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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上,忍受骄阳的暴晒折磨,只为这人世能保留他的一丝气息。鬼魂的日子终日难以见天日,我不想磨损了他一丝一毫的生气。阴气沉沉的阿冥,不是真正的阿冥。” 他苦笑了一下,想了想,又道:“算了,我会随着锁魂使一同到地府,看着他投入轮回,然后,我一定会找到他,让他再重新爱上我!每一生,每一世。”说罢,他俯□轻吻了奄奄一息的令狐冥,令狐冥的魂魄便渐渐与rou体分离开来。 方才暗司幽的话令狐冥只字不差的听了进去,他抱住暗司幽的脖子,深深得回吻他,低低得道:“说好了,小爷等你,生生世世都等你。” 生生世世,寻一个人,爱一个人,哪有说起来那般简单。 他们要走的路还很漫长呢。 商昕之想到,可忍不住还是嘴角上翘。 看着几人化作黑烟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商昕之拉了拉玄素的袖子,道:“道长,我们也上路吧。我们要走的路也很长呢!”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姑娘们的鼓励真的好感动QAQ~我的不自信让姑娘们担忧了,真是十分对不住~~~其实说心里话,看着收藏不涨,一直在反省是不是写得不够好,确实是少了些自信,但是看到了姑娘们的认可与鼓励真的真的感觉到自信满满HPPPP都要戳爆棚了!!~现在我觉着,我写的东西也许没能得到更多人的认可,但是有那么几个一直在看认真看我的文,喜欢它的人在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3= 真的好爱你们嗷嗷嗷!!!!今天双更什么的不要大意的来吧!!!PS:感觉这个故事番外没什么好写的。。主要是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透露一些道长和书生的身份!姑娘们想看谁的故事,我写来看看~~~到时候补上晚上九点左右二更!!新的篇章~ ☆、救人 “我们说好了的呀……我们说好了的呀……” ---------------------------------------------------------------------- 与之南方草木茂盛、小桥流水相比,北方的景致多了几分大气空旷。层层叠叠堆积的白云被夕阳染成了璀璨辉煌的橙黄色,压在天边,广袤无垠的田野上,起起伏伏的麦子金黄金黄的。 说一句话,都好像会传到很远的地方似地。 现已入深秋,北方的天气又冷得早,商昕之的脸蛋被冻得通红,望着远处漫长的路,不禁有些垂头丧气。这路的尽头明明就该是村镇了,可一眼都望不到边儿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哈出一口白气,商昕之又自顾自得将其吹散,嘴里咕噜噜得冒出一长串的气来。 “穿上。”玄素凉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商昕之看过去道长正递过来一件衣服,这件衣服显然是他方才穿在身上的,看着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中衣,商昕之有些心疼,摇了摇头道:“没事,道长我不冷!” 转头看向前方的路,自振奋了精神道:“快些走吧,到了镇子里面就好了!” 玄素兀自抛了衣服过去,谁料到商昕之正好怕了阿欢屁股一把,阿欢走了两步,这衣服没扔准正巧盖在了商昕之的头上。商昕之只觉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而饿了许久的阿欢早已头昏脑胀,没了人指引路,脚下章法也乱了,一不小心被什么绊了一跤,主仆俩齐齐摔倒在地。 “好疼啊……”摸着被摔疼了的屁股,商昕之脸都皱在了一起,探手去撑地起来,却摸到了一只鞋子,呆愣愣的看着那只鞋,再顺着看过去,竟是条腿。 那条腿动了动。 “啊啊啊!!”商昕之惊叫着坐在地上爬着退后,隔远了才粗喘着气,看着那只做工精良的鞋子。 “道长……这是……” 玄素未语,下得马来,拎着那条腿拖出了什么东西。 商昕之聚精会神得看着,等那东西露了全面,才长吁出口气来,放心得说:“原来是个人。” 崔元堂身子动了动,眼睛微微睁开,朦朦胧胧看见了两个人的身影,他嗫嚅着干涸的嘴唇,虚弱得道:“救、救命……”这便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崔元堂看见自己身在一处装饰普通的房间里,桌子旁坐着一个相貌清秀的男人正小口小口得喝着什么,一边喝一边砸吧着嘴自说自话,十分满意的模样。 意识还未聚拢,危机感却已经形成,他猛地从床上弹起,可因前劲太大后劲不足又跌落回去,见商昕之冲他跑了过来,十分警惕的厉声警告:“你要做什么!” 商昕之一愣,这人方才肯定是遇到了什么磨难,防备心这才如此之重。理解得站定了脚步,商昕之笑道:“别怕,方才我看见你昏倒在麦田里,便把你救了回来。” 崔元堂这才看见男人的长相,吁出一口气来,可朦胧间凄凉的哀嚎和那抹若有若无的身影一直徘徊在他脑海,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抱住了头,缩在墙角里面,浑身颤抖着。 这遇见的必定是什么大事了。商昕之好奇心起,轻柔得问道:“你怎么了?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杀人了……太可怕了……杀人了……鬼……有鬼……”男人低吟着,商昕之断断续续只听到这几个词,那个“鬼”字便已经将他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鬼杀人了……杀人了啊……!”男人猛地从床上扑了下来,直撞得商昕之踉跄几步,回过神来时,男人推开门正欲往外跑,突然被定住了身子,见状,商昕之叹口气,道:“道长,还好你回来了。这人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形容有些疯癫。” 玄素望了男人一眼,他被定住时脸上恐惧的表情犹在,伸手入袖拿出张道符在他额心处一贴,这才解了xue道。 崔元堂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粗粗喘息着,好久才平复下来。 他万分歉意的说:“对不住,一时受了刺激,难为二位了。” “没事。不知道介不介意让我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商昕之笑了笑,眼睛亮晶晶得问。 崔元堂摇了摇头,道:“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说出来也好过在心里面压着。” 闻言,商昕之已经默默得准备好了小板凳和瓜子,等着听故事了。 崔元堂叹息一声,絮絮道来:“我姓崔,名元堂,家里世代为官。我本与开封城一位吴姓女儿定有娃娃亲。两个月前,前去开封商谈婚事时被一群土匪掳到寨子里做苦力。此番被掳自是心急如焚想要回去。可我被困在寨子里面,别说逃跑是痴心妄想,就说白日干活累得猪狗不如,晚上只能睡一两个时辰,稍有懈怠便是一顿鞭打。”说到这里,崔元堂将袖子挽了上去,麦色的皮肤上都是被鞭打的疤痕。他续道:“这便罢了,可十几日前,我夜里总睡不安稳,感觉有人坐在我床边一直盯着我看,甚至有凉凉的触觉在抚摸我的脸,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