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何刺激小狼狗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恋爱是个什么鬼、一定是我穿rou文的姿势不对
如何刺激小狼狗 “你有心悦的人了?” 男人垂下头,高大的的身子几乎都贴在了地上,分明结实有力的身子这时微微颤抖。 他咬紧牙关,甚至眼眶微红,却依然不肯把心底的话放出口。 ... 短暂的静默让你失去了耐心。 你从榻上起身,赤着足下地,衣袂随着步伐的前进而缓缓飘落,一直延续到他跟前。 “我的脚好冷。” 你的话透着一股冷淡的滋味,可你上挑的眼尾却染着绯红,两者相合倒像是一副请君入瓮之态。 红烛微动,夜虫低鸣。 男人的大掌慢慢抬起,如你所愿地抚上你的脚。 一冷一暖相接,无声的电流流窜在你和他之间,你的表情柔化了些许。 你慢慢将双脚都踩上他的手心,又轻轻捻磨。男人粗粒的手掌摩擦着足底,这股痒意直窜你的心底。 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抬头,他不去看,可脂粉香里暗藏的女儿香却无孔不入,他清晰地听见自己加重的呼吸声,和他坚挺无比的巨兽。 你是美丽的穿肠毒药,他不该...不该伸手...不该... 他在那儿顾自纠结,你却没有这个耐心,一脚踏在他的肩膀上,很轻松地就把他踹倒在地。 男人蜷缩着不看你的样子叫你眉头蹙起,一股傲气上头,你一脚踩在他脸上。 瞧着他不敢动弹的模样,你蹬了蹬他:“舔。” 你明显感觉到他身子一僵,也总算叫你看清了他的眼睛,红得如同野兽。 你以脚作掌拍拍他的脸,不经意擦过他的眼尾,啧声道:“这副表情做什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他是什么身份? 一只被你捡回来的落水狗,瞧他有几份看家护院的本事便得了留下来的资格。 如今你要他做什么,他又有什么资格反抗。 外面世道这么乱,他不在你家做狗还能去哪儿? 湿濡感从脚背直至脚踝,你的眼睛顿时蒙了一层雾一般,幽幽地看着他。 他垂着眼睛叫你看不清他的情绪,你笑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做出这种扭捏做派。 你倏地收回脚,继而冷淡地披上外衣,瞧也不再瞧他一眼。 “出去吧。” ------------------------------------- 近来小雨缠绵,你让丫头给你挪了小桌和软塌在廊上。 雨中饮温酒,廊下赏美人。 若非他毛遂自荐,你竟不知府中还有如此美人,眉眼般般入画又不显得女气,一双妙手举着酒杯送到你唇边,偏他眼神并不露骨,只清清冷冷地等着你给回应。 你突得就笑了,就着他的手饮下温酒,一坛酒下了肚,你感觉到身子微微发热,脸上也染了红晕。 “你叫什么名字?”你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奴才小冬。” 小冬...你默念着这个名字,酒意上头,你的心思也微微飘远,目光扫过院中泛黄欲落的残叶时,你想着... 离入冬也不远了。 “今天就由你伺候吧。” 说完这句你微眯着双眼,倒在榻上昏昏欲睡。 小冬给你盖上了软被,坐在一旁吹着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笛子,笛声悠扬,有雨声作伴。 你彻底进入梦乡。 ...... 觉是睡了个好觉,可醒来后却并不美好。 一睁眼就对上一双泛青的眼睛,偏他眼底情绪翻涌,竟叫你生出一股对他不住的错觉。 “离这么近做什么。” 你伸手推开他的脸,却没想要他一动不动,甚至抓住了你的手。 他感觉到手中的滑腻,忍不住摩挲了几下,引得你一阵战栗。 你交叠住双腿,勾着眉梢斜睨他,等着他给你一个合理的回答。 让你惊讶的是以往不开窍的小兽今天变得无比热情,折了你的手就往你的床上压。 男性的气息彻底压住了你的女儿香。你抵住他的胸膛,心底泛起涟漪,面上却不显,甚至带着责怪的意味:“谁教你狗可以上床的?” 贺寂深邃的目光牢牢地锁定住你,沉声道:“我不是狗。” 你嗤笑一声,刚想反问一句你不是狗是什么,就听到耳畔传来一句:“我是你男人。” 你下意识偏过头,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口传递至下身,也染红了你的耳垂。 贺寂分开你的双腿,强势地占领你的腹地,膝盖抵在入口处轻轻研墨。 你若想挣扎,他必要用碾压你的力道把你牢牢禁锢在他胯下,他是满心纠结,可绝不能放任别的男人上你的床榻。 不能放任别的男人亲吻你。 只有他可以侵犯你。 你不服输地抓住男人的巨龙,贺寂的身子顿时一颤,浑身肌rou紧绷得不像话。 你的恶作剧立刻引来了男人疯狂的“报复”,他抓起你的手就按在发顶,不顾你的挣扎就埋头狠干。 ...... 一夜过去,你眼角眉梢间愈发妩媚,瞧人一眼好似能把人看酥了腰。 你的胸下还横着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凉风吹来,你的身躯本能地被激出反应。 身旁男人传来动静,你还未反应过来你的激凸就被人含在了嘴里,唇舌碰撞,繁复挑弄。 推开男人的脑袋,你坐起了身子,存了一夜的东西顺腿而下。 你不甚在意,可床上的男人渐渐红了眼。 若不是昨夜你哄骗他攀了顶峰,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 自此一番,你的榻上多了一个缠人的妖精,活像是吸人精气的妖怪一样叭着你不放。 你是东阳郡主,父亲是当年的榜首状元郎,母亲是监国长公主,你想要的东西爹娘都会送到你手中,你不想做的事业无人能够强迫。 关于你榻上的男人,爹娘送了你一句话:“用不顺手的男人不能养。” 你看着男人抱着被褥的背影露出一抹笑。 我可是挑着男人捡回来的,必须得是身体健壮之余,又自觉卑微安分守己却又想要的那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