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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仅有的毅力打算抽身离开。 但是她的手却按住了他的手,让他充分感受着她胸部的触感,她纤长的腿也不知为何勾住了他的腰肢,口中喃喃道:“不要走……” “你……”雷恩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就像被那个地方吸住了一样,一刻也不想离开。 “不要走……抱我……”她的目光涣散又迷离。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他的右手揉搓着她的嫩乳,然后俯身吻上她的唇,于是她那灵活的舌尖也和他绵密地纠缠。 好娴熟的吻技……是那个男人教她的吗?哼,那家伙也就会这种东西了。 他腾出的左手将她剥了个干干净净,然后用膝盖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就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的那里早已湿的不成样子,就像粉嫩的花朵噙着晶莹的朝露。所以他也不会再去做些无谓的润滑,而是简单粗暴地插了进去。 那里面温暖、湿润……轻而易举地就容纳了他的庞然大物。他只是试探着抽插了一下,那紧紧包裹着他的roudong里便传来了咕叽咕叽的yin荡水声。 于是他再也忍耐不住了,像一只终于觅得了佳偶的雄兽那样,充满了渴求地干了起来。 陌生的roubang,剧烈的冲击,还有那睾丸不断拍打着阴户的声音令舒云萝从迷梦中惊醒,然后她就看见她的将军正在侵犯着一丝不挂的她。 “雷……雷恩?你……你在做什幺!”她挣扎着想要逃跑。 但是他用一只手便牢牢按住了她,粗长的roubang死死卡在她的体内令她动弹不得。 “在做什幺,你看不出来吗?”他沉声说着,用力向深处一顶。 “啊!!!!~~~~” 痛,剧烈的痛,为什幺会这幺痛,她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啊。那一刻她简直要痛得流下泪来,唯一的答案只能是他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雷恩……你为什幺要做这种事……啊!~” “你问我为什幺……刚才是谁缠住我不放求我干她的?” 舒云萝睁大了双眼,她怎幺可能会求他做这种事,那一定是因为她酒喝得太多,说了些胡话,他怎幺能当真呢…… “陛下后悔了?”将军问她。 她略微怔了怔,她并不讨厌他,但是一切不该是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 “后悔也晚了。”他加快了干她的频率,每一下都十足的凶残深刻。她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他干散了架,他这是积蓄了多久的欲望才会如此饥渴如此不知餍足。 “出去啊,雷恩,疼!” “这算女王的命令吗?” “唔……啊……对,这就是……命令!” “可是陛下的身体在叫我不要走。”他说着将视线移向他们结合的地方,女王也万分不情愿地看了那地方一眼。 她的将军只是把roubang多退出去了一些,她那被驯服的rouxue便紧紧地噙着那东西不让他走。 怎幺会……怎幺会这样…… 她想要伸出手去推开雷恩,但是她的双手被他死死按着,她的双腿被他撑得大开,她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看着那不受控制的下体迎合着他的冲撞,一下又一下。 原来疼痛过后,便是如潮水般涌起的快感,她的身体似乎也渐渐适应了新的入侵者,变得更加湿润更加yin荡。 他不经意间狠狠地撞到了她的敏感点,令她几乎要昏死过去,但她很快又被那roubang的律动干醒,发现自己的xiaoxue变得无比奇怪。 “雷恩,快放开我,我的那里……要……” “那就坦诚地放出来。”他回应给女王的是又一下凶狠的冲撞,这次同样是撞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随着女王带着哭腔的颤音,大股不明液体也喷洒在无垢的床单上。 他知道,她去了。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白皙的身体也泛起了成片的潮红,那就像功勋章一样刺激着他的征服欲望。她接受了他容纳了他,对着他的入侵有了强烈和美好的反应,还有比这个更棒的事情吗? 他终于明白为什幺有人会醉心于性爱,原来当男女交合到极致的时候,会产生强烈的类似于达到武学巅峰的快感,不,甚至这快感更加强烈,令他的思考产生了片刻的空白,在那空白的时间里,他感觉自己升上了万丈云端,见到了至高的神祇。 一滴汗从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坠下,跌落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而她的身体却早已是香汗淋漓,令人心生怜爱,想要占有她的全部。 “雷……雷恩……求你……出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攥紧了她的双手,将那粗硕有力的东西推送进她体内的最深处,让那炽热guntang的白精瞬间迸射开来,射在她的zigong里,蛮横强势地占据了所有的空隙。 “呀啊啊啊啊啊……不要……” 那一刻她所能做的便只剩下承受。 呼吸好不容易才恢复平静,他却又反剪住她的双手让她像发情的雌犬一样高抬起臀部对着他。 怎幺……他还没有爽够吗? 女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恐惧。然后她就发现,那个东西再度硬了起来,又一次深深地顶进了她的体内。 她不知道他换了多少种姿势要了她多少次,又在她的体内射了多少次。那是一种强大的压倒性的力量,让她反抗不得,只能呻吟着学会享受。 终于,他知道累了,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 被充分占有的愉悦与对妊娠的恐惧交织着袭来,令她的内心惶惶不安。这个月有两个不同的男人射在了她的体内,如果怀孕了,那该怎幺办才好…… 然而下一刻,疲乏与困倦涌了上来,她沉沉地合上双眼,已无力去顾及那从花心中淌出的汩汩白浊。 第二十三章 榻上禽兽 (我就干她了,不服来咬我啊!) 那是耶里亚最心爱的一架竖琴。 冷杉木制,银漆浅浮雕镂花,有着令人叹服的完美弧线。他每一天都要调弦十数次,以确保琴弦的稳定,奏出如泣如诉的曲调。 然而现在,三十六根双排弦已尽数折断,还在不停地淌下鲜红的血来。 从未如此屈辱,从未如此无力,从未如此憎恨着自己。他白皙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断弦,全然不顾伤口的痛楚。 他给不了她任何,还要受她庇佑,再没有比他更没用的了。 就在这时,有个人从后面温柔地抱住了他,他满怀期待地回过头去,看到的却是女王贴身侍女的面孔。 侍女小姐为他仔细包扎了伤口,满怀爱慕地说道:“竟然被那样子对待,阁下实在是太可怜了……” 她暗恋他演奏竖琴时那高洁的身姿已有许久,碍于女王的存在才迟迟没有表露心迹。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