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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可雕很少回家,当看到木可雕回来,管家赵叔很是惊讶,二少爷? 二少爷不是早回来了么,赵叔年纪大了,怎么记性也变得差了?木可雕对这位助纣为虐的老管家没什么好脸色,掏出一瓶药塞给赵叔,这个是好东西,能帮你提高记忆力。 说完温和的拍拍赵叔的手,脱下西服外套,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出来时还见赵叔握着药瓶发愣,呵呵笑了两声,赵叔不敢吃?怕我给你的是毒药? 突然把水杯往钢化玻璃桌上一顿,砰的一声,吓得赵叔把药掉在地上,连忙哆嗦着去捡,可心里越是害怕越捡不起来。 还是从楼上下来的木涛,看赵叔胆小的不成样子,让他下去了。 近几日检察院都没查出什么,龙给他报告的关于药物的实验效果也颇好,木涛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珍藏十几年的红酒,给木可雕倒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 木可雕两指挑起高脚酒杯,晃了晃,鲜红如血的酒液在杯中荡出层层妙不可言的涟漪,当真是妙不可言。 只是可惜,这杯酒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和这个男人喝。 木可雕放下酒杯,正襟危坐,面上表情凝重,说出的话还是一贯的云淡风轻,爸爸,这么多年,你有没有进过那个房间? 木涛被木可雕问的愣住,只听木可雕缓缓的带着笑意的声音慢慢道,我进去过。木可雕与木涛对视,眼底含着nongnong的讽刺,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耻辱!木可雕声音低沉压抑,木涛一惊,一把把手中的酒杯朝木可雕脸上摔去,气急败坏的吼,谁让你进去的!谁让你进去! 木可雕侧头躲过杯子,衣领处溅上点点红液,木可雕看着气得脸通红的木涛,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笑死我了!真亏你办得出来,亏我为了给你遮丑做的那些事了,原是多此一举,你早就知道了吧,为了补偿mama,你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可真是我的好父亲! 从小到大木可雕从来没有生这么大气,即使是当时知道木非甘被木涛当做试验体时,木可雕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 一心想补的洞,用心了那么多年,到最后才发现,不是那个洞太深是那个洞本来就没有底。 小剧场: 小雕:(扑,哭)端端,他们欺负我,呜呜呜 端端:(伸手摸小雕的头)你确定是他们欺负你? 小雕:(离开端端怀抱,严肃脸)你的意思是我欺负他们? 端端:(指着木涛和寒寒黑白片)死人能欺负你? 小雕:(扭头)谁让他们死那么早,我还没欺负够呢! 端端:你是抱养的吧! 木涛:好狠呐,做鬼了都不放过我们 寒寒:(事不关己)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啊,上好的甘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雨后彩虹 木可雕永远忘不了打开门那一瞬间看到的情景,让人恶心! 年纪还小一点的木可雕,性格十分叛逆,长年在外面自己住,很少会回到木家这个大宅子里。 有一次,木可雕回来拿东西,路过那个从小就禁止进入的房间时,从里面传出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常年紧闭的房门竟然开着一条缝。 胆大又好奇的木可雕毫不犹豫推开了门。 家具齐全豪华舒适的房间内,那张宽大的床上,两个人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一个是因为儿子傻了不愿意出门的mama,一个是变成傻子无法出门的哥哥。 好一对狗男女! 木可雕僵立在原地,在床上两人反应过来之前,体贴的关上门,和颜悦色的说,抱歉打扰了,你们继续。 木可雕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笑得出来,后来,越是痛苦难堪时木可雕笑得越欢,自己也无法控制。 在房门前缓了几口气,还没抬脚,从房内伸出一只手把他扯了进去。 此时林晓已经穿上浴袍,秀发披肩,虽已是年近不惑之年,但因为保养好风韵犹存,如同风华正好的小姑娘,林晓身上还有欢爱过后的味道,让木可雕十分不舒服,皱着眉推开了林晓。 林晓手伸在半空,顿了顿收回去,徐徐的笑开,你觉得很恶心? 木可雕不说话,看向床上依旧□□着身子裹着棉毯,据说有天才潜质却变傻了的哥哥,精神好得很,看不出半点傻样。 林晓往一侧挪了挪,挡住木可雕的视线,别看了,他不傻,是我傻。 mama又说这种傻话。床上的人轻声慢语,外柔内刚,嗓音煞是好听,因为刚刚经历□□,声音**低沉,很迷人。 林晓愣了愣,忽然笑开,是mama不好,mama以后不会再说这种话了,小止不要伤心。 木可雕冷眼看着,转身就走,林晓哎了一声,上前就要拉木可雕手臂,被木可雕躲了过去。 木可雕依旧笑得温和,放心,我会给你们保密! 当时木可雕觉得木涛很可怜,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儿子,luanlun,自己心疼的儿子和自己愧对的妻子合伙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搁谁身上也受不了,所以木涛把所有精力放在医学研究上,研究人脑不过是借了大儿子变傻的幌子,给自己一个疯狂的借口。 然,木非甘何其无辜,白白担了炮灰命。 想起那个聪明可怜的哥哥,木可雕第一次觉得疼到骨子里,告诉我,小木在哪儿。 木涛却仿佛失控了一般对木可雕吼,我只是爱晓晓,我有什么错!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她幸福!既然她愿意她喜欢,我有什么理由不成全她! 我问你小木在哪儿!木可雕不理会木涛的疯言疯语,提高了声音大声呵斥,醒醒吧,对着一间空房子,用得着那么执着? 是啊,房子都空了,就算我愿意好好养她,她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没什么好执着的,没有执着的价值。木涛呵呵一笑,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满眼疲惫,我累了,我要好好睡一觉,睡一觉就不累了。 睡觉之前,告诉我小木在哪儿。木可雕相信木涛会告诉他,因为他从木涛眼里看到了代表死亡的灰色。 木涛背影蹒跚,无力的挥了挥手,就在家里,你自己找吧。 木可雕闻言立刻找起来,楼上楼下地下室车库酒窖,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没找到。 不,还有一个地方没找,那个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房间。 像当年一样,木可雕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正对上一张错愕的小脸,眼睛大大的圆圆的,水灵灵特别讨人喜欢。 龙手里拿着毛巾帮木非甘擦头发,看着站在门外的人,对木非甘说,你看,我没骗你吧,他是你弟弟,木可雕。 弟弟?木非甘皱眉思索着,我应该有一个哥哥才对,怎么会有弟弟? 龙笑着解释,你是有一个哥哥,你还有一个弟弟,你弟弟来接你回家了,我走了。经过木可雕身边时,龙停住脚步,轻轻一笑,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但是,晚了。 木可雕闻言也是一笑,我早就知道了。 哦?龙微微诧异,摊了摊手,看来我是失策了。呵呵一笑便往外走,却被木非甘叫住。 龙,你去哪儿?几天相处下来,木非甘已经把龙当做了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一个朋友,看到龙要走,木非甘失落道,你也要走了吗?以后还会不会再见? 会的。龙回头对木非甘扯出一个灿烂笑容,挥了挥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木非甘微微叹气,兀自沉浸在朋友离别的伤感中,把货真价实前来救他的弟弟晾在了一边。 当看到龙和木非甘和平相处如友人的时候,木可雕就知道晚了,看着不知情的木非甘,木可雕心头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滋味,也许,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哥哥,我来接你回家。第一次喊哥哥,木可雕却喊得意外自然,好像在心底喊了无数遍,现在只不过是用声音来表达而已。 木非甘被木可雕那声哥哥喊得愣住,感觉很是奇怪,等回过神,已经被木可雕拦腰抱起,下了楼。 木非甘刚洗完澡,身上裹着一件浴巾,乌黑的发濡湿,贴在后背上直达腰际,水珠顺着发梢流进浴巾里。木可雕让木非甘站在沙发上,脱下外套给木非甘穿上,背过身略低下腰,对木非甘说,上来,我背你回家。 木非甘略一犹豫,一只手刚碰到木可雕肩膀,手腕被人攥住,木非甘本能得挣了挣,没挣开,抬头一看来人,忍不住叫了出来,骆无!猛的便扑到骆无怀里。 骆无双手托着木非甘屁股,把人牢牢抱在怀里,木可雕站起身,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对骆无道,你来了我就走了。 嗯。骆无享受着怀里踏实的感觉,几日来的焦虑一扫而光,充满阴霾的心情豁然阳光明媚,也想起来关心好竹马派来的人的安危,端正还好吗? 他很好,照顾好小木。木可雕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微微抿着唇,终究没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 失去木非甘的日子里,骆无度日如年,每天收到不同的关于木非甘的任何蛛丝马迹的消息,每天追赶着这些消息追赶木非甘的身影,现在终于让他追到了。 骆无轻轻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对准木非甘的唇狠狠的吻了一下,木非甘一反往常的恐惧和羞涩,坦然接受,甚至在骆无的唇离开时追逐着回吻了一下,木非甘的主动让骆无觉得这几日的担惊受怕值了。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过去,但是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木非甘不用每天都要靠日记来积攒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