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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再不吃晚饭怎么保护弟弟?吃完晚饭去我书房罚站两个小时,写八百字检查!明天跟我去给小胖子赔礼道歉。” 第二天中午,担心沈闲那臭脾气会和人家吵起来,石磊带着冰冰去受害者的家里,这才见到那传说中的小胖子,上一年级,胖得跟头小猪崽似的,脑袋上套个小网兜,里面是包扎的纱布,看到冰冰第一反应是往他妈身后缩,看来是被揍惨了。 宝贝胖儿子被揍得跟个癞皮狗似的,人家家长肯定心疼,态度相当不友好,说话也骂骂咧咧夹枪带棒,石磊一直温和地笑,没办法,谁让自己儿子太野了呢。 让冰冰给道歉,自己也道歉,说了一箩筐赔礼道歉的话,又付大笔营养费才算了结。 从人家家里出来,冰冰情绪比前一个晚上低落多了,石磊在楼下超市买两支冰激凌,爷儿俩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慢慢吃。 “爸爸,对不起。” 石磊揉揉他的脑袋,“看,你一拳头把你闲爸爸半本书给揍没了,以后啊,冲动之前一定要好好想一想。” “嗯,”冰冰重重点头,他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他去过石磊的公司玩,也跟着沈闲去过拍摄现场,别人对他两个爸爸都十分尊敬,结果因为自己不懂事,害得石磊那么丢人,要对别人赔礼道歉,还要忍受对方父母的欺负。 爷儿俩吃完冰激凌,冰冰郑重地表示,以后一定会努力充实自己,揍人绝对不会被对方父母逮到。 “……”石磊深深地感觉有必要找沈闲交流一下孩子们的教育问题。 晚上亲热完,两人躺在床上,石磊爱不释手地摸着沈闲的胸口,“过了夏天得给冰冰联系个学校上,你有没有想过上哪个学校?公办的还是私立?” 沈闲仰躺在床上抽烟,被他摸得很舒服,眯起了眼睛,“吴迪他儿子当年上哪个学校?师大附小,还是游府西街来着?” “你明天联系他问问,不过以冰冰的性格,说不定会和同学打架,这孩子拳头太黑了。” “嘿,”沈闲叼着烟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真够拐弯抹角,你不就是觉得我的教育方法有问题么?” 石磊也笑起来,“什么都瞒不了你。” 沈闲收敛了笑容,“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世界坏人太多了,童童性格那么软,冰冰如果再不硬一点,怎么保护弟弟?” 石磊道,“硬一点是好事,可是并不是事事都要强硬,合适的时候软一点,给别人留一份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我们就事论事,你不要扯远了,”沈闲伸长手臂,将烟头摁熄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硬邦邦道,“窦峥跟你告状了?” “唉,”石磊叹一口气,“下三倍春药什么的……是有点狠了。” 沈闲倏地坐起来,“这叫狠?他路杰差点强暴我叫不叫狠?我能被你上就能被其他男人上?你这什么逻辑?” 石磊听他越说越不堪,忙也坐起来抱住他,“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冷静一下嘛,其实我也觉得你这药下得好下得妙下得呱呱叫,但是……唉,路杰跟窦峥现在是名符其实地有一腿了,做过了嘛,两人感情就不一样了,他跟我这哥哥求情,让你别再报复路杰,大家冰释前嫌,怎么样?” 沈闲想了想,哼道,“我本来就没打算再接着报复。” “我就知道嘛,”石磊笑起来,“我老婆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 “滚!”沈闲推开他,郁闷地背对他躺下,“关灯,睡觉。” 石磊关了灯,钻进被窝抱住他,被沈闲不爽地甩开,接着又锲而不舍地抱了上去,沈闲甩了几次都没能甩开他,便由着他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石磊越来越觉得沈闲到更年期了,码字、摄影、代课,工作一大堆,却突然整个人就懈怠下来,一天到晚就躺在床上混吃等死,还一批评就炸毛,人家编辑姑娘都要哭了。 石磊让他把学校的代课工作给辞了,减轻点负担,沈闲犹豫半天,说每周去大学转一圈,会觉得自己还很年轻。 石磊深深地无语了。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一点是,起床气严重。 也不能算起床气,石磊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而沈闲不是啊,他还有不轻的神经衰弱,对他来说码字码到凌晨实在是太正常了,所以经常就是沈闲困顿地爬回床上去,刚睡没两个小时,石磊就起床了。 结果这天早上,石磊起床找袜子的时候不小心动作有点大,把沈闲吵醒,两人就在床上吵了起来,沈闲一气之下把石磊的袜子从窗口扔了下去。 石磊傻眼了,接着就火气上涌,把沈闲按在床上狠揍一顿,然后扬长而去。——他去楼下捡袜子!!! 沈闲趴在床上,摸着自己火烧了一样的屁股,傻眼了。 长这么大,奔四的年纪,他被家暴了?靠!尊严何在??? 石磊从楼下捡了袜子回来,吃完早饭,穿戴整齐临走前到卧室看了一眼,“我去上班了,你没事儿吧?” “我事儿大着呢!!!” “唔,还撒上娇了,”石磊轻笑,走过来,捧起他的脸要亲。 沈闲愤怒地把他推开,“老子准你亲我了?” “谁亲你了?又sao包又得瑟脾气还不好,我亲我老婆呢,”石磊死不要脸地说,“我老婆贤惠可爱又懂事又体贴……” 话没说完,他被老婆的第二人格一顿王八拳打了出去。 沈闲趴在床上半天郁闷,还是觉得气堵,他也知道自己行为反常,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堵得慌,就想跟石磊吵架,好像吵架了才安心。 打电话找他的闺蜜青鸟诉苦,对方声音甜腻地哼哼,“一定是……嗯嗯……大半年只跟一个人上床……嗯啊……憋出来的……嗯轻点儿……” 沈闲满脸黑线,“我靠你个贱人,晨勃还是一夜没睡?” “你思想太……啊疼……太龌龊了……啊啊啊……”青鸟继续呻吟体,“老子昨晚把腰扭了……嗯嗯……按摩呢……啊……” “按个摩你叫得跟OOXX似的?”沈闲无语。 “又爽又疼嘛,”青鸟那边哎哟哎哟地哼唧了一会儿,停了按摩,对手机里有气无力道,“最近很久没OOXX了,你有时间来看看我呀,我觉得我现在气质特别纯洁,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瑕秽、光明广大……” 沈闲:“……” 青鸟:“哎,你刚刚说的那事儿,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知道你现在的状态叫什么吗?叫七年之痒。” 沈闲被他雷得笑了起来,“得了吧,还七年之痒呢,我们才一年都不到。” 青鸟:“你别不相信,咱们是GAY啊,爱情保质期比异性恋们短,七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