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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必是怕侯爷、长公主、公子回到家,没人伺候,这才早早遣了咱们回来。” 桔梗得意地笑,“奴婢方才打帘子往外瞧,见其他的侯府都还在排队等着王公公点了人,一家一家发送呢。我们几个做奴婢的,倒比他们早。到底咱们公子年少得脸,连带着奴婢们也沾光。” “可不是么!”众人都笑了起来。履霜跟着笑,但不知为什么,隐隐觉得有些古怪。 圣上虽一直对泌阳长公主很厚待,但终究,二人之母是有旧怨的。很多时候他做的是表面功夫。但近来却在细微处频频示好,妥贴的犹如同胞兄妹了。 转念又想,窦宪在行宫之乱中毅然站出,后又自请去颍川郡。大约是这些事上投了圣上的眼吧。这样一想,也就放下了。随着众人往内走。 离家近四个月,算的上恍若隔世了。又是一整天都没有吃好的。一家人从外采买了宴席,在饭厅大摆。 一时坐定,履霜瞧着席上居然摆了七个座位,愣住了,旋即明白那三个座位是留给谁的。默不作声地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跟着成息侯一家等他们。不料他们迟迟不到。 成息侯叹了口气,对窦阳明道,“再去催催。”对方依言出去了。过了一会儿,进来禀道,“二夫人说,三公子今儿个不舒服。她和芷姑娘要留下来照顾,所以家宴就不来了。” 他面上多有尴尬之色,众人看在心里,心知肚明:以尚夫人的性子,所说的话必不止此。 成息侯还待要劝,忽听泌阳长公主笑了一声,拿起筷子自顾自开始挟菜。窦宪恍若未闻地起身拿酒。履霜也低着头不说话。只得叹了口气,道,“不来就不来吧。阳明,你不用在这忙了,带着其他人下去吃吧。今儿个大家都累了一天了,不必伺候着。” 众人惊喜地谢过,一同退了出去。如此,饭堂里只剩一家四口。 第43章 月色 窦宪大约是渴极了,把酒当水一般的灌,很快,满满一壶便见了底。成息侯在旁拍着他的肩劝道,“喝慢些,别喝那么多。”他没走心地点点头,拿袖子抹了一把嘴,又起身去拿另一壶酒。 “别喝那么多呀...”履霜忍不住担忧,去铜盆那儿绞了块帕子递给他,“先把汗擦擦。”窦宪随手接过,一边咕噜咕噜地又饮完了一壶酒。 这下连泌阳长公主也不悦起来,从他手里夺过酒壶,“再喝下去,就要伤身了!要渴,你喝汤去!”探身从他手里拿过帕子,囫囵地满头满脸擦拭他。 成息侯则起身替他盛汤,又嘱咐履霜再去绞一块干净帕子来。履霜忙答应着去了。 柔软的帕子浸入水里,她的心仿佛也被浸到了温水里。 这样的相处,真像一家四口。 劳累了一天回来的儿子、慈父、慈母,还有... 这样想着,她脸上渐渐红了起来。赶忙甩了甩头,把平空冒出来的绮思都克制下去。伸手把帕子捞了起来,绞干,重新走回座位,递给长公主。 没想到空里伸出另一只手,先一步从她那儿拿走了帕子。 是窦宪。 他手上热烘烘的,带着些微汗渍,悄悄地握了她一下。 她局促地收了手,把手背到了身后。心头却涌起一点甜蜜的感觉。 那边成息侯盛完了窦宪的汤,又给履霜盛。偶然抬眼时,他担忧道,“怎么坐下来这么久,脸还是这样的白?” 履霜也觉得头昏,小腹处隐隐有点酸痛。勉强一笑,“爹,我没事。今天晚上回去了早些睡,明天一早起来就好了。” 如此成息侯方点点头,给她布起菜来。 然而履霜胸口发闷,勉强吃了几口清淡的便再也吃不下去。却又怕成息侯担心,只得把饭含在嘴里,宛如含着苦药一般。 渐渐连泌阳长公主也觉出不对,对她说,“怕是路上颠簸,累着了,找医师来看看吧。” 履霜勉强把那口饭吞下去,道,“谢长主关怀。我还好,不用请医师。”说着,又要去挟碗里的菜。 窦宪探身过来打掉了她的筷子,道,“好了,别吃了,送你回去。” 这样和长辈一同吃饭,中途退席是很失礼的。何况长公主难得一次地在。履霜不欲扫兴,坚持说,“我还好...” “好什么?”窦宪倏然拉着她站了起来,对父母道,“孩儿先把meimei送回去,再回来陪爹娘用饭。” 成息侯眼见他们要独处,眉头渐皱,起身道,“我来送霜儿吧。” 履霜撑着桌子,勉强摇头,“不用劳烦爹和二哥,你们坐着吃吧,我自己回去。” 成息侯道,“不好不好,你这个样子,爹实在不放心。” 长公主淡淡道,“那就叫宪儿送一送。” 成息侯皱起了眉,“他才饮了酒...” “正是因饮多了酒,才要出去走一走、散一散呢。” 见成息侯又要再说,窦宪抢着道,“我送完meimei,马上就回来。” 长公主随口应允,“去吧。” 如此,成息侯也就不好多说,由得履霜被窦宪扶出去了。 到了门外,履霜再也支撑不住,眼前阵阵发黑,软绵绵就要晕倒。窦宪忙扶住了,蹲下身,把她拨拢到背上,“没事吧?我这就背你回去。” 履霜轻轻地嗯了一声,伏到他背上。窦宪慢慢直起身子,没想到脚下微微踉跄。 履霜忙道,“叫人送我回去吧。你今天这样的累,又喝了酒。”说着,就要从他背上下去。 窦宪“嗳嗳”了两声,把她两条腿提了起来,盘在腰上,“我是什么人呐?我一伸手可以拉两百斤的弓,何况是你?” 履霜忍不住笑了起来,“又吹牛。何曾有两百斤的弓呢?便是有,又是拿来做什么的?射太阳么?” 窦宪嘟囔说,“有呢,只是你没见过罢了。”稳了稳身子,开始往前走。 他一天都在暴晒,身上全是汗。才刚又喝了许多酒,身上的气味着实不好闻,但履霜还是贪恋他的温度,忍不住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低声道,“窦宪,窦宪。” “怎么?我还没走就开始想我?”他坏笑。 履霜低低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