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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嗯? Sorry, Sir.迟御耸了耸肩,这只是本能,你知道的。 秦肃于是伸出手用手指在迟御虚握的掌心挠了挠:还没学乖?看来还真是需要些惩罚。看来我们下午和晚上有些节目了。我可真是期待。 迟御咽了咽口水。 他呼出一口气,继续跟在秦肃身后购物。 午后秦肃签收了一个包裹,他拿着包装良好的箱子对迟御笑道:时机真好。 你难道不是计划好的吗?迟御嗤之以鼻。 秦肃啧了两声,道:你当然可以这么想。 又过了一会儿,秦肃拿了一套衣服放在迟御面前:好了,达令,我觉得你应该休息的差不多了。把它们换上,我在书房等你。 秦肃悠悠然走上楼梯,带着笑意。 迟御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复式房子的铁艺旋转楼梯的尽头,才拆开衣服的包装。制|作精良的布料,并且是提前浆洗过又熨干的样子,打开包装袋后有扑面而来的清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果然那个家伙是提前计划好的。 是一套毛|茸|茸的衣服。冬天的室内足够暖和,皮肤也略有些干燥,因而迟御在看到那些绒毛时莫名觉得身上发|痒。他抖开衣服,是连体的,拉链在背后,雪白的白兔装。腰后的位置有一个绒毛毛团,看上去像是兔子尾巴,尾巴下有一块圆形的区域是空的,看大小,应该就是那两团的位置。 衣服略有些大,裤管也是宽松的,上衣连着帽子,帽子上有两个兔耳,略长,毛|茸|茸垂在后背。身前也是全白的,毛|茸|茸的,但肚子那儿有一条缝,没装拉链,像是口袋那样,能伸手进去,伸进手当然就是衣服里面了。 还配了一双毛|茸|茸的爪子手套。 迟御拿着这套衣服无语许久,才强撑着去了洗手间换衣服,一边想,什么品位。 他换完衣服顺便往洗手间正对着的穿衣镜看了一眼,毛|茸|茸的还挺可爱。他是娃娃脸,穿起来也并不显得特别奇怪。只是迟御还是心理别扭:就算是年少无知的时候,他作为女强人的母亲也没这样装扮过他,这种类型的衣服|从来没出现在他的衣柜里。 什么品位。 他又腹诽了秦肃一次。 他赤着脚走上楼梯,裤腿略微拖在脚背上,绒毛划在略微干燥的皮肤上,细微的刺痒。 他站在了书房门前,深呼吸了几次,换上了坦然的表情:有什么好|紧张的,就是异装py而已,想想娱乐圈那些在演唱会上做某些表演的艺人 迟御打开了书房的房门。 秦肃正坐在书桌后面的靠背椅子上,他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视线却看着一旁收拾整齐的书架。听到开门声,秦肃转过身来,眼尖迟御面上一丝害羞的色彩也无,不由得眼底浮现出一丝丝可惜来。 他对着迟御招了招手。 迟御走过去,按照他习惯的步伐和节奏。毛|茸|茸的尾巴垂在他光溜溜的皮肤上,这一点子不适感被他很顺利地忽略了。 他站在了秦肃身侧。 我还以为你多少会害羞一下。秦肃抬起脸叹了口气,不过这法子不行,我也只能试试其他方法了。 迟御轻声道:你想看我害羞的样子? 不。秦肃笑着伸出手抚上了迟御的脸,我想看你为我忍耐的样子。 想看你求饶的样子或是想看你哭着求我的样子,这样好像很经典的答|案在迟御和秦肃之间是不成|立的。迟御不是多有节艹,也不是有那么强烈自尊心的人。多年在娱乐圈的打磨,他的下限已经很低了。一个求字并不是那么难说出口,Please也只是三个音节而已。 他并不是没有在秦肃面前哭过,事后想想也不是那么丢人的事。那是他的丈夫,是他合情合理的可以依靠的人。 秦肃也许会很高兴迟御对他的信任,但他还是喜欢看迟御倔强的样子。 那是个能和他比肩的男人。 秦肃抽|出书桌的抽屉,里面放了些小玩意儿,迟御瞥见,男人的本性和支配者的本能都让他有些激动。不过想想这些东西或许都会用在他自己的身上,他那独属于支配者的精神力又开始沸腾了。 迟御穿越这么多个世界,自己本身的精神力当然要比单纯这个世界的支配者迟御要强。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精神力的反|抗本能,在秦肃眼神的示意下伸出了手。 他的手被秦肃环抱着绑在了身后,隔着毛|茸|茸的衣服,即使是粗糙的麻绳也并不能带来疼痛。他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手腕往下转还能碰到那衣服后边的绒毛球。 秦肃站起身后,视野的角度便改变了。 他的身形能将迟御环在怀里,男人压低了声音温柔道:那么,游戏开始。 忍耐力。 这是一场考验忍耐力的游戏。 他站在秦肃身边,双手背在身后,还穿着奇怪的衣服。 秦肃往他身后塞了个小玩意儿,开了最低档的震动,足够挑|起他的兴致,却无法缓解任何焦虑感。 男人一直坐在书桌前看着笔记本电脑处理文件,却又时不时地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伸手进他衣服前面的缝里在他的肚子上揉两下。 或者偶尔绕过他的身|体把|玩他身后衣服上那团绒球,压在他的皮肤上,或是顺势把手指伸进更深的地方调整一下某个小玩意儿的位置。 忍耐。 别那么容易屈服。 迟御没过多久就出了一身薄汗,觉得毛|茸|茸的衣服实在太热了。他的**|体贴地调低了房间的空调,却不对他所处的境况多说些什么。 迟御分明看到他不自觉挑|起的嘴角。 这激起了他的胜负欲,难耐的喘息压在喉|咙里,他调整着自己不自觉变得急促的呼吸,尝试控|制自己的身|体。 忍耐。 在忍耐下,时间过得好像很慢,却似乎也很快。 晚饭前秦肃往迟御的身后拍了一下,他心情显然很好:看起来你下午过的还不错?晚饭我来做吧,作为你下午的奖励。 迟御没答话,他只是跟着秦肃往厨房走,微皱着眉。 夜晚还有新的节目。 下午处理完|事务之后,秦肃显得更加游刃有余了些。 他把迟御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靠在床头看电视,电视里放着些流行的综艺节目,和制|作精良的广告。 迟御却完全没有心情欣赏这些。 他身上发|热,呼吸已经无法抑制地变得沉重了。 身后的小玩意儿被拿了出去,但秦肃有的是方式让他变得难以忍耐,即使只用手。 Sir,你要让我忍到什么时候?他凑在秦肃耳边说。 而秦肃笑道:亲爱的,忍耐过后的果实才足够甜美。 迟御不太记得后来他究竟对秦肃说了什么话,总之理智被本能压倒之后,男人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不过从他当晚睡眠质量和第二天一早秦肃格外明朗的表情可以看出,应该说了不少好话。 Sir,体谅体谅我,这种情况就别让我起床晨跑了吧?他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刻意从下往上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秦肃,放柔了语气。 秦肃迟疑了一会儿,才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下午记得去一楼的房间做一个小时的器材运|动。 Yes. Sir. 综上所述,秦肃和迟御的生活大体上是十分愉快的。 他们终究是结婚三年的伴侣,在彼此还没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如此了解对方的小习惯小爱好了。 秦肃知道迟御挑食又嗜甜,还喜欢吃垃|圾食品。他强|制性地订了时间表以后每次购物都没给迟御发言权,却还是会隔几天在晨跑时默许了迟御在某家面包店里打包黑森林的行为。 迟御其实并不喜欢被人掌控,但这样被秦肃以霸道为表象地关心着,这个男人得每一个决定和举动其实都先行考虑到了他的感受,男人敏锐到在他底线之上的某个地方游走,甚至都不会做一些临近踩线的**行为。 这让他感到安心。 他们还是有不愉快的时候,喜好,性格都不怎么相似的两人如果起了摩擦,总有人需要妥协。鉴于他们现今的身份,被|迫因为一个赌约而成为秦肃一个月的契约服|从者的迟御会很主动地先退一步,再退一步。 当然,这些他都记着呢。 扮演游戏不可能永远继续下去,回到现实世界,主导权异位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当然,偶尔玩玩这样的支配服|从游戏,好像也挺有趣的。 迟御想起原身记忆里的属于支配者与服|从者之间残酷的社|会性。他很难体会到这样的感受。即使他受着支配者这个角色的精神力影响,可他本身因为穿越而形成的强大精神力能让他无视这样的影响。他所作出的行为,只有很小很小的一点是顺势顺着这些本能而行动的,大部分是他自己的意志。 他体会不到那些不愿意,却由于角色而不得不如此的人的心态。 更何况,他毕竟是个支配者,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某些支配者的可悲命运。 可那又如何? 迟御所信奉的,从来就不是命运。 只要足够强大,总能战胜本能的。就像是他虽然是支配者,当是作为一个服|从者,和另一个霸道的过分的支配者的生活,不是还挺愉快的吗? 契约的最后一天,迟御和秦肃两人都冥冥中感觉到,这个世界的体验,差不多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