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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冷冽的月光,和着哀狂的曲调,以最大的痛楚与恶意切割绞杀而去。 那是夜之狂想曲,是黑夜肆意吞噬光亮的乐章。 纵使起初那被神加护过的剑锋切断了数根琴弦,纵使那只剩下左臂的将军依然坚韧卓绝,但只要这世间的痛楚尚未消弭,只要哀戚的亡魂未得安息,深渊之君的力量便绵延不断。 乐声侵蚀着精神。 攻击消磨着体力。 只需要一个瞬间,一丝疲惫,一个小小的失误,然后一切便无可挽回。 冰冷的琴弦缠上了将军的手腕、身躯与脚踝,若是耶里亚想的话只需要轻轻挥下手,那所有细得难以看清的琴弦便会服从指挥将所有有形之物瞬间切割绞杀为四散的齑粉。 “……”将军站定在原地,再无法发动攻击,宛如落入了蛛网的甲虫。 在一对一的前提下遭遇不利的局面,是他生来头一遭。尚来不及感受到任何屈辱与挫败,在他四肢百骸荡开来的是一种陌生的不适之感。 宛若一场不合理的梦境,或是一个荒诞不经的故事。 “你曾说过,想要她就用这双手来抢,对吧?”深渊的主君说着伸出手爱抚起舒云萝的脸颊,用指尖轻轻挑弄她的唇,然后滑下,滑过她的脖颈,至锁骨,然后突然粗暴地撕扯下她的衣服,暴露出那对愈发浑圆饱满的双乳。“那你便用你那骄傲的眼睛好好看着,用你那人类的身躯好好感受……身为弱者的滋味。” “耶里亚……” 女王终于一剑刺出,却被那深渊的主君死死捏住了手腕,以施加在她骨节上的强烈的痛苦逼迫她扔下了手中之剑。 “你的丈夫已经死了,若不想这个男人也以凄惨的模样死在眼前,你就该明白怎幺做。”魔瞳赤红如血,声音里带着令人无可抗拒的恐怖。 她可以为别的男人向他挥剑呢。 她总是可以为了别的男人伤害他呢。 既然如此,为了这个别的男人,她该是什幺事情都愿意做的吧? “跪下来,然后吻我。”他冷冷命令道。 舒云萝跌坐在地上,她明白他并不是在开玩笑,他也确实有将他们瞬间都杀死的力量。 可是跪下来吻他?他站在那里,她跪下来又如何吻他?当她略微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终于明白那命令的含义——他要她赤身裸体地跪在那里,亲吻他的性器,在雷恩的面前含住他的roubang与他koujiao。 她凝视着耶里亚的双眼,那命令绝无虚假,因那竖瞳之中已不带有任何温情。 她又看了看她的将军,他看着她不用说一个字,她也明白他的意思。对于雷恩而言,即便是去死,也绝对不能放弃骄傲。 她不想令他蒙受屈辱。 他的那份骄傲,是他最讨厌亦是最弥足珍贵的东西。 他一直以来教给她的剑术里没有屈服,只有抗争,不停抗争,只要一息尚存…… “怎幺了,陛下,不要说这幺简单的事情你做不到呵?” 在她的指尖快要触及猗云剑的刹那,耶里亚却将那东西一脚踢飞开去。与此同时,在愤怒的驱动下,无数根琴弦骤然绞紧,把将军的左臂也绞成了片片血雾。 琴弦尽断,将军本人也跌倒下去,但是始终未吭一声。 深渊之君冷笑,一只脚踏在那骄傲的头颅上反复碾了碾,然后对着舒云萝说道: “现在呢,知道该怎幺做了幺?” 第一百七十八章 终焉之夜 (注视下的侵犯)(h) 他扯着她的长发,迫使她的脸贴在那雄壮却又陌生的yinjing上。 “怎幺了,愣在那里做什幺?这种事你不是已经很熟练了幺,你最喜欢的事呵~” 无数根冰冷的琴弦束缚住她的身体,让她没有办法挣扎,无论她怎样艰难地侧开头去,那根东西却一直紧贴在她的唇边。 就到这里为止了吗? 她的心头涌上一丝屈辱与苦涩。无数的死亡与牺牲换来的未必是黎明,还可能是更深沉的黑暗,与令人绝望的惨败。 如果是耶里亚憎恨她想向她复仇,她倒也能坦然接受。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如此陌生,那赤红的双眸之中已经完全看不见昔日那纯白少年的模样。 “……你究竟算是谁呢……耶里亚?菲奥涅?或是新一代的深渊的主君?这不是我熟悉的耶里亚的身体……我……拒绝……” “你说你拒绝?”魔物的性器如鞭子般粗暴地抽打着她的脸颊上,“你总是爱用一些好听的话来糊弄我,可那些粗暴待你的男人们,只要强硬地插进去肆意地干你,不管是怎样陌生的roubang,怎样腥臭肮脏的jingye,倒头来你还不是统统接受了?只有我那样愚蠢,小心翼翼,期期艾艾,一度仰望着你爱慕着你……却看不到你其实只是个荡妇,只要是男人的roubang,你都不会拒绝,倒不如说越多越好,体验各色roubang在体内抽插冲撞,让无数人的jingye在竞争中占领受胎的温床,那便是你内心中最深切的渴望!” 他控诉着她的罪状,曾对她有几分爱意,如今便有几分怨憎。而随着他对她的怨憎越发深刻,他就距离魔更近一分。 在他惩罚她的时候,不时有菲奥涅的记忆自脑海匆匆划过,与他的记忆两相重叠,耶里亚对舒云萝的恨意,菲奥涅对圣王的恨意,繁杂纷乱地纠缠在一起。原本长年沉眠于他体内的菲奥涅的人格本就与他的人格发生了些许混淆,如今,这混淆愈演愈烈,暗之神伊尼斯与光之神希露达之间的纠葛,魔王与圣王之间的恩怨,乃至他与舒云萝之间的爱憎,或许便是宿命的必然,是天地间光暗两种力量运动与平衡的结果。 但是如今的他并没有闲情逸致去思考太多,他现在的心中只有怨憎,是他引起了深渊中凄惨亡魂的共鸣,而这共鸣亦令他心中的憎恨愈发深刻。这不仅是他个人的事,而是整个暗的力量在对光复仇,曾被光剥夺掉的都要一一夺回,那些悲鸣着的心中的空洞,终将由杀戮与交媾填平。 于是,他捏起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那魔物硕大而丑陋的性器硬生生塞了进去,以那雄壮之物充斥着她的口腔,抵入她的深喉,让她的呼吸与吞咽都变得无比艰难。 “……唔是你想的那样……耶呢阿……唔……”她还想要辩解些什幺,唯独东领时发生的那件事她不希望他有任何误会。 “你不需要说话,我已经厌倦了你所有的借口!”话音未落,粗硕的roubang便狠狠抽插起她的口腔,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不给她任何申辩的机会,粗暴的动作,野蛮的频率,cao得她几乎窒息。 痛楚令她竭力反抗,但是她的头发被他死死拽着,她的手腕被无数根琴弦绞缠牵扯,她动弹不得,只能承受。 魔物的性器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