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她是规则 rutou调教,皮铐项圈,扇奶光,产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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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大床房内,几个佣人正忙碌地围着中间的大床来回转。 暗色的轻纱床幔之下,隐约能看到两条拥有美丽肌rou线条的长腿。相较身体主人矫健有力的身体而言,脚踝略显纤细,如同猫科动物的腕足般,有些许高贵的易碎感。 此时,这双脚踝分别被两个暗色的皮铐铐住,上面拴着金色细链,与床体的顶蓬相连。链子的长度显然被人调试过,脚踝被皮铐吊着,悬在半空中,连大腿也不能安然地落在床上。 双腿呈V字形分开,绝对隐私的部位只被一层白绸将将盖住。 然而身体的主人却好像浑然不知,还处在安睡之中。 然而即使是在睡梦之中,他的眉头也微微蹙着,仿佛在忍耐什么。两颊有一丝可疑的红晕,呼吸频率也比往常要快一些。 睡梦中的男人身上有很多只游移的手,戴着半透明的手套,它们来自那些佣人。奶白色的身体乳被它们推开,均匀地抹在男人的胸膛和腰腹上。很快,他的身上就散发出隐隐约约的淡香,边界分明的腹肌看起来更加诱人可口。 男人显然不喜欢这种待遇。即便睡着,也下意识地挣动身体,却无济于事。双手被软质皮铐拷在床头,颈子上戴着一个异常精致奢华的项圈——无数碎银碎金繁星一般点缀在暗色的项圈上,如同帝都的夜空。中间的一颗红色宝石格被切割出凌厉棱角,反射出无数晶莹碎光,似乎在宣誓这具rou体已经有了主人。 而项圈暗银色链子的终端就落在他的枕边,并没被栓在任何地方,也没有任何人敢拿起——这链子,只有一个人能牵。 天光透过窗幔和床纱隐隐绰绰地撒进屋里,顺着肌rou与体格的纹理将男人的rou体线条完美地展现出来,他拥有令人惊羡的肩腰比。宽肩连着锁骨,线条是如此流畅,这必是神造物时一气呵成之作。 佣人们无光的眼中也不免涌上一丝惊艳和小心,动作忍不住放轻了,像是在抚摸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可是,这雕塑般神圣的rou体上,却有两颗粉红乳粒颤巍巍地立起,微微含露,像是被人肆意蹂躏过一般,快有平时的两倍大。顿时令人觉得,比起什么艺术品,更像是什么人的禁脔。 有佣人中途不小心碰到了,还会激出男人的一声低喘。 留有一头长发的军服男人撇了一眼,昂昂下巴,正要示意佣人们进行下一步。 这时,清凌凌的声音响起。 “我听说,你找到了一个跟画报上一模一样的人?”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门口迈进,语气中有一些难以相信,“那只是我随便画的。” 女孩刚要走的更近一些,却被军服男人伸手拦住:“陛下,现在还不行。他没准备好。” 女孩一身过膝的白色长裙,在微风的拂动下微微晃动,如同天边慵懒的云朵。她不满地撇了撇嘴:“没准备好什么?穆若青,你都不让我看一眼,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穆若青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最终他还是把手放下了。 女孩愉悦地快步走进去,学着军服男人刚才的样子对侍从们昂了昂下巴:“没你们的事了,出去吧?” 佣人们像潮水一般退去,她又对着穆若青使眼色,最终军人叹息一声,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体贴地把门带上了。 “......嚯。”舒晚拨开床幔,小小地惊叹了一声。目光从男人头顶到脚趾,来回扫了好几遍,“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她十分自然地跨坐在男人的腰腹上,毫无心理压力地将拇指抵在那两枚存在感十足的rutou上。两枚rou粒弹性极佳,尖端的光泽有点像小果冻,不过因为她用力地把它们压进了浅褐色的乳晕里,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舒晚有些满意:“看来那两个小夹子很好用嘛。” 只是这一下,就让男人松了口,泄出一两声轻喘。舒晚转动着拇指将那两个小rou粒揉来揉去,不亦乐乎。她不禁想起来小时候玩游戏用的cao纵杆,觉得跟这两个粉红色的小家伙有异曲同工之妙。 “啊啊、哈啊......嗯。”他的眉头蹙的更紧了,头偏到一边,断断续续的动人呻吟不断地从他嘴里冒出来。 “嗯,还挺会叫的。”女孩似乎感觉有一点意外,虽然她也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感觉意外。她樱桃色的唇扬起来,“我好像更喜欢了。” 突然的一个拧动,让他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烛沉卿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模糊的视野很快有了焦距,聚焦在女孩白皙的脸蛋上。他怔了一下,喃喃到:“晚......晚晚?” 舒晚也愣了一下,疑惑地歪头:“嗯?你还知道我的名字?” 女孩的眼睛依然清澈,她的疑惑万分真实,烛沉卿的心瞬间沉入冰河:“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哈啊、等等......!” 但是舒晚此刻好像并没有心情去理会什么记得不记得,他的身体将她牢牢地吸引住了。她浅粉色的指甲搔刮着他乳尖的saorou,让他无法抑制地浑身抖起来。 “看起来,你很喜欢我昨天送你的小夹子,你戴它们戴了多久?”舒晚说着,猛地用指尖弹了一下两枚茱萸。它们被弹得歪到一边,又不倒翁似的弹回来。电流一般又疼又痒又酥又麻的感觉冲击着他的胸膛与大脑,让他失了声。 她真的不记得了。如果不记得他了,那她有没有碰过别人?比如......那个穆若青?巨大的失落夹杂着快感让烛沉卿的脑子一片混沌,他眼尾有些红,第一次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绪。 要是她再也想不起来怎么办? 心脏像是被她拿走,被像废纸团一样狠狠捏着,他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酸楚。他脑中一片空白,连她的问题都没有听清楚。 “怎么不说话?”她细眉皱起,扬起手扇在他一侧的乳晕上。 “啊啊!”冷冽的掌风让红肿敏感的rutou一缩,随之而来的手掌却是温热的,更在快速的摩擦中迸发出火辣辣的痛与痒,rutou、乳晕连带着他饱满的胸肌都被扇的轻轻晃动,白皙肌肤上浮现出浅粉,不知道是情欲还是掌印。 而且,还让他垂着眸子,落了泪。 男人的反应似乎有些太可爱了,半硬rutou划过掌心的触感也很好。舒晚有些愉悦,没有压抑心中的欲望,接着又在那被扇过的乳晕上,接连施舍了数个巴掌,可怜巴巴的rou粒被扇的东倒西歪,她每扇一次,男人都颤抖一下,无法控制地发出深深浅浅的呻吟。 最后那一侧已经完全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整块胸肌都变成可人的淡粉色,rutou更是比另一侧大了一圈。 “对不起,主人、我没听清......”他终于得了喘息,眸中闪着泪光,胸膛剧烈起伏着。被扇了十几掌的胸膛充血闷胀,rutou暴露在空气中,一点微风都能让它战栗不止。雕塑般精妙绝伦的身体上突兀地浮现这片软红,看起来,颇有亵神的意味。 他不用低头就能看见左右胸膛色情的色差。胸膛从最初剧烈的快乐已经变得麻木,现在多是酥麻和钝痛的感觉。这时候如果被盖上一些冰凉湿滑的东西的话,也许他会直接爽到失态。 昨天他就这样被拘束在床上,而且,那些人送来的饭菜里有微量的情药,不至于让他失控,却能让他的身体每一分每一秒都现在敏感与空虚的漩涡之中。 “......,主人,?嘴还挺甜。”她嘟囔了一句,拎起枕边的两个木制鸭嘴夹,在他眼前晃了晃。她心里有些烦躁,她觉得自己似乎格外不喜欢男人不回应的样子,“我说,我送给你的乳夹,你昨天戴了多久?” “一整天。”他这次迅速地回复道。 “多好看的小家伙,要是能产乳就更好了。”她调笑着绕着他的乳晕画圈,痒意让他难耐地弓起身子,“你觉得呢?” “那恐怕......需要一段时间。”烛沉卿并没有否决,他平复好心情,中肯地评价道。 他暂时放弃了跟她解释他是谁,她又是谁。想那么多没有用。显而易见,她不记得也不愿意谈,他现在最该做的是讨她的欢心,这样才能留在她身边。 “不需要。”舒晚却理所当然地否决了,她一手揉弄着刚才已经被蹂躏到极限的乳粒,爬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你喜欢什么味的乳汁?我觉得甜一点的比较好。” 烛沉卿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有些迷惑地附和道:“嗯......我也觉得。” "啊啊、等、好奇怪......啊啊啊啊!"下一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的酸胀让他呻吟出声,女孩已经埋头在他被扇的玫红的乳晕上舔弄起来。 柔软的舌带着微微的凉意安抚着红肿发烫的rou粒,舌苔将rutou压进乳晕里,严丝合缝地碾过去,男人颤抖着高声叫了出来。 他叫的......好好听。舒晚心底泛上一阵喜欢与欲望。 她用湿热的空腔吮吸起rou粒,两手还包裹住他透红的胸肌大力的揉捏,仿佛在向外挤什么东西。 “啊啊!轻一点、主人、晚晚!唔嗯!”他混乱地叫起来,求饶的话里带着泣音。肿起的乳rou被这么大力揉捏真的很痛,但是当她的衣袖拂过那被扇红的皮肤时又带来一阵没办法拒绝的酥麻。 更别提乳rou这样被她含着又吮又舔,让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灵魂......都要被她吮吸走了。 他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身体绷紧如弓,劲腰挺动着,宛如欲海里颠簸的船只,满床的锁链被他晃的哗哗作响,舒晚几乎压不住他。 实在没办法,她扯住项圈链子的根部。皮质的链子一下绷紧了,紧紧地勒住他的颈子。窒息的前兆让他有些清醒过来,挣扎减弱了几分。舒晚见状也松了力道,却没有松手。 公主还是驯服了野兽。 最后,女孩的用力一吸,清甜的味道盈了满口。细嫩乳孔被打通的一瞬间,快感堪比射精。烛沉卿双目失神,呻吟化作沙哑气声消散在空气里,而她满足地勾起嘴角,津津有味地嘬弄起来:“好甜。” 男人仰着颈子,垂着眸子低低地喘息,不再反抗,如同被献上的祭品,顺从她的一切旨意。另一边也被她如法炮制,等到她将两边的乳汁都差不多吮干净,他已经没了一点力气。 发烫的乳尖颤巍巍地流出最后一滴白汁,被她用指接住了,递到他唇边:“味道很好,要不要尝尝?” 他顺从地用舌尖将那滴白汁舔去,入口是清凉的桂花汤一般的味道:“很......很甜。” 毫无道理地产了乳,烛沉卿想起来陈睿的描述。 在这个污染区里,她是‘王座’,她是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