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经典小说 - 大小姐奴妻接受管教(训诫/虐身/凌辱/略重口)在线阅读 - 【剧情章】不告而别

【剧情章】不告而别

    

【剧情章】不告而别



    泪水夺眶而出,思玟颤抖着薄唇用力咬向云系舟的手。她虽生着病,身体又虚弱,可这一咬却像彻底豁出去了似的,力气极大,锋利的牙尖眨眼间刺破云系舟的袖袍和皮肤,狠狠陷入对方小臂上的皮rou之中。

    云系舟上身轻微一颤,手臂上的疼痛难以忽视,可是和心底的痛苦相比,却显得格外不值一提。他始终不曾放松力道,双臂紧紧搂着思玟不放,仿佛用力拥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别怕。”云系舟用没有受伤的手不断轻拍她的后背,温和又耐心地安抚,试图让她平静下来:“我不会伤害你,别怕……”

    鲜血从破裂的肌肤里渗了出来,雪白的袖袍瞬间被染上一层殷红,淡淡的血腥气息盈满思玟的口腔,仿佛带着某种特殊的力量,竟让她的神智恢复了些许清明。

    颤抖的眼睫轻轻一垂,思玟被目之所见的鲜血惊醒,下意识松口并慌乱地捧起云系舟的手臂,颤声道:

    “你、你怎么不松手……我只是想让你放开我,不是故意咬伤你——对不起,我……”

    “这算什么伤?”云系舟轻轻一摇头,双手捧起思玟的脸,手指小心翼翼地抚去她眼梢的泪水,温声道:“我怕松手了,你就要不见了。”

    思玟抽泣着握住他的手腕拉近眼前,本想仔细瞧一瞧他的伤口,忽然又想起在自己不堪的身体,顿时心中一涩,像被烫到了似的丢开手去,身子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痛苦呜咽道:“你别、别再碰我了,我很脏……”

    她一边蜷进床角,一边忍不住抬眸望向云系舟。

    他还是和过去一样俊雅好看,穿一身矜贵的雪色长衣,连衣摆都点尘不染,清隽温雅,风致无双,犹如天人。他那么好,就像云顶山巅的皑皑白雪,而她自己……

    思玟只匆匆瞥了一眼,便慌乱地垂下目光,视线不禁扫到自己被干净的白色亵衣包裹着的身体上。

    忽然之间,思玟蓦地一僵,猛然察觉到不对——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不好的预感从心头泛起,她颤栗着抬头,声音嘶哑问道:

    “是谁?是谁给我穿的衣服?”

    云系舟闭了闭眼,继而睁开眼睛,看着她的眼睛,说:“是我。我来的匆忙,没有带着大夫和侍女……抱歉。”

    思玟目光空洞,双手攥得死紧,以至于指尖都刺破掌心的皮肤深深陷进rou里。

    “所以,你看见了?看见……我如今的样子?”

    “对。”云系舟虽是不忍,但还是坦然而平静道:“我什么都看见了。”

    最后一片薄弱得不堪一击的尊严在思玟身体里彻底破碎,炽裂而绝望的痛苦犹如无形的巨爪紧紧扼住了她的灵魂,大力一扯,把它裂为两半。

    他什么都看到了……

    她yin靡不堪,丑恶难以入目的身体被他尽收眼底……

    “……”思玟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忽然平静得可怕:“既然你都看见了,那便不该把我留在身边,我已经、已经——”

    已经污秽不堪,再也不是过去的赵思玟了……

    “我都看见了。”云系舟仿佛没有听见她后面的话,双手握着她的双肩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那些伤口……很疼吧?”

    “不过没有关系。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其他什么,所有你受过的伤、吃过的苦,我都会想办法为你一一除去,所以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不、不只是伤口而已。”她抱着头把自己深深埋入膝盖间,哽咽道:“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的我……很脏、很恶心。”

    刺在头顶的奴印或许可以被发丝遮掩,但身体上其他的痕迹却是无论如何都消不去,刮不掉的……

    “怎么会呢?”云系舟试探着把手抚上她的侧脸,耐心道:“你还是你啊,错的不是你、肮脏龌龊的人更不是你,是那些狠心伤害你的人。”

    “别为他人的过错惩罚伤害自己。”云系舟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更不要推开我,你推开我,我才会难过。”

    “……”思玟沉默着摇了摇头,偏过头躲避他的视线,过了很久才涩然开口: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自己落在空青手上了……”

    云系舟的目光陡然一冷,强压心中怒火道:“砍了她一只手,可惜让她逃了。”

    他的脾气一向很好,甚少露出如此愤怒神色,提及空青的时候面上难掩憎恶:“空青这些年来在南城行医济世,威望极高,那夜若非我亲眼所见,根本无法相信被城中百姓尊为医圣之人竟会用那般酷烈手段凌辱残害他人!她当真愧对医圣之名!”

    话音刚落,却见思玟忽然变了脸色,紧紧拽住他的手腕,颤声道:“空青她、她看见你了?坏了!她非良善之人,又是凌渊的心腹,如果她告知凌渊是你伤了她又带走我,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不在城中,他们怕是会对你的家人下手……不、不行!云哥哥,你快回去!带云伯父伯母离开南城。若凌渊已经捉了他们,你就、就把我交出去吧,用我来换伯父伯母……凌渊恨我入骨,定会同意的!”

    云系舟微蹙长眉看了她半晌,忽然低沉地笑了笑,然后才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无奈道:“说了这么多,你饿不饿?”

    “我……什么?”思玟怔愣了一瞬,随即回过神来,声音更加急促慌乱:“我是说真的!凌渊心狠手辣,空青手上稀奇古怪的药防不胜防,如果落入他们手中恐怕生不如死,你——”

    她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分明还没能从痛苦中挣扎出来,可是脸上已经带着急切和惊慌。

    云系舟见了,心尖不禁又是一颤,温声安抚道:“别担心,没事的,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他很自然地在思玟身边坐下,像过往一样把手覆在思玟撑在床上的手背上,一字一句慢慢道来。一开始,思玟还本能地瑟缩不让他碰,却被他不由分说地反手覆上,用指腹安抚似地来回摩挲,动作温柔耐心又强势。

    “……我来寻你时就已另派了一行人到南城接走我的父母,凌府探子的消息说凌府最近发生了变故,凌渊身体欠佳,看来所言非虚,我的人带着家父家母从官道大大方方离开南城,他竟也没有察觉,眼下他们大概已经先我们一步到达东荒了。”

    思玟眨了眨眼,疑道:“东荒?那是什么地方?”

    “就是昔日的东城。”云系舟耐心道:“十几年前,南城前任城主带兵征伐东城,大胜而归,而东城则原气大伤,没过多久城主自戕,城中青壮男子大多死于当年那场东南之战,剩下的只有老弱妇孺,东城从此渐渐变为荒城,被人称为东荒。”

    思玟:“这一年,你都在那里吗?”

    “不错。”云系舟察觉到她脸上浮出的难过神色,轻轻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道:“别这样,那里人虽少,但一直有我云氏安插的势力,这段时间我过得并不差。”

    说着,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思玟的目光越发疼惜:分明自己在凌渊身边吃苦,竟还为旁人的遭遇感到难过……

    “对不起。”她越是这样,云系舟就越是心疼难当、懊悔不已,忍不住一遍遍向她道歉。

    对不起,应该早一点带你走。

    自己早一天,玟儿便能少受一天罪。延宕至今的理由无非是他不够强大、手握的权利不及凌渊,若一年前他比凌渊强,便能带走思玟……不,若从一开始他就有足够强的实力、权利远远凌驾于凌渊之上,这一切就根本不会发生,玟儿也不必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可是如今想通已经太晚了。无限的悔恨和懊恼兜头而下,充斥包裹着他的全身,云系舟心中一苦,再一次把思玟拉入怀中,无声地抱住了她。

    他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以至于没有发现在他与思玟肌肤相互接的一瞬,对方明显而短促地震颤了一下。

    “云、云哥哥……”思玟浑身忽然一僵,半晌才轻轻开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恳求意味:

    “我有些累了,你能不能……出去,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啊?”云系舟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慌乱地松开她,迭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擅自抱你,是我唐突了——”

    “不,我真的只是有些累了。”思玟打断他,声音里的哀求之意更盛:“云哥哥,就当是我求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

    “可是……”云系舟犹豫了,看着思玟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她身体虚弱,不久前才发了烧,容易困倦很正常,可他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留在车内?

    思玟仿佛看出他的犹豫,虚弱地笑了笑:“别担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说着,她抬首掀开了一角车帘,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退去的树影,轻声道:“我答应你,和你一起去东荒。”

    得了她的承诺,云系舟这才松了一口气,方才她的情绪实在太不稳定,又哭又闹,让人如何放心,可自己与他青梅竹马,自幼相伴长大,对她十分了解,玟儿看似娇贵柔弱,实则十分坚强,更是言出必行,她既说了会随自己去东荒,便不会在路上做出轻生之举。

    “那好吧。”云系舟扶着她小心躺下,又温柔地为她掖好被角,柔声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在车外守着你,你什么都不必担心……”

    “嗯。”思玟闭上眼,很轻地点了一下头。

    马车车门发出开阖之声。思玟默了数息,睁开眼做了起来。

    车厢内除了她再无一人,反是车外多了一道马蹄声,她知道那是云系舟骑着马,隔着马车无声地陪伴在她身边。

    正如云系舟了解她一样,她也了解云系舟,知道他一向信守承诺,万万不会做那无礼唐突之事擅自闯进车内。

    思玟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随即掀开被子,扒下身上干净洁白的亵衣,袒露出燥热难忍的身体。

    她的身体早就被调教成一具下贱的yin器,每一寸皮肤都敏感无比,比正常女子的性器还要敏感,轻轻一碰下体就控制不住地yin液横流,酥痒难当,犹如发情的母畜渴望被人cao弄。

    方才云系舟拥抱她的时候,身体里yin贱不堪难以启齿的欲望遍被瞬间激活,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能连最后一点为人的尊严都在云系舟面前彻底失去。

    绝对不能让他看见自己不受控制发情发浪、sao水四溅的模样。

    思玟悄无声息地咬破舌尖,在情欲即将把自己吞噬的关头强行拉回几分清明的意识,把毫不知情的云系舟引出车外,准备独自一人承受滚滚涌来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