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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又翻箱倒柜地整理东西又被无情地调戏了的唐嘤嘤炸毛了,“我才是你大爷!” 不带这样的,人二也不能这样被压迫好么!就算他的兴趣爱好是嘤嘤,他还是有尊严的好么!他可man了好么! 封卓伦直接无视了他,懒洋洋地朝他摆了摆手,“回去伺候你家奥特曼吧。” 唐簇悲愤地嘤了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将他朝身边拉了拉,压低声音道,“最近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什么不对劲?”他漫不经心地抽开唐簇的手,“你不行了?” “不是。”唐簇难得正了色,“香港这里原来好几个已经定制了你的设计品的人都退款撤单了,刚刚来的时候刚接到一个电话,又退了两个。” 封卓伦眉头动了动,眼底渐渐有些沉,嘴上还是随意地道,“很正常的事,名媛富豪脑子里改的主意比红绿灯还快。” “但是……”唐簇紧接着道,“最近两个星期连一个定制单也没有,以前从来都没有这种情况。” 封卓伦是业内顶尖的珠宝设计师,以前都是络绎不绝每天都爆棚的定制情况,从来不可能出现现在这种空窗的现象。 “无所谓的事。”封卓伦收了收手掌心,“正好我这一阶段也需要休息。” 唐簇神经粗,见他不在乎那便也不再多话,道了别就走了,容滋涵从厨房里帮尹碧玠他们倒了水出来见他靠在玄关神色有些奇怪,便低声问,“怎么了?唐簇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朝她淡淡一笑,搂了她的肩朝客厅走去,掩了掩目光,“最近要靠你养我了。” 他的神情还是那副散漫不正经的调调,她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嗯”了一声也没有多问。 ** 向沈震千请的假期很快便到了头,恢复工作的第一天恰巧也是钟成的案子二审的当天,她取了资料直接到了法院,走进法庭时步子一下子顿在了门口。 旁听席空空落落地没有任何闲杂人等,罗曲赫一个人坐在旁听席的第一排,身边是钟欣翌,他们身后站着几个穿黑色西服的男人。 罗曲赫这时目光朝门口一动,眼睛明明确确地就扣准了她的脸庞。 那边沈幸在朝她招手,他的视线灼而厉,仿佛完完全全地笼罩在她身上,她眉头皱了皱没有再多看他一眼,直接进入了席位。 这一场出庭的是沈震千,他本就是律政司数一数二的顶尖律师,言辞犀利精准,字字句句都直指钟成犯案的漏洞,几轮辩驳下来,之前气焰嚣张的对方律师脸色暗沉了好几分。 中场暂停的时候沈幸脸上的神情堪称眉飞色舞,拽了她的手就朝法院外走去休息室,边走边回头不断地看旁听席,“啧啧啧你快看假人那张脸,皱得已经快变成咸菜皮了,她今天带罗家太子来有个毛用,要是我哥今天这场官司到最后打下去真的半点漏洞都没有,我就不信那法官还敢硬生生地说是输的!” 容滋涵走出法院才感到那如芒在背的视线消失,她缓了口气,朝沈幸道,“希望如此吧。” 就算已经分开很久,她也知道那个外表温雅的男人到底可以多狠辣。 只要他想做的,根本就没有他做不到的,况且他今天人都已经到场,那他怎么可能会容忍局势在他面前不按照他的想法进行? 沈幸进了休息室拿手机打电话给唐簇,她便进了休息室的里间坐在了沙发上。 休息室没有其他人,极其安静,她低头想着心事,没过一会突然听到了侧门被打开继而落锁的声音。 她一怔,抬头的时候便看到罗曲赫已经站在室内,沈幸就在正门外打电话,她募得起身就想往正门的方向走。 他的身手更快,人一动正门就已经被他牢牢地锁住。 “让开。”她浑身汗毛倒竖,立刻朝后退了一步。 罗曲赫看着她,目光陡然软了几分,站在原地没有动,“你怕我?” 他俊逸的脸庞隐在半片阴影里,目光是熟悉又陌生的柔和,清清楚楚地倒影着她仓惶而又戒备的脸庞。 “我们在一起的四年,我所做的所有都哪怕换不来你现在见到我时的一眼正视么?”他见她不说话,微微低下头更仔细地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涵涵,你说我心狠手辣,那你自己呢?” 一个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她用力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肃容道,“我不需要正视你,你做你高高在上的太子呼风唤雨,而我是我,现在和你半分关系也没有。我对你来说是极其弱小的,弱小到根本无足挂心,你何必每次都拿过去来说话?” “因为我后悔了。”他突然出声,“因为对我来说,和我有关的只有你的过去。” 他神色那样真切,语气里都带上了一分急迫、和平时判若两人,她却觉得浑身发凉,刚想再往后退的时候突然被他牢牢地扣住了肩膀。 呼吸间都是他身上干净清冽的高级定制西服的味道,她根本没有办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庞越凑越近。 英俊的男人认认真真地看着她,开口道,“我愿意拿所有来换我们的当初,无论付出多少代价。” “你是非要逼我说出你以前的好事对么?”她看着他的眼睛冷笑道。 罗曲赫没有接她的话,薄唇在离她嘴唇极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几乎看不见的距离。 “涵涵,我现在就让钟成死,让你赢,好不好?”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罗曲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薄唇一削一合,“只要你开口,钟成这个人乃至这个案子从此都不会再让你有半分为难。” 他视线下睨,简简单单几个字,浑然天成般的握于鼓掌之间。 “在兰桂坊的时候你真心诚意地告诫我不要再参与案子以免惹祸上身,现在门外你未来太太对我下过手你倒是要为我冲冠一怒杀钟成了。”容滋涵推开他扣着她肩膀的手,笑得浅而薄,“那只要我开口,你也杀了钟欣翌?” 她从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话一向是不多的,后来分开就更不愿意和他说一句话了,现在这么一长串的说下来,却觉得字字句句流畅而舒心。 果然是和嘴贱的人较量太多了,嘴上功夫也长进不少。 一想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