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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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夏夜 黏腻的,潮湿的空气,让他们即使是刚刚沐浴完,稍稍动一下便又是一身汗水。 他们商讨事情到很晚,毕竟刚刚拥有这样的立锥之地,要克制兴奋想来是很难的,更何况百废待兴,重整军务,劝课农桑,平准物价,封赏,铸币不一而足,有着无数的事情要等着他们决断,于是他们便总也停不下手。 但刘备毕竟年纪稍长些,比诸葛亮知道一些节制,见身边人明明已经哈欠连连,却一副流连忘返的样子翻阅着书卷,时不时停下来记下几笔,便走过去,弯下腰,将灯吹熄。 “还有时间,”他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急于一刻。” 诸葛亮便也适时的放下手里的笔,顺从的被刘备牵着手坐到床榻边上,外袍脱下,被叠得齐整放在床尾。 诸葛亮于是显出龙的样子来。那是龙鳞,龙角与龙尾。 刘备摸着诸葛亮的龙角,上面布着细密的绒毛,因此并不那样显得硌手,他的龙尾也从衣袍中探出来,悄悄缠上刘备脚踝,月色从窗外洒入,下颌处的几片龙鳞流光溢彩,比屋内辉光还要清峻几分。 他忽而有几分伤情,在这样逼仄的地方,在自己的怀里,龙如何遍洒恩泽,降福于世呢。他一下一下替诸葛亮梳理着毛发,不无感慨。 “先生,”他说,“我遇先生如久旱逢甘霖。” 世人不知诸葛亮是龙,自然也不知道虽然刘备汉皇后裔的名头或许有些牵强,但要追及先祖刘累,却是一等一的驯龙好手,祖上的血脉迁延至今,后代仍留有几分驯龙的天分,诸葛亮见到刘备的第一面,就不自觉的产生几分亲近与臣服的念头,仿佛古老的血脉在提醒他,这必要成为他一生的主人。 当然,当然,诸葛亮选择刘备,却并非血脉的原因,那是他自己择的主。 诸葛亮躺在刘备大腿上,浓重倦意在长时间的兴奋过后朝着精疲力竭的他涌来,连声音也带着困顿。 “主公……又是说什么浑话。” 平日里在外人面前端着的,人的做派被全然随着外袍的褪去而抛弃,恣情随着兽性显露,散出最内里的德行。 “我虽有鹿角蛇尾,却并算不得什么真龙。”他缠在刘备脚踝的尾巴更加收紧了点,“若要说我的真身,恐怕与泥塘里打滚的泥鳅也并无什么分别。“话说到此,他在刘备腿上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好困……。” 那些感慨伤情被一扫而空,此刻刘备只觉得好笑,想着诸葛亮这样的情态要是被简雍一干人看到,恐怕要以为孔明被什么精怪夺了舍,他将人更朝上搂了搂,生怕他一个翻身又掉下床铺。 刘备将他有些凌乱打结的毛发梳开,手指在后颈处轻轻按揉,替他消去长时间伏案带来的酸痛,听到趴伏在膝上的人发出放松的喟叹,内心也被充盈了。 “你真是,”刘备放低声音,像是从喉咙中逸出的叹息。 诸葛亮转头瞧着刘备,那对龙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隐去了,他握上刘备的手,摩挲那些握剑产生的厚茧,拼杀中留下的疤痕,“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他的眼睛亮的吓人,仿佛里面燃着熊熊的火, “我只是想做所有我能做的。” 刘备的手掌覆在他的脸上,他不忍去看那团焰火。刘备的体温顺着眼睛传入诸葛亮的四肢百骸,他不再讲话了,只是忍不住用耳朵分辨着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究竟来自于哪里。 “这样试一下吧。” 诸葛亮不太敢动,等感觉刘备也许已经在他的腿上跨坐安定,他才敢去寻刘备的腰来揽住。龙尾早已松开,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床边,又被刘备捞在手中把玩,一路撸到尾尖上毛茸茸的部分。他霎时间脸变得通红,连脖颈处也没逃过一劫。刘备被他下颌处月牙状的龙鳞晃的眼花,生出更多逗弄的心思,便放过尾巴,转而点上那处,小心用指尖刮搔。诸葛亮浑身一激灵,几乎要将刘备从身上掀下去。 “怎么了?”刘备收回手,有些不解。 “这是龙的逆鳞。”他小声解释,那些红色还未消退下去,倒像是刘备在轻薄他了。 “这样。”刘备轻轻笑了起来,“那我能不能摸?” 诸葛亮看不见刘备的表情,一瞬间有些手足无措,再如何,他入世也不过是这样短短的几年罢了,哪里能比得过刘备这种在人精中摸爬滚打,留下一条性命的人类呢。他眨眨眼,睫毛挠在刘备掌心,点头的动作微乎其微,身体却抢先一步做好了克制的准备。 刘备握住他攥紧床单的手,被他依恋的举动逗得心下一阵柔软。 “我不碰了,”他说,“我听说龙的逆鳞是最重要的地方之一,以后你也要自己当心,不能这样随意答应。” 哪里是随意呢?现下他俩肌肤相亲,还可以是不相干的人吗?诸葛亮不太明白,心思转动间他想起刘备那些同榻而眠背后的谣传,怪异的滋味占据了他的喉咙,让他不发作一下就不足以畅快。更遑论刘备的手仍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让他只觉得痒。 刘备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慢条斯理的用自己柔软的臀缝去挑逗那根凶悍的物件,他用手指剜了脂膏,抿着唇,一点点为自己做起扩张,脂膏融化变成液体,与情液混在一起淋湿了诸葛亮的小腹,他故意将自己的rouxue贴上那里,摆动腰肢前后摩擦,发出黏腻的,让人耳热的声音。 刘备没有全然的沉浸在性事里,他同样观察着诸葛亮的反应,内心掂量着某人是否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才不紧不慢的握住年轻人兴奋的阳具,小心翼翼的用rouxue吞吃进去。虽然刘备已经为自己将扩张已经做的足够充足,但实打实的东西到底比手指更能撑满每一个角落,挺翘的guitou更是毫不犹豫的顶上柔软宫口,将刘备的腹部撑出小小弧度,充盈的满足感让刘备发出喟叹,热情的xuerou无需指点就裹住性器。诸葛亮摸到了,于是心底yuhuo腾起燃断理智的弦。他扣住刘备的腰不让人逃脱,腰部奋力向上一顶,趁着刘备被骤然快感攫取了神智,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他凑在刘备耳边,几近咬着牙提醒。 “龙为蛇身......”话音未落,被藏起来的另一根弹出来,抵在刘备的后腰上。本来牢牢掌握着主动权的刘备因为忽略了致命的关键而顷刻间处于下风,但是情人间的事,又何必分得如此清楚呢?他也只是转头瞧了诸葛亮一眼,状似无意的用艳红舌尖舔去手指上的水液。只不过若是刘备还有多余气力,恐怕能发现诸葛亮的瞳孔已经变成细长的形状,那是野兽捕猎时的样态。 诸葛亮已经无暇顾及什么了,唯独还记得要当心刘备身体,摸过一旁脂膏就急迫的朝后xue里填塞。龙化的身体意味着更加尖锐的指甲与膨胀的,带着柔软倒刺的阳具,被作弄过度的两口rouxue渴求似的吸吮手指与身体里埋着的物件,诸葛亮放缓动作本意是担忧刮伤娇嫩内壁,但此时对两人而言都算是折磨了。刘备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小指挠了挠他的掌心,他们知道,那是做什么都可以的意思。 诸葛亮将性器缓缓楔进刘备身体,两根几乎同样凶悍的东西几乎只隔着薄薄一层皮rou动作,他无师自通般的扯来靠枕垫在刘备腰下,将他摆成塌腰撅臀的姿势,方便自己在下压时能够进的更深,宫口早在开始时便被撬开,随着反复进出的动作被阳具上的倒刺更是驯服得百依百顺。诸葛亮细长的舌将脊背上的汗液扫进口腔,他吞咽下的是刘备的每一部份,只要这份气味,就足以将他豢养。汗水将他的逆鳞浸润的更加流光溢彩。 刘备的前端无需抚慰,仅仅依靠与床铺的摩擦就去了好几次,此时被诸葛亮攥在手里用指腹上蔓延的粗糙鳞片蹉磨,给他带来尖锐的,几乎更加难以忍受的快意,耳边几乎只能听到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喘息。 如何驯服一条龙?将自己变成他们不能容忍别人染指的珍宝,龙自然会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的巢xue,驱赶每一个试图或者意图进犯的外敌。 微凉的龙精灌满了刘备的身体,成结的阳具将它们堵在刘备体内,这是交配的流程,用来增添受孕的概率,诸葛亮的大脑此时还未完全的摆脱兽性,证据是他还喋喋不休刘备耳边念叨着关于卵的事情,刘备只希望他明天反应过来,不要太过羞恼吧。 已经很晚了,两人不愿意再打扰别人,诸葛亮主动去烧了热水,让刘备能够好好的泡洗一洗。窄小的木盆对于两个成年男性而言还是过于逼仄了,刘备瞥了眼诸葛亮挂在盆外的尾巴,意有所指。 “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刘备对着诸葛亮眨眨眼睛,“想来孔明也能变小吧。” 在爱人面前变出本体还是有点羞耻,但眼前人该看的都看过了,诸葛亮又被温热的水与餍足的情事抚慰妥帖,于是顺服地变回小小的龙缠在刘备手腕上,清亮的眼隔着水波与刘备对视,龙角依在小臂上挨蹭,刘备用脸颊与他相贴。 “孔明.....只能是你......”。 窗外明月将亘古照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