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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靠著我睡会吧。”他的语气带著一点征求,不像平时那个在外人面前说一不二的李昱泊。 夏时季仰躺在了他身上,头也枕在了他的肩上,头依偎在李昱泊的脖子间跟他跟交颈鹅一样的交缠著,看著有些炽白的天空,今天太阳肯定一定很大,天气真的就这麽又要开始炎热起来了。 躺了一会,他也睡不下,他把李昱泊的手位著放到了胸前把玩著,说:“你爸他们什麽回来啊?” “就这段吧。” 夏时季又“哦”了一声,“跟我爸妈可能一样吧。” 他们俩家都在城里有公司,基本上双方的父母都坐镇在城里。 他家的生意根本就是已经完全搬出了春夏镇完全座落在城里了,夏时季他爸只有两兄弟,并且只有夏时季他爸是从商的,他那个伯伯早出国不知多少年了,而且很少回来过。 不像李昱泊他爸那样有六兄妹,有的是人打理,春夏镇还留了不少生意,春夏镇的店面十家里头有四家是他们家的。 在外面打拼的大人,只有趁著天气热了回来避段暑,也趁著孩子们都放了假都聚老家呆一段,完了,又是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不睡了?”李昱泊没说其它了,只是问他还睡不。 夏时季摇了头,朝著李昱泊的脖子吻了一下,呼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他跟李昱泊搞一块的事,如果他们父母要是知道了,要如何得了? 不过,李昱泊现在不说,他也不想说。 反正,俩个人现在能多呆一会就多呆一会吧,以後的事,以後再想。 “後面还疼吗?”李昱泊又问。 “你说呢?”说到这,夏时季又没好气了,“你撞得我後面都出了血,又叫我这麽早起。” “只是出了一点点。”李昱泊想反驳,但在这个人面前显得底气不足。 “什麽叫一点点?非得像上次那样把床单染红了才算是出了吗?”说著,夏时季气不打一处来,扬高了手狠狠地打了下李昱泊的头。 PS:下章rou。 夏露004 004 李昱泊让他打了一下,要打第二下时,抓著了他的手,连手带人给抱了住。 夏时季跟李昱泊是自出生的时候就在一起的,他们那半条街上,家家户户都是祖传的房子,漫长的一大条长街,路他们一样差不多同岁的各家孩子都有不少。 在他们还在父母肚子里时,他们的父母合夥做了档生意,等他们相继生下来两家因生意的往来交往要比别人家要多些,於是俩孩子头几年就差不多是同一个碗里吃饭的。 後头他们俩自然就要亲密些,别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俩人一起长大,尽管周围跟他们同岁的孩子很多,也都能玩到一起,差不多都是朋友,但他们周围他们的夥伴也习惯了李昱泊和夏时季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腻些,也习惯了大度的李昱泊迁就性格有些不太好的夏时季这样的相处模式。 李昱泊从小性格就有些沈著,他比夏时季就大两个月,但他就是那个小时候在夏时季哭著找mama时背著夏时季去店铺找正在忙於对货的夏mama的人。 夏时季也习惯了李昱泊迁就他,对於他们说,这样的相处就跟呼吸一样自然,尽管李昱泊对夏时季性格上的一些毛病很不以为然,但也从没强要他去改过,只要不过份,他也就随了夏时季去了。 还好,夏时季也只是有些生活习惯上的毛病,例如挑食或者脾气不耐烦,还有点不怎麽喜欢跟人多浪费唇舌,惹火了他,他就不饶人之外,大体上,他还是个挺好相处的人。 李昱泊第一次上了夏时季过程也没太多纠结。 那次是夏时季十六岁生日那天跟同学朋友庆贺,他的好友宁星星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去吻了下夏时季。 本来在一旁跟朋友划拳喝酒的李昱泊也是笑著看著他们闹的,不过等星星真吻到夏时季脸上时,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眼看星星那小姑娘就快吻那笑得瘫倒在沙发上的夏时季的嘴时,他当机立断就起了身拉著夏时季出了去,边还拿著手机放到耳边说夏时季他妈正打电话给他做借口。 一出了门,李昱泊拉著夏时季进了另一个包厢。 夏时季喝得有点多,有点醉醺醺的,眼睛半睁不睁地笑著扶著李昱泊的腰问:“我妈电话呢,我妈电话呢……” 哪有什麽他妈电话,李昱泊不高兴地擦了下夏时季被星星吻到的地方,说:“我不喜欢她亲你。” “谁啊?”夏时季迷糊著。 “星星。” “她啊……”夏时季才迟顿地想起来,靠著墙偏著头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呗,等会不让她亲就是。” 李昱泊看了他一会,看著夏时季被酒浸湿的红唇带著光泽,当下他想都没想,按著自己的心意就吻了下去。 夏时季不是没被他吻过,但是第一次被李昱泊吻得连舌头都进了他口里,莫明他就腿软了,他抓著李昱泊的腰,让著李昱泊吻他。 接下来李昱泊吻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衣服也给脱了,吻著他的rutou,还有他的肚脐,一路吻下来,他都乖乖的,李昱泊要做什麽,他就让他做什麽。 吻到最後,李昱泊帮他穿回衣服,拿著电话跟人打了招呼说他们早回了,就拉著夏时季回了自己家。 那晚已经是一点多了,夏时季坐在摩托车後面时已经被风吹醒了一些酒意,等一到了李昱泊房里,看著李昱泊不让他洗澡就脱他裤子时就问了句:“真做啊?” 问完,李昱泊就已经脱光了他的衣服,让他趴床上去,他什麽也没再多说,也就趴床上去了。 只是当李昱泊伸到他後面时,疼得他厉害,他立马就回过了身抱著李昱泊委屈地说:“疼。” 他是怕疼得很的,李昱泊太知道不过了,见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也不敢把手指冒然放进去。 又把怕疼的夏时季半抱著到了浴室,塞了浴液,慢慢地试著好久才把一根指头伸了进去。 知道李昱泊是非做不可的,夏时季也没多嚷嚷,抱著自己腿让李昱泊动他的後xue,就是疼得有些厉害时就拿著红眼睛瞪李昱泊几眼。 後头後面松了一点,够两根手指了,夏时季见李昱泊那比他大的roubang一直在挺著挺可怜的,就撇撇嘴说:“去床上呗。” 结果到了床上,真家夥可不比手指,一进去,那地方就裂了,夏时季疼得嘶嘶地吐著舌头喊疼,可李昱泊忍了太久,这个当口那下半身是一下挺得比一下用力,不管夏时季下面伸缩得有多厉害,他也是退出去又捅进来,发挥著他平时不发威作罢一发威就是决不手软的作风往死里cao著夏时季,也不管夏时季把他的背都给抓破了。 到了最後,夏时季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李昱泊才发xiele出来。 而整个床那时候已经弄得跟凶杀案现场似的,到处都沾著红血。 李昱泊的床是白色床单白色被子,加上红血这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