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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扒了他的衣服?! 其余的人 2、第一章 ... 都没有注意到李小全的苦闷,全都被呼延成这个名字惊得倒吸了口冷气。 “给我看看。”锦衣男人接过了黑衣少年手中的信,念了出来:“近日与友人饮酒之时,常觉心中不安,想来仍有一事困扰在下多时。诸位皆是故人,故将诸位迎来相助,却因身体不适不能相迎。还请诸位在此处久留些许时日,帮助在下解了烦忧才好。饮食与清水每日会按时奉上,也为诸位准备了匹配的兵器防身,还请稍安勿躁,相见之日终会到来。呼延成。” “这呼延成是什么人,字里行间全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李小全听得稀里糊涂的,只想这人听名字就觉得不是好人,难怪行事诡异,搞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出来。 “呼延成,也就是邪教金狮教教主呼延骁的儿子。年纪不大,搞出了一大堆骇人听闻的惨案,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人都杀,连从小到大的亲信都被他在酒后砍了头,还把头踢了出去喂狗。”刀疤男说道,“我虽然平日不信佛吃素,可也从来不与这种货色打交道。哪里是他什么故人。” “我也未曾见过这位呼延小哥……”锦衣男人沉吟着,又问黑衣少年,“不知你……” “ 不认识。” 剩下的几人也纷纷摇了摇头。 众人正迟疑着,头顶上的小窗口中,突然一闪而过了一张人脸。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心里怕怕的,这篇总感觉很难写的样子,而且有种就算写完了也会骂声多于支持的感觉= =||| 但是这个故事在心里很久了,想把它写出来,不同于现在的生活与一贯写的小甜文,想主动离开自己的安全区,试试新的类型。 至于结果如何……希望能有个好结果吧…… 3 3、第二章 ... 黑衣少年反应最为迅速,厉声喝道:“谁?!” 小窗口外并无回音,不一会,却从那里丢下了一个包袱。 包袱里用油纸包着几斤酱牛rou,一些干粮,还有一封信。 又是信。李小全心想那个叫呼延什么的,当真是个古怪的人,明明让送食物的人带口信就行,却偏偏喜欢写信。 “未能亲自迎接诸位实在失礼,奉上些许酒菜,还请不要嫌弃。” 锦衣男子刚把纸上字句念完,只见从小窗口晃晃悠悠吊下了一个篮子,篮子里放了两坛酒。待他把酒取出后,那篮子又被晃晃悠悠地提了上去,接着,又送了两坛清水下来。 石室里的众人都沉默地看着那个篮子再次慢悠悠地被提上了小窗,这时上方传来了一个声音。 “主子吩咐了,酒菜若是不够,还请诸位尽管支使小的再送来,有什么想吃的,也请不要客气,知会小的一声便好。” 黑衣少年从袖中掏出了什么,沉声问他:“你家主子是谁?” “正是你们方才提到的呼延少教主。”上方的声音答道,黑衣少年一扬手,只见一个石子一样的东西飞出了小窗,却似乎伤不了那人分毫。 “小的不过是为了养家糊口,还请不要和小的开这样的玩笑。”那人也不在意,把石子从小窗里丢下便接着说了下去,“主子说了,诸位都是故友,所以请稍安勿躁,如有不明之处,不妨等日后主子亲自来此为诸位解答。” “接下来,还请诸位回到各自的房间去吧。” 说完这句话,小窗处便再不见人影浮动,那人似是已经离开了。 “屁大的地方,哪有什么房间!”刀疤男又啐了一声,把大刀咣地一声靠在墙边,自己拿了块牛rou,抱着酒坛喝起酒来。 李小全在一旁听着小窗上方那人说话也觉得听得稀里糊涂的,直到怀里的孩子又咳出了声,他才想起来,药还没找着呢,赶紧又在衣襟里翻找起来。 “找到了。”李小全终于找到了药丸,用清水帮孩子把药丸顺下去,那药丸苦得很,孩子当即就是一脸要吐出来的表情,被李小全用一块牛rou噎回去了。 姐夫的药丸他是知道的,这招也是jiejie对他常用的,现在拥在别的孩子身上还颇有成就感。 “小兄弟还真是心善得很啊。”锦衣男子在一边看着他给孩子为要看着看便笑了起来,“诸位,看样子短时间内是出不去了,是不是相互认识一下比较好呢?” “我叫沈冬心,在凰城做布匹生意。”他先自报了家门,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李小全,像是在等他第二个说。 “我叫李小全,在花夹镇上药房里帮忙,偶尔也帮人抄抄书信。”李小全被他这么看着,脑袋一热就全说出来了。 “怪不得一眼就觉得小全兄你肚 3、第二章 ... 子里有墨水,果然是个文人啊。”沈冬心直接唤起了他的名,虽说叫得挺自然,李小全却被“小全兄”三个字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庄东。”刀疤男喝着酒,倒也不介意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刀口上混饭吃的,基本上只要给钱,什么都做。” “庄兄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啊。”沈冬心仍是笑着,“不知边上这位美娇娘又是?” “沈大哥……”那女子看着沈冬心,眼里似是有水气,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到沈冬心身边,不知为何,像是想伸手挽住他。 沈冬心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站得远了些,又笑了开来:“美人近身实在是美事一桩,可惜沈某比起姑娘这样的美人,更喜欢小全兄这样的男子……你明白了吗?” 他一把搂过李小全,冲着他笑得很灿烂。 李小全又是恶狠狠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抹不开脸去推开他,脸上的笑硬得能取下来去砸墙。 女子见沈冬心这样做,脸色苍白了一些,默默坐了回去,不再靠近。 “尚不知姑娘名讳?”沈冬心放开了李小全,问那女子。 “公孙颖。” “你叫什么名字?”李小全见孩子不再咳嗽了,便问他。 孩子没有说话,用手在地上的灰尘上写了三个字。 “云……戊……鵠?云戊鵠?”李小全艰难地辨认着孩子那比划复杂的名字。 一旁喝酒吃rou的庄东听见了,不由冷笑了一声,道:“云无辜?出生就是罪,只有罪有应得,哪有什么是无辜的。” 李小全见孩子被他说得脸色难看了许多,便附在他耳边说:“别理他,他那种大老粗不识字的。” “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啊。”李小全又大声说道,“听起来比什么东西南北文雅多了。” 庄东把酒坛摔得粉碎,抄起大刀就要朝李小全头上砍。 却终是没砍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