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舔舔(H)
给我舔舔(H)
后背撞在墙上很痛,白鹤闷哼一声,不满地瞪着他。 两人视线平齐,祁尧泰然自若,刚刚的狼狈根本就是装的。 “你发什么疯?”白鹤问。 “没发疯,我就是想闻闻你身上的味道,喝酒喝太多了想吐。”祁尧回答道。 “……一定要在卫生间闻吗?” 祁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抱着白鹤,用力嗅着白鹤颈肩的气息。 “你要和他做?”他问。 “不。”白鹤干脆地回答道。 “那就别在身上留下他的味道,不太好闻。” 白鹤还真不知道自己身上留下了谁的味道,毕竟刚刚他和那人靠的并不近。 “我有空去学学净化空气。”他说。 祁尧笑了笑,鼻尖在他肩膀处来回蹭,他觉得有点痒,意欲躲开。 祁尧没给他这个机会,用力咬住他的肩膀。 白鹤“嘶”了一声,抬手推他,没推动,祁尧喝多了力气也够大的。 “你是狗吗?” 祁尧不松口,就这么咬着他,越来越用力,白鹤忍不下去,但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整个人被桎梏在他怀里不得动弹,根本挣脱不开。 肩膀肯定渗血了。 这个疯狗。 祁尧腾出一只手来隔着布料抚摸他的身体,一路向下,裹住某处,手指轻轻揉弄他的性器,白鹤出了身冷汗,剧烈挣扎起来。 “你疯了,那天怎么答应我的,不是说好当没发生。你是真的想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白鹤语气有些急躁,罕见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闻言,祁尧停下手里的动作。 “不想。” “那你松开我。” 祁尧视线向下,轻声道:“你硬了。” “你被这么对待,不会硬?”白鹤理所当然地反问。 “除非这个人是你,我对别人硬不起来。”祁尧坦言道。 白鹤愣了几秒,就在他走神的片刻,祁尧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手探下去,抓住他的性器。 “唔——”白鹤想逃,但弱点被人抓在手里,他不敢大幅度地动。 “你松开我。”说着,白鹤又觉得有点委屈。 “做完出去就当没发生,别人不会知道的。”祁尧说。 他的手不停撸动,花样百出,白鹤惊觉他手上的技术熟练得吓人。 “不……别……祁尧……”白鹤断断续续地小声说着,两人都在喘着粗气。 祁尧恶劣心起,在白鹤快要高潮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趁他没反应过来,用腰带绑住他的手放在身后。 白鹤大脑几乎宕机,眼角泛泪,酒劲这会一股脑全涌上来,身体酸软无力。 祁尧握着他的腰将他按在洗手池上,扯下他的裤子。 白鹤的后xue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弹性和形状,不知是因为这会情绪激动还是因为过度紧张,小口一张一合,像在呼唤着谁的到来。 白鹤勃起的性器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引起一阵阵颤栗。 祁尧压着他的腰,从暗格里拿出饭店提前为客人准备的润滑剂和避孕套。 祁尧打开润滑剂的包装,掀开盖子,连句提醒也没有径直把管子插进白鹤的后xue里。 白鹤忍不住挺了挺屁股,液体从后面流进身体的感觉太过新奇,性器兴奋地颤了颤。 祁尧观察着他的表情,白鹤眉头微微皱起,面色发红,他不再剧烈挣扎,后xue一松一缩,卖力地吞吐着油润的液体。 祁尧舔了舔唇,撕开避孕套的包装,将避孕套放在白鹤嘴边。 “用的话用嘴来帮我带上。” 白鹤屈辱地看了他一眼,祁尧拉开裤链,整个人神态自若,只有弹出的性器表现出此刻的不雅。 浓郁的麝香味扑鼻而来,白鹤轻轻咬着避孕套的尖部套上去。 他从未这么对待过任何人,生疏地用嘴taonong着祁尧的性器,牙齿磕到好几次。 祁尧猛的抓住他的头发,强制他抬头看向自己。 “今天抽中的是蓝莓味的,看来你不喜欢这个味道。还是说,你是喜欢直接吃?胃口倒是不小。”祁尧一边嘲讽,一边取下避孕套扔进垃圾桶。 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摸着他的后脑勺用力按向自己。 猛烈的撞击把白鹤的眼泪都撞了出来,喉咙口被顶得充血,摩擦破了皮。 性器在他嘴里大了一圈,本就惊人的尺寸这会承受得更加艰难。 白鹤觉得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撑裂了。 这么艰难的情况,性器才在嘴里进了一半。 祁尧有些不满,拽着他的头发拉开距离,又用力撞回来,反复几次,终于赶上白鹤松开喉咙口。 guitou顺着喉咙挤进去,沿着气管向下,白鹤无法呼吸,喉咙口急促地收缩着,祁尧爽得头皮发麻。 白鹤挣扎着,感觉神智都要慢慢不清晰,祁尧终于把性器拔了出来,还没呼吸两秒,又重新撞了回去。 祁尧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知不觉他已经把白鹤脱了个精光,衬衣早就被他扯开,屁股上是他用手抓弄揉捏的痕迹,中间还插着已经流个差不多的润滑剂瓶。 白鹤委屈地抽噎,祁尧把他身后的瓶子拔出来,撕开一次性按摩器的包装慢慢插进去。 按摩器并不是直筒的,扭曲的形状更能照顾到甬道各个地方的敏感点。 白鹤一边哭一边小声地呻吟,脸埋在祁尧下体处,不知怎么形容此刻的满足感,祁尧彻底兴奋起来。 他将按摩器全部推进白鹤身体里,轻轻揉了揉白鹤的头发。 “给我舔舔。” 白鹤顺从地伸出舌头,嫩红色的舌头顺着guitou向下舔弄,生涩的口技给祁尧带来心理上的满足感。 “你吃过别人的吗?”他问。 白鹤摇摇头,眼神失焦,像个真正的玩偶。 “那就好,狗的主人只能有一个。”他小声说,白鹤没听清,想开口问。 祁尧直接将性器重新插进他的嘴里,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 白鹤下身插着按摩棒,但祁尧迟迟不打开开关,前端好久没有经受抚慰,此刻有些欲求不满。 他下意识扭了扭屁股,祁尧把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性器在他脸上拍打几下。 祁尧在他屁股上用力扇了两巴掌,下手极重,刚拿开手屁股上便显现出艳丽的巴掌印。 “唔——”白鹤皱起眉头,被打得一趔趄。 祁尧又是一巴掌,白鹤委屈地“呜”了声。 马上又要挨一巴掌,白鹤抬头,眼里噙着泪,开口时喉咙已经快要说不出话。 “祁尧。” 祁尧一下回神,巴掌停在半空中缓缓放下。 他一下子抽出插在白鹤身体里的按摩棒,扭转他的身体,噗嗤一声将性器捅了进去。 他的性器和按摩棒的尺寸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白鹤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捅穿了,下面往外渗出液体,不知道是流血了还是润滑液。 “好疼——”白鹤上半身在大理石台面上剐蹭着,摩擦出大块大块的痕迹。 双手被束在身后,因为挣扎已经有了明显的勒痕。 祁尧放进去没再动,额头上因为忍耐起了层薄汗,额角处青筋凸起,手臂上的血管跳跃着。 他解开束缚白鹤的腰带,扔在一旁,轻轻揉弄上面的勒痕。 “疼吗?” “好疼——唔——” 白鹤说话还带着哭腔,他抽回手撑在台面上,抬头正好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眼睛已经哭红了,微微发肿,嘴角的确被撑出伤口,有凝结的痂块,眼里还噙着泪。 他什么也没穿,祁尧弯腰抱住他,揉弄他的乳尖。 白鹤难耐地挺了挺腰,性器进得更深了,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哪怕被这么粗暴对待,身下的性器依然昂扬的挺立,渴望更大更新的刺激。 一时间,白鹤有些羞于自己的生理反应,他低下头,不想继续看镜子里的自己。 “对不起,我应该慢慢进去的。”祁尧吮吸着他的后背,白鹤抬起一只手推了推他。 “不要……留下痕迹……” “嗯?怎么,怕别人知道你被上了?” “……你吸得……好重,好久都……消不下去……”白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机械地重复道。 他的喉咙很痛,后面也胀痛发麻,乳尖充血挺立,祁尧的动作从揉捏变成扯拽。 全身似乎没有一块地方被好好对待,但他昂扬的性器却前所未有的兴奋,前列腺液渗出,滴在地板上,聚集成一块不小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