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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句:“有,我今天当收红包的。” 说著,把兜里拿来装红包的袋子一掏,乐吱吱地往旁边支著的收红包的桌子坐著去了。 李昱泊随意带了他一眼,倒了杯水洗了洗口,把白酒的味道洗了些去,朝夏时季睡著的窗边走了去。 夏露007 夏露 007 李昱泊挡著夏时季的椅子站了一会,兜里手机就响了起来。 宁星星在电话那里叫:“李昱泊,夏时季电话怎麽没人接啊?” 李昱泊淡淡地说:“可能没带。” “哦,那你让你接电话……”宁星星老大不客气的,她知道找不著夏时季了,找李昱泊准没错。 李昱泊向来对这个别人都挺喜欢的热情小姑娘不怎麽喜欢,只是他也不会明确对谁表达不喜欢,依旧保持著平静语气说:“他现在不在。” “你撒谎……”宁星星气愤地说著,紧接著楼梯响起了声音,一个梳著马尾的漂亮小姑娘上了楼,看著李昱泊做了个鬼脸後才看到睡在椅子上的夏时季。 “吵什麽吵?”夏时季被一阵刺耳的声音叫醒,眼睛没睁开就叫烦躁地叫了一声,等睁开眼看到宁星星,眉头更是不客气地皱了起来:“你一女孩子怎麽这麽粗鲁。” “你在这睡觉?我说夏时季,就算你困,你就不能找个房间睡去?”宁星星叉著腰,娇声娇气地喊。 “走开……”夏时季对这个自家老妈的好姐妹的女儿挥苍蝇一样地挥了下手,拉著李昱泊的衣服起了身,睡眼朦胧地瞪了李昱泊一眼,都是因为这家夥,好不容易放个假都不能好好睡。 “夏时季啊……”宁星星想凑近,被夏时季伸出的挡她的手停了动作。 “你就站这,别往我靠,你身上涂的什麽东西,刺得我鼻子难受。”夏时季闻著空气中那阵香气觉得一阵恶心。 宁星星无语,这是她刚买的香水……味道明明很好闻好不好? 夏时季闻到刺鼻的气味,一下子就清醒了好多,赶紧地走了开,往另一头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对宁星星说:“你别跟过来啊,别跟我坐一起,难闻得要死。” 宁星星深受打击,连句话也说不了出来,呆站在那。 李昱泊低下头,嘴边闪过一丝笑,跟在了夏时季的身後。 夏时季挑了南面的一个窗子,下面种的巴蕉树正升到了窗子口,他伸手去摸了摸,在阳光下晒了半天的叶子很烫,他摸了一下就收回了手,探出头去看了看太阳,发现阳光刺眼得很,不禁眯著眼缩回了头。 李昱泊帮他倒了杯水,他也没喝,要去拿李昱泊一直提著的装牛rou干的袋子拿牛rou干出来嚼,哪想李昱泊不给,摇头说:“等会就要上菜了,你早上就喝了点豆浆,等会吃点香米。” “没胃口,”夏时季皱眉,很不高兴,“给我一包,不让睡还不给吃了?”这李昱泊敢不敢再对自己坏一点? “等会就回去睡,你吃点饭,咱们就回了。”李昱泊看著夏时季因为没睡够满脸的不舒服,心也不舒服了起来,想著让他吃点饭等潘力子的爸妈一来,跟长辈打声招呼就走。 “哼。”夏时季哼了一声,懒得相信李昱泊的话,他眼睛往阁楼下瞥,就看见潘力子带著一大帮人往这房间来了,里面有好几个人是熟人,不是以前小学的同学就是认识的人……要走?在这个一到了桌面上不喝倒了就决不放人的地方能这麽轻易走人吗? 李昱泊顺著视线去看,也看到了那些认识的人,笑了笑,没再多说什麽。 饭点一到,人很快就坐了齐,夏时季他们这桌坐的都是他们同年龄的人。 李昱泊早就端著酒杯去跟长辈们打招呼去了,夏时季强打著精神,跟著桌面上跟他说话的人回著话。 他平时本来也不是太热情的人,这下实在没睡够,跟人说话也提不起什麽劲来,强打精神的结果是别人说十句话他也就能回个一两句。 等李昱泊拿著酒杯回来了,夏时季顾不得生他的气了,立马眼带希望地看著他……神呐,总算回来了,这下自己可以不用陪聊了。 李昱泊看了他一眼,在他身边站著,没有落座。 正当夏时季疑惑抬头要看他时,他听到李昱泊说:“家里有事得先走,来,咱们喝一杯……” “啊,这就走?”桌中有人惊呼了一声。 “这才开席几分锺啊?”立马,那些等李昱泊回来说话的熟人和几个朋友就七嘴八舌了起来。 “真有事,得走,来,把酒杯抬起来,跟我喝的都抬起来啊……”李昱泊笑著吆喝著,举起了手中的杯子。 夏时季低下头闷笑了一下,拿起酒杯,半抬起头,朝著李昱泊懒懒地一笑。 李昱泊没看他,只是在等人站起来跟齐齐跟他碰杯时,手不著痕迹地往下打了一下,把夏时季抬杯子的手挡了一下。 於是,这杯,夏时季没有喝成。 夏时季在心里哼了哼,嘴角却犹自挑起了弧度。 夏露008 夏露 008 夏时季上了车,长长地吐了口气,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放低了车位,赤裸著瘦削的上半身就闭起了眼睛,没几秒,就睡著了。 李昱泊把车窗放到中间,让外面的风吹在上半空不直接吹到他身上,又打了电话回去,让帮他们家煮饭的芬姨帮他做点饭。 从小溪地开到镇上,也花了1个多小时,把车开进了院子里,把车门打开,刚推了一下夏时季,像是知道回到了家似的,一路睡著的夏时季半闭著眼睛就下了车,熟门熟路地推开纱门上了楼梯,走到了李昱泊的卧室前,脚一踢把门踢开,走到床边就倒了下去。 从头到尾,连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过。 跟在他身後的李昱泊见状摸了下鼻子,笑了一下,把卧室的窗户全推了开,让清新空气吹进来……又把夏时季的鞋脱了,裤子脱了,把薄被盖到了夏时季身上。 干完这些,那个困得不得了的宝贝疙瘩连哼都没哼一声,看样子确实是困得不行了。 李昱泊无奈地笑了一下,下了楼去吃饭,他一肚子的酒,没吃什麽东西,现在有点难受了。 夏时季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了,太阳吊在西方要下不下的,他饿得够呛,衣服也不穿,就著身上的小短裤就往厨房奔。 厨房里电饭煲的灯显示著保温,一掀,就是一锅熬得nongnong的八宝粥,香味扑面而来,弄得肚子跟著咕咕叫了两声。 夏时季忙拿碗舔了一碗,不够热著就著碗就吃了一口,把舌头烫得拿著没来得及穿上鞋的脚板在冰冷的地上乱踩了几下,又忙著拿勺挽了一勺吹了几口就送到口里,这样顾不得烫舌头连吃了半碗,才没那麽饿得厉害,总算可以慢著吃了。 看了下时间,快6点了,这李昱泊也快要回来了吧? 连吃了两碗粥,又拿著个苹果啃著往楼上啃,他对著窗户看了看,发现远方的街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