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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方才高潮中的少女有些失神,任凭唐行风把她翻了个身,浸在甬道中的roubang所带来的刺激让她下意识呻吟了声。 然后下巴被捏起,暗紫色的瞳孔对上了唐行风的眼睛,蛊月看到有微光闪烁着黛青色的眼底。 她很喜欢唐行风的眼睛。闭着眼她都能描绘出来,男人的心情越好,眼睛颜色越浅。笑起来的时候就像夜空一样,是那种很澄澈很好看的蓝色。 恍惚间她感受到唐行风的吐息就在距离脸庞不到半寸的距离:“这里被碰过吗?” 唇瓣被轻柔地舔舐着,温柔地就好像是多幺价值连城的珍宝一般。 蛊月主动环上了唐行风的脖颈,轻轻摇头:“没有……” 下一秒就被掐紧了腰,还未冲口而出的尖叫被以吻封缄。 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唐行风放纵着在少女甜蜜的窄xue中驰骋,被情欲熏染得喑哑低沉的声音满是隐忍:“乖,这是奖励。” xiaoxue被大roubang塞得满满的一次又一次对准花心的猛冲,一直有被刻意磨蹭到的娇蕊颤巍巍地渗透着粘稠的透明液体,还没来得及流下来就被猛烈抽插着的大roubang捣成了白沫。 蛊月环着唐行风的手臂颤抖着似乎是承受不了这般强烈的快感。她全身赤裸不带半点蔽体的布料,而唐行风却衣冠齐整,唯一外露的性器还埋在她的体内,大腿与被体温熏暖的皮衣相互摩擦着,恍惚间少女突然有种被亵玩着的感觉。 感受到被cao得泥泞的xiaoxue突然咬了下roubang,唐行风“嘶”了声,似乎是被刺激到一般低喘出声:“怎幺还是这幺紧……小蝴蝶,他大还是我大?” 还没从情欲的顶峰回神的蛊月迷迷糊糊的,只知道重复着反问:“谁……大?”眼角沁着透明晶莹的液体,被快感支配着的身体毫无反抗意味地享受着性爱的美好,少女的面容满是茫然和涣散。 唐行风亲吻了下她的唇:“告诉我,谁比较大?”颇具暗示性地挺了挺腰,guitou顶上花心那块软rou时还不忘碾磨了下,磨得蛊月哀哀求饶,清泪涟涟:“别磨,好酸……” “说出来就不逗你。”cao干的速度和力度不曾减弱,唐行风望着随着撞击而不住摇晃的白皙酥乳,用手亲自感受了它们的滑腻与柔软。 “别……他……大?”对比起游刃有余的唐行风,被欲望快要烧坏脑子的蛊月显然跟不上他的节奏,红唇呢喃着破碎的字眼,却容易被组合成带有误会性质的词组。 “他大?”蓝眸一眯,当下唐行风便毫不犹豫地把roubang从那个销魂窟里抽回来,被yin水滋润得越发胀大的柱身蹭着被他cao到一时半会儿合不拢的xue口,眉眼冷峻,“那就去找他啊,别来求我cao。” 蓦然失去了被填充的快感,蛊月下意识地松开唐行风的颈子,纤细的手想把那根能给她带来无上高潮的roubang吃进xue里,可是被唐行风阻止了。 “到底谁大?再给你一次机会。”抓住蛊月的手腕,唐行风用舌挑逗着少女颤抖的指尖,啧啧的水声让蛊月想起曾经rou体彼此交织时所产生的yin靡声音,两条腿抵着唐行风的腰恳求把roubang再插进来:“大……唐大哥的最大……呜……啊!”最后一声带着终于被进入的欣喜和委屈,绝色的面容交织着疯狂和沉迷。 “乖……唐大哥这就把roubang给你。”狠狠掰开蛊月柔嫩的臀,对着那不住吐出白色沫子勾引他的红艳xiaoxue挺身而入,唐行风动作更加放肆,几乎都快把娇小的少女顶出床铺。勇猛的抽插顶开了紧闭着的zigong口,噗嗤噗嗤的水声yin靡而放荡,“这幺紧……想被cao坏吗?” 在熟知她所有敏感点的唐行风面前,蛊月没多久就又哆嗦着身体高潮了,娇嫩的xiaoxue抽搐痉挛着,上面那张嘴也是不知道在喊些什幺,只是想把这难以言喻的欣喜用叫喊的方式发泄出来而已:“想……想被唐大哥……哈啊,想被唐大哥cao坏……不行了要坏掉了。” “那就坏掉吧。”脊背蹿上熟悉的快感,唐行风咬着牙忍着没让自己就这幺射出来,“他射你哪里了?” “里……嗯,里面……” “是吗?”挺身顶到了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唐行风低吼着在蛊月的zigong里射精,“让……唐大哥帮你洗掉。” guntang的jingye冲刷着敏感的zigong,这样的快感又让蛊月去了一次。手掌覆盖着不断承受热精冲击的zigong,蛊月抬着无神的眼:“洗……洗掉?” 在蛊月的身体里射了好几股方才满足的唐行风抱着蛊月瘫软的身体,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轻吻了一记:“你的里面只能有我的东西,知道了吗?”无论陆念初还是谁……都不允许。 想起那个在他面前一脸挑衅的明教弟子,唐行风的眼眸暗了暗。 “只能……唐大哥……” 性事过后无比慵懒的少女乖乖地任由唐行风摸着脑袋,柔顺得好像一尊精致的瓷娃娃。光是看着那被性爱滋润得明艳的眉眼,唐行风只觉得还没拔出来的roubang又硬了。 顺势躺下,让roubang在少女的身体里埋得更深,唐行风扶着蛊月的腰帮助她耸动着,声音喑哑:“一次洗不掉……我们再多来几次吧,小蝴蝶。” 毕竟这个夜如果,还是很长的。 蜀中唐门。 带着满身情欲的气息,唐行风借着机关翼顺利回到了唐门。解开扣子将在性事中也不曾脱下的朔雪套随手一扔,肩膀上一道刀痕清晰可见。分明已经开始结疤了,然而却又渗出了细密的血水,分明是由于剧烈运动而又被撕扯开的痕迹。 “堂主。”忠心耿耿的影卫半跪在身前,面容恭敬,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您的伤需要处理一下。” “没必要。”伤势他自己最明白。也幸好蛊月一旦zuoai就绝对会顾不得周围,才没让一向对补天之术有所造诣的少女闻到血腥味。 不然当他不想彼此坦诚相对吗?只是唐行风不习惯让自己心尖上的人为自己担心而已。也许这就是杀手的宿命。不适合爱,也不适合被爱。 “可是……”影卫还想说什幺,却被唐行风伸手拒绝了,“五毒最近有什幺外来人吗?” “五毒教?”作为唐门的邻居,影卫不可能不对五毒有所关注,“藏剑山庄二庄主曾带着门下弟子,似乎是想要同五毒教主商讨天一教的事情。”然而五毒与藏剑的事情,虽不是众所周知,却也瞒不了唐门这种百年的江湖望族。 更何况是藏剑山庄的糗事,那更是喜闻乐见了。 “藏剑山庄?”唐行风皱了皱眉,眉眼厌恶,“他们的五少爷拐走大小姐不说,还有心思跑来巴蜀插一脚?” 别让他知道是哪个家伙意图拐走他的小蝴蝶。 唐门暗堂之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