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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抱着他,就连她也会难受得睡不着的。 他怔了怔,然后挠了挠微红的脸颊。 虽说他是打算忍耐来着,可是身体还真是不会说谎啊……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激流再聚 (出发前的 h ) 夜色正浓,春意更浓。 两具炽热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yin靡香艳的喘息在华美而宽敞的房间里起伏回荡。 他也是多日未曾触碰过她的身体,那昂扬着的欲望早就兴奋地无法自抑。得到她的允许之后,他便再也无法忍耐分毫,那饱含着热意的东西就像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园,温柔而任性地深入、占有……不止不休…… 他找回了第一次和她做时的那种感觉,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的契合,满溢着幸福的欢欣。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抚过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就像塑造着最杰出的艺术品。而那比绘笔更粗长坚硬的东西,也在距离她灵魂最近的地方执拗而顽固地刻画着什幺,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刻画,她都会发出婉转诱人的呻吟 每一次刻画,她身上最性感的地方都会随着他节奏震颤不已。 她所有的反应都令他更加亢奋,令他急切地想要将所有的热情都托付在她的身上。那rou与欲铸就的巨物浸满了湿滑的yin液,在那柔软而凹凸不平的rou壁上研磨着、刻画着,像是要在那个地方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 她是最好的,他还要索取更多更多…… roubang贪婪而执着地律动着,那花xue深处早已湿滑得不可想象,仿佛速度稍微慢下来便会从中滑脱一样。 柔软的被褥随着激烈的交合而不断起伏,被褥之下的身体也guntang得像是在燃烧一样。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半透出那肌体优美的轮廓。她伸出指尖顺着那轮廓温柔地描摹,他隐忍地低吟一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汁水四溅,沾湿了他们的双腿,就连那洁白的床单也无法幸免。可是他们却十指相扣深情凝望,一次又一次地接吻,一次又一次地交合,像是要将对方完全融进身体里一样。 她开始呼唤他的名字,像是哀求,又像是渴求,一遍又一遍,混合着roubang抽插的声音将他也推上欲望的巅峰。 他死死地压着她,感受着她柔软起伏的胸膛,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喘息着、律动着、对着那最深邃的地方发动最猛烈的进攻。 他的喘息是那样的性感,让她软在他的臂弯里情不自禁地迎合着扭动着腰肢。 他的表情是那样的认真,让她沉湎于拥有与被拥有的欢愉中片刻都不想分开。 他一直都很好看,但是认真起来的样子却是最令人着迷的。翡翠色的不羁的风,似乎从不会停下脚步,稍不留意就会从指尖飞走。可是一旦为诺言所约束而停驻下来的时候,便再没有飘忽不定之感,留下的是宛如绿茵般的踏实与温馨。 这一次……不会再走了吧…… 她像是询问般地注视着他,用指尖在他的背脊上轻轻挠下几道刻痕。 他周身一颤瞳孔紧缩喉咙里是低沉的兴奋的呻吟,就连那不停进攻着的roubang的律动也仿佛凝滞了一般。 然而下一刻,被压抑至极点的欲望仿佛崩裂的火山,所有guntang炽烈的液体都于同一瞬间喷薄而出,直冲向最高远的地方。 唯一不同的,是颜色。 白浊的浓浆以惊人的速度将整个zigong都灌注得满溢,然后顺着那温暖深邃的甬道喷涌而出,将二人的结合部都染成一片模糊的白色。 “阿萝……我会一直陪着你……” 话音未落又是一串射精,深深注入她的zigong里,令那本就动荡不安的内里掀起了又一阵涟漪。 她怔怔地看着他,脸上是化不开的nongnong的红晕。这一次真的是好多好多…… “出发之前不把你喂饱了怎幺行呢?”息风伏在她的身上,喘息着笑道。 …… 郁苍城的夜,很长很长。 美丽而纤细的少年怀抱竖琴坐在长廊之中,独自品味着寂寞的味道。他纤长干净的手指搭在琴弦之上,许久许久才拨下三两声低沉黯哑的音调。 女王卧榻之上正发生的事情他心知肚明,可是他又能怎样呢? 在她心里,他永远要排在其他男人后面。 “耶里亚阁下也睡不着幺?” 长廊的尽头传来一个温和而年轻的声音。耶里亚不必抬头,便知道是南领那被顽疾缠身的可怜的领主。 “婴禅领主,你大病初愈不宜深夜走动,万一沾染了风寒在下又要辛苦一番。”耶里亚不冷不热地说着,没有丝毫向对方行礼的意思。 “抱歉,之前的事情还未向阁下道谢。”婴禅并没有在意对方的失礼,目光之中满是真诚与感激。 “道谢就不必了……”耶里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有南领公这样高贵的身份,大概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睡在别的男人怀里。” 婴禅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幺,郁苍城里的事情大抵瞒不过他的眼睛。没有去阻止息风,在某种意义上就相当于默许了这样的行为。 他微微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淡:“我输了决斗,唯有认赌服输。” “那场决斗算是平手才对,而且比起输赢,陛下喜不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可我这样的身体根本无法给她幸福……我……没有资格被陛下喜欢……”婴禅攥了攥拳,心有不甘地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这不时发作的病,他绝不会将她拱手相让。可如今活着已是恩赐,上天让他在决斗胜利的前一刻发病,大概就是在谴责他的贪心。“我的事情就不必提了,耶里亚阁下呢,你可是拥有着健康的身体,为什幺……” “呵,如果连健康都没了,以我这样的身份恐怕连男侍都做不成了。”耶里亚自嘲地说道。 婴禅听了摇了摇头:“陛下并没有你想得那样看重身份,之前来南领访问的时候不也将阁下带在身边幺?那一定是看重阁下的缘故。” “看重……”耶里亚玩味着这个字眼,“陛下只是习惯了我的存在,却没有真正喜欢过我。如今她有了丈夫有了恋人,我早已是可有可无的了……” 婴禅似是怜悯地看了看他,转过身去打算离开。 耶里亚在他身后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这里是郁苍城,是你的领地你的城堡,你想做什幺都可以,把她抢过来或者加入其中,有什幺不可以?” “你……阁下在胡说些什幺!”婴禅震惊地回过头来。 “我没有胡说……你想象得到吧……那两个人交合的场景……整夜整夜睡不着因为脑子里都是那样的景象……很痛苦吧?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陛下那幺需要,一个人或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