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惩戒(穿环/抽批惩罚/尿道调教/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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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淮仍是将他带在身边,一来二去成了近侍,便是无事回房休息也叫他在门前静候侍奉。只不过二人独处更多时他是在义父的房间一丝不挂,跪坐在人两腿之间,亦或是双腿大开在月泉淮的身下求饶。 他成了其他新月卫口中最受义父疼爱的孩子。羡慕他的也有,嫉恨他的也不少,只有寥寥数人看向他的目光是戏谑的打量。只是他已经不在乎那些满是恶意的视线,他已经累了,也痛得麻木,那些不再必要感情都被他一起埋葬在了上京龙泉府不变的风雪之中。 追忆的旧梦也变得模糊悠远,像是上一个轮回中没有洗净的记忆,烙印在他的魂灵之上。只有偶尔几个明媚的午后,他还能记起顾锋落在他额角上的吻。 怀念的思绪也仅仅只能停留一瞬。 月泉淮睡醒便叫他进去侍奉穿衣梳洗,他恭敬地为人奉上茶盏。 如今他的右手稳上不少,虽说夜深雨雪之时仍是十指连心的难忍剧痛,但茶盏不论如何都不会再从他的手中翻落,只是持物的右手依旧有些无力难撑,稍有并不显眼的轻微抖动。 “老夫叫你用的药可都用了?”月泉淮接过茶盏漫不经心地问他。 “是,遵照义父的教导,每日都用了。” 他垂眼顺从地应声,小心地捻住对方的衣袍角,整理衣裳上的折痕,在说这话时下体已经乖顺地挤出水渍,带着尚未吸收的残余膏脂润湿裤装。惩罚用的冷玉环扣着他的rou蒂,沉甸甸地坠在那里,让他的蒂根无法缩回,可怜地裸露在花唇之外,衣服轻蹭一下便酥麻得厉害,女xue瞬间溢着湿热的潮水。 自他第一次抹了岑伤拿来的膏脂便知,这药定不是普通的私处伤药,更像是房事用的催情药物。此事得以确认,也全因月泉淮将药丢在他的面前,令他将抹药一事列入每日安排中去,也告诫他不准未经他许可潮吹,不然他现在rou茎现在如何只能逆射高潮,便叫他如何将满肚子的yin水抑回身体里去。 他不是没想过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方式应付过去,只是月泉淮若是兴起,便会不由分说地令他跪下然后cao他。只是刚一进入对方便不悦地皱了眉,待射进他的宫腔后,便起身叫他到地上去打开双腿。 彼时他脑子还在被情热烧得迷糊,月泉淮随手拾起皮质的束带对准那处尚在情欲中的软蒂便是一抽。 狠厉的破风声后便是他哑住半声的惨叫,被养得肥软娇嫩的rou蒂被抽得挤回花唇内,他绷住脚背喷了点水,硬生生地捱了回去,还不等女xue高潮缓过,便是第二鞭抽在花唇和囊袋底侧之上,花蒂颤颤巍巍地又被碾了出来,他被打得直颤,痛出的眼泪半落不落地挂在眼睫。 “可知做错何事?” 他不敢松开拉着双膝的手,但腿根已经因痛意在抽搐不止,鞭痕从阴阜划到rou蒂,留下了红色的伤迹,他痛得肩上直抖,呜咽好一会才重新找回声音:“未按义父所言…每日涂抹三次药物…请义父责罚…唔嗯…” “看来是老夫太惯着你,不罚便长不得记性。”月泉淮的声音都冷了些,沾了yin水的束带贴在他脸侧。 对方下手的力道不重,但却极为精准刁钻,每一下都是扫在花蒂头和rou柱顶端,他想要去挡,但身体却艰难地任由极端的痛意在敏感隐私部分落下,顺从月泉淮的意识已经刻进了他的本能。等到痛得麻了,痛意全然变成快感侵入四肢百骸,他在鞭声之下弓身痉挛着在高潮边缘打转。 迟驻眼前阵阵发白,却强行压住高潮的欲念,声音嘶哑颤抖又满含情色缠绵,说到后面也越发微弱:“请……义父准许,泄身……” “不行。”月泉淮轻柔地摸过他沾湿的眼睫,却说着狠心漠然的话。 “哈啊……义父…” “去柜上把前几日那个谁,嗯……”月泉淮思索了片刻,没能想起那人的名字,“罢了无名小卒的名姓,不重要。去把送来的礼盒取来。” 他呜咽着道好,强撑着站起身,双腿痛得根本合不拢,又怕浇灌进宫腔的jingye滴落惹得对方更为不满,只能小步挪动着进了偏房。门口的新月卫瞥来,一副似见怪不怪的模样,不怀好意地打量他腿间红润的器官,他只当看不见。 搜罗半晌才从夹层中找到月泉淮所说的礼物,回内室还未交到对方手中,便被随意地摆了摆手。 “打开。” 不祥的预感涌上脊骨。他打开了精致的礼匣,入眼是像是戒指样式的玉石环扣,但尾端坠着一条细链,连在另一个像是玉簪似的东西的尾端。 “这是老夫赠你的礼物。”月泉淮见他全身僵住,反倒温柔不少,“迟儿,去戴上。” 他在腿间的软rou里摸索了会,刚碰到花蒂便痛得抽气,那处已经被鞭挞得红肿,即使不碰也在突突生疼。灼烧过的银针还捏在他的两指间,月泉淮眼神戏谑看着他。迟驻深吸一口气,银针穿透过脆弱的蒂根,他瞬间弯下腰背痛得难以直起身,缓了许久才虚弱地捏住环扣在刺穿的孔洞中穿过,疼得脱力。 “你想叫老夫帮你簪进去,还是自己动手簪好?” 他实在不想再回想自己到底是如何将玉簪置进性器,只记得沾了膏药后也依旧撑得性器内像撕裂般酸胀疼痛。他痛得下半身根本不敢动,稍稍一动那链子便带着rou蒂拉扯,冷汗透身。 自此以后月泉淮就喜在床事上用手指牵拉链子和环扣,直到将已经没什么情绪可言的他弄得几近崩溃才作罢。如今又突然问他药用得如何,多半没有好事。 对方令他脱下衣物,他照做着将那口淌水湿漉的xue掰开,连顶端坠着的玉石都被养得满是水光,乳白色药脂像是从宫腔里头满灌溢出的jingye,斑驳地黏在阴阜和股间。 月泉淮今日心情大抵算得上好,又见迟驻今日听话得很,倒也没了什么折腾人的意思,只勾了勾手叫他的“爱犬”上床,挑着那条扣死在下体的狗链,敏感的软rou被轻轻拉拽,直到他发出了柔软的哼声,花xue空虚乞怜,而后爱抚地搭在他的小腹上摸了又摸,难得缓慢温柔地进入了他的女xue。 平日几乎要打碎他的狂风骤雨,今日却像微馨的风揉进他的血rou,但他只觉得心头冒出了毛骨悚然的恐惧。 月泉淮不可能,也不应该对自己有那万分之一的温情暧昧,支配把玩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全部联系。 对方的手圈住他的腰腹,rou道已经习惯了yinjing的形状和温度,缠绵地挤压吮吸。药脂发挥着他应有的作用,叫里头的软rou难以自制地收紧,敏感得甚至能用xue道描摹出yinjing上的青筋纹路。宫颈已经被干得烂熟,开拓的柱端只需要轻轻一顶,便能让他叫着蜜音颤颤巍巍地打开柔软的腔室。 rou柱被带着剑茧的手摸得昂起,他努力控制不去理会,但拨弄着玉簪尾端的手却不随他愿。即便在入簪时抹的膏脂已经尽数吸收在脆弱的通道里,但那处依旧发涩,轻轻拨动便带着难言的挤压痛意,却有刺激得他腿心湿润,花蒂被带着一同抖动,泛着肿胀的艳红。xue道被两端刺激得不断收紧,仅把晨起残留的精水留在他的体内。 月泉淮摸了摸他因逆射发烫的敏感囊袋,指腹刮蹭推揉了几下,他的口中便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想出精吗?” 月泉淮在他耳边轻轻问着,真像是温柔的床伴在征询他的意见,若不是他知晓这老妖怪平日作为,便真的要被爱语抚得酥了骨。 “…嗯唔,哈…迟驻……全凭…嗯……全凭义父差遣……”他仰着头虚弱应声,双腿已经酥麻得没了知觉。 “乖孩子是该给些奖励。” 话毕便在尾端轻弹一下,玉石簪的链子便断开来,月泉淮一点点抽出玉簪,有如度秒如年。积蓄多时的汹涌情欲霎时尽数汇聚于柱身,毁灭似的快感逼着他断续地尖叫,双腿难忍地绞着被褥,只在那一瞬间,眼前便空了,耳边也只剩下嗡鸣。 “这会便舒服了?” 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答,魂游似的放空,月泉淮也不恼,继续cao干他的花xue,而rou茎仍被掌握在月泉淮手里,痛苦地在不应期时再次被爱抚得勃起,呼吸也彻底紊乱,即使身体不断提醒茎体逼近高潮,但被开拓的道口也只是淌着水液,胀红到有些许发青也没能出精。 “义父……哈嗯…义父,求您……让迟儿出精……” 月泉淮满意地笑他道:“那便泻吧。” 这出父慈子孝的暧昧温情在第三次浇灌养育宫腔时才算终结。月泉淮抚着他的脸,好似对他有些惋惜,道:“迟儿何时能够诞下子嗣,老夫便准许你卸下前面的小玩意。” 他缓了缓气,艰难地从床褥上坐起穿戴好衣物,跟上对方的脚步。今夜月泉淮要与海龙会的长老会面,据上周的线报,以谢采为首那批人早便来到上京龙泉府,只是一直未进皇城,反而在郊外逗留,直到才在皇城的客栈中落脚。 月泉淮也不急不慢,派出人去数次探查消息,两边就这么互相试探接触。直至昨夜,月泉淮才以个人的名义派新月卫前去邀请。 ——皆是难缠的妖怪。 迟驻站在月泉淮身后默不作声,唇线抿得很紧,在勉力维持着外人眼中新月卫“摧骨血屠”冷漠狠厉的模样,实则努力在收紧腹部和花xue,阻止射入宫腔的浓精滑出。 “月泉宗主身边的这位……恐怕是身体抱恙有所不适。”谢采突然将话头转到了他身上,眼中看不清他的意图。 ——要遭了。 迟驻白着脸,余光瞥见月泉淮愈发不善的神色平静地想着。 “既然今日难下定论,不如暂且休息。”谢采闲逸地扇着手中那柄扇,继续接道,“月泉宗主想必也今日也乏了,思虑几日再做打算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