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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没瞧见他们俩的样子,打量着人家都不知事儿呢!” 木香听了这话,睡意立时消散了大半,“快别说这样话了,上来睡会儿,折腾一夜了。”替她铺起被子来。 桔梗走过去推她道,“好jiejie,你就不气吗?” 木香头也不抬地说,“哪儿有奴婢生主子气的理儿?” “我从小伺候二公子,深知他的脾气秉性,这事儿是怪不着他的。真正让人恶心的,是西边那个。” 木香叹了口气,“你有什么好气不忿的呢?那位原是二公子正经八百的表妹,侯府大姑奶奶养的。又生的好,脾性也宽和。要我说,让她来做咱们的二夫人也不错。” 桔梗听她这样说,更添了几分酸意,道,“可她是姓窦的,怎么还能闹这一出?!”又道,“成天娇怯怯的,也就咱们侯爷和二公子,当个宝似的捧在手上,替她做这做那。” 木香听她叽叽咕咕地说了半天,困意又上涌。叮嘱一句“别说了,快睡吧”,便翻身又睡去。 留下桔梗一个人坐在暗沉沉的夜色里,咬牙切齿道,“总要叫她知道我的厉害。” 因前一日逢上了战乱,成息侯一家直睡到午后才起的来。到了饭厅,履霜一眼望见成息侯面色青灰,吓了一跳。正要关怀几句,窦阳明来报,皇后殿下赐下了牛酒绸缎等物。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答说,“辰时。来人把东西放下,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窦宪责备道,“明叔,你是办事办老了的人,怎么能任他走了呢?也该叫我们起来。” 窦阳明忙道,“那人特意嘱咐在下,说二公子拼杀了一夜,累的正在睡呢,不必惊动。在下推了几次都推不过,这才...” 履霜安慰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等用罢了饭二哥你亲自去殿下那儿谢一趟吧。” 没想到窦阳明为难道,“来人传了皇后殿下的话,说,以咱们公子的辛劳,只得这些无关痛痒的东西,她没脸担一声谢。您不必去了...” 窦宪听的一愣,摸不准皇后和刘炟究竟在想什么。 履霜替他道,“不去便不去了吧。只是咱们这儿的杨柳开的好,明叔,烦请你带人折一些,亲自送去皇后殿下那儿。就说是我送的好了,给殿下插瓶赏玩,还望她不要嫌弃。” 窦宪听后想了想,点点头,“就这样吧,明叔。” 窦阳明告了退出去,成息侯领着两个孩子入席用饭。 窦宪仍同往常一样,拉了椅子便想同履霜一起坐。成息侯忽然道,“霜儿,过来爹这边。”见履霜有些惊讶,他解释道,“离得太远了,爹给你夹菜不方便。” 窦宪随口笑道,“那有什么?我给她夹不就是了?” 成息侯没有说话。 窦宪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履霜看了他一眼,答应着成息侯,换了座位坐过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下人便上齐了菜。见成息侯父子都不说话,履霜引着窦宪把昨日怎么拖住叛军、剿杀他们殆尽都说了一遍。窦宪本眉飞色舞的,但见他父亲始终恹恹的,慢慢地声音也低了下来。 履霜迟疑问,“爹,您今天不舒服吗?” 成息侯勉强笑道,“是有一点儿。” 窦宪忙倒了一杯茶递给履霜,“你扶着爹喝几口茶。” 成息侯摆摆手说不用了,命下人取小盂来漱口。 他这个样子,履霜和窦宪自然也不好再吃,索性也传了小盂来漱口。正当这时候,派去送杨柳的窦阳明回来了。禀说皇后派了贴身宫女出来,接过杨柳了。 窦宪皱眉问,“就这样?” “没别的了。” 窦宪看了履霜一眼,她眼里也有疑惑之色。道一声辛苦明叔,让他快去用饭。紧跟着两人便一同起身,向成息侯告辞。 成息侯没头没脑地说,“你们今天还打算去哪儿?” 窦宪听他话声不对,支吾道,“还能去哪儿?外头走走也就回来了。” 成息侯“砰”的一声把小盂放在桌上,“你也是快及冠的人,又拜了官职。闲下来在房里看看书不是更好?总这么带着meimei出去瞎玩,像什么样?” 窦宪直起了脖子想和他争辩,但被履霜自后面推了一把,忍气改口道,“那我们出去散一圈步,就回来。”履霜也眼巴巴地看着成息侯。 成息侯皱了眉还要再说,窦阳明忙在旁打断了,温声嘱咐,“天热,公子和姑娘在这院子里走一圈,便回来吧。” 兄妹两个见成息侯没有反驳,答应着,往外去了。 第29章 纳妾 见成息侯疲倦地闭了眼,窦阳明给他端了一盏茶来,“侯爷这是怎么了?” 成息侯无心喝茶,只是叹气,“今儿一早,伺候宪儿的桔梗来找了我。” “...找您?” 成息侯沉默半晌,艰涩道,“说是,昨儿个半夜,履霜去了宪儿房里,两人关了房,也不知道在里头做什么,直到太阳快出来,才散了。又说她近来冷眼瞧着,霜儿和宪儿总瞒着府里的人出去。我回想起来,他们的确太亲密了些。” 窦阳明吓了一跳,忙道,“这话哪里能信?!那四姑娘和二公子,都是从小没个同胞的。如今既认了兄妹,每日玩在一处,可不就关系好些了吗?这是人之常情。再则,桔梗那丫头,您还不知道吗?仗着自己是二公子的奶meimei,素日里骄傲凌人,从见不得女孩子和二公子亲近的。侯爷记得先前二公子房里的丁香丫头吗,听我家那个说,她就是被桔梗成日里逼迫欺压,这才告了病,自己出去的!总之侯爷别信她一面之词。” 听得这样的劝解之词,成息侯神色渐缓,但仍然忧心忡忡,“未必是她信口开河。你还记得前几日么,宪儿转弯抹角地问我要履霜。” 窦阳明想起那天他们兄妹两个一个杯子喝水,那样的亲切稠密,眼皮一跳。但口中还是说,“那是他小人家,信口胡说,当不得真的。” 成息侯抬头看着窗外的蓝天,怅惘地叹了口气,“小时候说的话,未必都是玩笑呢。” 窦阳明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二公子您还不知道么,素日里只知道喊打喊杀的,哪里会在感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