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再遇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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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 藩谧回头望去,眼里的泪珠还在打转,等她看清了那人的面貌,又一滴泪水顺着脸颊而下。 藩卓纳闷,但看到小妹没穿衣打扮,还露着这么个委屈的模样心头一紧张。 难不成自己昨日把她种在院子外头的草拔了这事已经被小妹知道了? 他也不是故意去拔,只是那草长得实在太丑,他以为是新长出的杂草才令人上去把藩谧院子门口的那株草拔走的,不过只是一株草而已,小妹她真的因为这事情哭的死去活来? 藩谧仍然站在原地,看着二哥站在自己面前,更是哭的越来越难过。 十多年了,她终于又再见到了自己的亲人。 “谧谧,你怎哭的这般伤心?”,他最终还是没把那野草的事情说出来。 “二哥。”,藩谧带着哭腔的声音,身体因为哭的太急切而一抖一抖。 她该说什么?见到许久未见的亲人在面前,哪怕心中千万言语也无法从口中说出,她只要他们陪在自己身边就好。 藩卓掏出一个带着刺绣的手巾打算拿着那手巾去擦拭她的泪珠。 藩谧一见到那歪七扭八的刺绣手巾,止住了哭声笑出了声。 藩卓知道她在笑什么,这手巾是藩谧小时候见一个下人在做刺绣,她也跑去跟着人家学了一会,但性子坐不住,随意在手巾上绣了朵花后给了自己。 他一个大男人要手巾做什么?但这是小妹送他的,他自然不能不收,只是一直放在衣袖中的口袋从未那出过。 藩谧没有接过那手巾,她将手巾推回了藩卓的手中,“好丑,明日我给二哥再绣一个。” 藩卓自然也不会因为小妹不接自己的手巾而怒,小妹不哭了,毕竟这手巾真的很丑,他自己都没去用过。 藩谧想起那个叫竹什么的下人说今日爹爹会回来,她忙问道:“二哥,爹爹呢?” “他还未回来,但应该过会就回到府中了。”,敢情自己的小妹这么哭闹,是想爹爹了,爹爹去了三年未归,小妹这么小,想爹爹也是自然,毕竟自己也是有些想念。 藩谧脸上的泪水已干,她看着四周的建筑,的确是藩府不错,面前也是自己的二哥,如假包换,看完四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藩卓又见她四处看着什么,虽不知她在看什么,但头也跟着转动四处去看。 “二哥,我多大了?”,藩谧一脸认真看着藩卓问道。 藩卓疑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上前摸了摸藩谧的脸和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小妹没有发烧呀? 还未回答小妹的话,门口就出现了几声嘈杂声。 “得亏是将军的功劳,哈哈哈,把那小子吓的屁滚尿流。” “没你通风报信,我们哪能占领。” “将军倒是客气了。” 藩谧和藩卓看去,为首的是爹爹和几个部下,旁边还站着一个女子,她垂着眉毛,眼皮微动,与藩谧四目相对。 那熟悉的眼睛,是上辈子只见一次的娘,她穿着还是那么淡雅,发型也中规中矩温婉大气。 藩谧在袖中捏紧了自己的手,现在,她是知道自己多大了。 上辈子爹爹回来,她是去府外迎接的,本以为爹爹已经回来了她才到大厅中寻找。 那女人仅看了藩谧一眼,又垂下了眸子,跟着藩将军藩鸿成走进厅中。 藩鸿成见到自己小女儿这副刚睡醒的模样,立马拉着身边几人又转头离开了厅内,旁边几人还不知什么情况就被拉了出去,想回头去看厅中有什么,却又被藩将军掰回了头。 但他那粗壮的手也揽不了多少人,恰巧把跟在自己身后的清雾留在了厅内,但自己又不好再进去把她带出来。 清雾待在原地,她抬头看着藩谧和藩卓,有些疑惑地看着藩谧愤怒的神情,她刚来第一天就惹这大小姐不高兴了? 还是藩卓先说话打破了这份紧张的气氛,“我名藩卓,这是我的小妹藩谧,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这女子虽看起来灵动貌美如仙子一般,但还是能分辨出她脸上的沧桑苦难。 藩谧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离开了厅内。 藩卓倒是皱了一下眉头,小妹也太不懂事了,虽然小妹怕生但也不至于就这么当着客人面前离去吧。 但也是知道爹爹带着众人走出去是为何,他也没去阻拦藩谧离去,许是当小妹觉得自己在客人面前丢了人跑回屋换衣服去了。 “清雾。”,女子嘴唇微笑,她的眼睛也在笑,看着藩卓。 藩卓虽然比藩谧大了两岁,现在才八岁,但礼数上面还懂得不少。 他还想寒暄几句,厅外就传来了一声:“清姑娘。” 清雾朝着身后看去,转头对着藩卓说了声告辞后就离开了厅内。 藩谧回到自己的屋中后打法走了还在跟在自己身后的下人,只留下了那个早上睁眼见到的下人。 她坐在床上,眼神冰冷问道:“你叫什么?” 上辈子,府中冲进无数毒蛇毒蚁,啃食房屋不说,还把附中养的所有马全部毒死,她与爹娘和二哥一同去了都城居住,而后就是遭受了那样恐怖的事。 她不知那些毒虫都是谁放的,是齐逐鸣?不可能,他定是不屑这种把戏,若是真想自己与爹爹哥哥消失,他定是会直接做到的。 唯一的可能,或许只有这些下人了,因为那次毒虫事件后,大部分下人都拿着卖身契离开了藩府,无一人回来帮忙。 “小姐是睡糊涂了,奴婢的名字还是小姐赐的,唤翠竹。”,翠竹抚摸着眼周围那又黑又丑的胎记,想起当初藩谧将她带回府中还是有很多人不愿的,她这般丑陋怎么能服侍小姐? 藩谧想起了这人,点点头,让她帮自己更衣打扮,她等会还要去见那女子的,气势上可不能输。 在穿衣打扮时,藩谧认真地梳理了一下近期会发生的事情,虽然不知自己为何回到六岁时,但老路可不能走歪。 上辈子的今天,是爹爹带那女子回来,第二日那女子就瞎了眼睛。 藩谧不知为何她要把眼睛戳瞎,总不能是爹爹给她戳的,看得出爹爹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很喜欢这女子。 那便是她自己戳瞎,可她为何? 再之后就是大约十日后,她会来找自己和二哥,教会二哥棋艺书法兵法。 对,兵法,她为何非要想方设法教自己与二哥这种需要上战场的技术?二哥不跟大哥一样喜欢战场厮杀,她到底是何意? 还在思索着,翠竹就已经装扮好了藩谧。 “我瞧小姐在想着什么事情就没有打扰小姐选什么颜色的衣服,擅自主张帮换了小姐您平日最喜欢的深红色。”,翠竹在身后高兴地说着,手中的发绳也绑好在了藩谧头上。 藩谧这才回神,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又抬手看了看衣服,鲜艳而显眼。 她已经不喜欢这么鲜艳的衣服饰品了,“今日主客不是我,换身素雅的吧。” 翠竹疑惑了一下,又道:“小姐,您的衣服都是艳色。” “那就这身吧。”,藩谧让翠竹退下后起身离开了梳妆镜前,在屋中来回踏步。 她不知怎么面对那女子,见到面了该说些什么。 藩卓在院中等待许久,终于见门口有人出来,可出来的并不是小妹。 “二公子。”,翠竹也是不见怪,这兄妹两个关系较好,时常互相来到对方的院子。 藩卓点点头,他问了翠竹藩谧是不是梳妆好了后便进了屋内。 藩谧还在床上躺着,她眼睛大大地看着梁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而,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张稚嫩但清秀的脸。 “谧谧在想些什么?”,藩卓道。 藩谧仍然躺在床上,等到藩卓把脸移开,她道:“二哥,你觉得那个女子,如何?” 她想知道二哥的看法,藩谧知道,上辈子的事情定不能告诉他们,会不会相信自己不说,但若是上辈子的事情没有发生,那这罪人便是自己。 想要知道这辈子的剧情走向,还是要看看接下来的事情会不会跟上辈子发生的一样。 若自己真的能救下爹爹和哥哥…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藩卓脱口而出道。 藩谧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又问:“那二哥可喜欢她?” 这下轮到藩卓沉默了,“我与那位夫人只见过一面,话也不超十字。”,也就是说,我也不知自己与那夫人接下来的关系。 似乎想起自己为何而来,藩卓道:“你还未行晨食吧,爹爹让我来喊你过去。” 藩谧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目前来看,走向与上辈子差不多,等到他们吃饭时便会正式介绍起母亲的身份来。 膳厅内,藩鸿成与清雾已经坐在了正中,桌上的佳肴仍然有下人还在上来。 见到藩卓与藩谧来了,藩鸿成连忙喊他们过来坐下。 但自己女儿怎么面色那么难看? 只有六岁的藩谧自然不可能化妆,连口装也没上一丁点,故而她的嘴唇微微发白,这倒让藩鸿成以为自己女儿在这些年里没吃好喝好。 等到藩谧坐下,藩鸿成立马往她面前夹了几道菜。 他们坐的很近,先前那些人也已经离去到自己家中找自己妻儿故而没有留下一起用膳。 “谧谧,卓儿,这位就是你们的娘了。”,将军自然有话直说从不含糊,他个打仗的说个话还要婉转,那太小女人了。 “娘。”,藩卓恭敬地起身对着清雾行了一礼。 等到藩谧了,她轻飘飘看了一眼清雾的眼睛,想把这眼睛再刻入自己脑中,毕竟这眼睛等到明日她就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