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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翘臀上出现了一抹红痕,在凝脂般的肌肤上特别显眼。 「说话不用脑的惩罚。」行风在她耳畔轻笑,唇瓣蹭过了行歌的耳後。随即压制的力道消失,行风移开了手掌。 行歌赶紧起身,抬起头来,就看行风由漆盒中拾起她的深衣,对她扬了扬下巴。他展开了深衣,面向行歌,依旧是那带笑却又非笑的表情。 行歌遮着身子,脸蛋红扑扑的,行风见状,说道:「这时候到知道要遮掩了?刚刚赤身露体的还要抢锦被哩。什麽都给人看光了。还好我早把太监们都遣走,不然你该怎赔我?」 「…赔你?为什麽要赔你?」行歌傻住,要怎赔?为什麽要赔他? 「你是我的,当然你的裸体只准我看,不准其他男人看。这个也不懂?」行风睨着行歌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像是天经地义的道理般。 听他这麽说,行歌更是面红耳赤,呐呐地问道:「那个…抹胸呢?」 「什麽抹胸?别忘了你答应我晚上要干什麽。早晚要脱,何必穿?多此一举。」行风挑了眉,淡淡说道。 行歌赤红着脸,快步走向他,赶紧穿上了深衣。 行风双臂绕过行歌的腰,为她系上浅红色的丝带。唇瓣轻轻地在行歌的颈上摩娑着,低语:「人都走光了,清静了。用膳吧。」 不待行歌反应,行风便走向桌边坐下,回眸看了一眼行歌,拍了拍大腿,说道:「过来。」 行歌有些迟疑,她的夫君让她弄不清楚到底是想些什麽。但是看着他,一脸清淡,她终究是走向了他。 正想拉另一张椅子坐下,行风拉了她的腰,按在自己腿上,轻笑道:「坐这。」 「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用膳。」行风轻道。手臂紧箍着行歌的腰,唇瓣轻轻地贴着行歌的耳际,笑道:「我希望只有我们两个。不要有其他外人。」 「你…」行歌有些感动,这是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饿了吧?我很想试试看,寻常人家夫妇如何用晚膳。应该像是这样吧?」行风笑了笑,递给她碗筷。 「嗯…好像不是这样…一人坐一张椅子才是。」行歌有点为难地皱了皱眉,她也不知道夫妻两人该是怎吃饭的,但肯定不是妻子坐在夫君腿上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行风轻轻撞了撞行歌的头,腻着她笑说:「皇家都是一人一桌,吃起来很是寂寞。」 虽然曾和奉晴歌一起用膳,但也是一人一桌,由晴歌以主桌的筷箸调羹为他布菜,再回到自己的桌边用膳,绝不逾矩。可是他不想告诉行歌这些规矩。他现在只想要行歌为他心软,狠狠地掳获她的心,让她再也无法逃脱。 「…喔…」行歌果真心软了,突然有些心疼她的夫君。这麽多年来,孤独的用膳,不知道他有多寂寞地度过每个夜晚,脑海中浮起了行风孤单的侧影,心里有些酸涩起来。手里拿着筷子更布了几样菜到行风碗中。 「殿下快用膳吧。」行歌温柔地笑了笑。 行风看着小妻子那笑,岂是其他女人的美艳可以比拟?他想要小妻子为自己神魂颠倒,倒是也将自己心给陷落在她那真挚的笑颜中。他勾着笑,腻着行歌说:「侍候我。」 「怎侍候?喂你吗?」行歌愣了愣,只好举筷真的夹了口菜递到行风面前,他还真的吃了起来。 「来。」行风也举起筷就着同一个碗,夹菜递到行歌的嘴边。 「同一个碗?」行歌有些讶异。他与她如此不分彼此? 行歌只有小时候娘亲如此喂她的记忆,看行风这麽做,心里居然有些羞怯,更多感动与喜悦,红着脸微笑地吃了。 「嗯,我们夫妻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饭同吃。」行风随口胡诌,又递了一口。 行歌听了这句话,心里震颤不已。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也同飞吗。 凝视着行风,行歌突然放下了碗筷,也不顾行风筷子上的菜掉落在两人衣服上,捧住行风的脸,哽咽地说道:「行风,你记不记得大婚那夜你问我,愿不愿意为你死?」 「嗯。记得。」行风有些吃惊行歌突如其来的举动,但也没多说什麽,想听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我愿意为你死。」行歌轻吻上了行风的唇,许下了承诺。 这下换行风愣住了。良久,才凑上了唇瓣磨蹭着行歌的,温柔地笑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你为我死。我要你永远爱我就好。」 「嗯。我会永远爱你。」行歌生涩地回吻,喃喃低语。 「永不分离。」行风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 用完膳後,行风让人加了几盏宫灯,又继续看着军营呈上来的文件。行歌知道今日下午两人缱绻欢爱过甚,行风本该处理的公事不能荒废,便安安静静地候在一边,不敢打扰行风。 等着等着,竟开始打瞌睡。今日如此激烈的活动,她全身酸疼,有些倦怠。行风抬眸便见到行歌这副模样。嘴角勾了勾,真难为她了。应该让她先歇下的。可是自己怎样也不想那麽早放她回流云殿,硬是让她在一侧陪着自己。 行风放下了奏摺,一把抱起缩在软榻上打瞌睡的行歌。行歌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着行风,嘤咛一声:「我睡着了?」 「嗯。」行风抚开纱帘,将行歌放在床榻上。看着她睡眼蒙胧,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说:「你先睡吧。」 「不,不,我可以等。」行歌犹要挣扎起身。 「这样坚持要侍候我?」行风意有所指。行歌可是答应他晚上随他兴致玩些夫妻之间的闺房游戏啊。 「嗯?」行歌压根忘了自己说什麽了。 「你忘记了?」行风眯起了眼,这小家伙的承诺不能信任啊!「在浴池你可是说了今晚要让我尽兴的。」 行歌听了这话突然清醒了,刷地脸就红了通透,不知道该回行风什麽好。 行风没漏了她的表情,突然问了句:「行歌,想吃甜品吗?」 「什麽甜品?」行歌听见行风如此说,眼睛亮了亮。听闻宫中甜品冠绝天下,她进宫这几个月,怎都没吃过。还以为是因为在北香榭吃食不好。 「小馋猫,等等就知道了。」行风笑了笑,闪过一丝狡诘,转身掀开重帘吩咐了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