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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她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手却自然而然地勾上他的颈。 他的手指在那里轻轻戳弄,反反复复或轻或重地刺激那一点。 体内的欲望完全不受控,听话地伴随他的动作化作春水落下。 “真的这么乖?” 他还在纠结那个问题,她乖乖点头:“真的,谦哥,不要了……” 其实她不排斥做这类事情,更何况她现在觉得刺激,整个人飘飘然仿佛春梦。 但是……这毕竟是在外面…… “那你每天都在忙什么?”他像是勉强认同她的乖巧,又抚弄了她几下,缓缓抽出他的手指。 这过程漫长得很,仿佛是他有意为之。而且与其将这动作形容为退出,还不如说他是借着这动作,在她的甬道里由上至下由内至外,持续刺激。 “忙……忙……工作……”在这样的刺激下,她说话也有些哆嗦。 说也奇怪,他分明做着这么让人羞于启齿的事情,说话的内容和语气听上去却很正常似的。 “确实乖。”他回应这样的评价。 这话余音未绝,便感觉他的手指停下来。 现在指尖停留在xue口处,要退不退地流连。往往是她觉得他快退出去,正准备松一口气,又被他再次用手指闯入。 如此反复,哪怕只是在xue口剐蹭而已,也让她瘫软。 她现在切实地了解,他这样的动作,摆明了在指jian她。 “我都没有那样了……你怎么……”她嗫嚅着,有些委屈。 “那我……”他又将手指推进去,挤进她流水潺潺的xue口,“就更应该帮你。” 帮她什么?她在快感袭来的时候,想起他最开始问她的问题……是了,他是在帮她自慰。 江边凉风吹过,虫鸣声乍歇又起。 她背对着江面,眼前只有被路灯照亮的他的脸,轮廓清晰,表情不明。 谦谦君子,如此下流。 “还想让我为你生气是不是?” 她终于脱离他的“魔爪”,以为他收敛了规矩了,定了定神,却听他说。 “站不起来?那我们过去坐。” 其实她不敢坐,刚才被他拨弄到一边的内裤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要是现在坐下去,那里免不了直接接触到裙子的布料,到时候肯定弄得一片湿乎乎的。于是她站着,而他已经坐在长椅上。 她刚把手绕到背后,想偷偷整理一下,又听他发问。 “你又没跟他怎么样,还跟我说这些,是不是就想看我着急?” 他看她不坐,也不急,手揽上她的腰肢。 “没有啊……”她口是心非。 “靠近点,我听不清。”他说。 她只好弓着腰,靠近他,重复一遍。 “蹲下来。” 他建议,她照做。 这是个好建议,她不用站着那么累,也不需要担心坐在椅子上会有不适感……只是,计划确实不如变化。 “小狐狸。”他的手从她的腰际向下移动,触到她的臀,“你真是欠教训。” 嗯?什么教训? 她正在好奇,臀上就挨了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 是他刚刚落下的“教训”,介乎痒与痛之间。 “你干什么?”她转过脸,瞪着他,下意识想向后退。 “我说了,教训你。” 他拉过她,按在膝上。 不顾她的挣扎与反抗,无视她的警告和恫吓。 “你……你这么做,信不信我告诉阿姨?”她被死死按住腰、动也不能动的时候,还心存侥幸。 “要告诉她什么呢?”他今天倒是完全不慌不忙。 “我……”她一时语塞。 “是要告诉她,你这只小狐狸脱光了衣服来诱惑我?” 他说的是实情,不过以前的他可从来没主动说过这种话。 “还是要告诉她,你主动帮我自慰,还用了这里……” 他说的是那次她用女上位,试探他到底有没有感觉。 他腾出一只手来,放在她的臀缝上,“真的要我跟她说吗?” 她哑口无言,只好任他的手揉捏她的臀,又一记一记地落下“教训”。 只是和最开始那记巴掌不同,他后来击打的位置都很暧昧,几乎都在臀缝附近。 立的名目活似个迂腐老夫子,这行径却无异于好色登徒子。 “痛……”多来几次之后,她确实有些委屈,谁知道今天他这么有兴致? 其实除了痛,还有意外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从她的腿心开始蔓延。 “我看看。”他撩开她的裙摆,自行检查,“还不够。” 他又开始轻轻拍着她的臀缝。少了布料的阻隔和缓冲,他的动作轻柔许多,也色情许多。 “惩罚”到后来,合着拍击声,那无法掩饰的水声倒更加明显。她欲水横流,臊得要命。 “……别,别在这里……”她自觉越发情动,向他求饶。 “我偏要。” 他的手指再次深入,撑开她吐着花蜜、泥泞一片的花径。 好不容易被撑开的花径因为他的退出又闭合起来,却因为他的惩罚而又暗流涌动,如今被他再次用食指中指一并撑开,便一泄如注。 她听见她腿心的小嘴在他强势的侵犯下,发出越来越响的声音。 她逃不了、避不开,只能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希望他怜香惜玉一点。 毕竟这不是在家里,也不是在酒店,而是在陌生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的江边。 尽管已经是半夜,这里偶尔也会有人来,要是自己这样情动之下,如果被别人看到……“你今天好湿。”他指jian她的同时,竟然还不忘调戏她,“都不用洗手了。” 第49章 嘴要跟我谈情(高H·香艳·咬·羞耻py)她用以忍耐的自制力已到绝境,羞耻心全面崩溃,快感堆积至顶。 感觉到由身体深处喷出一股液体,全数浇在他手上。 而内里还在抽搐收缩,挤压着他的手指。 她此刻已经全然失去抵抗能力,只能整个人软软趴在他的膝盖上,任人宰割。 “舒服了,是不是?”他似乎仍在细细品味她身体的细微变化,“还在挤我。” 她没心思和他计较那些不正经的话,只是担心这时候要是有人来怎么办? “我们回去……好不好?”她说。 却没想到,果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