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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控制的回头,微弱的火光里,男人弓着身体靠木杖支撑,大口吞咽食物,侧着看,那鼻梁格外的挺。 除了身材,也就这点看头了。 错了,身材也没有什么看头的。 这次,慕倾倾没有再停留。 回到家里,杨林比她先回来,见了她也没说话,看她进了房间,他才转身回房。 ☆、那个他6 坐上床,慕倾倾开始运行内功心法,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心浮气躁。 眼前兀自浮现一双眼睛,如枯井的死寂。还有那一条腿,走一步拖一步。 细想想,他也是个可怜人。可谁又不可怜呢?只不过每个人所承受的不同罢了。 在床上静坐片刻,收效甚微,索性起来趿上鞋去灶间舀碗水喝,迈出房门,忽然迎面碰上一具温热的身体,气息她熟悉,是杨树,“大哥?” 杨树收回扶在meimei腰上的手,“怎么还没睡?” “嗯,大哥不也没睡。”慕倾倾随口应道。她往前走了一步,黑灯瞎火的,脚不知被什么绊了下,身体失去平衡的向前扑去。 再次扑到杨树身上,这一下,比之刚才更贴实,杨树一愣,正琢磨方才手底的细腻,还未有反应,又来了一下更贴实的接触,这时候的人晚上睡觉一般是舍不得穿衣服的,怕磨损。此时,杨树上身赤裸,慕倾倾也只是背心裤衩,这一贴,胸前的那一处敏感陡然磨压到对方硬实的胸膛所在,两颗凸起悄然。 杨树自然察觉到了,身体一个激灵,忽地颤抖。拖着她腰的手像被电击麻了般,不听使唤,身体向后倾斜,想避开来。 慕倾倾手撑在杨树身上,手掌下鼓囊囊的一大坨,无意识的捏了捏,那里在变硬,大大的一条,热气从裤衩里渗出,掌心出了汗。 杨树一个急喘,如遭雷击,脑中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meimei在做什么,全身血液一瞬间冲上头顶,他整个人懵了,本能的去推开她,又怕伤到她,就往后退,情急之下忘记了身后是方桌,腰一下磕到桌角。 杨树闷哼出声。 “大哥,你磕到哪了?”慕倾倾关心的问。 “没事。” “你都痛了,怎么就没事。”她不由分说的伸手去摸。“是磕到腰了吗?”手却被杨树一把捏住。 淡淡的口息呼在他鼻尖,有种初秋雨露般的湿意。杨树侧身避开,声音带了严厉,“都说了没事,瞎闹腾什么。” 慕倾倾委屈,“我只是担心你。” 杨树喘不过气来,抿着起干皮的嘴唇,从她身边走过。 回到木板搭建的长床上,杨林和杨杋睡的深,杨树动作放轻在一旁躺下,才将憋在胸腔的那口气吁出,手掌里湿凉凉的,一手汗。 杨树眉弓深锁,裤裆里似余温还在,不听话的还在活跃,他手穿进去,缓缓的滑动,靠手解决在娶不起媳妇的单身汉里很寻常。 然而,不受控制的,杨树想象起另一只手覆上来,那种揉捏的感觉,以及胸口所触到的…两颗软乎乎的凸起。 欲望成倍增加。 杨树屈起腿,肌rou绷紧,加快手速。 “大哥,你想女人了?”不知什么时候,杨林醒了过来。 女人! 胸口被柔软磨压的异样在感知中循环出现,杨树呼吸愈重,心跳更是急促剧烈。快感堆砌到临界点,喷薄出来,黏了一手。 下床撕了片破报纸擦干净,想去洗一下手,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 上回床,拉过一角被子盖在胸口。 没有人发现那一角被子下的胸口起伏的剧烈程度。 杨林也被挑起了欲望,裤裆里涨得难受,他一边撸一边絮絮叨叨: “快过年了,咱俩的公分怎么也能得个20多块钱,再攒个一年差不多也能给你讨个媳妇儿。” “大哥,你说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呢?听大勇说那滋味可美呢,他说特别是那种奶子大屁股圆的,cao起来特带劲儿。” “等以后我也找个这样的媳妇。” “大哥,你是不是也喜欢这样的女人?” “快一年没尝到rou了,都要忘了rou是啥滋味儿,比起媳妇来我其实更想吃rou。” 杨林絮叨着,呼吸紊乱,眼仁儿发黑,五根手指愈发粗蛮,“哱哱哱”的响。 黑暗像巨山笼罩,压抑至滞闷,吞噬万物。 杨树想说他并不喜欢大奶大屁股的女人,他喜欢的是… 脑中出现一张清媚面容。 杨树瞳孔猝然紧缩成一个点,惊骇如天坼地裂,封住了他的,三魂六魄,五官气感。 静默良久,他翻过身去,面朝墙壁闭上眼,“睡吧!” 初晨,山峦岑寂,秋霜冬雾。 塘后公社靠南偏北,十一月初已非常寒冷。 生产队忙着种小麦,田野一片热火朝天,但别看人多,却是一点效率都无,这些人大多身子瑟抖,满脸菜色,手下动作慢吞吞。 干多干少都一样,谁还愿意费那个劲去拼,有那力气不如存在肚子里让食物克化的慢一点。 ☆、那个他7 天光逐渐扩散,将灰蓝的天染白。 慕倾倾蹲在地边,低头薅草,体内练出一点气感,寒意对她来说没有那么难熬了。 对于干活,她和大多数人没什么区别,那就是——混。 天天挨冻受饿,还想她出大力气,可能吗。 正琢磨着下午寻个借口去东面大山里弄些野物,一抬头就看到杨树在地里抡着大锄头捞地,腰一弯一起,折成弧度,她撇撇嘴,这汉子,实诚。 她想的也没错儿,杨树纯粹,没有七心,窍玲珑肠,不会想着躲懒,做事一心一意,这也是他的人格魅力。 从早上起,他就没搭理她,和以前没两样,慕倾倾低头一笑,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有什么关系呢! 站起身拍拍酸软的腿,她走到杨树身边,隔半个身位的距离,看向他后腰,“大哥,你腰怎样?还疼吗?” 语气里满满的关心。 杨树微微侧身,隔开距离,“没大碍。” 慕倾倾眨了下眼,“真没大碍吗?我摸摸看。” 手快一步摸上他的腰,硬邦邦的,结实的很。 哪曾想她会当众就伸手过来,杨树一僵,那处被碰上的地方灼烧般的烫,锄头“哐当”落地,猛地攥开那只手,声音发冷,如这深秋的寒气,“说了没大碍,你事咋这么多。” 慕倾倾瘪嘴,委屈说:“我也是关心你嘛,听人说腰不好对男人很影响的。” 他腰不好?杨树磨牙。 “谁腰不好了?”杨大勇听了半耳朵,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