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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倾倾嘟嘟小嘴,伸手环上文君玉的腰,脸颊贴住他的脸颊,嗲道:“现在才发现吗?” 这撒娇的语气是文君玉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如今,幻梦成真,他如何能不激动,低低一笑,笑声低沈磁性,“早就发现了,现在才说出来,是我的错。” 软倾倾大度道:“好吧!那我原谅你了!” 这时,她的睡裙被他轻柔的从头上褪下,紧接着是内裤。 这一世她又是白虎,光洁的阴户像个倒扣的白馒头,细小的rou缝里藏着少女最珍贵的rouxue。 软倾倾怔怔的任由他摆布,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又莫名的不想拒绝他,总觉得这个男人让她很心疼,想什么都顺着他。女性的私密部位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毫无保留的。 羞赧的侧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 文君玉看不见她的正面表情,只能看到她霞红的脸颊和小扇子一样不住轻颤的睫毛,美好的让他不自觉的放缓了呼吸,撩开她颈边散下的长长发丝,轻轻吻过优美的下颌,精致的锁骨,再到秀美坚挺的酥胸,一路都留下他湿湿的痕迹淡淡的红痕,像是在少女娇嫩的玉体上描绘下独属於文君玉的烙记。 在文君玉张嘴含住软倾倾的一颗蓓蕾时,她身体蓦地一震,差点尖叫出声,惊呼他的名字:“文君玉……啊……” 听到她的低呼,文君玉幽亮亮的眼睛带着一丝水光,轻吐颤栗的蓓蕾,声音压抑到低沈:“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可以多叫叫吗?” 软倾倾心说:这是什么爱好啊?却也没有驳了他,低声唤他:“文君玉,文君玉……” 一遍又一遍! 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充斥在文君玉的胸口,满的都要溢出来了,第一次她和他离得这样近,不再隔着天空,不再隔着生死。 为了这一刻,哪怕再来十次巨石碎骨又有何妨! 在软倾倾看不见的角度,文君玉眼眶里的水汽化作一颗颗透明的眼泪滴落在她娇挺的玉乳上,变成几滩散开的水花,指尖轻晃,悄悄拭去。 然后口含乳尖,舌尖却在那粉色的乳晕上描来描去,极尽温柔小意。 “啊……文君玉……嗯……”软倾倾无意思的娇吟,好痒好麻,原来被男人吸吮奶头是这样的舒服吗!羞涩的同时甚至挺起胸脯往男人嘴里更送入了几分。 察觉到她的主动迎合,文君玉吸噬的更多用心卖力,手也不忘照顾她另一边空置的玉乳,轻搓慢揉,刚好一手掌握,在他的捏揉下,乳峰完美地收缩至尖端,呈现出淡红色的乳晕,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啊嗯…文君玉…我难受…………”软倾倾此刻正如她的名字,软软的软成了水,她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想要他停止,又不想他停止,矛盾的很。 小腹一麻一热间,黏腻的温热湿液从花谷深处流出,顺着股沟蜿蜒而下,逐渐冷却变得有些冰凉。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文君玉安慰她,为了让她足够湿润,他也忍得很是艰辛,胯下的roubang早就胀的发紫了,手滑进腿心的幽谷间,那里已潮湿的不成样了,指间全沾满了她的爱液。 “好多水!”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文君玉还刻意的手伸到她面前让她看。 啊……好羞人!软倾倾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不好意思再看,她毕竟是成年人,知道这是女人动情的表现。“别,别给我看……” 文君玉不忍再逗她,分开她的两条腿,跪蹲在中间,将自己翻腾的欲望抵在xue口,然后挤进她花苞间的rouxue里。 ☆、文君玉后世6 H “嗯……好涨……慢点……”异物进入,软倾倾有些害怕,扭动身体想要那那截异物扭出体外。 “乖,一会就不难受了,会舒服的……”文君玉额前忍得渗出了细汗,幽xue里紧致的要命,用力挤才将将挤入一个蘑菇头,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物,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膜,越发小心翼翼。 软倾倾听到他急喘的呼吸,微微睁开看向他看去,刚好看到他痛苦隐忍的脸色,心里一暖,他这么顾及她的感觉她又怎么忍心他辛苦的隐忍。腿缠上他精瘦的腰身,娇羞道:“ 你进来吧,没关系的。” 她在心疼我!文君玉心里欢喜,俯头吸吮她的唇,帮助她放松,其实他的性经验也就那么一次,现在的一切也都是在探索,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比较无师自通的。 “倾倾,你忍一下!”蘑菇头在处女膜前碾磨了几下,待感觉她足够放松后,然后一举攻入,紧致的甬道让膨胀的欲望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啊……” “很疼吗?我,我再轻点!” “还,可以承受…… 你动吧!” 那声叫只是女人身体被入侵的一种本能,roubang进入体内的感觉没有里描写的那么疼,只是涨,满满的涨,又有些酥痒难耐,需要什么东西的磨擦来纾解。 文君玉看了看她的脸色,确定不是作假后才缓缓抽动roubang,慢慢抽插,销魂的幽xue软嫩紧致,将他的roubang紧紧包裹绞住,整个身体都随着roubang的抽插飘飘荡荡,舒服的要命。 “亲爱的,这样插的你舒服吗?” “嗯嗯……舒服……” 男人插的很深,却动作轻缓,软倾倾知道他是怕伤到她,可是她在最初的不适过后渐渐觉得这样不够,想要快一点,更快一点,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挺起腰,在他插入的时候再往那roubang处挤,这样可以更深一些。 “要我重一点吗?”文君玉问道。观察了她那么多年,多少有些了解她的习性,直起上身半,一手一只提着她的腿,速度逐渐加快,男人和女人的性殖器快速的摩擦在一起,撞击出一声又一声的yin靡音。 “啊啊……啊嗯……文君玉……啊轻点,小meimei要插坏了……”软倾倾xiaoxue里不断渗出yin水,润滑着男人进出的roubang,叽咕的yin水被摩擦的声响不断回荡,男人每次插入都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凸一凸的roubang形状,看人看的血脉喷张。 她自小在江南长大,平时说起话来本就娇娇软软,话里的小尾音配合着吴侬软语的小调儿,就像是三月里的春风多情和煦。此刻这样的语音,这样的一声声叫床能听的男人甘愿死在她的肚皮上。更何况对她心心念念的文君玉,二十五岁的男人正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