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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羡地说,“什么时候,您和三殿下能更进一步就好了。” “别胡说。”令嬅转头,面色沉沉地斥责她。 采蘋一惊,忙低下了头。 令嬅道,“人的*一旦起了头,是永远没有止境的。你今天想要这个,明天肯定又会想要那个,一天一天的,除了让自己累,又能怎么样呢?我们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别再说刚才那些话了。” 履霜考虑的详尽,然而不等她宣召窦顺进宫,便听闻了一个令人惊诧的消息:宋斐被参。 “...他离京被流放,也有四年了吧。听说朔方郡地偏气湿,他在那里过的苦不堪言,终日闭门不出。怎么会和人有了矛盾被参呢?”履霜问。 竹茹低声道,“听说他看上了一户人家的女儿,欲纳为妾室,派人往她家里送了许多聘礼。不想人家早订了婚了,一根索子吊在了房梁上。” “那他究竟知情不知情呢?” “谁知道呢。”竹茹道,“只是在老百姓心里,一个女人为逃婚吊死在房梁上,光是这个,已经足够让他们义愤填膺。何况宋斐的身份又不是寻常人。” 履霜叹了口气,“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端看陛下如何断吧。” “蔡伦传消息来,说陛下知道后,很恼呢。”竹茹悄声道,“可宋贵人得知了此事,立刻去求见了太后。太后叫去陛下叮嘱了几句,他也就答应粗审了。” 履霜淡淡一哂,“其实何必太后出面?宋月楼自己就是最好的情面。” 这天午后,履霜歇完觉起来,竹茹领着雁书进来报,梁贵人请皇后殿下过去一聚。 她听了,不由地问,“平白无故的,怎么想起聚一聚了?” 雁书笑道,“涅阳大长公主那儿得了上好的海鲜,送了一份进宫里,给我们贵人。她啊,想着宫里几位后妃都爱吃海鲜,索性做个东道,大家一同乐一回。” 履霜笑道,“算了算了,本宫是再懒不过的,下次吧。” 雁书忙道,“别呀,殿下一不去,我们贵人的宴开着还有什么意思?”又道,“我们贵人还请了所有小皇子小公主呢。殿下一向喜欢孩子,便是懒的动筷子,也只当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过去一同玩闹一回吧。” 履霜听了,意动起来,答应着说,“那等本宫进去更个衣,就过去。” 雁书笑道,“好,奴婢出去等您。” 稍后履霜去了梁玫宫里,发现申令嬅带着三个孩子,早到了。梁敏也罕见地出来了,默默地坐在角落,见她过来,神情怔怔的。 几位妃嫔一齐行了礼,后梁玫请众人落座,一边吩咐雁书安放杯箸。又叮嘱,“先别上酒水,也别上瓜果,仔细冲克了,闹坏肚子。捡些桂花酿,热了过来。” 雁书答应了,带着宫女们上了鲳鱼、蛤蜊、樱虾等。 第124章 太妃 她吃了一惊,忙带着刘肇站了起来。 刘炟温和地笑,“都在呢。” 梁玫说是,一边请他坐,一边道,“伯母送了些海鲜进宫,妾想着,大家一同分一分,也畅快一回。也请陛下陪着我们,用点吧。” 刘炟点点头。见众人都在,唯独宋月楼和太子不在,不免皱起眉头问了一声,令嬅快言快语道,“她是从不稀罕和我们呆在一块儿的。” 刘炟也知这一点,自悔问出了口,令大家都难堪。描补道,“海鲜好吃么?” 刘寿最活泼,第一个响亮地回答,“好吃!” 刘炟见他嘴上都是酱汁,把他拉到身边,用绢子仔细地擦拭着,“看你这样子,也知道你吃的最多。” 刘寿嘻嘻地笑了起来,抱着他的脖子不停撒娇。 见刘肇眼巴巴地看着弟弟和父亲,履霜心里一阵酸软,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刘肇转过脸来,面露怯然。履霜看了心头更酸,轻声道,“别怕。”开口对刘炟道,“听说陛下这阵子忙,也有许久不见肇儿了吧。他长高了好多、也重了不少呢。” 刘炟这才转过脸来,道,“肇儿。” 他从履霜怀里挣了出来,走过去,鼓足勇气道,“父皇,父皇能不能...” 恰逢刘寿又撒起娇来,拉着刘炟的袖子往桌边走,“父皇给我剥虾嘛!jiejie剥的不好,把rou都剥没了!” 刘吉不服,轻斥他,“那你吃的时候怎么不说?吃了那么大一碗。” 刘寿说不出话,但很快眼珠子就一转,拉着父皇的手又撒起娇,“你给我剥嘛!父皇!”刘炟拗不过,就着金盆洗了手,剥着虾rou给他吃。 见刘肇失落地低下了头,履霜搂住他道,“母后给你剥,快过来。” 刘肇这才开心起来。 梁玫眼见着,飞了个眼风给雁书。她笑着开口,“皇后殿下真是慈母心肠。不管对哪位小皇子,都视若亲生。” 履霜一哂未答。 刘炟倒是点了点头,“确实。” 梁玫随口道,“也只有皇后殿下温厚,所以如今的后宫才这样。若放在先帝朝,譬如太后和贾太妃——”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脸色骤然的变了,忙放下筷子,战战兢兢地请罪,“妾失言了。” 但刘炟已被她的话勾出怀疑之心,冷冷问,“太后和贾太妃如何?” 梁玫跪倒在地,不敢说。 “说!” 梁玫见他不断追问,这才道,“妾是,听了一些传闻,所以才胡乱张了嘴,求陛下勿怪,妾再不敢了......” 刘炟皱着眉问,“传闻?什么传闻?听谁说的?” “伯母身边的老宫女们......”梁玫说完这一句,无论如何,再不肯说。刘炟也知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勉强说一句“起来吧。”便同众人作了别,匆匆离殿而出。 梁玫见他远去,这才敢起来,拍着胸脯说,“真真是吓死我了。” 令嬅奇道,“梁jiejie方才说了半截的到底是什么?怎么我瞧着陛下的脸色都变了?” 梁玫犹豫了一会儿,含糊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闲话。我也是前几天偶然听老宫女们说过一次,没想到今日竟说漏了嘴。” 令嬅听了更奇,继续追问她。但她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