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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便反应过来他父亲为什么要这么问。忍着心头寒意,结结巴巴道,“爹,阿芷和窦萤窦笃他们不一样。” “可他们是一母同胞。”成息侯漠然道,“难保日后不会危害履霜。” 窦宪心中一震,勉强笑道,“爹,履霜现在被吓病了。爹只当为她积福吧,别再见血了。把阿芷好好看起来,也就是了。” 成息侯沉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窦阳明欠身,“三姑娘得了痴病,在下回去会派医女好好伺候她的。” 成息侯浑不在意地“点点头,又缓缓说了四个字,“...人多口杂...” 窦宪上前一步,低声迟疑问,“...杀?” 成息侯眉睫不抬,“交给你。” 他轻轻的几句话,便是尚夫人母子几个尊荣的终结,几十个丫鬟的鲜血。 窦宪倒不可惜她们,只是觉得父亲今日大异往常。从前因二叔早逝,他一向是最包容二房的。又生性温和,对府中婢女从来宽待。今天却...他忍不住低声说,“我本以为,今日这样私自做主,伤了窦笃,一顿打是逃不掉的...” 成息侯淡淡道,“他死有余辜。你只剁了他的舌头,这还是轻的。”面上泛起嫌恶神色,也不耐烦多呆了,拂袖出去了——大约还是回快雪楼去看履霜了。 留下窦宪看着他的背影出神,好半晌抬袖才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流言一向是世上最快的东西——何况有人有意散布。很快京师便都知道了成息侯府三公子失掉舌头一事。 一些好事者不由地关注起成息侯府的动态: 听说府内大开杀戒,把三公子、他胞姐和母亲身边的妙龄婢女尽数打死... 那个温和的成息侯,这次居然对受了伤的侄子不闻不问,只是派了医师去照料... 二房的尚夫人目睹儿子的惨剧,疯了,成日介地拿着钗子在空气中乱划,“我杀了你个小娼妇...”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有和侯府管家沾亲带故、知晓内情的人,偷偷出来说:那三公子素日仗着侯府之势,将自己身边、他母姐处的婢女妇人都yin遍。那些女子不堪受辱,哎,这次就趁着他睡着之时,合谋用黄绫布将他绑缚住,割去了他的舌头,“还听说,连那个也被斩断了...” 流言传开,众人都咋舌,“怪道成息侯府不报官呢,这种事哪里说的出去?”“可怜那些如花似玉的丫鬟们了...被人玷污已够可怜的了,又要被打杀...” 闲话越传越广,自然也离真相越来越远。到后来,甚至演变成了三公子在外偶遇一女子,色心大动下带她回府中金屋藏娇。不想佳人竟是狐仙鬼魅之流,趁着他睡着,偷偷吸他精气。被他发觉后,恼恨下咬断他舌头脱身... 各色谣言都有理有据、活色生香。 成息侯府知道,也懒的出面弹压。如此,这事便成为了京师之人茶余饭后的一桩消遣谈资。 第47章 离别 窦笃的事渐渐尘埃落定,时间也到了窦宪要离家去往颍川郡的那一天。 十一月十一,这一天窦宪天不亮就起了,领着窦顺开始检点东西。正忙着,成息侯踱步进来了。 窦宪起身讶然问,“爹怎么来了?天还这样早。” 成息侯失落道,“想着你今天要走了,睡不着。来看看你。” 窦宪心中涌起暖意,挠着头道,“爹素日里一向嫌我吵闹、不懂事。今儿走了,倒也舍不得啊?” 成息侯忍不住笑,“你这孩子。素日里待你严,那是为你好。”又担忧道,“听说颍川郡那儿还乱着,你这时候去,我实在放心不下。要不,你还是...” 这样的话,他说过很多次了。窦宪爽快地截断了,笑道,“爹,男子汉志在四方。趁着年轻,多出去历练历练吧。一味地窝在家里是什么都学不到的。” 成息侯颜色稍缓,“这话也有理。只是你还不到弱冠,又是头一次离了爹娘去那么远的地方。我这心里,哎...” 窦宪蹲下身,握住他的手,动情道,“孩儿不孝,不得承欢膝下。但在外也会遥祝爹娘身体康健的。” 成息侯抚摸着他的头发,慈蔼道,“东西检点好了,便上床再去睡一会儿吧。到了巳时,爹叫你。” 窦宪摇头,“吃过早饭便走了。” 成息侯大惊,“这是怎么说的?天还没亮呢,城门都还没开呢。” “我去阿璜家待一会儿...”窦宪为难了半晌,终于还是说,“等到了巳时再走,履霜少不得要来送我。到时候她哭哭啼啼的,我哪里走的脱...” 成息侯听的哑然。 自窦笃之事后,本来就性情安静的履霜愈发被吓的不爱说话了。原本闲来无事还看书、调弄调弄香料、收集食材做稀奇古怪食物的,经此一事,也全熄了下来。饭菜也用的少了。 成息侯看的心疼,几次去陪伴她。但她一向是同自己不太亲近的,所以这样的陪伴根本无济于事。他只得叫了窦宪过去。履霜果然愿意听他的话,虽则人还是怯生生、一副被吓坏的样子,但饭菜却用的多了,话也肯说几句了。 只是丫鬟们偶然提一句窦宪过几天要走,她就惊慌失措地开始哭,连窦宪也劝不住。好说歹说地发誓、哄骗才能令她安静下来。 也难怪窦宪要瞒着她这么早就走。成息侯叹了口气。 窦宪觑着他脸色道,“履霜自幼过的不好,所以性子难免孤僻些。爹千万包容着些,有空带她出去串串门、买点新鲜玩意儿。” 成息侯不软不硬地说,“这些还用你教?在外头顾好你自己吧。” 如此窦宪也就不好多说,把千言万语都吞进了肚里,只在心中发誓,此去颍川郡必得功绩。俯身向他父亲拜别,随即让窦顺拿了行李,去了泌阳长公主那儿告辞。 天亮时履霜醒来,浑身倦倦的,似还堕在梦里。但转眼忽见外头天光大亮,心中一惊,坐起身喊,“竹茹!” 竹茹答应着进来了,“怎么啦姑娘?” 履霜一边穿着鞋,一边急问,“什么时辰了?” “巳,巳时...” 履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