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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十六年正月,曹丕为五官中郎将,丞相之副。为天下世人所向慕。 曹cao说,“宾客如云的感觉如何?” 曹丕靠在父亲身上笑,“特别好,全仰仗父亲。”曹cao把持汉廷,他的官位是父亲给的。 曹cao推开儿子,说你挡到烛光了。 曹丕被推了,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贴着父亲,一道看关中的形势图。关中纷乱,诸将各据一方,互不统属。不过唯二值得重视的是韩遂、马超两股势力。 先前,曹cao命司隶佼尉钟繇征讨汉中郡张鲁。钟繇进兵汉中必须经过关中,结果关中诸将以为钟繇将要袭击自己,一时俱反。马超、韩遂、侯选、程银、杨秋等十将合兵十万,屯据潼关。 马超的父亲马腾还在许昌当卫尉。 曹丕说,“父亲要杀么?” “再说。”曹cao揉了揉太阳xue,有点头疼。 太阳xue隐隐作痛,针扎似的。他不再看地图,闭上眼睛撑着额头。 再看下去,头风都要发作了。 ——这一年,头风发作的频率比去年多了许多。大抵是因为战事繁忙的缘故。 曹丕道:“父亲头又疼了?” “儿臣给您按按……” “不用。”曹cao忍着疼,半晌才缓过来。 曹丕什么也做不了,内心煎熬,好不容易看见父亲眉头舒展了,悬着的心才安定。 “父亲……” 曹cao缓过来就又开始拿起地图,叹道:“马超勇略非凡,不过去大概是不行了。” “父亲要亲自带兵去平定?” “嗯。” 曹丕沉默片刻,轻轻依偎曹cao肩膀,道,“儿臣恭候父亲。” 曹cao西征关中,曹丕留守邺城。 田银、苏伯聚众起义的消息传上来的时候,曹丕正在看前线的战报。 潼关难以攻下,父亲便派了大将徐晃、朱灵率小骑四千余人乘夜从蒲坂渡过黄河,在潼关以北的黄河西岸建立营寨,随后全军北上,在徐晃河西军接应之下,从蒲坂津渡河进击。 马超见曹军已至河西,放弃潼关,退至渭口一带设防。父亲进军河西后,“连车树栅”为甬道,沿河西进,一路上多设疑兵,乘敌懈惫之时,用船渡精锐入渭搭设浮桥,连夜率兵过河。 马超军乘夜劫营,失败了。这本是个极好的消息,曹丕可以安定一下心神,尽管他相信父亲能够胜利,但关中遥远,担心是难免的。然而,在他留守的后方,有人造反。 曹丕面无表情地摩挲书简,下发了指令。 ——命将军贾信率兵进讨,一月内将田银贼子攻灭。 田银等人出生民间,但如今也不是黄巾起义的时年了。河间郡的土地姓曹!父亲在关中征战,后方岂能生乱? 曹丕蹙着眉,往下翻另一封密信。关中的信快马加鞭送到邺城要花许多时间,他平复心情,继续看战报。 曹军渡过渭河后,在渭南安营与马超等军对峙。马超等人慑于曹军声威,请割地求和,父亲不许。看到这里曹丕笑了,说反就反,说和就和,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想马超等人必定不甘心,果然不久后这群叛将再次请求送儿子为“质任”,企图讲和。这回父亲答应了……诶? 曹丕思索起来。父亲想必是……假意许和。为了有机会分化离间关中诸军。 战报再翻就没有了,曹丕想着田银造反的事,不由得一阵不满。 父亲治下的百姓,相比而言可算得安乐。 父亲十五年前就颁布《屯田令》,减轻税率。七年前颁布《收田租令》。灵帝时期是征人头税,田赋一亩五又半升,多产则多交。而父亲改成按家庭征收,田赋一亩四升,多产余粮则归百姓。除法律已有的,不允许官员增加新的税种和费用。 “除池御之禁,轻关津之税,皆复什一。” 允许百姓下河捕鱼,允许商人经商,税率十里取一。与前朝历代相比,都算得上是轻的了。父亲说,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所以地主豪强也不得不缴纳税收。普观天下之大,还有哪个地方能像父亲治下这样依法治税? 年年都有流民归顺,田银苏伯莫非是嫌日子太安稳,准备提早去酆都了。 曹丕内心其实并未多担忧。河间郡的草莽之辈,煊赫的声势不过是个花架子,在铁甲进攻下不花费多少时日,想必就会溃败。 他只是觉得郁懑。父亲让他留守,结果却出了这样一桩事。 事情如曹丕所料,贾信很快攻破了田信。而另一头,关中局势也有了新转变。 曹cao在阵前与韩遂见面的时候,有些感慨。多年的老相识,相见却是敌对。啊……也不算了。韩遂代表关中叛将求和,二人交马而谈,曹cao只说京都旧事,对停战绝口不提。 关中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他什么都没有讲,韩遂回军中无所反馈,马超自然起疑。几天以后,曹cao估摸着差不多了,亲笔给韩遂写信,一边写一边多所涂抹。他料想马超见了信,必定怀疑韩遂与他勾结,信上所有的墨迹涂痕,都是韩遂隐瞒此事的手笔。 马超果然更起疑心。 做丞相的玩的好一手人心。时机已到,适宜决战。曹cao先以少数军队麻痹敌人,后用精锐骑兵分路袭击,一路势如破竹,大破关中诸军。阵斩成宜、李堪等人。十二月,曹cao留大将夏侯渊驻长安,镇守关中,率军还师。 此战过后,马超、韩遂逃奔凉州,杨秋逃至安定郡。 马超虽然逃窜,可仍不臣之心不死。家人还在邺城当人质,他第二年又在凉州反叛。 于是马腾的亲缘制约全无必要了。 五月,曹cao处死马腾,夷三族。五月丙申,朝廷以冀州十郡封曹cao为魏公,以丞相领冀州牧如故,又加封九锡。 七月,魏国建社稷、宗庙。 两百年了,大汉又出了一个异姓的公爵。 已经为魏公,称王还远吗? 四年后的五月,曹cao进封魏王,所任丞相领州牧如故。 不久前乌桓三部大人皆自称单于,专制郡事,太守不能控制。裴潜单身前往安抚乌桓,三部单于大出意外,将所掠妇女、财物等退还,表示服从。裴潜将郡中大吏与单相于勾结的十余人斩首,一郡震惊。代郡平定后,南匈奴单于呼厨泉入朝魏国。南匈奴久居塞内,势力渐大,倘若蔓延难制,边境又要生乱。 曹cao寻思分散势力吧。 南单于留在邺城,右贤王去平阳,派人监视。划分南匈奴为五部,分居于并州诸郡。左部居祁县,南部居蒲子,北部居新兴,中部居大陵县。每部置帅一人,汉人为司马监督各部。 如此,南匈奴还翻得起浪花么。 边塞安定已是入秋之时,无战事的时候,秋猎是传统。 曹丕眼睛亮晶晶地看父亲,曹cao说把衣服穿好。 他身体上零星印着几枚吻痕,闻言乖乖地把里衣的衣带系上。 “带你去。” “多谢父亲!” 秋猎么,就要趁天高云淡的好时节。金风玉露,落木飒飒。 弯弓搭箭弓如满月,原野纵马腰间配酒。讲得就是一个马蹄声踏踏,比箭艺汗水挥洒。 曹丕射了一头鹿。那只鹿倒在林地上,羽箭挟着呼啸风声扎进皮rou,鲜血从箭支和皮毛的间隙里汩汩淌出。一击毙命,鹿皮保留得完整,给父亲做双手套绰绰有余。 随从宾客们鼓掌喝彩,“二公子好箭术!” 曹丕好箭术、剑术。文章言辞流丽,也能弯弓挑剑。文武双全文韬武略的夸赞哄哄地入耳,左进右出了,他翻身下马走到曹cao跟前,单单只想要父亲的那一份夸。 曹cao骑着马俯视看他,眼里也带几分赞许。 “不错。结束后来领赏。” 曹丕拿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冲父亲笑,“谢父亲!” ―—领得什么赏?些许宝贵物件。但他领了明面上的赏赐,还要求床榻上的。 光天化日之下心思飞到哪里去了?曹丕抹了一下嘴唇,上了马又回头朝父亲望了一望,随后一夹马肚,俯身向深林急驰。 “驾!” 一份赏怎么够? 父亲之下,他要夺得魁首。 等到正午各人带着各人的猎物返回聚在一起,侍从带了食盒,就地用膳。不远处喧喧嚷嚷,时不时传出几声争执和哄笑。 最大的营帐外空落,魏公和二公子在里面。 帐中曹cao闭着眼,曹丕娴熟地为父亲按摩,打猎兴奋的心情冷下来。 曹cao患头风已有十二年。起初发作不算太频繁,但随着权势增加,亲理朝政,政务繁忙,便愈来愈严重。发作的时候周围人都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曹cao忍耐痛苦。曹丕只能为父亲按摩,希翼父亲下次发作时能好受点——尽管不知道这是否有效果。 华佗医术精湛,可以缓解头风病痛。 曹cao有时面对一群医官会想起这事,感到一点悔意。但很快就略过了。 人死都死了。 他想的是征孙权的事情。 三年前在周瑜围攻下,镇守江陵的曹仁士卒死伤累累。他批准人弃江陵北撤。孙权夺了江陵。不过,去年孙权向刘备索取借的荆州诸郡,刘备不还。战后讲和,他们俩不得已平分了荆州。因此江铃这块好地方经了曹、孙两家,最后归刘。 他有心收复,但关羽现在在守江陵。算了吧。 此次南征定的是十月,然而并非存着灭国的心思。孙权自从接手家业以来,起初忙于平叛,随后又打攻荆州,荆州未定又逢赤壁,一直东奔西走,并无固定的总部。赤壁之战后,终于在秣陵西北建造了一座石头城,在此定都,改名建业。 曹cao手指敲着案角。合肥在他手里,从合肥沿水路经过巢湖,再从濡须口入濡须水,便可进入大江,江水下游一两百里,便到建业。 巢湖是片大水,这种地方孙权无论如何也守不死。 但如果只是一个水口濡须,却是极易守的。倘若孙权握有此处,就可以随时从建业调兵,怼到合肥城下。 反之,若他得了濡须,巢湖就变成他曹某人的练兵水场了。 孙权为此特地建了濡须坞。 他不去试探一下,怎么对得起孙权的一片防范之心。 曹丕也和他一并去。 曹植留守邺城。这是曹植首次留守。曹丕心里清楚,父亲偏爱曹植。以前自己留守,是不如何受重视,后来父亲青睐,留守便成了一项重任。父亲原本意属于他,但…… 曹植的《铜雀台赋》实在令父亲喜欢不已。建安十五年曹植被徙封为临淄侯,这次徙封,曹家子弟中仅曹植一人。 而今父亲已然称王,太子之位却迟迟不定。 曹丕想,这位子他一定要争。要坐。 但他要隐忍。 十月,曹cao进军濡须口,一来就攻破孙权的江西军营,俘获都督公孙阳。 孙权兵力只有七万,然而凭借着刚建好的坞堡,硬生生抵抗了一个多月。 孙权军容严整,披甲士兵持枪鹄立,银光耀耀。曹cao倚着栏杆看,感叹生子当如孙仲谋啊。 话传到曹丕耳朵里,曹丕抄了一遍兵法。起笔就落重,墨迹洇成一团。 江东的基业……是孙权父兄打下的。即便孙权有勇略……他分明也可以带兵的。曹丕搁笔不抄了,洗笔的时候墨水从指尖淌下。 不久,孙权给曹cao去信:春水方生,公宜速去。 足下不死,孤不得安。 再拖下去,就进入南方的雨季,那便攻守异势了。左右曹并非为了灭此朝食而来,胜仗已经打过,索性见好就收。孙权遣使求和,曹cao派人回报,双方讲和。这时已经三月。 玉兰花开。 曹cao看着诏书,曹丕说贺喜父亲。 汉献帝诏令曹cao设天子旌旗,出入依天子礼称警跸。 曹cao笑了笑,摸着他的脸。 “你耳目倒是聪敏。” 曹丕乖顺地蹭了蹭父亲的手,心里忐忑。 曹cao意有所指。先前曹丕想调任至交好友吴质到身边任职,不成。便让吴质藏进送货的车里竹筐进宫,两人相见密谈。密谈什么?不过是商量太子之位的事。 曹植的拥护者杨修知道此事,上报曹cao。曹cao说,抓现行吧。 曹丕耳目众多,最先获知情报,派心腹出宫请教吴质对策,提前筹谋。 当曹cao的警卫搜查货车,只在竹筐里找到绸缎,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杨修诬告罪落实。 曹cao揉着曹丕的耳朵,曹丕不敢动,神色带一点讨好。 争太子之位么,各凭本事,没什么好说的。 曹cao准备再看看。 公事归公事,私事归私事。白天父子君臣关系分分明明,夜里大被同眠,耳旁风不敢有。 曹丕见父亲神情漫不经心,明白已经过了问罪的时候。傍晚暮色四合,烛火摇曳,他当即黏糊糊地摸上曹cao的手,手指伸进指缝,企图弄成相扣的姿势。 “……” 曹cao任由他。 宫里铁匠在打造宝刀,预计能出口五件。他取了总名叫百辟,准备将其中一把赐给五官将。剩下的分给诸子中好文不好武的。曹丕文武双全,但还是偏向着文,爱诗文,文章清绮动人。 刀都是宝刀,可最好的那把,就要看曹丕有没有能力拿了。 曹cao想着还没有定夺的事,曹丕已经贴上来。 “父亲……” 曹cao说你转过去。 桌案太矮,曹丕脱了里衣,只能站着。曹cao从抽屉里拿了软膏挤上去。曹丕前面没有可以支撑的地方,后入的姿势让唯一的着力点是曹cao攥住他手腕的手掌。身体前面是空荡,曹丕乳首却在这刺激下硬立起来。 曹caocao进后xue里,曹丕小声呻吟,xuerou娴熟地裹着性器,快感慢慢上来。曹cao浅浅插了片刻,觉得姿势不太方便,从握手腕改成攥小臂。他顶进时曹丕身子就往前晃,他不得已把人往怀里拽。粗长的性器抵上rou腺,曹丕嗯嗯啊啊,正觉得这个姿势虽然有点别扭,但是进得深时,曹cao加大力度。他被父亲拽着小臂cao,被反拉在背后的手臂绷成一条直线,坚持了须臾——疼疼疼疼疼疼疼!手臂筋rou一瞬间酸痛无比,抽筋了。曹丕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呜!父亲……” 身体紧绷下后xue夹得死紧,曹cao一下都动不了,也不好受。 “怎么了?” “父亲……儿臣好像、抽……筋了……” “?………………” 曹cao沉默了,短暂地处理了一下信息。他深吸一口气。“那你先放松。” “父亲……”曹丕努力尝试了一下,手臂抽筋的痛感让他神经紧绷,整个人都处于紧张状态,“父亲,儿臣……”他欲哭无泪,“儿臣现在,没法放松……” “…………慢慢来。”曹cao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感到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他正在兴头上,被迫停下也就算了,可是曹丕紧绷身体,那rouxue绞着性器,退也退不出来。太紧了——他觉得、有一点……过头——夹得有点……疼。 “……” 曹丕抽着气慢慢放松,半晌才缓过劲。曹cao松开他一只手,他颤巍巍地扶住案。等到力气恢复到能支撑身体,曹cao松开另一只手。曹丕双手撑着桌案,桌案低,韧带不足以站直腿,他膝盖弯着,屁股翘着。 曹cao说,“好点了吗?” “嗯……”曹丕脸埋在臂弯,也感到一阵羞耻。“还疼……” 所以要怎么办。曹cao想。 曹丕还疼,他没发泄。继续cao是不能的,但但……曹cao感到不上不下的憋闷。 多少年了,贵主高位……他难道还要自己亲自纾解?尤其、曹丕还在这里…… 赶人出去,未免太不近人情……矫情。 曹丕见父亲久久不吭声,心思一转立马猜到了父亲的想法。父亲现在走也不是,cao也不是呀……他艰难地转头看曹cao的脸,父亲的表情让他忍不住笑,多难得,一向雷厉风行的父亲这样纠结。 他心中已有解决的办法,故意不说,津津有味地想多看一会儿。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曹cao抽出性器,话语在口中转了转到底说不出。 在儿子面前纾解舍不下脸面,不让看又委实忸怩无必要。 早知如此,一开始根本不应该扶着性器cao进去。 或者……去床榻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 曹丕转身握住曹cao的性器,脸红红的。“父亲,儿臣可以……” “不必。”曹cao答得果断。 他没想过让曹丕帮他,他用着儿子的xue,却拒绝手和舌头。 但曹丕已经握上了。这无疑糟糕,因为主动权易转。正面,所有的表情、声音,反应都被直接地观察到,而且无处拒绝。承受者是享受的、被动的。面对亲子更将耻感放大,上位者的颜面融化成低哑的闷哼和喘息。啧。 曹丕跪下来,他没有想那么多。他作为一个儿子服侍父亲,也作为情人伺候爱慕的人。 手指抚摸紫红的茎身,触碰青筋。曹丕凑过去舔上圆硕的guitou,舌头试探地扫了一下铃口。曹cao只能看见曹丕的发顶,长发散落着。他移开目光,又闭上眼睛。感知更清晰,最后目光虚无地注视架上的书册。纲纲常常,哪一个整齐了。 曹丕技术青涩,可认真。男人敏感地带都大差不差,雏儿也知道该摸哪里。他手指环成圈从性器顶端往下捋,一边舔舐冠状沟一边轻轻揉捏囊袋。父亲的性器硬挺炽热,青筋凸起,他还没含住多少,圆硕guitou就已经直直抵上咽喉。嘴唇包着牙齿,企图讨好,然而粗长的性器将口腔塞得满当,舌头被压在底下。深喉没做过,也不敢贸然尝试,能做的是吸吮。温热湿滑的嘴,好努力地服侍。 ——父亲不出声。 他舔得不够shuangma?他的手指不够灵巧吗?还是,父亲隐忍着不肯喘。 曹丕将性器吞得更深,咽喉的软rou被guitou撑开一点,又在本能下挤压,guitou退出来,如此反复,像在做一场按摩。曹丕眼里冒出泪花,尝到一点腥味。他觉得昏头涨脑,自己呼吸的热气和手里的guntang让他情动勃起。曹丕吐出嘴里的性器,小半截茎身沾湿淋淋的水。他侧头含住父亲的囊袋,右手托着右边的揉捻,两处沉甸甸,储着精。吸够了又舔上性器,舌头稍稍带力掠过勃动的青筋。 曹cao被儿子越来越大胆的动作弄得气息不稳。男人的舌头再湿软也是宽厚的,舔的时候舌苔摩挲性器,快感直接而强烈。曹丕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挑逗,挑拨捻揉还轮番用了。他吐出一口气,懒得保持风度。性器都在曹丕嘴里舔着了,他有什么好忍的。 曹丕吸吮父亲guitou的时候如愿听到父亲的一声喘,他心情激动,就像是被认可了一样。嘴里水声啧啧,舔得更卖力。手也没闲着,一手握着父亲性器抚慰,一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亵裤自渎。父亲嗯…… 曹cao摸着曹丕的头发,小腹一阵一阵的热流上涌。他克制住扯曹丕头发往胯下按的暴欲,腰却本能地挺了挺。曹丕被猝不及防地捅了嗓子眼,好在先前就尝试吞过好几回,尽管未遂,但足以适应了。他泪眼汪汪地抬头看了父亲一眼,随后低头继续殷勤地伺候。乖乖的。 曹cao幅度不大地插着人嘴,guitou顶到喉咙就退回,曹丕口腔包裹性器,抚慰自己的手频率变快,呻吟声被堵成呜呜的闷音,口水流出来。父亲、父亲…… 主动权。主动权还是在上位者手里。 曹丕出了汗,发丝粘在脸颊上,感觉周围的空气潮潮的闷。他忍不住夹了夹腿,拇指摩擦自己前端,感觉快射了。他嘴巴一直张着,肌rou都有些僵硬,抽筋好了,却因为长久的抬手而感到肩胛泛酸。父亲喘息着挺腰,性器胀大几分。曹丕当即嘬紧了口腔,脸颊陷下一点。快到的时候总不能很好克制,曹cao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扯到了曹丕的发丝——力度很小,曹丕被这轻微的痛意刺激到,哆嗦着高潮,而后被射了一嘴精。 “咳咳……” 曹cao拿了帕子给他擦嘴。“吐出来。” 曹丕接了帕,他下巴淌得都是浓白的液体,混着口津,跪着的大腿上也滴了些许。 啧。曹cao闭了闭眼,半晌道,“手臂怎么样。” 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好像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说了。 以后、以后只在床榻上云雨。 “回父亲,不抽筋了。” 曹丕把自己擦干净,仰着头问,“父亲……感觉……”他红着脸,羞涩地把最后两个字讲出:“如何?” “……” 高潮过去后理性回归,曹cao看着他沉默。 能做出半句评价都枉读青年时的圣贤书。他别过脸,眺望窗外的远方。 “去沐浴。” 曹丕站起来说是,又忸怩着说,“父亲要不要……” 曹cao盯着他贴在脸上的碎发,抬手拂到耳后。 “不要。” “多大人了,自己去。” 夜晚曹cao是被痛醒的。 头风发作,太阳xue跟针扎似的疼,痛感尖锐,嗡嗡耳鸣从这头贯穿到那头。曹cao捂着胸口,这该死的并发症让他心悸,间歇地抽痛。近几月越来越严重,他探身想拿榻旁案上的水杯,指尖颤抖着,不小心将杯具碰翻在地。 “哐当——” 陶器摔在地上咕噜滚了两圈,曹丕猛地惊醒:“父亲!”他没有立即听到回复,慌忙点了蜡烛。他看见曹cao扶着额头,脸色苍白。 “父亲……我给您叫医官!” 曹cao疼得不想说话,闻言摆了摆手。曹丕看见地上的水杯,赶紧跳下床,重新拿了杯具倒水,“父亲……” 曹cao接了,手指相触的时候曹丕猛然发觉父亲的指尖冰凉,濡着一点冷汗,打颤。 “父亲!儿臣给您叫医官,让他们即刻赶来!” “不叫。”曹cao喝了口水,神情恹恹,“他们又吵又没用。” 原先头风发作,曹cao会频繁地叫医官。但随着日子渐长,他发现这群人只会给他灌什么用也没有的苦药。一群人乌泱乌泱,吵得他头更疼。后来再发作,他便不怎么传医官了。 十几年的陈年痼疾,治也治不好。只能硬抗。 曹丕却是头一次见曹cao夜里发病得这样严重。他看着父亲鬓边的星点霜色,忽然真切意识到父亲的迟暮。他哀求道:“父亲,传一下医官吧,他们总能为您做点什么的。” 他们什么也做不了。曹cao默默地想,太阳xue传来的刺痛像要裂开,他缓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你要叫就叫吧。” “是!”曹丕匆忙奔出寝室传唤人,连鞋也忘穿。片刻后医官来了,一进门就跪伏在地。 “见过魏王……” 曹cao倚着榻,看人颤抖得如同筛糠。 “还不上前去!”曹丕着急地斥道。医官膝行上前禀报:“回魏王,药已在煎着了,煎好便给您送来……”曹丕更加焦急,他想这是让你看看父亲怎么样了,正想开口却见父亲摆手。 “退下吧。” 医官忙不送地告退。 “父亲……” 曹cao没说话。当初华佗来治就直言头风不能治愈,只能缓解。华佗不在,连能缓解病痛的人都没有了。这些年广搜天下医者,都无用。医官们兢兢业业,竭尽全力——束手无策。叫过来干什么?这些人见他的发病情景的样子比曹丕多多了,没办法就是没办法。 送的药,苦涩得让人难以下咽。最主要的是,喝下后该疼还是疼。 曹丕不甘心,曹cao杯里的水还没喝完,他又去倒了一杯。把地上的杯具捡起,转身就看见父亲一身冷汗。 曹丕跪在曹cao的身边给父亲擦汗,汗是湿冷的。曹丕抿起唇,惶然失措地发觉他不能再做什么了。他端水、擦汗,除此之外不能缓解父亲的病痛一丝一毫。曹cao疼得颤抖,他也颤栗起来了,想要抚摸父亲的后背,却又不知道这是否算打扰。 “父亲,儿臣给您按摩……” 曹cao摇头。他发病的时候按摩反而痛。他只说,熄蜡烛吧。 “父亲……” 曹丕无可奈何地吹熄了蜡烛,恍然觉得自己吹出的那口气都是冷的。 黑暗里他听见父亲的忍耐的呼吸,感到自己心脏如同在雨水里浸泡,涩痛地发皱。 他拉上曹cao的手,紧紧握着父亲冰凉汗湿的手掌,似乎这样就可以传递些许慰藉。 这一夜过得漫长。 曹丕听见曹cao的呼吸声平稳下来才敢闭眼。不久后又惊醒,转头看父亲还睡着,悬着的心稍稍安定。 早晨起来时眼下青黑,他被吓到了,靠在父亲怀里讨一个吻。 曹cao没说什么,吻了他一下额头。轻得像一片鸿羽。曹丕眨眨眼,莫名地眼眶湿润。 曹cao身体不好,太子之位眼见的今年便定了。 事态在朝对曹丕有利的一方倾斜。 得崔琰荐举入仕的杨训上表颂曹cao功德。崔琰看了杨训之表,讽刺时人议论不循情理,被诬“傲世怨谤”。崔琰为尚书,此番议论大约是讽那些说他荐人不当的人,但曹cao闻言愤怒,将他赐罪下狱。 崔琰是豪门清河崔氏人。清正方直,甚有威望,曹cao敬惮他。七年前春天,曹cao发布《求贤令》,命令部下推举人才可以不拘品行。三年前,又发布《取士毋废偏短令》,命令荐举人才要以才能为先,不必求全,也不要有才的残疾之士遗漏在外。乱世纷争,能力为先,品德尚可放在第二位。崔琰对此政见不同,对有盛名而行不由本的人,拒不举荐。与唯才是举的方针相抵触。 曹cao不喜他。 对于太子之事,曹cao向来私下斟酌,密函求问,下属也都私下回复。 唯独崔琰,信不封口,公然宣称应立长子。将曹家兄弟的矛盾挑了个明白。 忌惮是累积的,而今正是个机会。五月,崔琰被赐死。 崔琰曾是曹丕的老师。但也是曹植妻子崔氏的亲叔。 曹植负气不肯求情。亲叔遭死,崔氏大受刺激,心怀怨怼。为避免吵架,曹植常常不归,在巡察之余与侍卫喝酒。曹cao提倡节俭,崔氏反其道而行,终日衣着锦绣,四处招摇。 曹家是禁穿绣衣的。 崔氏以“违制”罪赐死。 这一回不等曹植求情,崔氏就已上吊自杀。 曹植负疚痛苦,借酒浇愁。一次酩酊大醉,与好友杨修夜闯司马门。司马门是自古天子禁道!平日仅用于典礼。曹丕罔顾法制,逼迫侍卫放行,在禁道上驰骋。——这岂非明告天下人,曹家要代汉自立? 曹cao大失所望。他加重对诸侯的法规禁令,心中做下决定。或许曹植有难言之隐,但已不重要了。从前曹植的《画赞》,对高祖和光武帝的不同评判……都已说明曹植骨子里是一派放纵任性的文人风气。而与此同时,曹丕笼络人心,不动声色地获得了绝大部分的支持。 尘埃落定了。 十月,曹cao发布命令,以次子曹丕为魏太子。 受礼时曹丕看向父亲,曹cao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心想: 曹子桓,你要猎到中原的鹿。 次年正月,少府耿纪、太医令吉本、司直韦晃等人起兵反曹,准备劫持天子进攻邺城。耿纪乘夜攻打许都,长史王必受伤,逃至许都南门。而后与中郎将严匡合力将耿纪等人斩杀。政变遂告失败。耿纪、吉本、韦晃等人皆夷三族,牵连致死者甚众。 四月,代郡乌桓反叛。曹cao命曹彰为北中郎将,行骁骑将军,征讨代郡乌桓。 曹彰刚至代郡涿郡境内,乌桓数千骑突然来攻。曹彰大军未集,仅有步兵千人,马数百匹,便用谋士田豫之计,固守要地不动,乌桓退走。 曹彰乘机纵兵追击,亲自与敌搏战,射杀乌桓骑兵无数,一路追至桑乾之北,大败乌桓,斩首生俘数以千计。此战过后,曹彰威名大震。北方悉平。 这一年,是建安二十三年。 张仲景撰成《伤寒杂病论》。 人文地理《三辅黄图》成书。 庐江府小吏焦仲卿与妻刘兰芝因受家长逼迫而离异,誓不另再嫁娶,双双自杀殉情。《古诗为焦仲卿妻作》由此传世,即,《孔雀东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