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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灾(剧情)

    大约两个时辰过去,天色暮沉。原本在粮仓的侍官处爆发一阵sao乱,一袋接一袋稻米被马车拉进粮仓,这些足以解燃眉之急了。柳牧亭检视粮袋上的印记,这竟然都是沈辰的私粮!

    巫暨之趁着刚刚的功夫仔仔细细地换了身青色的绸袍,手中执一玉扇,闲庭信步地走到柳牧亭旁边。面对男人真挚的疑惑,扇骨一敲指节,装起来了。

    “很简单,沈辰收购了那样大量的粮食,定要找地方处置。但据我所知,粮价从未大幅度跌过,而月出也没有大量粮车运送出省的记录。那只有一个可能了。他将他们都作为私粮存在月出。”

    她停下解释,笑眯眯地抚摸着米袋,“接下来就是我喜欢的部分了。我让城主打着那位的名号强闯了沈辰的粮库,收缴了这批米粮。我们亲爱的丞相大人还在来月出的路上呢,希望他能想到如何解释这批来路不明的粮食呀。”

    柳牧亭出乎意料地看着她,这并不是什么精妙的计谋。但仅仅凭着散碎的数据就推理出沈辰藏有私粮,还利用信息差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这就超出常人许多了。他完全无法将京中那个闲散的草包郡主,和眼前目光灼灼的女子联系到一起。

    她身上的一些东西变了,他有些困惑地想。侍官忙忙碌碌地统计着这批粮食,这些足以他们挺过危机等来官粮。最关键的食物问题解决了,但是这些仅够城内的人吃一周,要是算在城外的难民,就显得捉襟见肘。

    谈清言限制了每日进城难民的人数,但是难民的数量过于庞大,城外已经出显野蛮的等级关系。

    城主讲到这里,眼里酸涩不已,他想帮,却不敢也不能帮。一旦放开城门,难民的涌入只会带来灭顶之灾,再说了,要让他们住在何处呢?巫暨之的扇骨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椅面,片刻斐然一笑。

    “放他们进来。城主怕是忘了圣上的旨令,是皇兄指名要我们来救灾的。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是圣上所思所想啊。丞相大人不是捐建了许多宅子嘛,空着多浪费啊,相信他本人也是这么想的呀。这偌大淮南城,富商无数,粮食还需要发愁吗?”

    城主一点就通,郡主果然不同一般,随随便便就讲出了他不敢讲的话。城主官职只是空有其名,是万万不敢与权贵发生冲突的,他自己也是上有老下有小要养啊。

    她的眼里闪过狡黠的光,“我们代表的是皇兄,有谁敢阻拦偷藏的,皆是在反抗圣旨,我并不介意在事后告他们一发。我看这淮南城也需要闹上一闹了。”

    城主大喜过望,有郡主撑腰壮胆,有些事情便可以大胆放手去做了。难民入城就定在明日,他忙着去处理后续问题,一阵旋风般就跑了。巫暨之头一抽抽地痛,浑身疲乏,坐没坐相地摊在木椅上,拿着玉扇扇风。

    柳牧亭不知何时拿着竹简混在侍官中抄写案文,头发因披着碍事,随手拿了根麻绳高高束了起来。精气神倒是好了不少,简直,简直就像她那天在街上惊鸿一瞥见到的少年郎一样。

    巫暨之望着他清瘦的背影,她第一次开始想,相较于呆在她身边,柳牧亭似乎更喜欢处理政务。她轻轻的唤了声牧亭,驸马疑惑回头,对上了郡主的眼。他的脸上蹭上了一大块墨痕,自己却毫无知觉,茫然地看着巫暨之。

    “唤我何事?”

    就是这个茫茫然的眼神,柳牧亭每次一这么看她,她都有种难以言述的感觉。像是蝴蝶在肚中翻飞,要从喉中吐露出什么。她厌极了不受控的情况,蹙起眉,语气生硬,“天晚了,我要回府了。”

    柳牧亭坐了太久,起身的时候还有些踉跄。他有些留恋地望望没处理完的公文,两步并作一步,小跑着到郡主身边。她手中的玉扇敲在他脸颊的墨痕上,“花脸猫。”

    柳牧亭后知后觉,拿袖子随意的抹了抹脸,“走吧。”她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脚步急促。追赶的驸马在心里默默吐槽,这又是怎么了。

    到府邸的一路上,郡主一直都臭着脸,驸马几次开口都被她噎回来了,索性不理她了,自顾自的躲进府邸的书房里。

    巫暨之沐浴完后到处找不到驸马,本就糟糕的心情越发烦躁,她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开书房的门。柳牧亭原本在作画的手被她吓得一抖,墨水顺着笔毛滴在宣纸上。他皱起眉,“郡主半夜是有何事找我吗?”

    巫暨之语气不善,“嗯?见到我,驸马很不高兴吗?驸马看上去比我这个郡主还要清闲呀?”  他听出郡主语句间的讽刺,眼睑颤动,终究是逃不过的。他安抚着自己,他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就是要相互陪伴的。

    “郡主,夜深了,我们回去睡吧。”他有些踌躇着讲出这句话,他心知肚明这句话无异于邀请。柳牧亭对于巫暨之存在的小小幻想,在她戏虐地要求他在书房脱了衣服给他看时,彻底破灭。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郡主,而她只是冷淡地看着他,一如在晴雪楼的那次见面。外袍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刺眼,他抿紧了嘴,只觉得心里阵阵空虚。一再在心中强调自己的身份后,他迟疑着扯松亵衣,颤颤悠悠地抬眼看她,指节悄悄收紧,沉默着不吭声。

    巫暨之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中郁气更盛,她懒得去思考别的,伸手把他拽到书桌前。冰冷指尖碰上他的颈,像是毒蛇吐息般滑进亵衣深处。柳牧亭脸已经开始泛红了,思绪跑偏,她好像特别钟爱他的脖子。

    她的眼危险地半眯起来,凑上他的耳畔,“驸马在想什么呢?”手已经滑进敏感腰侧,拂去他身上的亵衣,恶意地掐弄着他的腰上软rou。

    全裸的羞耻感,让驸马涨红了脸,他被一阵凉风一吹,身体微微发着抖。身下软绵绵的性器在布料的摩擦下已经有抬头的趋势,巫暨之低头看了眼,脸上的笑意调侃,“驸马好敏感啊,这都能爽到吗?”

    他不堪受辱,双眼紧闭,像只引首待宰的天鹅。在黑暗中,他却感受到冰凉湿滑的液体在他的身上划过,他惊慌地去看,却被巫暨之呵斥,“别动。”

    她拿着只毛笔,在他身上画着,凌厉的诗句落在人体上,格外的色情。他的身体本就白,墨色落在上面,像极了一张无瑕宣纸。从肩颈到腰间,毛笔甚至恶意地深入他的大腿内侧,留下郡主的署名。他痒的受不了,腿悄悄收拢,被她强硬掰开。她却还嫌不够,从木桌上捞来印章,在他身上盖下,红白黑三色,鲜艳地刺眼。月光从窗外照进,凉凉打在两人身上,柳牧亭身上的诗句也得以看清,“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是首极艳的诗。

    巫暨之终于满意了,柳牧亭仿佛是她的私有物那般,遍布着她的痕迹。她心中郁气散了些,安抚地凑到驸马脸前,撬开他紧闭的唇瓣,交换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敏感上颚被舌尖一再刮弄,他被吻的一阵脸热,双手勉强搭在郡主肩上,身体渴求着热源的靠近。他低低地喘着,郡主步步紧逼,他有些承受不住了,半倚在木桌上。温热掌心轻轻揉弄着他的臀尖,酥麻感顺着肌肤相接处往上窜。

    巫暨之双眼含情,笑的魅人,“牧亭好生漂亮,勾的我都舍不得撒手了。”男子,男子还有被说漂亮的理,他欲要反驳的话语湮灭在郡主卡在他双腿之间的性器之中。手指代替着它,在xue道里浅浅抽插着,xuerou陌生地抗拒着收缩,却被手指被扩张开,被晚间凉风一吹,紧张的收缩起来。yin靡水液顺着手指滑下,被郡主通通抹在大腿内侧。

    郡主的耐心是有限度,前戏她是顶不耐烦做的,看着小驸马被她欺负的眼眶红红的样子实在可爱,勉强一下吧。在性器强硬地挤入xue道时,她亲昵地蹭蹭驸马的脸颊,“不要叫我郡主啦,牧亭。叫叫我的名字吧。”

    柳牧亭呆呆的看着她,性器一点点拓开紧致的xue道,扩张还是不够充分,没有药物的帮助,更真实的疼痛传递到大脑皮层。疼痛似乎漫无尽头,痛的揪住了郡主的衣袖,泪花泛滥,急促地小声吸气。

    巫暨之蹙起眉,他夹的太紧了,温言哄骗着柳牧亭放松点。驸马早就失了神,傻傻地敞开大腿,方便了她动作,她挺身迅速抽插起来,不顾层层媚rou阻拦,一下一下重重撞在她探索到的xue心深处。

    猝不及防的驸马惊喘出声,“唔!呃啊……好酸呜………胀、胀……慢点…慢点求你…暨之…暨之…难受呃哈…我……呜。”

    拉长的尾音颤抖着,带着不自觉的勾人意味。他的眼角难受的红了一块,可怜兮兮地含着泪看她。xue心被cao的酸麻异常,快乐与难受交织在一起,逼得他近乎崩溃。她亲去他涌出的泪水,愉悦地想,驸马失控的时候比他理智时可爱多了。

    疼痛酸胀感过去后,酥而麻的快感代替了它们,他低低呻吟声也开始带着欢愉,瞳孔发散,无知无觉地沉浸在快乐之中。一下比一下重的顶弄把他的羞耻心通通cao没了,噙着泪,眉目之间被泪水晕出nongnong春意。巫暨之难得看到他这副样子,着迷地用指尖在他胸口顺着笔画勾勒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荤话都讲出来逗他。

    “哎呀,牧亭怎么夹得这样紧,是饥渴的忍不住了吗?嗯?牧亭?是这样吗?其实是你本性浪荡,只是惯会装样吗?牧亭真是美人画卷啊,只可惜,这种美景只有我能看到了。”

    柳牧亭耳根烧红了,羞愤着要去捂她的嘴,身子一动,反而站不稳,从木桌上滑下。巫暨之的性器进的更深了,直直cao进了一腔温热软rou里。他浑身颤着,太深了,进去的太深了,要捅破了。双手无力的推拒着,却被郡主抓住,拉到头顶,她被xuerou紧紧吮吸着,爽的呼吸一滞,粗暴地挺身抽插。

    过于剧烈的快感淹没了驸马,他晕晕沉沉地靠着郡主,融化在无边快感之中。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呜咽着射出白浊液体,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xue道抽搐着收缩,被一次次无情拓开。高潮被强行延长,快感充溢到麻木,到最后柳牧亭的性器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些稀薄透明液体。

    一切都荒唐的似梦境,柳牧亭沉溺在无穷的快乐之中,忘却了一切顾虑,只能看见眼前正在跃跃欲试地舔吻自己腺体的美艳女人。郡主从不克制自己作为乾元的天性,她喜爱尖牙咬住腺体时满足征服感。

    齿尖陷入皮rou,她在释放信息素的同时,性器死死抵在xue腔里射出大股灼热jingye,竹叶和檀香木的味道纠缠在一起,叫人分不开分不清。xue腔被这么一烫,又将柳牧亭硬生生带到假性高潮,yin液发了洪,混着jingye将他的小腹都涨起弧度。

    舌尖吐露在空中,他像是被cao傻了般,只有上下起伏的胸口证明他尚存意识。巫暨之拔出性器,连带着翻出的xuerou还粘着jingye,她颇为好心的按下鼓起小腹,yin水顺着xue道一股脑流出,将书桌打湿一片。郡主皱皱眉,她的衣服到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但柳牧亭怎么办,她还不至于没人性到把他扔在这里。

    晚间的风吹得急,他缓过神来,试着从木桌上下来,但脚软的不听使唤,一下扑倒在地上。巫暨之脱下身上的外袍,裹在他身上,颇为心痛地想到这是外贡的料子,连她都只分得两匹呢。

    郡主略略带着他的腰,柳牧亭借此发力,勉勉强强能够站起身走路。他恨不得将外袍裹死在身上,但还是露出了胸口的大片墨痕。墨水干透后不用清水就擦拭不去,他也只好随它去,鬼鬼祟祟躲在郡主身后回到房间。

    两人清洁时又闹了半天,天都将蒙蒙亮了,才堪堪躺上床。柳牧亭累的沾了枕头就睡,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在巫暨之耳畔响起。她坐起身,凝视着男人安适的睡颜,入神的想着,他们两个从某个方面来说算得上是同类呢。想了一会,头就又开始疼了,她倦倦地躺下,将这份陌生又麻烦的情绪扔在脑后,也陷入睡眠之中。

    窗外的枝叶被吹的拂动,沙沙作响。一个身穿夜行衣看不清脸的少年蹲在树上,静静地看着这两个人背对背而眠。他低低地哼唱着童谣,抬眼时红如血的瞳色让他像极了一头等待猎物的孤狼。“母亲…”清哑音色消散在夜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