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后面一小部分有男主,想看甜的直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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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鸨到处找人,天天巡查。 “江苑,现在咋办?老鸨发了疯似的找人,现在咋查失踪人口?” “我也不知道……” 索纳塔满脸黑线,“打人的时候你不是挺rou的吗?现在不知道,按照他这个查法,任务迟早失败。” “他的查法……我想到了!”江苑灵机一动。 “什么?”索纳塔问道。 江苑说出她的想法“你要不易容成陆远的模样,凶手一定会注意到你,到时候再守株待兔。” “那我要是被抓了怎么办?” “你那么厉害,被抓了就再逃出来啊。” “……”呸!江苑,你个损友。 垃圾星最近的气候坏到了极点,一连几天都下着酸雨,酸雨里的化学物质不断腐蚀着星球上的万物。 当然,因为它既不属于联邦也不属于帝国,是没组织处理这些问题的。 垃圾星嘛,有钱的上等人就躲在防腐的精品房里,没钱的下等人就睡在简陋的棚户里。 …… 外面还下着酸雨,不少穷人为了躲雨藏在月色的房檐下。 灯红酒绿极尽繁华的月色与衣衫褴褛的穷苦人形成了鲜明对比,还真是讽刺。 “快滚快滚,一群下贱种还敢在这躲雨!” 月色保安厉声呵斥着穿着简陋的难民,难民们衣衫褴褛,其中不乏一些孩子老人,孩子瘦的像火柴,老人衰弱的像一张旧报纸。孩子们看着凶悍的保安眼里有不安和恐惧闪烁着。 在保安的怒吼声中,一群人跌跌撞撞的涌进雨里。 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嘛——这在垃圾星很正常。 一个穿着冠冕的男人从月色走出,一身花哨高调红西装,双颊微微发腮,油腻感十足。 “陆远”刚走出月色,四周环望,心里盘算:“人人贩子是瞎了吗?这么明显都发现不了。” 正想着,男人朝着偏僻的巷子走去…… …… …… “江苑出的什么馊主意?老子今天在巷子里转了一天怎么还没人绑走我!简直了哪里容易被绑我到哪里结果一天下来啥也没发生。还淋了一身酸雨。”索纳塔走到闹市准备收工在心里腹诽。 忽然间索纳塔眼前一黑,随后被迷晕过去…… 艹,在月色没被绑,在巷子没被绑,反而在闹市被绑了,丢脸。 眼罩被打开,索纳塔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呵,是间破旧仓库。 老套。 看着眼前的红发女人,索纳塔眼睛微眯,人口失踪案就是她干的? 用精神力感知后索纳塔有点后悔当诱饵了,这姐们有点强啊。她不一定打得过,何况红发女后面还有帮手。 江苑,我恨你! 完了,她不会真的要因公殉职了吧? 索纳塔正在胡思乱想,红发女说话了。 “你不是陆远。”红发女看着眼前的男人平静的陈述。 “确实不是。”索纳塔破罐子破摔,这女A既然能毫无声息的抓到她,那她就有知道她身份的能力,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 于是自报家门,“本人索纳塔系联邦少校。” “敢问阁下大名?”索纳塔挑了挑眉问道。 身边环境又破又旧各种物件都落满了灰尘,很多铁器堆在一起上面生了红锈。倒是红发女身姿挺拔,神情淡然,看样子是经过有素军事训练的与这里格格不入。 见对方并不作答,索纳塔又开口。 “帝国的吧?”全星际就联邦和帝国养的有大规模军事部队,联邦如果派人过来她不可能不知道更何况现在已经把她绑起来了。那她只能猜测是帝国的了。 近几年联邦帝国交好,无论哪一方都不会冒昧的杀掉对方的在役军人。 如果红发女是帝国的人那索纳塔现在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她还能狗一会。 “是。” “阁下抓我有何贵干?”索纳塔现在顶着陆远的脸明知故问。 “帝国有大臣失踪了,据调查,和月色有关。” 帝国也有高官失踪?失踪案凶手另有其人? “你们知道陆远失踪了?” “对,这就是抓你的原因。你顶着失踪人员的脸。”红发女用她颇具磁性的声音说道,还挺好听。 索纳塔无语,真凶没引出来,反而引出了另一批找人大队,白演了一天油腻男。 她好惨! 正值无语之际,长相姣好的红发女子走了过来。 干什么?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要杀人灭口吧!为了帝国联邦的和平你也不能杀我啊! “联邦也有官员失踪了,我也是受到上级的指令前来调查失踪案的!” 索纳塔面露惊恐用她最快的语速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就定格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怕死啊! 然后索纳塔惊讶的发现她给她松…松绑了!? 索纳塔在惊呀中听到女A淡定的解释:“既然索纳塔少校也是来调查失踪案的,那我们合作吧。” 索纳塔看着眼前的女A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然后就听她说道:“不过为了保证效率,少校得在三天之内找出凶手。” “要是找不出呢?” “那情况就有点严峻了,刚刚少校睡着的时候,我们给您喂了点东西。三天之后没有解药的话您就麻烦了。” 瞧瞧,这威胁人威胁的多有礼貌,用的全都是敬语。 索纳塔再次无语,今天这大起打落有点多。 …… “江苑快来救我,你姐们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后勃颈!” “怎么了?” “你现在必须来垃圾星,任务必须在三天之内完成。我假扮陆远,被一个红发女抓住了,她给我下毒了。” “你被下毒了?” “嗯嗯,那个红发女人长的挺美,没想到这么恶毒。现在啥线索也没有,我不会三天后爆体而亡吧。” 江苑沉默良久开口:“你先回军部做一个全身检查,看看是什么毒。” “不行,那女A在我身上放了定位仪,说只要我敢离开垃圾星,就直接销毁解药。还说这药是帝国特制药,联邦找不到现有的解药。现在研制肯定也来不及。” 听着索纳塔的话,江苑眉头紧皱。 “行,我马上去垃圾星。” …… 江苑把索纳塔的情况报告给了军部,说完就走到宿舍,男人正躺在床上休息。经过江苑这几天的不懈努力,宋祈原本略显苍白的脸变得红润起来。 还是救索纳塔重要,发出告别影像江苑起身前往垃圾星。 这次应该不算是不告而别了吧。 …… 朦胧的雨里两个女A碰头了。 “来的挺快嘛。” “别说废话了,帝国的人有什么线索吗?” “有但没啥用,她说帝国官员也都是在去过月色后失踪的而且也拍过顶级黑货。” “那他们是怎么知道陆远失踪的?” “没说。但我觉得事情肯定不简单。” 联邦和帝国都有高官失踪,凶手目的不简单…… 为啥失踪的人都去过月色…… 又都买过顶级黑货…… “看来还得到月色去一趟。”江苑若有所思。 一个男人发疯似的一瘸一拐的从月色奔出冲入雨中,手里提着的一大袋东西并不影响他的奔跑速度,脖子后面是腐烂的腺体,如果凑近一点应该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尸臭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 穿着残败衣服狂奔出来的人儿和金碧辉煌的月色形成巨大的反差,又是一个可怜人。 女alpha站在不远处,发现衣衫褴褛的男人,猜测可能是月色中出逃的妓子。不过现在月色都戒备森严,他是怎么逃出来的? “先跟上再说。”女a这样想。 女a不远不近的跟着男人到了一所残破不堪的棚户区。 酸雨还在不停的下,在这种天气下垃圾星的气温是很低的,可是大部分的人都是穿着简陋的衣服席地而睡。 他们其中不乏幼儿,但年老体弱者更盛,还有老者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呼痛。 男人喘着粗气奔入其中,继而在一个男孩前面停下。可能是过于瘦弱的原因,男孩抢不到中间的位置,现在正躺在棚子的边角,酸雨一刻不停的下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淋到他的身上。 男人打开布袋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喂给他。 江苑精神力全开尝试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平时这点距离是不用全开的,只不过现在那男孩气息太过微弱了。) 男人在不断呼喊着男孩,“小七!醒醒,哥哥给你带药了。” 似是听到了男人的呼唤,小七睁开眼睛虚弱的唤了声“哥哥”作为回应。 听到男孩的回应,男人转忧为喜,脸上担心的神色得以缓和。 男人手里拿的应该是某种消炎药,消炎药在其他星球或许很容易获得是日常用品但是在垃圾星绝对不是。在垃圾星这些东西往往被富人垄断,以此作为压榨穷人的砝码。 这就是所谓的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 男人进入棚子的那一刻,这里的大部分人都被他吸引,原因无他仅仅因为他手里拿的袋子里散发出食物的味道。 也有人不自觉的向男人的方向靠近。 “行行好,给点吃的吧。”离男人最近的一位面色蜡黄的老妇人像是饿急了,开口央求,她身边还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孩子。 看着老妇人男人似乎有点不舍,但还是从袋子里拿出一片面包递给了她,然后就把袋子迅速扎紧。 其他人看到这样的情景后,央求声此起彼伏,男人看着眼前的众人不由得把自己的袋子往身后护,眼神中混合着其他感情,最终还是咬咬牙摇着头说道:“我也不多了。” 寻求施舍的人眼里好不容易亮起的光还是熄灭了。 男人低下头,自嘲的扯了彻嘴角,自身都难保了还管别人。 有的人饿的发昏竟然要上来抢,其他人见了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就一涌而上了。 (说实话平时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只不过最近气候不正常,很多地方的工程都停了,他们没法工作。不工作当然也没薪水。) 礼义廉耻?没人教过他们,在垃圾星贫苦人是上不了学的,他们只关心这顿吃了还有没有下顿。 在生存面前道德又算什么呢? 在垃圾星讲礼义廉耻就像是劝屠夫不要杀生,劝花花公子把自己阉了,劝兽医给人治病。离谱又可笑。 眼看着饿急了的人们就要往男人身上扑去,好吧,江苑阻止了事情的发生。(谁让她是女主呢。) 垃圾星真该有人治治了,这是江苑此时的想法。当然她说的治是治治阶级压榨,人权不等。 男人看着挡在他身前的女a,眼神中充满了诧异。是挂在月色外面的通缉犯!是那天买了顶级黑货的人! 人群汹涌,江苑知道这些都是饿急了的穷苦人并没有下死手,高声喊到:“大家请冷静!” 当然,没人听她的话。 于是…… 江苑只好上来一波她打退一波,就这样打到他们冷静为止。 大约过了一刻钟,所有人都被迫平静下来。 贫民看着江苑眼里有愤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濒死的绝望。 他们很快就要死于营养不良了,多么文艺的说法,把活活饿死包装的如此官方如此出尘。这件事对世界来说就是在那个已经很长的数据上加上一个可忽略不记的一,对资本家来说是少了一个可以压榨的劳动力。 来这个世界走一遭,虽经历的事不算美好,但贫民也想要努力的生存。 (对别人可能是活着,但对他们来说是生存,毕竟还有哪个星球的人像他们这样吃了上顿没下顿,即使本来就有着最不平等的工作条约,还向雇主高声喊着我还可以更多事,请给我口饭吃。) 江苑瞧着骨瘦如柴的平民们开口道:“我可以帮助大家度过这段危机时间。” …… 帮助人们买了足够的食物修缮了房子,江苑看到她的账户余额心里在滴血,她要破产了。(当然江少校也享受了她这辈子也没想过的东西,就是一群人乌压压的跪了一片在那道谢,别搞的这么像邪教好吗?) 江苑很做作的让他们起来,然后继续悲痛的缅怀她的钱包。 本来就是穷逼一个,还要打肿脸充胖子养这么多人,江少校心很痛。 呜呜呜~ 不行不行,还是要办正事。 穿越人群江苑向刚刚的男人走去,在他面前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下。 “小哥是怎么从月色逃出来的?”江苑看着眼前带着笑意的男人(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带着笑意,如果有人无缘无故帮你把破旧的房子修了还在食物紧缺的情况下给你了很多吃的,还他妈免费。是你,你开不开心?当然也不是无缘无故是江少校那可以令她破产的同情心。)带着审视的目光问。 听了江苑的话男人脸上的笑容凝固,眉头微皱似慌张似恐惧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猜到男人不会说实话,江苑乘胜追击:“是吗?那你脖子上的腺体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句话男人知道自己是藏无可藏了,xiele口气神色晦暗,对上江苑的目光破罐子破摔的说道:“是,我是从月色逃出来的。但我也知道月色正在通缉你。” “对,月色是在通缉我。这段时间巡逻不是该更严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嗯?” 听到这男人更是慌了神,“是…是有人帮我的。” “谁?他为什么帮你?” “我……我用我自己换的!”似乎是被逼的太紧,男人心态崩了,捂住自己的头喊道。 像是倾述,又像自言自语,男人嘟囔道:“他说了只要我给他睡他就帮我逃跑。”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男人语气一顿,几近癫狂的说:“求求了,别让我回去了。求你了!” 男人面向江苑跪了下来疯狂磕头,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不过渐渐淌出的血出卖了他,暗暗昭示着他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砰!砰!砰……”是头碰地的声音,每一声都很实在。 江苑默默把头转过去,淡淡的说:“我不会把你送回去。” 男人瞬间停下动作,看向江苑。 “但你要保证你仅仅只和出逃这件事有关。” “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小哥好奇心有点重呀。”江苑声音微扬,眉毛微挑,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去月色,找老鸨。”男人一改常态,盯着江苑说道。 …… “什么?你不仅要再去月色还要劫持老鸨?!江苑你咋想的?”索纳塔嚷道。 “哦?你不想去吗?那我只好三天后给你收尸了。”江苑看着索纳塔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别别别,我去!我去!” …… 月色戒备明显比以前森严多了,巡逻队一茬又一茬的走过。 江苑索纳塔看着自己的通缉令,陷入沉思。 艹,你贴就贴,干嘛把她们和这里头牌海报帖在一起?还贴一横条,把她们当墙纸呢? …… 风月场就是风月场,连房顶都花里胡哨。 “这里安不安全啊?”两人现在正趴在月色天花板上,索纳塔看着江苑犯嘀咕。 “别怂,被发现了就下去打一架呗。”江苑歪头瞅着索纳塔,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索纳塔看着江苑,她现在的心情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别接近损友,会变得不幸。 两人本想等巡视员懈怠的时候再下去,结果就是她们像智障一样一趴就在花板上趴了8个小时。 这群巡逻的人不累她们累啊!工作咋这么认真呢?摸鱼早退它不香吗? 于是…… 看着地上倒了一片的人,索纳塔吹了吹拳头向江苑挑眉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 没有什么是一拳解决不了的,如果一拳解决不了那就两拳。 江苑淡笑,对索纳塔的话不置可否。 不再废话,两人迅速进入状态。 一路上两人不断摸索很快找到老鸨的房间,现在只要偷偷溜进去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江苑进入老鸨房间,步调轻盈。 “妈呀,这老鸨好变态,把房间布置这么可怖。”索纳塔感叹。 确实,整间房间很大但是屋顶很低,四面八方全都是封死的,显得压抑。而且整个房间的色调都是偏暗偏冷的,让人看着不禁觉得阴嗖嗖的。 江苑向更为压抑的里间走去。 太暗了,这里没开灯啥也看不见。 不对!有血腥味! “开灯!”江苑压着声音向索纳塔喊道。 …… 刺眼的白光在空气中爆破开来,适应强光之后更为惊悚的一幕映入眼帘。 !!! 老鸨死了!!! 鲜血淌了一地,老鸨身上有好几个血淋淋的大窟窿,眼球向外凸起,面目狰狞。 形容下来就是不得好死。 目睹了老鸨的惨状江苑不由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索纳塔更是不淡定的感慨道:“什么仇什么怨啊!?下手这么狠?” …… 光脑发出淡淡的微光,现在正在播着晚间星际新闻。 着装得体五官姣好的新闻主持人正对着摄影机侃侃而谈,“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近日位于R星系的垃圾星发生了一场巨大变革。首先是棚户区难民发生暴动,然后紧接而来的是垃圾星工人集体罢工游行,接下来请垃圾星驻地记者分享垃圾星现状……”随后光脑上出现了一张江苑再熟悉不过的脸。 看来武装起义挺成功呀,江苑看着屏幕嘴角抿开一点笑。 宋祈刚从房间出来就看见江苑对着光脑上的人傻笑,屏幕上的男人身着军装目光坚毅,意气风发的指挥着军人们作战,而现在的他正穿着江苑给他买的小熊睡衣,身前还挺着四个月的小肚子,又丑又臃肿。 宋祈看着看着眼眶就泛红了,他好像离江苑喜欢的标准越来越远了,想着想着心好像被一只大手给攥住泡进了柠檬水里一样,又酸又涩堵得慌。 ——————————转第一人称——————————————————— 现在是个什么情景呢,我一扭头发现穿着我买的毛茸茸的小熊睡衣的宋小少爷正红着眼睛一脸幽怨的看着我,睡衣是连体的还带着帽子,帽子上有两个拖拉着的小耳朵。 宽松的睡衣包裹着男人近乎完美的身材(别问我怎么知道,本人有幸见过),肚子上的那处浑圆也小巧可爱,也许是孕期激素分泌的原因男人的皮肤白里透红像是独自开了美颜和磨皮,睡衣很宽松可以看见他精致的锁骨,眼是一双含情眼,而此时带着泪花的蓝眸更让男人显得勾人性感,薄唇微微抿着,即使怀着孕,下颚线也依旧流畅凌厉,配合上毛茸茸软乎乎的睡衣整个人有说不出的美感。 如果能忽略他现在红着的眼眶,他穿这一身是真的可爱,可爱到爆的那种。整个人像是从蜜罐里拿出来的那样,软软糯糯。要不是他看见我扭头之后就挺着小肚子气鼓鼓的转身回房,我真会忍不住想要上前揉揉他的脸,捏捏他的两个小熊小耳朵。 并且,因为宋小少爷良好的家教,他关门的时候也是轻轻的让人看不出喜怒。 当然,我知道如果我现在不去哄他,那么我原本就不那么顺遂的人生即将会变得异常艰难。 看着渐渐合上的房门,我的心里立刻警铃大作,我又哪惹他了。我就看了个电视咋还把人看哭了。 我CPU快烧坏了,我发誓这辈子没这么努力的想要弄明白一件事。宋祈心海底针,早知道之前就应该报个班学孕夫心理课的。 我尝试转动卧室门把手,好吧,不出所料是锁的。 我敲门,没回应…… 喊他宝贝,也没回应…… 搞什么呀? 其实就算我不进去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也能听的一清二楚,毕竟我可是顶级alpha。 里面的omega在轻轻啜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了,说实话孕期omega的性情我真的不太懂。 嗯……咋说呢?从小到大我都特别听话,也不是我的父母管的有多严,而是我确实不想也懒得承受不听话给我带来的麻烦,同时制造麻烦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我真的很讨厌麻烦。这也导致我和大部分alpha有所分界,其实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分化成一个alpha,他们以为我会分化成一个omega,但实话说分化成beta也不错。Beta多好呀,潇洒肆意无拘无束,没有狗屁的联姻,也不用承担家族责任。 算了,不说了,扯远了。 我会开整个宇宙中最先进的战斗飞船,联邦的格斗比赛我也没输过,去年的星际机甲比赛我得了星际第一。可这些对现在的我来说一点用也没有,就像我以前学的是如何一拳抡倒一个壮汉,到考试了才发现考的题目是高数一样,简直呆若木鸡。 站在门前,我选择用钥匙开门。它就在旁边的盒子里放着,静静的躺在那。(这是我的房子我比谁都清楚物品摆放) 我承认在钥匙插入钥匙孔的那一刻我犹豫了,就算房门开了那又怎样呢?我写不出一份满分的答卷,又或者是我压根一题都不会。 我承认我怂了,我不敢肯定我现在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omega的alpha”,或者说这太突然了,我一点都不了解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为什么笑,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伤心。 我挺不称职的———— 然后我把钥匙拔出来,去到书房。 “书房兄今晚就先睡你这吧——” ————————————————————— 半夜我被我家智能机器人吵醒了,“小智你好吵啊。” 爬起来一看,是降温提醒。 众所周知,我家在林子里,一降温就降的特别恐怖。本来我一个人住的时候是不会设这样提醒的毕竟我皮糙rou厚,这是我专门为生娇体弱还怀着孕的宋小少爷设的。(啊——你问为啥没有智能调温系统?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剧情需要?) 平躺在被窝里看了会天花板,我决定起身去主卧。 毕竟孕夫最大,冻坏了就不好了———— 好吧,我承认是我自己想去———— 我做贼似的鬼鬼祟祟的打开房门,把头探进屋子,好吧里外一样冷。 生怕把人吵醒,大气不敢出一个蹑手蹑脚的爬上床。 钻进凉嗖嗖的被窝,我被冻的打了个寒颤。转身想抱着那人,却发现他现在正直直的盯着我。 我尴尬回看,干巴巴的笑了一声,“怎么还没睡?” 他也没回。 我感觉他浑身冰凉,沁着寒意。 我握住他的手指,他顿了一下,把手抽出来,转身背对我。 我知道他又在生闷气,没办法孕夫最大。我把身子往他那边移,从被后抱住他,把搓热的手放到他微凉的鼓起的小腹上,慢慢帮他捂着。 过了半晌,小少爷自己转过身来往我身上贴小嘴咕囔着“江苑,我冷。” 看着他的样子,我轻声安抚,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帮他揉着后腰,“没事,暖炉在这呢,过一会就不冷了。” 小少爷用还泛着凉的鼻尖蹭了蹭着我的脖颈,脸埋在我怀里,过了一会就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趁他睡着,我伸手捏了捏他头上的小熊耳朵,手感不错。 —————————————————————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那人还在睡在我怀里紧紧抱着我没有转醒的迹象,但我还是把他叫醒了。他下面好像起来了,应该是要小解。 确实,昨天晚上好像只顾着生气了都没上过厕所,憋出问题就不好了。 宋小少爷迷迷糊糊的看着我,过了一会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