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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非双洁、bdsm元素但纯爱 绳缚师顾怀南x舞剧演员楚月盈(28x26) —————————————————— 顾怀南订的酒店不算豪华,但胜在客房布置温馨,还可以为有特殊需求的客人提供设施。 床头的蓝牙音箱播放着柔和的音乐,空调被设置了合适的温度。顾怀南将作为唯一光源的壁灯又调暗些,这才打开行李箱,把带来的道具在床上一字排开,也摆在楚月盈面前。 “今晚是第一次,不急着做别的,就先探索你的敏感点,”他慢慢调整着垂挂在大床上方半空中的吊环,使它停留在合适的高度,“我会按照昨天说好的流程,你可以检查道具,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 柔软的黑布遮去眼前最后一丝光亮,在使楚月盈失去视野的同时也悄然放大了她身上其他感官的敏感程度。她依着顾怀南温缓的指令、分腿跪坐在大床中央,下半身毫无遮拦地紧贴着绵软的被褥,脚趾因紧张而微微蜷缩。 手心触到柔韧的麻绳,楚月盈虚握着它轻轻捏了捏,知道这是顾怀南要绑她了。她循着引导抬起双臂,将双腕并作一处,任由麻绳缠绕。 一圈,两圈,处理平整的麻绳与手腕细腻的肌肤轻轻磨蹭。楚月盈不自觉地轻轻颤抖,心跳逐渐加速,一声声仿佛即将撞破这柔和的静谧。 麻绳调转走向,穿过腕间缝隙,而后绕回,打了两个松紧合适的结,既将那双纤细的手腕锁在绳扣间,又不至于勒伤了她。 身旁的床垫轻轻回弹,顾怀南抽身去取了另一根,轻轻穿过束缚手腕的所有麻绳,打结,牵引着楚月盈缓缓抬高双臂。最终绳端与挂环固定,将她定格在分腿抬臂跪立的姿势。 “如果觉得难受就说安全词,不要犹豫。”做完这一切,顾怀南替她简单整理了衣裙,动作时指尖虚虚划过她腰间,带起细微的战栗。 顾怀南下床去洗手,拖鞋踩着厚实地毯的轻响渐渐远离,楚月盈也在抒情歌暧昧的曲调中逐渐放松下来,等待他进一步动作。 顾怀南一定是故意的,否则怎么可能听不到他回来的脚步声?柔软的毛刷忽然轻轻扫过锁骨,细细密密的触感激得她一抖,两枚rutou也不争气地再度挺立,因着跪立吊缚的姿势,胸前的布料被顶起颇为明显的两点。 毛刷向上轻扫,拂过脆弱的咽喉。 楚月盈正微微仰起头配合对方的动作,那毛刷却忽然往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打着旋儿撩拨敏感的乳尖,时不时在凸点处推弄,柔软的刷毛浅浅戳刺乳孔,温暖的手掌托着覆着乳rou揉捏。 很舒服,她微微张嘴轻喘,喉间无意识溢出几声猫咪般的呢喃,悄悄挺身将乳尖顶在顾怀南指缝间磨蹭,却被对方敏锐地捕捉到。顾怀南贴着她耳边温声细语,含笑加大了揉弄的力度。 “舒服吗,”他将毛刷暂置一旁,拨开裙摆摸到她腿间温暖湿润,故意将呼吸洒在她guntang通红的耳根,手指绕着乳尖缓缓画圈,“都湿成这样了,看来是真的喜欢。” 回应他的是楚月盈深深浅浅的喘息和呜咽。 毛刷继续履行它应尽的职责,沿着饱满的胸部线条往下,拂过纤细腰身,落在小腹。 有点痒,但并不反感。楚月盈看不见那毛刷的位置,又怕痒躲闪,险些歪倒,所幸随即被身后坐着的顾怀南被稳稳扶在怀里将吊绳除去,但双腕依然缚在一处。 再往下是腿根。她靠坐在顾怀南温暖的怀里,上半身尚且穿着齐整,层层叠叠的裙摆却已推到胯边,修长匀称的双腿被他捞在臂弯。 软毛刷自大腿外侧扫到膝盖,又沿着内侧缓缓靠近腿根。楚月盈微微挣动,奈何蒙眼缚手实在讨不到好,被小小一把毛刷欺负得颤抖不止,紧贴着腿间的那片裙摆rou眼可见地湿了一小块。碎花的布料变得有些透,可怜兮兮地贴在会阴。 “这么敏感,不好好调教就可惜了,”毛刷撩拨着腿根白净柔嫩的肌肤,状似无意地掠过微微张合的xue口,不等她有所反抗,两指就已隔着湿透了的布料按揉出咕啾水声,“喜欢体内就用震动棒,喜欢体外也有吮吸器,再用签字笔蘸着流出来的水在腿根写字......” “要写什么呢,”他在楚月盈黏腻的喘息中微微偏头思考,灵巧的手翻转毛刷,以圆润木柄代替手指抵着xue口轻碾,“就写我的名字好不好?洗澡也不许擦掉。” 快感模糊了意识,她在顾怀南朦胧轻柔的引诱下坠入yin靡绮丽的想象:xue里插着自动抽送的震动棒,阴蒂被吮吸器舔得肿胀充血,腿间水光淋漓,薄粉紧绷的腿根处写着顾怀南的名字。 强烈的快感自耻骨炸开,楚月盈竟被顾怀南用手和刷子玩到了高潮。 顾怀南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半湿的毛刷被撂到一旁,他从行李箱里取出另一支干燥柔软的新毛刷,将她面对面抱坐在腿上,拨开散乱的长发、顺着后颈缓缓往下,掌心自腰窝游走到全身各处,激起细细密密的颤抖。 “好好想想,应该叫我什么?”他捧起楚月盈的脸,颇为满意地欣赏她被生理性泪水打湿的潮红面颊,又在她张嘴时伸出两指、轻轻夹住那截艳红的舌尖,在黏腻的咕噜声中轻声笑道。 楚月盈口齿不清地呜呜几声,终于败下阵来。她摸索着胡乱握住顾怀南的手臂,舌尖轻卷将那两根手指含入口中、舔吮得啧啧有声——再抽出时已然是水光淋漓。 “主人......”,她在蒙眼带来的黑暗中,乖顺地托着他的手伏下身去,“......您是我的主人。” 顾怀南终于解决完擦枪走火的生理问题、换好干净睡衣走出浴室时,楚月盈已经背对着他躺在被窝里,呼吸平稳,兴许是睡着了。 她为顾怀南留了半张床,也留了一盏暖黄的小夜灯,于是柔和的光落在她洗澡时沾湿的、尚且染着温暖水汽的发梢,也落在顾怀南眼中。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调暗夜灯,刚掀起被子一角躺进去,就见楚月盈正望着他笑——像家里养的黏人小猫,飞檐走壁玩了一天已经累极,还是要窝在枕边、等主人来陪才肯睡。 很自然的亲昵和依赖。 “玄微老师洗了好久,”她打了个呵欠,往顾怀南这边挪了点,“我等得差点睡着了。” 除了洗头洗澡还要解决生理问题,能不比常规的纯洗久点吗。顾怀南失笑。以及玄微老师这个称呼......由楚月盈说出口,莫名有一种见面打招呼却喊出了网名的羞耻,但并不反感。 “所以下次,我帮你解决吧,”隔着小半个枕头的距离,顾怀南闻到楚月盈身上的淡香——他们用的都是酒店客房提供的沐浴露,躺在一起就像身上的气味也融作一体,“用手或者用嘴都可以,看玄微老师喜欢,只是不要再一个人闷在浴室里那么久了。”食指隔着睡衣在他心口轻轻一点。 楚月盈实在是困了,和顾怀南道了晚安就沉沉睡去。他在昏暗中静静望着她安静的睡颜,忙碌了半个晚上的身体是疲惫的,可意识却尚且自顾自地清醒着。 那只因着手滑点进她主页见到的灵动飞鸟,如今收拢羽翼栖于他肩头,叽叽喳喳地带来惊喜与鲜活的生命力。 糟了,好像已经在期待下次见面了。 两人约定的见面频率是半个月到一个月一次,碰上楚月盈三个月一度的周假、或是不小于五天的法定节假日,就一起待两天。 第二次约调的时间定在九月中旬。还是那站地铁,还是那家酒店,训练跪姿。 裙子和bra整整齐齐叠放在沙发边,楚月盈跪坐在地毯上,脚背贴地,双手搭着膝盖——顾怀南怕久跪受伤,还给她戴了质地柔软的护膝——她微微低头,发丝垂落,露出一截纤细白净的脖颈,是很温驯的模样。 他坐在床边,微微勾手,楚月盈就前倾身子、以四肢着地的姿态膝行跪爬到他脚边,恢复先前的跪坐,稍稍后仰,任他替自己扣上项圈和牵引绳。 粉色的,有光洁皮面和薄绒内衬的项圈,连着金色铃铛,扣着脖颈一动就响。 牵引绳手环落在地毯上,顾怀南瞥了一眼,显然并没有弯腰捡起的意向,于是楚月盈伏下身去,牙尖叼着金属链末端,将皮质环递到他手边。 “真乖,”顾怀南接过手环,却并未顺势将她牵在手中,而是示意她转过身,将链子向后放在她脊背凹陷的位置,在她圆润的臀上轻轻一拍,“去把矮桌上那本杂志叼来,屁股翘高点,不许把链子拖在地上。” 楚月盈依着他的指示,微微压低上半身、抬高腰臀。这一动不要紧,伴随着清脆的铃声,被随意搭在背上的链子迅速歪下一截,并且隐隐有着继续滑落的倾向。她膝行的动作顿时僵住,被迫放轻放缓,在顾怀南的注视下朝矮桌爬去。 从床边到桌边不过几米距离,在规则限制下却显得格外长。她终于挪到桌边,背上的链子已然滑落近半,可凭她压低后的上半身高度是够不着那本杂志的——只能微微支起身子,勉强探头去叼住杂志边缘,像小猫小狗探身将物品拖下桌面那样,缓缓转回身,朝顾怀南的方向折返。 滑落的链子已有了一定长度,挂在两团雪乳间晃荡,甚至随着爬行的幅度轻轻磨过rutou,反复磨得硬挺肿胀,细微刺痛中夹杂着难言的快意,逼着楚月盈再将动作收敛些,以免弄掉了链子。 她终于回到顾怀南脚边,抬头将嘴边叼着的杂志往他手心拱了拱。 顾怀南还没有伸手接过杂志,楚月盈背上最后一截摇摇欲坠的链子、连带着皮质手环,却再也经不住她这一动,闷声滑落在地。 他接过杂志放在一旁,先揉了揉楚月盈的头发算是对她完成取杂志任务的奖励,随即拎起了在被褥表面吹了许久空调风的散鞭,掂了掂,露出对楚月盈来说显然不像表面看着那么温柔的微笑:“转过身去,趴好。”这是对掉链子的惩罚。 犯错的小猫小狗可是要接受主人责罚的。 第一下落在右臀,散鞭挥舞时细微的破风声给足了压迫感,抽到肌肤时使巧劲收了力道,细密但不强烈的疼痛之后是微肿火辣的感觉——楚月盈几乎在他落鞭的同时呜咽出声,臀上显出几道散鞭抽过的红痕——鞭痕是热的,散鞭却是凉的,于是挨了打的身子反而不由自主渴求着下一鞭。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掉链子,故意找机会罚自己!楚月盈上半身伏在地毯里随着鞭打断断续续呜咽,下半身支着挨罚,柔软织物轻戳尚未消肿的rutou,汗湿散乱的长发遮挡了视线,她也不敢去拨开,生怕顾怀南加罚。 可她又觉得满足,因着顾怀南此时此刻眼里只有她一人,无关爱恨,就这么注视着她。 约莫挨了十几二十鞭,她有些趴不住,索性一步膝行贴到顾怀南腿边,顺理成章又黏黏糊糊地挨着,拉他的手去摸自己红痕斑驳的腰臀和腿根,撒娇讨饶说疼、说实在受不住、别打了好不好。 顾怀南显然吃她这套,但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翻篇:“可以,但是要换成其他惩罚。” 还能有什么比趴着挨鞭子更难熬的?楚月盈瞥了一眼床上的道具,想着能少挨一鞭是一鞭。 直到她被放倒在床上,分开双腿,腿间淋满润滑,手心里塞进吮吸器,而顾怀南衣衫齐整地悠然坐在她腿间,点开了远程控制的小程序。 “按好,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松开。”他在小程序里翻找片刻,不等楚月盈应声就点下启动。 柔韧的硅胶口吸住敏感脆弱的蕊珠,伴随着软舌的高频震动舔舐,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绷紧了腰腹,在剧烈的快感里颤抖不止,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喘息和不成语调的讨饶。 “已经从鞭子换成自慰,没有再换的道理了。”顾怀南在她昏昏沉沉爽到几乎翻白眼的时候,笑眯眯地按住她不由自主试图松开吮吸器的手,近乎残忍地将她逼上高潮。 楚月盈的小腹rou眼可见地抽搐了几下,随即软倒在被褥间,一双湿润的眼睛失了焦、映着顾怀南的模样。 两人交覆在腿间的手都沾满了润滑——兴许还有她高潮时流出的yin液。 楚月盈脱力握不住吮吸器,于是顾怀南的手取代了她。他将沾满液体的吮吸器关机,丢到一旁,同样湿漉漉的手在她腿间打着旋儿地按揉抚摸,拨开两瓣rou唇,在xue口浅浅戳刺试探,随即并起食指和中指,缓缓插了进去,开始抽送。 陷在被褥里喘息的楚月盈骤然被推上更剧烈的高潮,喉咙里呜咽着泄出一声半是舒爽半是讨饶的哭腔,刚软下去的rutou又硬了起来,胭红两枚翘在顾怀南面前晃。 她双手胡乱来推拒顾怀南作乱的手,试图把那两根手指推出去——却被探到了敏感点,刚碰到他胳膊的手慌乱中反而将他抓住,最终只能被动承受着过量的快感,几乎要昏过去。 都做到这份上了,如果顾怀南没生理反应,那就是需要出门右拐市医院男科的程度。 楚月盈被强制连续高潮后,两人躺在床上歇了片刻,好容易喘匀了气,顾怀南也胀得难受,起身就要往浴室走,却被她拉住了衣摆。 顾怀南站在床边,楚月盈连衣服都没穿,翻身下床就跪在他面前,颤抖着尚且还没完全恢复力气的手去解裤链。 散发着热气的性器弹出来,险些拍在她脸上。楚月盈有点不好意思地偏移视线,随即垂敛眉目,收了牙关,将它含入口中,柔嫩的手掌抚过勃发的青筋,托着囊袋轻轻揉捏。 “我说过的...会帮你解决,”她在吞吐间隙含糊不清,有含不住的涎水从磨红了的唇角溢出,“...所以你不要一个人关在浴室里了。” 顾怀南最后是被舔到射的。 他坐在床边,楚月盈埋头在他腿间,手心taonong着,柔软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啄吻着柱头,时不时浅浅含进口中吮着,发出啧啧的响声。 突然一个深喉,顾怀南猝不及防被夹得射在楚月盈嘴里——她呛咳两声松了口,于是剩下一部分就射在她脸上,甚至沾上了头发。 楚月盈抽了纸巾擦了擦脸,张嘴给他看了一眼含着的那些,随即当着他的面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