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
捌
少女作势要从他膝上下来,男子只轻轻拉了下她的手,她又立刻钻进那人怀里,闷闷道:“那个……师尊,你别难过……小孩儿嘛,都吵闹得很,你瞧凡人女子,没一个是轻松的,拼命生了个娃娃,又得为娃娃cao劳一辈子,嗐,皱纹长得快不说,头发也提前白了……唔,师尊,我没有说你的头发是因为我变白的……” 左慈轻笑,揉了揉她的发顶:“为师并无伤怀之感,妱儿不必费心宽慰。” 阿妱自顾自道:“那我给师尊寻两个乖巧的娃娃,给师尊解闷好不好?” 左慈打趣她:“吾来照料,你不吃味?” “嗯……是有点……”阿妱想了想,“那换一些毛绒绒给师尊把玩?” “灵囿中的生类为师已不暇看顾。” “哎呀,丢给史君就好,师尊觉得时辰难打发便去瞅两眼,兴致来了手搓几下。” 这说的甚么话。 “嗯,看来师尊两个都不想要。既然师尊懒怠照顾旁的东西,那还是由我侍奉师尊最好。”阿妱眨巴着眼。 “反正我是师尊养大的,师尊也喜欢揉我。”她总结。 左慈道:“不是不愿让吾碰么?” 阿妱理直气壮:“师尊轻轻的,才给碰。” “好。” 这次是真的很轻,静水流花,霏霏落雨,他一手插入她的发间,托着她后仰的脑袋,重叠吻遍她的肩颈,再往下,攫取一片起伏春山,指掌之间,又绽开另一抹樱红柔腻。 他在品尝她,清雅且靡乱。 “师尊……”温存许久,她于他微凉的唇齿下颤栗,“我想要你……” 左慈亲了亲她的脸,“再等一时。” 小徒最为钟爱的体势却是最不适合二人的,贸然行欢只会伤了她。 阿妱已等不得了,又闹又求:“不,不,就要现在,师尊疼疼妱儿,妱儿想了……” 到底是拗不过她。 颀长的玉物终于慢慢顶了进来,她浑身剧颤,却不言语,只用双手搂住他的颈项,他怜惜她现下痛楚,含着她的唇舌好教她分散些心神,一边又托着她的腰引她将他纳入,以防她自己莽撞。 就这样入了大半后,左慈哄她:“且先如此,好么?” 知道左慈怕她因这事伤了身子,她也确实有些承不下他了,就点点头,接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坦白说,这姿势,确实是比旁的更痛,还是将身子劈开那般的痛,她早就知道。但,那又怎样,上天不愿让她与他契合么?她偏不。 左慈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同她五指相扣,她靠在他肩上,任他带着她起伏云雨。身下的不适已缓了不少,她能感到他入她入得温柔,却是渐渐惊心动魄的温柔。 那玉物上延展的经络,慢而重地碾过内里层叠的繁蕊,进到哪里,哪里便四下拓开,想来已至佳境,她在他颈侧不由呢喃轻吟,“嗯……师尊……喜欢……要深深的……”他挑了挑眉,而后直直深贯先前早已被他入得酥软的檀心,这样不容喘息的侵入,未留丝毫余地。 “啊!”她如梦初醒似的惊叫了一声,全身紧绷,连带着那处将他吞裹的湿润娇嫩,只是那儿敏感万分,经她这般夹吮,像是立时在内抵转研磨十数次,酸麻的快慰和情意滔天袭来,软腴腿心已湿得一塌糊涂。 那人好整以暇地揽着她的腰,她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忽然觉得不妙。 “师尊,等等……嗯啊……”他重重抵进初绽的蕊心,将将泄身的余韵未过,怎受得住他这么一下,她咬着唇克制呻吟,哪想抖得更厉害了,双腿也痉挛着再勾不住他。她身子微抬,腰却由他沉沉按下几分,如此,不像他入她,倒像是她求欢情切。 眼看他还要继续,她连忙搂住他,“师尊……晋郎,缓缓好不好,我难受……” 仙人又发了次慈悲,这次还挺久。 久到她缓过这阵情潮,有力气控诉他了。 “师尊这样欺负我。”语气是委屈的,动作是粗暴的。纤长的手指挤入他唇间,近乎蛮横地拨开齿列,轻亵柔软。 雪色睫羽微颤,他只顺从地吮着她的指尖,任她在他口中毫无目的地探索。 水色薄凉的双唇因她冒犯的举动无法合上,他微微蹙拢的流丽眉端,远山般凝在额际,这样隐忍的神情,好似风卷轻雪,飏过天边,教人眼里多看一时,心中便多揪一时。 阿妱蹂躏了一会,只觉自己做了件太过丧尽天良的事,随即抽出手指,转而用唇舌来抚慰他。 二人缠吻片刻,她的脚尖妖娆地勾他的腰,“师尊……” 他已帮她清理好了身子,“莫要贪欢。” 阿妱哼了两声,却也不敢再放肆。 白色灵气顺着二人周游一遍后,帐内暧昧的甜息已尽数散去。他的衣衫依旧雪白整齐,阿妱不安分地扒乱他的领口,满意地戳着她的“杰作”。 左慈由着她闹,拿过一床绫衾盖在她身上,阿妱一把掀了,抱着他的袖子不撒手,“师尊陪我困觉。” 分明倦极了,还强撑着,和幼时无二。 左慈依言躺在她身侧,她就一骨碌滚进他怀里,他抚着她含赪的颊靥,“睡罢,吾在此处。” 阿妱应了一声,将那广袖扯过来盖好,这才安心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