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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助兴,忍不住又重重不能描述了几下。 履霜想不到他这样狠,混不顾自己,用力地开始推他,一边哭。 窦宪却更加兴起,吻重重地落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哭喊。一面在她体内肆意不能描述。 履霜被他一下紧连一下的攻势弄的又吓又痛,一张小脸素白。却也渐渐明白,哭泣哀求不过是平添他欲念。少不得抽抽噎噎地忍了,由得他冲撞。 履霜再醒来时,刚动了一动,便感觉到不能描述的地方传来*辣的痛。身上粘腻腻的满是汗水,窦宪闭着眼睛把她搂在胸前,手臂横在她腰腹上,两人肌肤紧紧贴在一起。 履霜支起小半边身子,往窗外看了看天色,墨沉沉的,隐约含了一丝亮光。约莫是寅时了。 因口中发干,她决定下床倒盏茶喝。小心翼翼地拨开了窦宪的手臂,轻轻放到被上。把脚踩进鞋里,轻手轻脚地想下床。 没想到才走一步路,便牵引出尖锐的痛。腰上也软绵绵的,浑没一点力气。整个人支撑不住地往旁边跌倒。正把头磕到木床上,痛的低低呼了一声。 窦宪一下子被惊醒。见她跌在地上,几步下了床去抱她,“腿没事吧? 履霜垂着头讷讷,“...腿当然没事...” 窦宪听出画外之音,凑近她悄声问,“很疼?” 履霜忍不住觉得委屈,推他道,“你那么凶...” 窦宪见她眼圈发红,更衬的一张小脸素白。凌乱的长发覆在雪般胸乳上,半是清纯半是放荡,不由觉得心爱到极点,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哄道,“好meimei,我没见过世面,失心疯了...饶了我吧。”从床头柜里拿了张干净帕子,把她身上的污浊一点一点都擦干净。又下床去拿茶盏,喂着她一口一口喝。 履霜渐渐缓过气来,抬眼望见晓光初上,低声道,“我好多了,你回去吧。” 窦宪扶着她躺下,替她掖了掖被子。坐在脚踏上温声道,“再陪你一会儿。” 履霜摇头,“快天亮了,今儿竹茹和水芹要回来。仔细被她们撞上。” “像偷情似的...”窦宪不满地嘟囔,抱紧她,把头埋在她颈侧,“等我从颍川郡回来...到时候我们光明正大。” 履霜点点头,心中揪然而痛,伸手慢慢地搂紧了他,喃喃回答,“等你从颍川郡回来。” 天色渐亮。 窦阳明家的休息好了,赶去长公主那儿带回了竹茹和水芹,回了履霜房里。但见她仍睡着,不便惊醒,便带着两个丫鬟退了出去。因私心想着,依履霜的作息,最多再眠个半时辰自己就会醒,便在外垂着手等候。却没料到,这一等便等到了午时。三人不免都面面相觑,猜测四姑娘是不是病了。 窦阳明家的担忧道,“好好的,怎么会睡这么久?我去回了侯爷,找个大夫来看看吧。”水芹附和着说好。 竹茹心中却有计较,婉转道,“要不,先把姑娘叫起来再说。” 窦阳明家的想了想,同意了。带着两个丫鬟进了房,来到履霜床前,轻轻拍了她几下。 履霜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 窦阳明家的见她睡到这时候,仍掩不住满脸的疲惫之色,小脸也白白的,担忧道,“姑娘不舒服吗?” 履霜渐渐醒过神来,想起自己被褥下的身体只穿了小衣,而身上又有许多痕迹,后背渗出冷汗。强撑着定了定神,方答,“我没事。” 窦阳明家的半信半疑,道,“那奴婢服侍姑娘起身吧。” 履霜脱口说“别,别”。见对方不解地看着她,背后冷汗流的更多,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理由,“我,我来了小日子,把被褥都弄脏了。云婶出去吧,留我自己收拾。” “怪不得精神不济,睡到这时候呢。”窦阳明家的说着,关怀道,“姑娘别羞,奴婢也是女人。您自顾着起来,脏了的被褥奴婢来收拾。”说着,便要动手扶她起来。 履霜惊的抱紧了被子,死死蜷在里面,“...别!” 竹茹见她额上冒汗,神情异常,心中一动,按下了窦阳明家的手,笑道,“姑娘年纪小,脸嫩。又敬婶子是长辈。必不愿把污糟东西给您瞧的。说不得还是奴婢这个没皮没脸的来伺候。” “嘿,瞧你这话说的?”窦阳明家的听了直笑,但到底还是出去了。 竹茹又吩咐水芹出去陪着她。 终于,门关上了,竹茹跪在脚踏上,轻声问,“姑娘究竟怎么啦?” 履霜闭着眼,没有回答。 竹茹微微有些尴尬,旋即低声道,“姑娘若信奴婢,有事不妨相告。竹茹虽愚笨,却也可同姑娘相互分担。” 她低头的姿态温顺诚恳,但履霜不为所动,“即使我曾利用过你?” 竹茹爽快答道,“身为奴婢,替主子做事是理所应当的。何况奴婢连性命都是姑娘给的。”她顿了顿,轻声又道,“而且,当时姑娘本可什么都不告诫奴婢,任由奴婢不明不白地被侯爷责罚。可是您没有。为这顾惜,奴婢愿意效忠您。” 履霜的神情渐渐地松动,但还是沉默不语,似乎在心内忖度她的话是否可以相信。 她思考的时间太长,竹茹开始在心内猜疑她是否终究还是不肯信自己。心头漫上沮丧。打算开口说些什么来圆场,却听她轻声道,“...昨夜,二公子来过。” 竹茹愣住了,但毕竟是十□□的人,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慢慢地回过了神,红了脸。却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扶着履霜起身。 被子掀开,露出她光裸如玉的肌肤,偏偏腰间、臂上带了不少深红的掐印、齿痕。竹茹心中微震,却什么都没有问,只拿了药膏来替履霜涂抹,又替她择了绛紫色的衣裙穿上。然后把沾了秽物的被褥、衣裙卷起来,抱到外面去。 窦阳明家的迎上来问,“姑娘还好吗?” 竹茹镇定笑道,“说白了也没什么,女人家的通病嘛。只是姑娘小,难免娇气些。劳烦云婶同侯爷说一声吧,姑娘这两日身子不爽,不过去了,饭菜也请厨房送到这里来。” 窦阳明家的点头道好,伸手去接那些被褥,“我拿去叫人洗。” 履霜在内听着,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却见竹茹不动声色地东西挪开了些,笑道,“我先问问婶子,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