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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高启强侧躺在床上,脑袋还是有些发懵。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泡在梦里一样。 虽然戒指是他自己主动给高启盛还有他自己戴上的,但若你要问起他是否真的跨过了伦理那道坎,他仍会支支吾吾给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他只是习惯性地在反思,从高启盛突破正常兄弟情该有的界限吻住他开始,他就一直在反思。 他质问自己是否没有尽到一个兄长该有的责任,才导致了这样一份畸形的感情生根发芽。他责怪自己过度纵容,在高启盛爬上床的那一夜选择了承接来自高启盛的一切。他甚至恶劣地怀疑过自己,他的默许是否是因为高启盛过度的倾慕满足了一点他自己的虚荣心。 又或许他其实是在尝试剖开自己,同时剖开自己的情感,试图看清楚在对高启盛的爱里是否存在一种叫爱情的杂质。 可感情又无法像过筛一样把每种感情都分得清清楚楚,况且他也没能从自己的可怜母亲跟酒鬼父亲中看到半点爱情的影子, 就连对结婚的构想也仅仅是通过媒人找一个合适踏实姑娘过日子。爱情,似乎在他的生活里被完完全全排除了了。 他知道自己爱高启盛,但这种爱到底是不是高启盛所渴求的爱,高启强有点没底,他不想因此伤害到高启盛。 说实话,他甚至想问问高启盛到底是怎么分辨出这样的爱的,但他实在问不出口。况且他一个快30的男人,连恋爱都没谈过,也不知道一份爱情的保质期是多少,平日里见旧厂街一些年轻的情侣分分合合,他也会想哪天阿盛也过了冲动期后悔了怎么办…… 逐渐跑偏的思维被身后的布料摩擦声打断了,高启强这才注意到高启盛已经关了灯爬上了床。 他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高启盛似乎也没有准备开口,只是自然地从他身后抱住他,手覆上手,高启盛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的冰凉触感在黑夜里格外明显。 心跳逐渐明晰起来,在这样无人说话的寂静氛围里,高启强甚至担心自己的心跳声会不会被听见。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深呼出一口气,转过身跟高启盛面对面。 屋里的灯没有完全关,剩下一盏小夜灯,高启盛还没睡,摘了眼镜,眸子背着光,却是亮的。 自从高启盛那天挑明了感情后,高启强其实一直都不敢真正地直视高启盛的眼睛。 不加掩饰的感情通过眼睛表达出来,高启强被那样的眼神烫到了,无法再像以前一样自然地接住,只能选择躲闪。 因为紧张,他感觉全身都开始发烫,心跳声震耳欲聋。 “阿盛……”他的声音有些飘忽。 “嗯?怎么了哥?”高启盛疑惑地眨了一下眼。 想说的话在舌尖转了几圈也没吐出来,高启强最后选择换一个方式,像往常一样揽住高启盛的脖子,然后将唇送了过去。 他学着之前高启盛吻他的样子,笨拙地寻找对方的舌尖。 高启盛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从来没指望高启强能真的主动吻他。他知晓高启强的性子,主动跨过禁忌对他哥来说心理门槛太高,所以向来都是他主动越界。 他正想抱紧高启强,却被对方用不容置疑的力气推了一下肩膀,整个人由侧卧变成平躺,而高启强则整个人顺势压到了他身上。 趁着分离的间隙,高启盛挑眉笑问:“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呢?” 高启强没有回答,而是红着脸用兄长的语气命令道:“把眼睛闭上。” “为什么?” “你……别问了,把眼睛闭上。” “哥难道也准备了惊喜给我吗?” “听话,阿盛,把眼睛闭上,不然我只能拿布蒙你的眼睛了。” “好好好,我闭上我闭上。”高启盛最终选择了乖乖听话闭上眼睛,嘴角的笑却放不下来。 视觉被屏蔽最直接的效果就是身体其他感官的反馈更加明显,高启盛感受到高启强坐了起来,还听见他深呼吸了一下,再然后就是guntang的手掌探向他的下半身,往下褪了一点他裤子。 这是要做什么? 高启盛刚开始有了点猜测,就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一个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了。 他很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高启强在为他koujiao的事实让他兴奋到颤抖,刚闭上的眼睛马上又睁开了一条缝。 他还没睁开眼睛看清楚,就听到高启强含糊的语句:“别眼睛闭上!不许偷看!” 好吧,知道高启强能做到一步已经是耗费了巨大的勇气,已经尝到甜头的高启盛选择了给他哥更多的心理空间。 昏暗中,一双不老实的手摸索着找到了头发微卷的脑袋,修长的手指插进发梢,高启强顿了一下,没有甩开,而是惩罚似地吮了一口,然后如愿听到了一声闷哼,发间的手指也骤然收紧。抬眼看见高启盛沉醉的表情,高启强臊得脸又烫了些。 只是作为初学者的高启强似乎在这方面上有点不得要领,含了半天也没办法把东西吸出来,反倒是吃到腮帮子发酸。另一边高启盛也怕伤到他哥的喉咙,也没敢主动顶进去,快感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让他未疏解的欲望更加高涨。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高启强拿开了他放在头上的手,重新坐了起来。此时高启盛仍闭着眼睛不知道高启强在做什么,隐隐约约听到衣物摩擦声,然后就是高启强隐忍的吸气声。 这又在做什么? 没有让弟弟等太久,高启盛感受到高启强颤颤巍巍的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然后感受到头部挤进了一个狭小的入口。 几乎没有什么性经验的高启强不太懂怎么做,因为紧张跟羞耻,他根本没有给自己做好充分的扩展,刚坐进一个头部他就疼得不敢再继续。现在更要命的是察觉到哥哥在干什么的高启盛更加兴奋了,勉强进入的头部更涨了,涨得高启强倒吸一口凉气。 再一次,高启盛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戴眼镜,但好在近视的度数不深,就着小夜灯的微光,他看清了现在的高启强——他正因为下半身的疼痛而皱着眉,生理性的泪水充满了他的眼睛,上半身的衣物虽然凌乱但仍保留着,下半身已经褪了个干净,有点萎靡的性器垂下,相对的是他的后xue紧咬着高启盛的性器,因为没办法完全坐下,他只能双腿打开半跪在高启盛的腰侧。 暖黄的小夜灯在近视眼的朦胧下给高启强身上镀了一层薄薄的光,像梦一样。 高启盛恍惚间见到了一位色情又神圣的神灵,企图用自己的rou体来填饱唯一的信徒。 他听到这位神灵对他说:“阿盛,好疼……帮帮我……” 希望神灵能原谅他的亵渎,他这样想着,伸手搂抱高启强的腰同时一个猛地顶胯将整根性器推进了狭小的隐秘处。 高启强没有料到高启盛的反应这么大,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手在高启盛的背上留下几道红痕,蓄了半天的泪水终于还是滚落了下来。 好疼啊,早知道就不做了,明明上次没这么疼的。高启强双腿打颤地想着。 “哥,你先缓缓,深呼吸。”被高启强的叫声唤回部分理智的高启盛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了,开始一下一下地安抚高启强的背,慢慢地感受到哥哥紧绷的肌rou开始逐渐放松下来。 “还疼吗哥?”他轻声问。高启强没有回答,而是慢慢坐直起来,不敢直视高启盛的眼睛地说:“阿盛,你,你先别动。” 在确认高启盛没有再继续下一步后,他开始一点点地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又一点点地坐了回去。因为刚刚的疼痛,他的动作格外地慢。 高启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硬生生克制住了顶胯的冲动。 虽然高启强没有计较他刚才的莽撞,但他却更加得寸进尺地想看克制守己的神灵如何堕落成坐在他身上求欢的婊子。 初入的疼劲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一种酥麻感,高启强无意识地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轻微的rou体碰撞声和粘腻的水声,明显到高启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又开始站立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地戳着高启盛的小腹,马眼吐出一些液体,拉成丝连着他与高启盛,像另一条脐带。 这时上衣倒是显得有些碍事了,高启盛撩起高启强衣服的下摆,眼神中带着询问地看着高启强。 “可以。”他得到了允许。 除去高启强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后,高启盛开始抱着怀里的人开始乱啃,嘴唇,耳垂,脖颈,锁骨,胸乳,每一处都被光临了个遍。 “别咬那么明显的位置,大热天你难道要让我围围巾吗?嘶!”高启强话音刚落,刚好被戳上了敏感点,快感使他仰起了头,高启盛见状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 “阿盛……小盛……”他的声音带上点哭腔,因为快感而变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告诉他,是时候了,有什么想说的,是时候可以说了。 于是他双手捧起高启盛的脑袋,再一次逼自己直视高启盛的眼睛。 这么多年了,他的眼神竟从未变过。 “阿盛,你听我说……你听哥哥说……”他的眼泪滚落到高启盛的脸上,“哥哥从来不觉得你是畜生,或者是说你的爱是肮脏的……你是我弟弟,是哥哥心中最好的孩子,无论如何你都不要这样说自己,我……”他抖着唇,珍而重地说出那句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我爱你。” 也许这份爱本就复杂,所以并不需要分得太清楚,到底是那种爱,根本无关紧要。 高启盛被这样的告白砸得大脑宕机了几秒,等反应过来时,他将高启强抱起,在对方的惊呼声中将他放倒在床上。 “小兔崽子!轻点!你……唔?!”高启强话还没说完就被高启盛的吻堵回了嘴里。 昏暗的灯光中,两只戴着银戒的手掌十指紧紧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