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恭弥(180版):坏心眼的doi体验和温柔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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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的床事……与清冷禁欲的表面形象非常不符。 简直就是诈骗。 “嗯……嗯啊……” 唇边泻出几分呻吟,被颠的上下晃动、腰处软rou不自觉颤抖的你费力地这样想。 很热、很热,日式和风的房间有着很广的一扇落地窗,本还该是通风时凉爽的季节,你却觉得大脑都快要被这大腿根处传来的温度融化了。 汁水淋漓的胸前两只白乳不受控制地晃动着,星星点点的汗水挂在颜色桃红的乳珠前,被男人的动作颠的乱甩,有些砸在那紧实修长的肌体上,极小的啪嗒一声。. 你无暇顾及这些泛着痒意的代价,不如说,些微的痒在诚实地催动着总比嘴要实诚的身子。 它更加情动、更加热腾、更加的在男人强势地掌控下忘乎所以地迎合。 而也许有的人已经被这氤氲色情的一幕激发地越发情欲高涨——就像浮萍拐抽在那些草食动物的身上时,反馈给他的一样兴奋。 具体直接地表现为—— “呜……为什么又、哈啊……” 又,又涨大了……好难受……男人腿根的囊袋拍击臀部,发出密集到让人面红耳赤的啪声。你咬着唇,手掌不自觉抚上腹部,guntang的、颤动的,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被贯穿了的地方。 你胡乱咽下分泌到差点吞咽不及的口水,喉间卡出一道囫囵的咕噜声。 云雀恭弥一声不漏地听在耳里,看见你颤抖的手指动作,他几不可闻地啧了一声:“还挺能吃。”晦涩冷冽的凤眸眯的越发意味不明。 你脑子里几乎是一片浆糊,灵敏的耳朵却听到了这声,被泪水罩住大半的眼睛勉强对上他的视线,也分不清这个男人此时到底还持有几分理智,等迷迷糊糊反应过来这句话的下流意思,你霎时间耳根通红。 “什嗯——你!你不要太过分!呜呃——”被一道重重的挺腰打断了色厉内荏的控诉,就在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夹紧双腿、差点喘不过气来时,细腻纤瘦的腰处被坏心眼的男人握住,无法反抗地被摁下身子。 火热的yinjing头部顿时碾上颤抖不已的花心,那yindao深处的软rou顿时着急了,前赴后继地想挤出这没礼貌的炙热家伙,却把敏感的自己折磨的水流不止,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立竿见影的,你被如潮水般袭来的汹涌快感淹没,神经末梢都在颤抖,那种感觉就像烟花炸在了夏日祭的夜晚上空,密集而绚烂。 “过分?”云雀恭弥轻笑,下半身就像流氓一样卯足了劲四处挑逗着你火热敏感的内壁,深入而用力的动作一直没停,他可不管那些九浅一深的抽插技巧,对他而言,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一直把你干到表情空白、发不出声,只能顾着呻吟和流水。 他的动作就像在说,这就过分了?更过分的还在后头。 你无比被动,只能随着晃动一声声地喘着气,涎水也来不及咽了,唇间的缝隙只够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 “……哈啊……呜!咕……嗯……” 云雀恭弥动了好一阵子,突然抽出了那折磨得你欢愉又痛苦的roubang,你好不容易抓住这个间隙缓了过来,白皙rou感的一边大腿又被云雀恭弥一掌握住,随意地架在了他充满力量感的肩部。 你慌张的身形顿时不稳,急忙伸出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他两张宽阔的手掌稳稳托住了那湿滑丰腻的臀部,你和他之间的距离被无限拉进。 一切发生的太快,你还没反应过来,这样的姿势下,那散着热气的花唇被云雀恭弥尽收眼底——它被yin水浸的亮晶晶的,混着前列腺液,充血靡红的模样就像上星期放在展示台上的红宝石,漂亮极了。 而且明明刚刚还被折磨的惊慌颤抖,被他这样看着,竟然又从合拢的rou缝中颤颤巍巍的咕波一声吐出一股透明的粘液。 云雀恭弥挑了挑眉:“哇哦。” 云雀恭弥向来不是个话多的人,不如说,他除了言简意赅的吩咐,其余时候都是个很难对战斗以外的事感兴趣的人。 战斗能激起他的多巴胺,让他兴奋。拳头、武器、对战的策略,一切都是充满血性的,招惹他的敌人筹码压的越多、神情越高高在上,他就想把他们压在败北的耻辱台上,听着痛苦的呻吟。 孤高又自傲,冰冷矜贵的狼。 ——直到被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之前,你都是这么揣摩他的。 颊边的发丝浸了汗,黏在唇上,你没办法空出手来把它们擇下,因为男人刚刚又一次沉下腰身,将guntang的roubang埋入xue间,他的双臂骤然离开,失去重心的无力感让你只能更加前倾的箍着他后颈,柔软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被迫上下摩擦——这个姿势好像让他进的更深了。 呜——怎么还没结束!!你悲愤的在心底控诉他,也尽力的压抑着自己那钻入耳里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有气无力地推拒间隙,你想自己被骗了个彻底,这根本不是什么冰冷矜贵的狼,明明就是一头下流而恬不知耻的狈! “还早着呢。” 云雀恭弥贴近你被情热晕染绯红的耳边,用沾染了情欲的低哑嗓音这样说道,尾音还带着笑,仿佛洞穿了你那稚嫩又可笑的想法。 “……啊嗯!——”你两眼一翻,几乎被狂风骤雨般袭来的快感推上失去意识的顶峰——这男人抓住了你集中精神听人说话时下意识放松的一瞬,毫无预兆地整根抽出,又狠狠捅入,来不及反应的嫣红花rou可爱又可怜的被带出一些,还没见过那充满荷尔蒙气味的外界,就被rou刃又一次挤进深处,发出yin荡动听的噗呲水声。 花唇无力地夹紧片刻后,像是放弃抵抗般地投降,它的主人显然已到了高潮迭起的边界,双腿不断夹紧,腿根通红一片。 男人显而易见的愉悦,他肆意品尝着这具随着他的律动发出娇媚反应的身躯,布满青筋的roubang在享受一波又一波rou深处壁喷出的温热而密集的抚慰,就如那些拳拳到rou的击打时从武器或拳头上传递而来的快感一般,他的yinjing也在不管不顾势如破竹地攻城掠地,把你柔软青涩的内里搅的天翻地覆。 你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仰着头断续颤抖着xiele身子,鼻间发出含糊不清的泣音,这绵延不断的高度敏感时间没有得到云雀恭弥的垂怜,他只是拥住你的背部,将你越发贴近,吻了吻你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的泪珠以作安慰,便更加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 “嗯啊……嗯……你、你慢点啊——混蛋……可恶……唔哼……” 拖了云雀极简的生活习惯的福,整间卧室里除了床和灯,就只剩一套大而简的衣柜,于是空荡的房间里rou体撞击和断续的喘息声不绝于耳,还夹杂着绵长的泣音。你被他正面抱着,像头缩在怀里乞求垂怜的多汁小兽,脚尖都绷紧了,手指不受控制地弯成弓状,随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快感在他宽阔的背上留下抓痕。 …… ……过了多、多久了……? …… 云雀恭弥的恶劣心思似乎被满足了,他的动作稍慢下来,你被高潮快感充斥挤压的脑容量里总算恢复了些许意识,但只够翻来覆去地显现坏心眼、禽兽、恶劣的狗男人这一些愤怒的称谓。 “呼……呼哈……” 也不知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语有没有不小心被舌尖吐出,相对于之前的激烈,男人现在的动作已经称得上温和,你顾着抓住这点休息时间喘气,没发现粉嫩的唇瓣已经被自己咬的血红一片,只因为仍顾着那点少的可怜的矜持和羞耻,不肯放出喉间深处的浪叫。 云雀恭弥抽空把你的头从他肩颈处抬起,他有力的手指勾住你的下巴,抬眼睨了你两秒,你被泪水粘湿的眼只能影影绰绰地印出他大概的轮廓,眼尾都透着迷蒙,忽然,你呆住了。 只见男人强势地从下方靠近,英气俊美的脸无限放大,直到泛着些许茶叶苦香的薄唇印上了你湿漉漉的唇角。下半身的存在感依然不低,不快不慢的耸动着,他好像不在意你此刻的宕机,只是抬着头慢慢地舔舐,眼神如雷云般深沉——似极有耐心的捕猎者在占有领地,又好似想摘下一朵盛放至极的蒲公英一般轻柔。 就像是从雷雨交加的夏夜突然到了晴空明朗的春天。 “你……” 直到云雀恭弥堵住你的唇,用舌尖撬开你本就毫无防御可言的贝齿,肆意地在口腔里攻城掠地时,你不可否认,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认真吻你的瞬间,巨大的落差对比就已经让你那被cao得成熟到一碰便流下汁水的身躯起了剧烈的反应,最直接的就是—— 你承受不了般地扬起白皙的脖颈,云雀恭弥皱了皱眉,埋在温热泉水中的yinjing被突然抖着紧缩的yindao攥紧,一股股更为guntang的yin液最为诚实的体现了你现在是如何情动。 他没停下深吻的动作,只感受着它们一往无前、劈头盖脸地浇在那紫红色的guitou上,热情似火,一层薄薄的硅胶套根本无力阻拦那炙热的、充满欲望的温度,男人马眼一酸,任由自己在这场漫长的博弈里败下阵来,粘腻灰白的jingye迸发着射出。 床架吱呀作响的声音终于渐渐淡下,云雀恭弥温存了一会,抽出roubang,随意地将满盈至快要溢出的安全套撸下,将其往垃圾桶一丢。失去了连接处的支撑,你腰身一软,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你感受到云雀恭弥将你打横抱起,有力的臂弯处传来的是永远淡然的安全感——也许此时还多了一些什么。 你没来得及更多思考,就沉入了昏沉黑甜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