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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把司机吓了一跳,好在这城市规章比较严,不让拒载,他也只能自认倒霉的在后座上先铺上了备用的塑料纸。 陆宇宸坐进去后忽然一把拉住宣墨,问道:“为什么,要乘以三?” 宣墨不说话,关上了车门,陆宇宸拉下车窗,锲而不舍的看着他,周围几个少年也竖着耳朵。 “打断四根肋骨,会死人的吧……”所以就恰恰好三根喽。 “牙齿么,碰巧了。”或许吧不是恶趣味吧…… 冷风刮过……今年秋天来得早了点……在场众人类的感叹。 第十四章 过程 这算得上是一起恶意伤人案件。 奈何双方都不肯报案,仅仅是学校流传了一下,就被压了下来,只是相关人员被校方叫去谈话而已。 宣墨坐在办公桌前,头顶教务处杨主任严肃的目光:“宣墨,你当时在场,你只要告诉我,当时有没有黑社会人员的参与?” 黑社会人员? 宣墨的脑子里瞬间出现了记忆库的内容:穿着黑西装叼着雪茄坐在老板椅上阴笑的壮男,还有穿着黑西装和黑皮鞋带着墨镜手拿着枪的男人,还有在光影凌乱的包房里喝酒狂欢滚成一团衣衫不整的男女,还有毒品交易,飙车,巴拉巴拉。 她摇摇脑袋,那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没有,完全没有!”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没有看到过以上类似的生物,长得跟多拉克星人似的看着就想打。 “真的没有?”杨主任板起脸,“如果没有黑社会人员的参与,那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伤势?我去看过了,那位同学至今还在昏迷,而陆宇宸那伤势根本没可能打人,难道那伤势还是你造成的?” 虽说杨主任最后一句话纯粹就是玩笑性质的猜测,但是他可能打死都不相信就这么无心的一句话已经无限接近事实。 宣墨不傻,当然不会承认,只是不错眼的盯着杨主任,认真道:“我不知道。” “你去的时候看到是什么样的?” “该躺的都躺了。” “真的?” “你不相信还问我干嘛?” 一句话顶的杨主任噎了半晌,他忽然有种自己到底是把怎样一个隐性的刺头扔进了一班的想法,双方无话可讲,会谈就此结束。 宣墨回到教室,正在上数学课,她面不改色的敲开门,教数学的是年级组长方志,四十多岁已经地中海,悲剧的一缕长发横跨海面,成就了一桥飞架天堑的壮丽景象。 要不是教数学技术确实过硬,还真不想把这尊容放到一班来。 方志看到是宣墨,点了点头示意她回座位,便继续讲黑板上的题目,宣墨路过时瞟了一眼就有了答案,于是坐到位置上时就拿出书本看概念和公式——她做题用的是老家的方法,给答案可以,给过程就对不起了。 这时,方志讲解完了黑板上的例题,完全无视下面人迷茫的眼光,擦掉例题在旁边又写了一道类似的,转头扫视全班,粉笔倒拿。 这是要喊人上来做。 一片人都心虚的低下头,方志四面环视,点了点宣墨……的后面:“易海蓝,你来做。” 清晰的听到易海蓝苦笑一声,他缓缓起身上讲台拿着粉笔,看看手中的笔记本又看看练习题,写了起来。 过程很漫长,他写两步再想一想,顺带还在旁边的小空地上打草稿,接着有些地方写了很久了发现不对,还要擦掉重来。 方志从头到尾没有表现的任何不耐烦,也没有任何准备提醒的样子,只是站在一边静静的看,有时候还用余光注意一下宣墨的反应。 要不是她中途进教室,这题本来是想她来做的,因为目前从开学考成绩看,宣墨的数学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年级第一,老师都喜欢这样拔尖的学生。 易海蓝写的脸都皱成了菊花,才好不容易完整写出了步骤和答案,长吁一口气扔下粉笔下了讲台,耳边是周围一片嘘气声,写的累,看的也累。 方志是看着他写完的,易海蓝一回座位就评点起来:“这步多余,这步表达方式不对,不过结果是正确的,这两步之间少了一个很重要的步骤……在这里应该把公式写出来,这是必须的,考试的时候就算算错,也可以得到一分……嗯,答案对的,不错,听一遍就懂了……”他回头看看全班:“还有没不懂的,老实举手。” 他确信班里还有很多人没懂,但是照以往经验看,要么是一个人举手后一片人举手,要么就是干脆没一个人举手。 虽然很多人没懂会让他没有成就感,但总比所有学生不懂装懂好,所以他还是希望有学生带头举个手的。 结果,真有人举手了,而且举的毫不犹豫…… 宣墨同学。 连宣墨都不懂,大家忽然觉得不懂也不是那么美面子的事情,于是小爪子如雨后春笋一样的竖立起来。 方志表示理解不能:“宣墨,不懂?” “嗯。” “哪里不懂?” “都不懂。” “……好吧,你刚才没听我讲例题,不懂是正常的。”方志自我安慰。 “不,我知道答案。” “……然后呢?” “过程不懂。”宣墨顿了顿,“为什么要写这些?” “因为这些很重要,是考试要求的。”方志愣愣的回答,他遇见过各种刁钻的问题,就是没遇到过这种天然呆的。 “知道结果不就行了。” “那没有过程怎么知道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我都有答案了我还能做不出?就算是蒙的那能蒙对也是一种实力了吧,过程有什么意义?” “小孩子不要这么注重结果,要注意过程,通过过程你可以理清思维,从而更准确的得出答案啊。” “那我不需要这些也能理清思维怎么办?是不是可以不写过程。” 方志语塞,他有种迎风流泪的冲动,宣墨的语气并不咄咄逼人,而是诚恳的求教的语气,但就是这样的语气让他无所适从,他不想去强调什么考试要求,这样会显得他很功利,但是不拿出强硬的姿态,貌似也无法用合适的理由去说服她。 “那个,宣墨,如果你真能不通过过程写出答案,也不错,那你能写出来吗?” 宣墨不说话,盯着他。 方志转身在旁边黑板上开始写题目,他写的飞快,转眼就写完,转身看宣墨,还没示意,就听宣墨道:“报告,答案明年收益三千四百二十五点四九元。” 没等方志反应,她又道:“根据你们的四舍五入,应该是三千四百二十五元,报告完毕,请验收。” 方志呆滞着,他还没想起来这题答案……或者说,刚才写着就想起来,现在宣墨一冲击又给忘了。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