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6
然是想您们的!今儿个回门,我准备了礼物给你们唷。」行歌娇俏地踱步至秦老太爷身边,亲昵地挽住了秦老太爷和聂氏的手腕,努了努嘴,指向甯字辈宫人们端着的各式锦盒。心里感激地看了行风一眼,没想到行风连这些礼都准备好了,在秦家与街坊前做足了面子,滴涓不漏。 「太子殿下,请移步至书阁议事。」秦明月站在一侧,微笑看着行歌与爹娘互动,转眸恭谨地对行风一揖。他与太子都知道,这次回门除了让行歌一解思亲之情外,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讨论。 「秦相领路吧。」行风看了秦相一眼,见秦明月广袖一举,指向秦府一侧青石板路。 行歌侧过头看了行风一眼,微微颔首,也笑着勾着老太爷和聂氏往厅里去:「爷爷奶奶,走,我们回厅里叙叙旧。」 在车辇上行风已让行歌知道与秦相议事一事。行歌可以与家人聚聚,也乐得轻松。 ****** 夜里,秦相府开筵席宴请太子殿下,席间气氛热络,皆是行歌与亲人的笑语不断。行风在一旁看着,没参与闲聊,嘴角噙着笑,看起来真像平民百姓家的佳婿,矜持有礼,却有份生疏。 秦老太爷喝得双颊与鼻头泛红,看似有些醉意,聂氏正想让人扶他回房休息,以免又如同往常发酒疯,失仪于太子殿下面前获罪。 心里才这麽想而已,秦老太爷突然站了起来,越过秦相,拍了行风的肩,说道:「好小子!你好样的!居然在朝堂上呈了落红单衣!爷们就是要这样,尊重爱妻意愿,偶尔来点强的,这才是情趣!爷欣赏你有几分狂气!这才是我秦家的好女婿!」 众人怔愣一瞬,顿时鸦雀无声,行歌脸颊泛红,行风也让秦老太爷这麽一叫,呆了一下。 「我这孙女啊!可是有凤来仪!张铁嘴说过!她以後要当皇后的!所以啊,孙婿你加把劲,我押宝你会当皇帝!来!和爷爷喝一杯!乾了!」秦老太爷竟站起身来插到行歌与行风之间,搂住了行风的肩,举起桌上秦明月的酒杯,要与行风对饮。 「臭老头!你胡说些什嘛!太子殿下莫怪,莫怪啊。」聂氏看自家夫婿已开始发酒疯,心叫不妙,赶紧起身拉住秦老太爷。 秦明月也起身跪下,谨肃地说道:「家父年老痴愚,醉酒浑话,请太子殿下恕罪!」 秦老太爷又是一个大叫:「我何罪之有啊!你看看我这孙婿,明明俊逸之貌,和我的囡囡天生一对!张铁嘴说的没错,的确是乘龙快婿啊!」 「爷爷…快别胡说了…」行歌见行风看着秦老太爷与秦相,一脸莫测高深的表情,有些急,就怕行风真的发怒降罪,出口阻止。 「爷爷没胡说!娶到我家囡囡,必当皇帝啊!因为我家囡囡千金贵重,带天命,就是皇后娘娘的命格!」秦老太爷放开了行风的肩,笑着摸了摸行歌的脸。 「爷爷!我要生气了!」行歌看秦老太爷说得离谱,越过秦老太爷,担心地看了一眼行风,觑见他的表情奇怪,挑了眉,抿着唇,就怕他真要大怒,赶紧先於行风之前,佯装大怒。 「哈哈哈哈哈哈!」 一串朗笑划破空间里的紧张与凝滞感,行风笑不可抑,惊得众人看傻了眼。秦相也颇错愕,他从未见过太子殿下微笑过,更别说这般愉悦的狂笑。 「秦老太爷,孙婿承您嘉言,必会登上帝位,不负所望。这杯水酒,孙婿敬您!」行风举起桌上酒杯,向老太爷酒杯碰出清脆铜器声响,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就是这样!孙婿有霸气!上道!爷爷开心!」秦老太爷也乾了手中酒杯,又要人帮两人斟满。 「秦相请起。」行风笑看跪在地上的秦明月一眼,继续说道:「秦老太爷真性情,本夜家宴,只有秦家孙婿携秦女回门,没有太子。秦相不必拘谨。」 秦明月这才抬眸看了太子一眼,触及其眼神明白太子并未有责怪之意,这才站起了身,回了座席。 几巡酒过去,秦老太爷和行风拚酒败阵,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让聂氏与仆役搀扶回房。又是几刻闲聊,秦家家宴才告结束。 行风摒退了甯字辈宫人,让他们在秦家安排的厢房内休息,不必彻夜服侍,才独自跟着行歌身後,走过小桥流水,越过秦家布置雅致的後花园,来到行歌婚前所住的小院前。 「嗯…我的闺房到了。」行歌止步於他的闺阁之前,转过身来瞅着行风,脸颊有着淡淡的粉色,让闺阁两侧昏黄的灯笼照得妍丽起来。 「嗯。很是清幽。」行风浅笑看着行歌,由她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家伙在紧张。 「先说,我的闺房很乱。你可不许笑我。」行歌觉得自己的手心沁着细汗,这是她第一次带着心上人到自己的闺房来。虽然嫁予行风了,但女孩家的心思,曲折玲珑,让心上人瞧见自己最私密如同幽静花谷似的闺房,还是有些羞怯。 「好。」行风点点头。行歌这才推开了房门,率先走入闺房中。 闺房不大,也没有行歌说的凌乱,反倒是一尘不染,用的色调皆是女孩子家爱用的颜色,粉色绣插枝梅花流苏纱帐,梳妆台上摆着锦盒匣子及一支象牙篦,一旁置了一只铜盆呈了清水白巾。梳妆台另一侧则是素衣架,挂着行歌的一件外袍,墙上挂着四季花卉鸟兽画,一灯如豆,什麽东西看起来都朦朦胧胧,带着些少女清纯氛围,更潜藏着神秘。 行歌扭捏地拉了张椅子,紧张说道:「喏。你坐这儿。」 「我坐那儿干什麽?时候不早了,娘子还不服侍为夫更衣就寝。」行风笑着看着行歌的举止尴尬羞怯,觉得她分外有趣可爱。 「喔…好。」行歌听行风改口自称为夫,称她娘子,如同寻常夫妻,心头一暖,快步走向行风,接过他的外袍,挂在了素衣架上。又忙着浸湿白巾,扭乾白巾。 行风凝视着行歌窈窕的背影淡淡说道:「这小院坐落在秦家後花园之後,离主院有些距离,挺清幽。看来将你藏得很紧。难怪京城中没有娘子艳名,我才不晓得秦家有女初长成,灼灼其华,宜室宜家。」 「什麽艳名,说得好像歌妓一样。」行歌咕哝着转过身,却被行风吓了一跳。他举步无声,何时来到她身後都不知道。 行风只是笑而不语,脱去了单衣,让行歌为他擦拭身体。 「爷爷说的话,你可别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