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北逃(初次/mob/轮j/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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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民的地盘总是有股挥之不去的膻味,迟驻刚被马拖入这地,便被这股浓烈的味道熏得头昏眼花几欲作呕,但连夜奔逃中他根本没怎么进食,可怜的胃里只积着些水,呕也呕不出什么东西。 这帮恶匪行事荒虐无道,被抢来的女子早早被那群恶匪拉走没了踪迹,如今笼子里只剩下男人和小孩。他在狭小的牢笼里缩了缩,抽条发育的身子骨局促地挤在一起,他身着单薄,这夜晚的冷风冻得厉害,冻得连指尖都有些发麻。 远处的奚人点着篝火喝酒吃rou庆祝此次丰获,但只要他们这些被掳来的奴隶稍稍动弹了下发出声响,就有醉醺醺的奚人便呵斥着挥舞鞭子抽过来。不知道是哪个奚人比输了正闷着气,掏出马鞭就朝着他们走来,定是想找个沙包来出口气。 那人看了一圈,视线最后死死定在他身上,脸色更是臭了几分,嘴里叽里咕噜说了通话,他没听明白,但也不必明白,他下一秒就被抓着发尾从牢里拖进了帐中。 一入门便有几人抬眼看过来,他见气氛不对,全身瞬间警觉地绷紧了起来,但世事总是难以预料,拽着他来的奚人突然将他按在羊绒毯上,一手压住他的腰椎,像驯马似的稳稳当当地骑在他的腰上,衣帛撕裂的声音在他耳边放大数百万倍,他心里惊骇,身上先一步挣扎起来要将人甩下去,但早就透支脱力的身躯根本无法与吃饱喝足的八尺大汉相提并论。 光洁滑润的躯体尽数显露在奚人面前,多年良好的教养让他惊慌着想要遮挡,但压着他的人喝了不少酒,手上的劲头大得很,死死地把他定在毯上。靠近便是一股浓重腥膻的酒味,那人就这样在他的肩头脖颈又啃又咬。自小被宠爱滋养长大的少爷人家怎有过这般时候,他慌了神下意识地去躲开男人的吻,臀上便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他被突如其他的扇臀吓出了声,但下一秒又死死把声音压入了喉腔。对方像是得了乐子,又抓着被扇肿的臀rou在手里用力揉了好几下,随后巴掌像是标记了那块rou似的,不断抽打在那。那处火辣辣地生疼,就算不看也知道定是被扇得青红一片,只一碰都疼得厉害。 那人摸到他的大腿,厚实粗糙的手在软嫩的腿侧暧昧地来回摩挲,像是发现了什么手感极好的东西,一边摸着还对着同伴笑着说些什么,那群吃着酒的同伴也得了乐放声大笑,饿狼般地眼神扫着他的躯体。 身上的男人向同伴拿来了酒,大口饮下含在嘴中,强硬地掰过他的脸,见他牙关紧闭抬手便给了脸侧一巴掌,口腔中霎时泛起浓厚的血气,趁他吃痛松了牙关,男人撬开了他的唇,腥膻的酒味冲入他的鼻腔味蕾,他被强吻和味道恶心得反胃,整个胃都抽痛得厉害。但下一刻胃上的抽搐被突如其来的撕裂感掩了过去,剧痛从脊椎以下的位置窜上天灵,连同腿间的那口xue都在突突跳动发着痛意,有什么液体从xue里滑了出来。他疼得头脑一阵空白,根本想不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正在被这畜牲侵犯,而他既身无兵刃在手,又力不如人,全然是任人宰割。 奚人的烈酒让他的身体染上了粉润的色泽,脑子就像以前偷偷喝了酒似的昏昏沉沉,全身松软地瘫了下来。突然冰凉的液体涌入xue里,剧烈的刺痛洗刷他的xue,私密处的痛感直击头脑,他连声音都哑住,xue里痛得根本跪不住,又痛得麻木了,里头烫得他浑身发热。受了伤出血的后xue被灌了一肚子的酒,痛得敏感许多,他甚至感觉到对方三根手指插入xue里进出,直接接触了酒精的敏感rou壁肿胀可爱,死死吮吸着那人的手指不愿放开。 那人收了手,把湿漉的肠液抹在乌青的臀rou上,壮硕惊人的yinjing顶在他的xue口,刚进了一个柱头他便痛得直颤,劈裂身躯的痛感激得他来了点力气往前挣,guitou便从里头滑了出来,但根本没脱开多远又被人一把按住,这会对方起了火气,整根性器毫不犹豫地直直剖开他的rou道,不再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抓着他的腰猛地冲撞,他被顶得腿根直颤,屁股里头又痛又瘙痒得厉害,白花花臀rou被男人用力顶出了rou浪,叫声可怜得紧。 不知道顶在何处,一股奇妙又猛烈的痒意像过电似的窜入骨髓,连被酒精灌麻了的性器都忍不住淌出了透亮的水液。陌生感觉带来的恐惧感从心底攀升,他挣扎着想要逃离,但那种痒意却阵阵上涌挠在心头,小腹发着酥酥麻麻的热感,腿间湿意更甚,也不知道是血还是被cao干出来的水,痛呼声都带上了yin靡情色的味道。 “啊啊啊!呃呜!不要……哈啊!呜……” rou壁下意识地绞得不能再紧,压在他身上的奚人呼吸越发粗重,那根在体内不断挥舞鞭挞的rou鞭插得更加凶狠猛烈,叫声也被顶得支离破碎。对方像是炫耀战利品般地拽着他坐起,整根器物没入了红肿的xue间,对方掰开他紧闭的腿膝,交合处的湿哒哒地展露在所有人面前,小腹隔着皮rou似乎都能摸到那物什。他被颠得浑身发抖,贴近腿根的皮肤都被拍得泛红,酸麻的感觉从胯间涌进小腹,尖叫哑在了喉间,带了伤的脚背瞬时绷紧撕裂了结痂的伤处,自己的茎体只能瘫软着一股股淌出带着白色的水液。 围观的奚人们起了哄,笑声刺耳不堪。他身后的男人被rou壁痉挛着绞出了精,粗重地喘着气,又不服气,骂骂咧咧地在他的臀上抽了一把,提了提裤头把软下来的性器塞了回去。 他喘了好久的气才缓缓找回四肢的感觉。那帮奚人也不管他,拿着随身的酒袋子哄笑着比划,其中有个奚人似乎赢了些什么,走到他面前来揽住他的腰,粗糙的手指摸着他被扇红了的脸颊,顺着他流畅的脖颈线条抚下,像是在摸什么手感极好的珠玉。 最后男人的手落在他的胸脯,带着薄肌的胸脯在刚刚在柔软的毛毯磨得泛红,对方揉着胸口上微微肿立的乳晕,拇指碾着一侧乳尖,又揉又来回刮动,让那颗小东西都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又抓着他的腰,迫使他往后仰着将胸口挺起。对方略微低头,口舌便卷住另一侧的rutou,牙贝不轻不重地叼着扯动,粗糙的舌尖刮蹭中间的乳孔,他唔唔地叫了两声,微微的刺痛和酥麻让他难受地动了动腰,只是怎么看都像是主动将胸口往对方手里送。 不知何时面前来了几个人,脱了裤子将挺立的东西拍在他的唇边,留下湿漉情色的水痕。他这般姿势根本使不上劲,那男人捏着他的下颌,将yinjing强行塞了进他口中。野性的气味直冲脑仁,被压迫着气管的感受也格外难受,他喉头收缩滚动,想将这恶心东西咬断,但对方掐着他的力道几乎是想要将他掰下颌骨脱臼,他动弹不得,对方把他湿热的喉腔当做泄欲的rou道,把喉口的黏膜都插得红肿,脸颊被塞得鼓鼓囊囊,被干得艰难地发出气音。口涎混着白浊的精水你从缝隙里淌出来,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毛毯上。 揉弄他胸口的奚人似乎对他被塞满的声音有些不满,终于放开了被蹂躏肿胀地乳首,那里红得yin靡,顶端被咬得破了皮,连乳晕都肿了一圈。他看不见那人的动作,只听到了衣物扔在地上的响声,他刚想缩紧腿膝,就被抓住了脚踝拉开,被强行撑开的花苞挂着红白色的蜜液可怜地绽着。胀热的rou柱顺利地顶入他被cao开的xue,二次撕裂的痛感胀满他的腰背,他唔唔地叫着,又被拉着发尾把性器往喉咙里又深深地插了一轮。 前后毫无默契的顶撞,让他有种被性器穿透的感觉,他的喉咙被顶得抽搐收紧,后xue被草得血水和yin水滚落,他不断挤压着男人们的性器,对方的声音越发急促,手上拉拽和胯下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他被顶得几乎喘不过气。一股咸腥的味道喷进他的食道,那白精黏稠地堵在喉管,吞咽了好几下才艰难地将对方的体液尽数吃下,对方抽出自己的yinjing把着又揉了两下卵囊,把剩余的jingye喷在他受了伤的眉骨眼睫上。 不知道被这帐中的男人们轮着这般又cao又鞭了多久,迟驻只觉得被cao得全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上下都在发疼,白浊的jingye挂在他的睫毛上,随着他被顶撞的动静滴落进交合处。那口xue已经被cao得艳丽绽开,甚至能看到边缘有些红艳的肠rou被插动时翻出来。他的小腹已经盛满了男人们的体液微微鼓胀,腿间被jingye糊了一片。 最终喝酒划拳获胜的赢家大笑着抱住了他,兴致正好,奚人让同伴从牧羊人那取来了一条带着铃铛的铁链颈环扣在他的脖颈上,只稍稍一动便响起清脆铃音,链子的另一段被牢牢把在人手里。 男人像是野兽交合似的压着他的背脊,迫使他抬起腰臀,硕大的roubang轻易插入他被cao得松软的xue里,他已经没了任何反抗和叫喘的力气,只能有气无力地沙哑轻哼,铃声和哼叫混合在一起,此刻他像只被抚摸皮毛的柔顺羔羊般听话。 之后他不记得被男人们灌满了几次,又是什么时候昏厥了过去,但是醒来时又身处狭小的牢笼里,家畜的铁链项圈没有取下,身上仅有一件用于遮挡的薄衣。还不等他反应,鞭子便抽在牢笼边,他不得不强撑着干活,隐秘处的伤痛让他步履维艰,也让他吃了不少鞭。脖子上的项圈惹了不少人的注意,监工看了眼嗤笑一声,再看过来时眼神中多了些暧昧和不怀好意的打量。 短暂的休息时间也被监工征用,腿间的xue被轮流jian得酸涩不堪,他几乎撑不住身体,男人的体液顺着腿根落在地上。入了夜就被拖入帐中,像家畜似的锁在一侧,马绳绑着他的大腿,逼得他的双腿大开,露出被男人们玩弄得艳丽yin靡的xue,随时供人发泄和使用。 遭此劫难他心有死志,但家中遭难需他平冤,顾家也境况他也尚不知晓。他的锋哥……如今也不知如何。 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做,他还不能死。 他忍耐下来,只需三五天他便大致了解这群奚人的情况。 几个月的日子他摸清楚了弃身所在,也把帐中最有权势的奚人弄得七荤八素,对他多了些怜爱,时常清退身边的人,独占些他的时间。 迟驻俯下身主动地舔舐住对方的yinjing,像是在品尝什么糕点似的耐心。柔顺听话得像宠物似的翘起rou臀,让红润的xuerou展露在人面前,他主动用身体磨蹭对方,对方的rou柱急切地侵入他的身体,把他cao得乱颤,颈上的铃铛发出急促的铃声。等到对方高潮,解开他脖上的铁链,想与他进一步交缠亲昵时,他调动全身力气便猛地蓄力于手掌,猛地一下把人打晕过去。 他草草地穿上一层单衣,从堆满战利品的帐中带走了弃身,为防止留下痕迹,他不敢骑马只能连夜疾行,里头伤处因疾跑撕裂流血,他便草草撕下布条塞进xue里,以免留下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