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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和谐,徒增一丝野性和不羁。 他的身前一个粉面桃腮的少女赤裸着娇体,趴俯在小舱窗棂台上,一只乳儿被男子的手指在各种揉捏,臀部被抬高撅起,男子粗紫的阳物在她的臀缝间极速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那架势,那狠劲,是恨不得连他的子孙袋也插进那roudong里,rou体和rou体的碰撞,使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交融。 “父,父亲……爹……爹,啊……慢点……” 慕倾倾的嗓音都带了点嘶哑,xue内的媚rou被摩擦的酥麻难当,一抽一抽的收收缩缩,颤颤不已,在又一次电流般的快感冲击下,媚rou急剧收缩,紧紧绞动着男人的阳物,一道道洪流源源不绝的倾洒在男人的阳物上。 “好姑娘,好倾儿,你烫的为父好舒服……来,再叫一声爹……” 这一声爹更是叫的司浼仁霎觉魂乱,用尽全力的冲击,那阳物如残影一般,在女儿的花xue内飞速抽动,“啪啪啪…………” 在一种难以抑制的快感覆盖全身后,身子抖动几下,终于一泻千里。 泻后将女儿紧拥在怀里,倚躺在船板上,喘息久久未定,那快感的余波仍在荡漾,手指在她脊背上轻轻的摩挲,说不尽的浓情蜜意。阵阵冷风袭过,吹散了一舱的暧昧气味,男人的头脑渐渐恢复了清明,复杂的看了一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姿势睡着的女儿,他们是骨rou相连的父女,却行了夫妻敦伦之事,这是他的劫数! 怔怔的望着舱外明亮的天空,明明那么敞亮明澈,无边无际,却为何他看不到一丝光芒,入眼的只有无际的黑,他给不了她名分,给不了她尊荣,让她只能隐于黑暗,连个侍妾都不如,却仍自私的趁她熏醉,占了她的身子,真真畜生不如。 最该死的,是他没有半分后悔,有的都是终于冲破束缚的喜悦,暗暗叹了口气,揉捏着自己的眉心,不管前路再难,他也要为他们谋一个结果。 思及此,心境渐渐明朗,凝视着女儿的脸,郑重道:“倾儿,你等我,我必不会委屈了你,哪怕倾尽所有!” ☆、攻略渣爹9 将女儿散乱的衣衫穿戴好,抱着她斜倚在舱板上,陷入沈思,良久,倦意袭来,阖目睡去。 慕倾倾醒来时是在床上,窗外月华似水,浸入楼台,手臂一动,将碰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睫毛动了动,悄悄抽回手。 “醒了?” 耳畔突然响起他低柔磁性的嗓音,慕倾倾似小声道:“父,父亲……您,怎么在这儿?”似是想起了白天小船上发生的一切,身体往床里面缩,颤抖着诘问,“我们,白,白天……” 她的反应让司浼仁心头一痛,默然良久,才柔声道:“倾儿,今日是我孟浪了,可我心悦於你,今日之事并不后悔。”揽过她缩起的身体,察觉到她身体一瞬间的僵硬,只觉心涩,低低叹了口气。 翌日,慕倾倾床上只有她一人了,见到司浼仁的贴身护卫司离,才得知他寅时便已离开私庄去上朝了,特地留下司离送她回府。 在马车辘辘声中,驶进了司府,回到尘烟小筑,要了热水沐浴更衣,刚忙碌停当,就见宛氏身边的碧荷来传信,说是宛夫人让她过去一下。让彩凤打了赏,心里却是冷笑,这消息传的可真够快的。 正院里,宛氏正让丫环给她的指甲上涂着丹蔻,见慕倾倾进来,笑容温和道:“倾姐儿来了,快坐。” 挥了挥手,让丫环退下,端起茶盅,小口小口的抿着。脸上的笑慢慢收起,用帕子按了按嘴角,“听说你昨晚一宿未归?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传出去可不好听啊!”语气虽不严厉,可内容却字字诛心。 慕倾倾抬眸,正色道:“宛夫人这话可说错了,司倾是同父亲一起出去的,传出去也是有理可讲的。” 听到她的话,宛氏的眼神突然一厉,声音低沈,“都说儿大避母,女大避父,你这都十四了,来年就要及笄,这天天腻着你父亲,怕是不太好吧!” 慕倾倾淡淡一笑,“宛夫人说的是,倾儿记下了。”接过丫环端过来的茶盅,闻了闻,眸光微动,稍微沾了一下唇,就放在一旁的案几上了。 宛氏看了她一眼,道:“倾姐儿是看不上我这里的茶吗?” 慕倾倾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起身微微颌首,“既然宛夫人您没有什么事,那倾儿就先回去了。”转身时却撞上了一个端着盘子进来的丫环,一碗燕窝倾倒在她的素锦襦裙上。 宛氏厉声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带大小姐去换衣裳。” 丫环吓的忙应声,“是,是夫人。” 慕倾倾不好推脱,只得随着丫环去了隔壁的厢房,里面沈香悠悠,倒也好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丫环的动作很慢,慕倾倾催促道:“还没找到吗?” “马上好了,大小姐您稍等下。” 没一会儿,慕倾倾就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身体发热发软,小腹处传来阵阵痒意!可刚刚的茶她明明没有喝,又怎会?蓦地,她突然想到,香,是这房间里的香。 房内的丫环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一名眼下发青脚步虚浮的青年走进厢房,见到房内容色绝丽的慕倾倾,顿时眼放yin光,“美人,小姑已经把你许给我了,我们先提前来个洞房吧!” 到了这时,慕倾倾哪里还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宛氏当真欺人太甚,这是要毁了她一辈子啊! 在青年扑上来之际,她猛的一咬舌尖,虽没有内力,可招式总还会一些,抬腿往青年胯下猛然一踢,这一记撩阴腿可是用了她全力,他怕是要大半年碰不了女人了。在青年惨烈的痛叫声中,她夺门而出。 死咬着牙,回到尘烟小筑,叫彩凤抬冷水来,泡到皮肤都发皱了她才起来,躺在床上身体里的欲念仍不断的侵袭着她,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折磨的她都想去街上拉男人了。 该死的宛氏,还有那罪魁祸首司浼仁,我绝不原谅你们! 正院里,宛氏冷声道:“不是说宫里秘制的欲香吗?怎么她还能有力气跑回尘烟院?” “这个,奴婢也不知,据说那欲香能让贞妇变荡妇的,不知道大小姐怎么忍过来的。” “去送五百两银子给宛贵生送去,还有你们都给我嘴巴捂严实了!”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