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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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预警!!!!!!!!!!!!!!) 我瞧着我夫君,实在是憨实至极。 尝故意拗着脸色摔碎过他几个上好的冷玉笔洗,或在他忙于公务之时带汤水暖羹自信满满地去闹他,每回结果都是他不喜不怒,亲自牵着我的手仔细瞧,温柔地问我可曾伤到烫到。 他就像我慈祥的老祖父,冷时唤我添衣,饿了给我喂食,虽说比养只波斯小猫上心,但哪哪都合不上我怀春少女的心意,当真是无趣至极! 登时我正怒气冲冲甩了袖袍从书房跑到园中假山里,思绪中是他低头翻阅卷册时,冷不丁听我道“我欢喜那韩祯韩将军!你还不会在意生气的?”。 他一脸惊愕地抬头,却只余我浅色裙摆一阵风似地消失在门口。 我自认逃得够快,此时捂着发烫的脸和乱跳的心靠在山壁旁,冷静下来时竟不知该如何回房面对他,或许他还是如从前那般给我买回春楼的酱烧鸭和陈记铺子的桃花糕,抑或许他终于恼了我,此时正派人寻我回去罚抄书。 我动了动小手指,勾起矮梨树上刚开的小花,思索良久,至晚膳时分,也未曾听见仆人的动静,心下有些恼,但也确定了前一个想法的可能性。 我慢慢悠悠地走回去,鼻尖似乎闻到了酱烧鸭的香味儿。 行至院前,却忽听得里头一阵噼里啪啦的大动静,眼皮不禁一跳,便扒着院门往里看,院中横竖左右都摆放着几排春凳,我的侍婢小厮全被人压在上面打板子,行刑的人是他身边的侍卫,那板子落得又快又重,一时间院内满天悲戚的哭丧哀嚎。 为首之人端坐在椅上,一手揉着眉心,神色淡淡,依旧看不出喜怒,更不像是他下令打我院中人的板子,我听得他身旁那面白的小厮清了清嗓子道:“不知好歹的东西,叫你们服侍夫人,你们就是这样服侍的?一下午人都找不到?干脆今日全都打死,省的还有那等小人在夫人耳根献计邀宠。” 我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脑中嗡嗡作响,再见他已是目光相撞,隔着一院子的人,他深邃的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只不过那笑意实在毛骨悚然,冰冷得仿佛是刚从乱葬岗棺材里爬出来,带着看轻世事的凉薄。 我哆嗦了一下,心虚地低头揪起袖子,真惹他生气了,我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视线中闯入一片黑袍下摆,他用手轻轻挑了我下巴,眉目间不复温和,只淡淡道:“现在满意了?” 我有些慌乱,急欲解释,他却不容置疑地一手拉着我往屋里走,我不知他意欲何为,软着腿扒着门框不愿进去,睁了双湿漉漉的杏眼可怜兮兮地看他,他往常最吃我这一套,想要什么捧什么,今日却扫视一瞬错开目光,继而听得他颇有些严肃道:“你想同他们一样在外头挨板子?” 我不情不愿地被他拉扯进了房,房门被重重带关上,震得上面的木头框架咯吱几响。 我现今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见他转身从桌上拾起一块长长的竹木板子,宽厚足足有我三指粗,心道不妙,急忙躲闪他藏进离我不远的大书桌底下,盼他够不着我。 他慢慢行于书桌前停住,手中执着那块看了让人心中发凉的竹板凶器,我躲在桌下怂得发抖,小声辩解与他听:“我,我不是故意惹恼你的,我只是……只是……” 我真想一巴掌扇死自己,不解释倒还好,一解释口舌不甚清晰,一句话断断续续,还在关键之处停了说不出口,越发引人遐想。 “你只是真心爱慕那韩祯韩将军?”他十分自然地接过话口,似是试探,又似定然。 我下意识就反驳:“不,我爱慕的是你。” 话音刚落,室内突然陷入寂静,仿佛黑白两棋陷入僵局。 我捂着隐隐发烫的耳根,羞愧至极,成婚不过半年有余,我倒还真是积极又主动,丢了我一向欲擒故纵做派的脸。 顿了片刻,头上传来低笑,在我恼羞成怒之际,他蹲下身与我平视,竹板敲了敲桌案,放缓了声音轻轻道:“阿蓉以为,讨好我,今日便不用挨罚了?” 我抬眼盯着他清隽的脸庞,肃然沉闷的黑袍让他穿出了温润如玉的味道,我挤了两滴泪,泫然欲泣。 他面色不悦道:“你听不听我的话?” 我缩在桌子底下,眼睫微微一颤,嗡声嗡气道:“听。” “那好,出来,”他站起身,拢了衣袖,露出一截肌rou精壮的小臂,指了指面前的春凳道,“裤子褪了,趴上去。” 这同外头那些惩罚下人的招式一模一样,只不过我在房内,丢不了脸面,行刑的人亦是我相处多日温柔以待的夫君。 我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他这时候便如同酷吏来教训妻子了,我心下难过又怕疼,两手搭在裤腰旁始终羞于启齿这般的惩罚,我走近了他,依旧满脸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扯着他腰间皮质革带怯生生泣道:“呜呜夫君……我以后不敢了呜……我……我不要这般挨打……” 他波澜不惊地沉脸瞧着我:“我打你三十下,若要我帮你脱,那便打五十下。” 自知逃脱不过,他亦无情地冷眼旁观,我还未挨打眼泪便已洇湿大半浅色衣袖。 我脱了外衫,又咬牙连着小裤一齐褪在地上,光着下身慢吞吞地两腿分开趴伏在冰凉的刑凳上,两手交叠置于下巴处,含着泪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 他从床榻上取来了软枕垫在我小腹下,我的小臀暴露在空气中,高高撅起,身子害怕得微微颤抖。 薄薄的竹板轻轻摩挲着臀rou,冰凉的触感激起我一阵敏感战栗,随即,那板子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清脆一声响,连带着钻心的疼痛炸开在臀峰薄rou上,一片白嫩的肌肤霎时红痕纵贯,这皮rou之苦我便是如何不肯再挨了,立即欲从春凳上翻身逃跑。 他眼疾手快地摁住我起身的腰,轻轻啧了一声,扬手又是狠厉一记竹板抽在幼嫩的臀腿间,密密麻麻的疼痛钻入脑海,我扒着凳腿大声哭道:“我不要挨打!你这伪君子!你放开我!” 我一番坏话落入他耳中无疑火上浇油,他有些生气地敛起眉头,扬手噼啪直打了十多下,我那一片皮rou简直如同放在烈火上炙烤,guntang两团已红通通地薄肿一层。 我识相地闭了嘴,只得小声呜咽,喘得上下不接下气,一副马上要死的模样,身上发起虚汗,手背一抹额间也冰凉冰凉的。 他默了一会儿,似是给我喘息的时间,开口时有些愠怒:“我本不欲打你,你三番五次作弄,我念你年纪小不追究,现今倒是惯得你张口就是直戳人心的话,我倒要看看我是怎么给你养出来这不知轻重的性子。” 他句句话条理清晰说理充分,嗓音有些低哑,待我哭声渐小,他便继续扬手重重抽打,臀rou连带着半截白生生的大腿染上了艳红色,受伤严重的臀峰边缘浮起一道道宽宽长长的竹板印。 我扭着身子躲避不得,便反手伸到后面去挡,那竹板一丝力道都未泻,直直地抽向细嫩的手心,五指疼得攒起,我缩回手吹了吹火辣辣的掌心,再也挡不住第二下。 我兀自伤心,哭得头脑发懵,他的竹板抵着身后,淡淡道:“你再挡一下,我便把你拉出去庭院里打,让他们瞧瞧主子是怎么挨罚的。” 我怕他言出必行真将我拖出去挨打,抽泣着拒绝道:“不,我不出去。” 那冰凉的竹尺又作势点了点我紧缩的臀rou,只听他平静道:“还剩十下,受着。” 我差点就撑起身子同他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明明只剩五下了,他又给我翻了一倍,我敢怒不敢言,咬着粉拳趴伏。 待到五下责打过去,他突然停手,冷冷道:“知道错了?” 我停了啜泣,小小声回他:“知道。” “哪错了?” 沉默良久,竟然耗尽了他的耐心,他狠狠一板子抽了下来,我吃疼,含着哭腔赶忙道:“不该骂你。” “不该骂谁?” “不该骂夫君。” 听完认错,他便不再打我,只随意扔了竹板,落在桌案上重重一声响,继而修长匀称的指尖点了点发肿的臀rou,一把将我揽抱在怀里,轻轻擦拭过哭得发红的眼角,捏了捏我早前泪水风干后而紧绷的小脸,威胁道:“下次再敢,就是屁股开花了,知不知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