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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来,以为对女人的需求已降至最低,连奉晴歌都不太能轻易的勾起他的情慾,让他失控。今晚,秦行歌一个处子,就差点让他忘了一切,忘了秦行歌的来历,忘了萧皇后的虎视眈眈,忘了後宫兄弟还要与他争位,这样的女人,不是祸水是什麽? 铁了心要离这女人远些。便退了开身子,坐了起来,扶额侧坐在喜榻边。此时暖阁外传来动静。 「殿下,太子殿下。」李春堂的声音在暖阁外响起。 江行风听了,眉头轻皱,面色一沉,大婚之夜,李春堂胆敢打扰,难道是有什麽重要之事? 「何事让你在太子大婚之夜胆敢打扰?」江行风沉声问道,拉过外衣套了上身,离开喜床。又回头看着赤身露体的行歌,顺手拉过单衣覆盖在她的身上,盖实了行歌的裸体,他才信步走向暖阁门前,拉开缝隙。 当然,他并未意识到自己就算铁了心想与秦行歌保持距离,他还是给了行歌那一丝占有欲的情感与温柔。 「请太子殿下恕罪。是关於晴歌姑娘的事。」李春堂跪在门外低声说道。 江行风挑了眉,冷然道:「说。」 李春堂深知奉晴歌在太子殿下心中的份量,否则怎样也不敢打扰的。 他垂手恭谨地说道:「服侍晴歌姑娘的宫女来报,说晴歌姑娘受伤了,请太子殿下移驾。宫女在殿外候着。」 江行风疑惑更甚,冷声问道:「怎回事?」 李春堂迟疑一阵,见太子殿下没有要召见宫女之意,心下一滞,难道自己判断有误?只好硬着头皮代宫女转达:「…晴歌姑娘说太子已立太子妃,不需要她的服侍。她要出宫,闹腾一阵,众人拦她不住,拉扯间竟让晴歌姑娘跌落寝殿外阶梯扭了脚。这会正哭着。」 江行风深吸一口气,眼神一冷,扬起薄怒。但他什麽也没说。回头看了一眼喜床上的行歌,思索一下,随即跨出房门,掩上门,随李春堂而去。 而高潮後身心疲累的行歌听见开关门的声响,软软地抬起头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昏睡过去。 ****** 才到含娴殿前,就听见奉晴歌嘤嘤地哭泣声,江行风皱了眉,停在殿门前,还是跨步进殿。 「参见太子殿下。」几个宫女太监纷纷跪倒,自知未照护好奉晴歌,惹祸上身,头也不敢抬。 奉晴歌听见声响,回过头,见是江行风来了,急要起身相迎,忘了脚踝扭伤,急急地站起,却又跌落在地。奉晴歌低着头喊疼,内心却是一阵惊寒。若是以往,在她跌倒前,江行风便会快速地接住她。怎会让她跌在地上呢。难道那秦相千金好本事?早上她啼哭着留住太子未前往迎娶,这几个时辰,那女人便夺去太子殿下的心了吗?内心的怨妒昇起,又一闪而逝。只是侧坐於地低声饮泣。 江行风冷声令道:「你们都下去吧。」摒退众人。 江行风走到晴歌身边,一把抱起她。奉晴歌侧过脸,不想看他一眼。这一嗅,嗅到了江行风原有的男人麝香味外,还有陌生的女人体香味。心里一阵妒恨又是辛酸,嚎啕大哭起来。 「晴歌,这是何苦?」江行风淡淡地说,不带一丝情绪。抱着晴歌至软榻坐下。「请太医看过没有?」 「殿下,请让我出宫。」奉晴歌低声啜泣。 江行风挑了眉,声音平静无波问:「你可思考清楚了?还是只是闹脾气?」 奉晴歌抬起头,满脸凄楚说道:「太子殿下今日已有太子妃,晴歌无名无分,身分可议,已没有待在宫中的理由。更何况太子妃国色天香,晴歌已有所闻。如今四更天了,殿下尚未休息,想必欢爱异常。那晴歌又如何自处?」随後视线飘向江行风的外衣,衣襟敞开、仅着亵裤,意有所指。 江行风叹了一口气。女人就是这样,只关心小情小爱,关心自己的地位。专宠晴歌多年,她还不满足吗? 想起行歌那张小脸,与虎谋皮是为了家族,反而让他较为欣赏一些。又想到行歌在床上那模样,心神一荡。忽而意识到自己又分了神,内心焦躁起来,俊容皱起眉,若有所思。 「殿下!」见江行风在自己眼前走神,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殿下的心又飘到了那女人身上了,於是又一声泣唤。 江行风拉回心神,看着晴歌说道:「那你要我如何?」 听江行风回答的如此凉薄寡淡,无给她名分的意思,若她再坚持出宫,恐怕殿下真的会答应。 於是晴歌别过头,满腹委屈地说道:「晴歌只想要殿下爱我。每日与殿下同看日出日落,共进餐饭。平淡如一般夫妻就满足了。」 江行风突然觉得眼前佳人有些令人厌烦,这要求着实过多,也不合她的身分。 「…晴歌知道殿下事忙,是晴歌太贪得无厌,但晴歌只有殿下一人,再也没有人可依靠。」情歌又是饮泣。 「唉。」江行风再叹了一口气。「大婚过後,我会与父皇提及册封你的事,至於相守同看日出日落三餐饭,我仅能答应你,若是有空,晨间与你用早膳。这样可好?」 晴歌见江行风答应她名分一事,又惊又喜,双臂一张,揽住了江行风的脖子,亲昵地磨蹭索吻。 才刚与行歌欢爱的江行风,马上意识到行歌与晴歌的不同。 一个是含羞带怯地害怕又生涩的轻吻,如同蜻蜓点水;而一个是主动热情,熟悉的深吻。躺卧在软踏上,支着头,任晴歌亲吻,心思却飘得更远直到自己无法理解的所在。晴歌发现眼前男人的异样之处,更加猛烈地狂吻啃咬着他的唇瓣、颈项,直达胸膛那两颗突出物,并轻轻舔舐着。 「好了。时候不早了,就寝吧。」江行风轻轻推开晴歌,低声说道。 晴歌心里盘算,殿下要在含娴殿过夜吗?她尚未求江行风留宿,他却主动提出,可见太子妃的寝技不怎样,留不住太子吧?於是笑颜逐开,娇笑说道:「是,太子殿下。」转头喊了宫女,吩咐几句,一回头才又注意到江行风又继续走神。 「殿下,你想什麽呢?」情歌双手抚上了江行风的胸膛上,轻轻搔弄着。 「没什麽。」江行风淡道,心不在焉。 「太子妃与我,较之如何?」晴歌忍不住问道。 只见江行风眼神如剑,扫的她全身冷冰冰,就要伏下请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