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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弛的唇往下啃上了慕卿的脖颈,激起一阵战栗。 慕卿不依道:“韩大哥,我,我受伤了,你还欺负我。” 嗓音委委屈屈的,眼里的蓄着泪水,满出来,滑到鬓边,一双眼睛被泪水一洗,美得仿佛剪碎了一池金箔的湖水,那娇弱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狂。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13 h 即便昏迷,慕卿也不是没有感觉的,低低弱弱的嘤咛出声。 好在韩弛有分寸,吃的是没受伤的右乳,几番折腾下来,慕卿这朵枝头微颤的花蕾被狠力地摧残了个够,红肿肿的小可怜样儿,鲜妍得仿佛即将绽放的粉荷,这才作罢,可嘴里又干的厉害。 可那股灼火顺着胸腔逆涌入小腹之下,原本就胀得发疼的大棒子更是大了一圈,得不到疏解直直的顶出袍子。 若是这般出去,定好惹人侧目,韩弛想到那天慕卿对他做的那事儿,女孩儿柔若无骨的手包裹他的大棒子,尽情的侍弄,那血脉喷张噬骨销魂现在还记忆犹新。 然,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外面还有很多战后事宜等着他去处理。 韩弛给慕卿掖好被角,拿起几上的冷茶灌了一口,回头看了一眼女孩儿安静娇弱的睡颜,打起帐帘走了出去。 慕卿的伤本就不深,底子又好,第二日人就醒了过来,胸前的白绫不知所踪,人又是在韩弛的营帐,老底定然没保住。 这时,韩弛撩帘入内,手里端着一碗粥,睃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坐到榻边一勺一勺的亲自喂慕卿吃粥。 可能是头一回服侍人,韩弛的动作有些生疏。 对上他幽黑的眼睛,慕卿莫名的产生了心虚,这一心虚,从底气上就弱了三分。 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韩弛不说话慕卿也不说话。 一连三天,韩弛都没给慕卿一个好脸色,晚间时都会搂着她一起睡,倒是规规矩矩的,慕卿想,这男人的小心眼儿怕是没救了,经过三天修养,她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见韩弛又端了粥要喂她,慕卿伸手去接,换来韩弛的一个冷刀眼,她讪讪的收回手。 吃完韩弛喂过来的最后一口粥,慕卿道:“承蒙韩大哥多日照顾,小弟感激不尽,然,小弟伤已大好,不敢再叨扰,就先回自己营帐歇息罢,还望……”话到此处,嘎然止住,本能的感觉到危险逼近。 韩弛一言不发的盯着慕卿,直把慕卿盯的周身发毛,他才冷笑一声,“小弟,你算哪门子小弟?迄今为止,你还有脸自称小弟,嗯?慕卿,你说。” 韩弛今日穿了一袭黑色织金战袍,头上戴着金镶白玉冠,整个人显得英气挺拔,就算是冷笑也显得别有一番倜傥不羁,慕卿看的有些呆,一时就忘了与他对呛。 韩弛面无表情,脸色愈发阴沉,末了,韩弛放下碗,张嘴就吻向慕卿的嘴唇,确切的说是咬,充满了惩罚意味。 下唇传来的丝丝刺痛让慕卿蹙眉,本以为忍一忍就结束了,哪知这男人越吻越深入,舌头被卷得生麻,慕卿撑手推他,但受伤后身上软绵绵的,哪里有什么力气,她想做攻的呀,可现在这样哪还有攻的气势,完全全弱受一枚,“呜呜……” 这时,韩弛突然停下,放开了慕卿的嘴,十五岁的女孩儿正是青春逼人的时候,像一颗清晨刚吸收了露水的蜜桃,几经蹂躏的红唇饱满莹润,看起来甘甜多汁,身上淡淡的女儿香萦萦绕绕,韩弛眼神一暗,转而苦笑,简直是罚自己。 韩弛的突然停住,以至于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慕卿都还没回过神来,小嘴微微张开,喘着气儿,眼睛却水汪汪地望着韩弛。 这般欲语还休的眼神直接被读成了“你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的不满足感,本就强制忍耐怕会伤到她的韩弛哪经得起这种暗示。 当即,韩弛又如饿狼捕食一般咬住了慕卿的双唇,慕卿的嘴唇又软又嫩,软嫩的韩弛甚至都不忍心攻城掠寨,从狂风骤雨到轻柔辗转。 慕卿咬着牙不张嘴,他就耐心十足地在她唇瓣上蜻蜓点水一般地啄着。蓦地,胸前一凉又一热,一只粗糙、宽大、温热的手掌穿进慕卿的前襟覆上了她rou兔子上,那软玉温香,握在某男人的手里,不知变出了多少形状来,慕卿有心立威,可是红着脸喘着气儿,就什么气势都没有了。 妥妥儿的弱受一枚。 韩弛的唇往下啃上了慕卿的脖颈,激起一阵战栗。 慕卿不依道:“韩大哥,我,我受伤了,你还欺负我。” 嗓音委委屈屈的,眼里的蓄着泪水,满出来,滑到鬓边,一双眼睛被泪水一洗,美得仿佛剪碎了一池金箔的湖水,那娇弱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狂。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14 h 韩弛心里的那簇火焰彻底被点燃,汹涌喷薄。在rou兔子上不轻不重的一捏,哑声道:“你欺负我的时候还少吗?把我骗的团团转,怎么着我都得收点儿利息吧,放心,不会弄伤你。” 韩弛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淹没在他密密匝匝的亲吻里。 火热的唇将慕卿溶的浑身虚软,胸前的rou兔子被捏的酸酸麻麻的,慕卿原本抵在韩弛胸膛上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软软地搭在了他的肩上,周身娇软无力,但她脑子尚还清明,忿忿道:“韩弛,我从小就扮男装,你自己没瞧出来怨得了我吗?” 想到自己那几天傻瓜一样的找人验证,甚至为了她最后妥协,韩弛就气不打一处来,在白嫩嫩的胸脯rou上一咬,感觉到慕卿跟着一颤,他才寒着脸沉声开口,“你还有理了。” 慕卿曲起腿,使力地踢了韩弛一脚,“你发什么疯啊?” 这点儿力道对韩弛来说不痛不痒,但为了以后的夫纲,少不得要给她点儿教训,忽然他想起昨日王赞同他说的话“这要驯服女人啊,要复杂也复杂,要简单也简单。光靠哄是不行的,你越哄,她越矫情,最后反而哄出个祖宗来,她还嫌弃你没骨气,没意思,这就是女人的贱性。不过光靠打也不行,打虽然能打服,但就没有任何乐趣了,畏畏缩缩跟个棉花人似的,上手两天你就没劲了,这是咱们男人的贱性。弟弟我纵横疆场这么多年,总结出了一招,绝对无往不利。就两个字,睡服。睡觉的睡。” 韩弛眼睛骤然一亮,也行可以一试,在知道慕卿是女子之后他便打定主意要娶她的,就当是提前行夫妻之礼好了。 有了绝断,韩弛那压制的火苗簇簇燃烧,一条腿压住慕卿下身,让她无法动弹后,手摸入慕卿的亵裤,手指探进两片rou花瓣里,搅风搅雨的揉弄,“没发疯,只是继续那晚被打断的后续。” 韩弛幽黑的眼睛被烛火一映,发出淡淡的绿光,结合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