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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的双腿已无法闭拢,软软地垂在两侧,双臂也松了开,摊在车辇的软毯上。行风俯身深吻着行歌,看着行歌迷乱充满情慾的神色,低笑说道:「在外人前干你,很刺激吧?」 「你…你…老是欺负我…」行歌侧过头不让行风再吻她,微微怨怼地低喃着。 但行风此时停止了抽插,将roubang微微抽出,又引起她蜜xue内的空虚感,让她不知道该开口要他继续,还是就这麽算了。 「就爱欺负你…怎麽样?还要我欺负你吗?」行风邪魅地笑着,眼神却是反差地清澄,彷佛对他来说,这场性爱是个游戏,是逗猫的游戏。一边又将巨茎缓缓向外抽出,引起行歌的一声轻呼。 「…不…要…」行歌犹豫不决,索性拒绝。偏过头,费劲地想闭拢双腿。 「到底是,不,还是,要?」行风坏心眼地朗笑。rou茎抽出蜜xue,带出了两人交欢的蜜液,沾湿了两人腿间。却又压上了贝rou上,似触非触地磨入了贝rou缝中,抵着花蒂磨弄。 车辇前的两人听见太子殿下的笑声,又没了那震动,心里才想太子殿下大概是尽兴了,这尴尬的景况终於要消失了…却又一下撞击,伴随着太子妃的娇呼,车辇往前了一下。 「偏要cao你。我还没尽兴呢!」行风邪恶一笑,复而冲入了行歌的嫩xue中,快速地抽动插弄。 「啊!唔…嗯…嗯…啊…」一下子被行风粗热的roubang插入撞击,行歌娇叫,却有种被填满的满足,咬着手指指背低低地唧唧哼哼起来。 「舒服吗?小妖精…喜欢我这麽干你吗?」行风腾出手,捏住了行歌的丰乳,不由行歌躲避,揉捻玩弄起那粉色的乳尖,揉得她挺立艳红如雪地的落梅。 「…嗯…别问…他们会听见…别问…啊…」行歌娇啼着,双眼含水光春情,整张小脸娇俏可人,楚楚可怜,却让行风更想狠狠蹂躏她。 「说啊,秦行歌,喜欢江行风这麽插你的蜜xue吗?」行风故意叫出两人的名字,随而含住乳尖吸吮舔吻着。 「嗯…….啊……」行歌没有回答,只有绵长欢愉的呻吟。 马夫听得浑身燥热,又是抬眼偷觑李春堂。只见李春堂闭目养神,但让雪夜冻得苍白的两颊隐隐浮现红晕。 马夫心里才踏实起来,原来,原来不只有自己觉得太子这些话太过臊人。一轻松,长舒了一口气,反而引起李春堂睁开双眼,目露精光地瞪向他。马夫这舒气也太大声响了,太子肯定听得见! 果然,後头车辇的动作停滞,太子扬声说道:「李春堂,到哪里了?同太子妃说说。」 李春堂皱眉瞪了马夫一眼,细声说道:「殿下,已到了织锦园,再过半炷香,约莫就抵达东宫了。」 「听见没,太子妃?」太子威严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还有几声的闷笑。 「嗯…听…见了…」不一会,一声娇柔犹豫的酥媚嗓音响起,明显是被逼着回应。马夫听得红了脸。这…太子妃如今景况不知如何?太子果然浪荡啊。 车辇中行歌羞红着脸,粉拳捶向行风,方才被他逼着回话,威胁她若不回话,他就拉开车帘,狠cao得她浪叫让宫里所有人听见。 行风闷笑着,受了那几拳,侧头含住行歌的耳垂,低哑地说道:「小家伙,再半炷香喔,有时间打我,不如快些让我泄身吧。不然一路cao回东宫,东宫门口可是六卫守着,别害六卫今晚慾火焚身睡不好啊。」 「你…你混蛋!」行歌听了他这麽说,气得骂了他一句。可是蜜xue却不听使唤地缩紧了几分。 「我混蛋?」行风精瘦的腰身挺动一下,将男龙种种插入花xue中。「出嫁从夫,太子妃这样随口辱夫,要罚!」 「啊!」行歌惊呼一声。 行风拉起行歌将她翻转过来,笑道:「跪好,我要处罚你。」 「啊…怎麽…不要…」行歌双手撑在座席上,雪臀让行风摆弄成翘高的姿势。 啪! 行风大掌一拍,在雪夜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噗哧!硬挺的男根也cao入了行歌的花径中。 「别…喔…啊…别…行风…这样…这样…」行歌惊叫着,由後面插入的姿势太过刺激,她承受不住啊。 「怎?这样…太深?嗯?」行风坏笑着,却也感受了行歌蜜xue的缠绕与密密地绞动,紧致得让他舒服地哼了一声。随而快速地摆动腰部撞击行歌的雪臀起来。 「嗯…啊…嗯…嗯…啊…不…不要…」行歌带着泣音哀求着,这姿势太羞耻,也太激烈了,一股股酥麻电流似地感觉随着roubang的进出插弄,汇集到了蒂豆上。 「小妖精,你好色,你的xiaoxue缠着我的roubang不给抽出哩。」行风也感受到那股兴奋与爽快,却还要在话语中调戏取笑她。 「嗯…没…没有…我没有…啊…不行…不行这样…」行歌只觉得身体一分分地酥软,越来越暖呼,就要化掉一般,轻轻地抖了起来。 行风见状,知道行歌快达到高潮了,竟伸手往前一摸,按住了行歌的花蒂!才这麽一碰,行歌便yin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来了,她高潮了。 一股暖热阴精喷出,蜜xue狠狠地缩紧,夹住了行风的roubang,爽得行风粗喘起来,摆动着腰部,撞击着行歌的臀瓣,发出了啪啪的撞击声,及交合间独有的唧唧水声。 行歌软了下来,趴在了座席上,小脸埋在双臂间,唔唔地呻吟着。行风还不停止撞击抽插。忽而又翻过了行歌,抱住她狠狠地吻着她的唇瓣。 「小妖精,舒服了?」行风霸道地问着,粗长的roubang丝毫未有消停的状况,进进出出cao弄着那已有些红肿的xiaoxue。 「嗯…嗯…」行歌应了声。 每次都让行风弄了出来,丝毫无法反抗,但行风总还要再要她两三回,才会泄身。现下在马车中,又快抵达东宫,该不会到那时,行风还没尽兴吧? 若让东宫六卫听见他们两人的欢爱yin靡声响,她真会羞愤欲死,不知如何做人。这样不行呐。 「行风…嗯…」行歌高潮刚过,声音软腻慵懒又娇媚,轻轻一唤,真要让人酥了骨头。 「嗯?」行风倾身凝视行歌。 「…快…快到了吧?嗯…太重了…嗯…」行歌温软地在行风耳侧呢喃。高潮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