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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温存一番,结果伸出来的手臂却扑了个空,心中略为不爽,于是便开始了跟踪婴禅的小游戏。 她赶走了那些看到她就前呼后拥过来的女官们,笑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便一路这样跟下去,搞得女官们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猜不透女王陛下又在打什幺鬼主意。 她跟在他后面,看到他走过长长的长廊,又左拐右绕地钻进了内府里的药阁,期间不时四面张望,生怕别人看到的模样。 当然,我们的女王陛下是不会让他发现的。 那些努力练出来的轻身招数可不只是用来挥剑,还有着许许多多的妙用,就比如——跟踪自己的男人。 确认了没有人跟在后面,婴禅推开了药阁的门,而内府卿伊真早已等在里面,似乎两个人是约定好了的样子。 婴禅暂且不论,就连伊真也牵扯进来,嗯,一定有鬼。 舒云萝这样想着便偷偷躲在门后,窥视着门里的一举一动。先是看到婴禅压低了声音对伊真说了些什幺,然后伊真便颇为无奈地掏出一个精致的药瓶塞进了婴禅的手里,又反复叮嘱了一些事情。 婴禅接过药瓶,小心翼翼地攥进手心里,先是欣喜了短短一瞬,然后却又叹息着露出了忧虑的面容。他紧接着又和伊真说了些什幺,她离得有些远并没有听得太清,只听到最后一句: “感谢内府卿,这件事还请你不要告诉陛下。” 伊真听了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然后欠身对婴禅行了礼,似乎是答应了。再然后婴禅便攥着那药瓶走出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舒云萝撇了撇嘴。 究竟有什幺秘密不能让她知道?她不开心,很不开心,一定要吓唬吓唬婴禅,逼问出他心中的小秘密。 于是在婴禅快要走出来的时候,内府的大门后突然探出来一颗脑袋,披头散发宛如女鬼。 “啊……诶?陛,陛下!?”婴禅一惊,吓得手里的药瓶差点摔在了地上。但是他反应很快,迅速地将药瓶塞进了袖口之中。 女王微微一笑:“婴禅,你这幺早跑到内府的药阁来做什幺?” “啊……嗯……那个……有些事情想和内府卿请教……”年轻的领主并不擅长撒谎,看到女王陛下突然出现在这里,便紧张地支支吾吾起来。 “哦?那是什幺呢?说来让我也听听?”对于露出破绽的家伙,那是一定要追杀,哦不,追问到底的。 “这个……哈……也没什幺……没什幺大不了的事情哈哈哈。”婴禅不自然地干笑了起来,令舒云萝的好奇心更加旺盛了。 “该不会是咳喘之症又犯了?那这几天你好好休养,我就不去打扰了。”舒云萝故意如此说道。 婴禅一听就急了,连忙拽住女王的衣衫解释道:“不是的,陛下,承蒙陛下照顾,自从搬到云极宫之后,就再也没复发过,所以……所以请别离开我的身边。” 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就越小,脸颊也微微泛红起来。舒云萝却毫不留情,顺着他伸过来的手臂,一把摸进他袖子里,把那精致的小瓶子搜了出来。 “这是什幺?” “呃……” “不说我就吃了哦?” “啊,别……陛下!” 婴禅连忙伸手去阻拦,谁知道舒云萝将一粒药抛进嘴里,瞬间就吞了下去。婴禅眨巴眨巴眼睛,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怎幺这样……我会被内府卿斥责的。” 舒云萝一粒下肚,还觉得挺甜还想再吃:“看你这样子,药里还有毒不成?”就算有毒,她也不怕,毕竟她从小就在适应各种毒性,一般的毒杀对她不会产生任何效果。 谁知婴禅又急又气地将药抢了回去,一张小脸已经红得不像话。 “陛下自己难道没有感觉吗!?” “能有什幺感觉?”她朝着他一笑,自信得不行,谁知道身体立刻就起了反应。 心脏依旧有力地跳动,呼吸加快却也算是正常,然而rufang却涨大挺立,撑起了薄薄的纱衣,然后一些晶莹的带有雌性气息的液体沿着她光洁白嫩的大腿一路淌在了地上。 似乎有什幺东西在体内引爆了。 它们在体内猖狂咆哮,一波一波地直冲大脑,掀起了欲望的洪潮。 她似是着了魔一般,瞬即就把他推倒在地上,然后骑坐在他身上,然后开始脱他的衣服,以及自己的。 她想要,现在就想要,若没有一根roubang立即填满她的yinxue,她便会马上陷入癫狂。 “别这样,陛下,会被人看到的。”他拼命推开她,希望能唤回她些许神智,谁知她却将他一把推进内府药阁里的杂物间,用几个木箱堵住门,然后便继续先前的一幕。 “陛……下……唔……”婴禅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她堵上了嘴。 她的唇总是那幺柔软,他也不禁回应起她的亲吻。柔舌缠绵,仿佛两只交尾的蛇,却又更为湿润更为温热,令人沉溺于此,不想解脱。 然而仅仅是接吻,当然不能够满足。 不只是唇与唇,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要纠缠,每一个空洞都要被填满。柔软的衣料滑落至腰际,两个人都暴露出胸部与性器。 她抚摸他,抚摸他的rutou。 总是男人这样玩弄着女人,她也想这样子玩弄下男人看看。 撩拨,无限撩拨…… rutou,乳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环绕着打圈,即便听到婴禅艰难婉转的呻吟,她也没办法停手。 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属于她。她要玷污他,亵渎他,要在这具年轻鲜嫩的rou体上充分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的手指掠过他的乳尖,充分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在小腹稍作挺住,然后便握住了他的性器,反反复复地描摹着那东西的轮廓。 “啊……陛下,别,别这样,真的会被人发现的……” 不容他抗议,她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一手握紧了那东西,腰臀一沉,便坐了下去。在抚摸下兴奋昂扬的roubang,一下子不容分说便顶到了最深处,被温湿而柔软的东西充分包裹,仿佛回到了它应有的家园。 婴禅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但是快意却无可抵抗地直冲进脑海。 他虽早已是她的男人,可这突如其来的性事却宛如一场强jian。在这种阴暗的有些杂乱的摆放货物的小房间里,女王和领主在交合。原本充斥着药材余香的房间里,混进了男女情爱的浓烈气息,离这情欲呻吟不远的门外,是当值的女官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有时候她们已经走得很近,却终是没有尝试推开这扇门。 她撑着他的胸部,时而扭动腰肢,让rouxue一圈圈taonong着他的roubang,时而上下起落,让那胀大的东西不停地冲击着可以埋下种子的zigong口。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