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吠【吴亥你】高H,sm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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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尹重 1.ooc警告 2.黑化公主,时间是公主回灵州找韩侑谈判之后,从这里开始写,李睿假死被公主知晓。 3.有rou,但是不多,剧情压抑,就像是题目。 4.画正常应该是公主小时候,本文改成及笄以后的女生了,因为对比鲜明一点。 5.尹重设定还活着,主要是我不想让他死。 日落时分。 “吱呀——咔” 伴随着推门和关门的声音,尹重走了进来。 你在床上闭目养神,闻声问道:“怎么说?” “灵州的事情已经有所缓和,但是韩侑没同意放款赈灾,倒是叶左丞和孙少主找了我,说是想尽一点绵薄之力。” “哼,和我想的一样。”你冷哼一声,直起身来,将床边踏上的小香炉拿过来,把里面的香灰块搅碎再压平。 “叶斐和孙怀瑾准备出多少银两?”你拿了香印,放了勺调好的香进去,用香粉填平香铲,而后又补了两勺,如法炮制。 “叶斐出三年俸禄,孙氏说他出的钱会一定让公主满意。”尹重将一个长木盒放在踏上,然后坐到床边,“又头痛了?” “这痛恐怕会成为家常便饭,”你冷笑,“孙怀瑾还是那么圆滑。让我满意?哼,孙氏的钱粮都为我所有,才能让我真正的满意。” 起篆,燃香。 “皇兄应该还不知道灵州的动乱吧?若是知道了,他那个菩萨一样的性子势必要管的。可笑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能瞒到现在,韩式倒真是一手遮天。”你将香炉放回踏上,又一次将身体摔入了被子里。 “民间千滴血,公堂一点朱。这不过是小小的映射罢了。”尹重摇头,语气里带着无奈。 “看他们的表现,知道我和韩侑的交易了吗?” “他们应该是知道你用龙脉换了灵州百姓,至于其他的事情有没有猜到——”尹重眯了眯眼睛,拨了下耳边的穗子,“就看他们的敏锐程度了。” “不过,派去和顾昭联络的那支暗卫,现在没了音讯,恐怕已经……可惜了。”尹重闭上眼睛叹息一声。 “本来也不是暗卫营出来的,有什么可惜的?”你的语气没有起伏,“看来,我还是得走一趟边关,去稳定顾昭,也顺路看看元洲的情况,飞骑营被收编后,元洲也匪盗肆虐吧?” 尹重看着你惊诧了一瞬,随即点了点头:“可行。但这通往边关的路费,恐怕会很贵啊。” “你给叶斐放个消息,说我有心扳倒韩式取代皇兄,看他的意思。”你勾了勾唇角,闭上眼遮住满是狠意的眸子,“孙怀瑾肯定是李睿的人,这对韩式阳奉阴违的叶斐,另外的主子恐怕也是我这位好哥哥。” “左右是我不知道李睿还活着,有取而代之的心思才更不会打草惊蛇。”你将玉足放在尹重的胸膛上,轻轻踩动,“就让他李睿试试,究竟是他的局精妙,还是我的局更胜一筹。” “你若是不喜大可不必如此。”尹重握住你的脚踝,心痛的说道。 “我不这样,何以如此快的缓和与这么多男人的关系?只靠手里的筹码?我回晟宁的时间这么短,又有多少筹码可以交换?”你面色阴沉,“你该庆幸我是个婊子,如果我把质本洁看的比命重,也就成了那些哀哭‘万喜良’的蠢妇了! “就像我的母亲!活的像个笑话!” 尹重不想再继续这场对话,他将自己带来的木盒打开,放到你的面前:“生日快乐,我将那副旧作补全了,你看看。” 你怔了一下,才想起今日是你的生辰。你将画展开,抻直了手臂举在头顶。画上的女子云容月貌,举世无双,一对含情目,两弯明月眉,真真是恰到好处的纯粹和真挚,让你的泪刷的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可惜这幅画放在此时此景,比起做贺礼倒更像是一种羞辱。 你扔掉画纸,突然做起扯住尹重的领子,目眦欲裂涕泗横流:“坐那权上的君王又与这风尘的婊子有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千人恨万人骂,一样的贪得无厌,都是一样的看人跪首,一样的雨露均沾—— “我既当了这婊子,自然也要再做做这帝王!” 你吼道,不知是说给尹重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只是这声音嘶哑的让听到的人都为之心颤。 尹重看着你嗔怒的样子,宛如恶鬼罗刹,身形混沌容颜扭曲,双目喷火嘴角下咧,周遭一切都真真假假,如自焚的青灯鬼火,在眼前跳跃,与一旁画上璞玉浑金的女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变的容颜,却是人鬼两面。 先生说如是心方见如是景,可今日他却分明觉得,如是景也能映照如是心。 一念嗔痴起,百万障门开。 尹重才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事,拥住你慢慢拍打你的背,“抱歉,是我疏忽了……莫要再哭,我定再寻其他的礼物给你。” 你不语,偏头吻上尹重的颈项,他呼吸一滞,扭头看向你,你顺势吻上他的唇,探出香舌想与他纠缠。 他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 就这么松开牙关任由你攻城略池,尹重眼睑抖了几下后缓缓合上,也伸出舌来回应你。 急促的呼吸交错,欲望与清香相融,渗透到骨子里,扯断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一吻毕,尹重钳住你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强压的忍耐:“何须如此?何至于此!” 你将尹重推倒在床上,伸手去解他的衣带,混乱之中一个通体温润的圆棒从他的袖口滑出。 你笑着拿起这个玉势贴在脸颊,看向尹重的眼神里带着戏谑: “不想吗?不想看着我在你的手里展现媚态,不想看着我因为你的爱抚而登上极乐,不想看着我因你而成为浪荡的女人吗?” 你脸上的泪痕未干,一副凄然的模样,尹重伸手将你拉入怀中:“我定然不辜负你。” 他翻身将你压在身下,已经不整的外袍散落在你耳边,随着丝带的抽离声,你的衣服也被尹重脱去,他的的手伸向你的大腿内侧,指间抚上你的花xue。 你感到yinchun被有厚茧的手飞快的揉搓,有一根手指从xue口往上一直滑到yinhe,如此反复多次。你的蜜xue很快就溢出yin汁,染湿了尹重的手指。 “好敏感……”尹重从你手里拿过他刚才掉落的玉势,乳白色的玉棒上还残留着你们二人的体温,“有感受到它的不同之处吗?我可是特意让人打造的,就是为了满足你。” “假正经……”你对刚才尹重还克己隐忍的做法感到有些好笑,“嘴上说心疼,心里却很诚实嘛,小先生。” “我是真的心疼你。”尹重听见你的称呼没有更正,在你面前他似乎与从前的自己和解,他俯下身来吻上你的眼睛,手里的玉势却抵在你的xue口,“凉么?” “不……但是……但是有点大……”你曲起腿横了一下他准备破开你蜜xue的动作,“你先……先用手,用手弄一下……我吃不进去……” “没关系的,慢慢来就好。”尹重旋转着手里的玉势,研磨着你水嫩的xue口,然后低头虔诚的含住了你胸前的乳珠。 你本就因快感而挺立的红樱被他口内的温度烫的一个激灵,身下涌出一股水,把玉势顶端染的净湿。 你伸手去拆掉他头上束发的小冠,柔顺的发丝披散而下,盖在你的胸腹之上。你将发冠扔到地上,搂住在你胸前晃动的头颅。 “啧啧……咕叽……”裹乳的吮吸声在你耳边是那么的清晰,你情不自禁的溢出呻吟。 “哈啊……另一边也要……” 尹重听从你的话,把吃得亮晶晶的rufang吐出,去宠幸被冷落的另一边。 身下的玉器也在不断的旋转中挤进一个头,并且还在不断的往里面开拓。 绵软的嫩rou挤压着外来的入侵者,欲拒还迎的邀它欢好,将硕大的阳具吞入腹腔。 你扭动的腰一顿,感受到蜜xue里这根玉势的与众不同。 它的外壁不是一般玉势那样光滑,而是有一些花状小孔,这是一个镂空的玉势,你刚刚被尹重的认真所迷惑,竟然忽略了手里东西的异样。 “感觉到了?”尹重抬头,带出一根银丝,他冲着你微微一笑,舌尖抵在你的乳粒上猛的一挑,rutou便在胸前翻飞晃动带起了一片乳波。 “啊哈……”你在他饱含爱意的注视下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 他被你的媚态点燃,在你的身侧躺下,有些粗暴的将你搂入怀中,气息扑洒在你的耳边。 你背对着尹重,听见他在你耳边轻声说着: “公主,你知道吗,即使是受过宫刑的阉人也是有欲望的,但是却无从发泄。所以才会有阉人在性事上残暴的传闻,因为我们只能从施虐上获得快感。” “没关系,”你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和他一起揉搓着玉乳,“我可以陪你去尝试那些东西,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做。” “不,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只要看着公主满足了,我也会感到满足。”尹重含住你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嘶咬,让你感到身上一阵酥麻。“我有时想,不能与公主同欢也许是件好事,至少我不会用那满是荤汤的污秽之物玷污你的纯净。” 你感到体内的玉势开始抽插转动起来,粗长的阳具抵着你的宫口,逼着你接纳它的全部。 “这个玉棒是镂空的,有里外两层。”尹重声音里带着笑意,在你耳旁哈气:“能让公主体会到不同于男人阳具的快乐。 “也许公主尝过它之后,再和别人欢好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差些滋味呢。” 说着,尹重转动底座,你感觉到玉势两层套子子交错的凸起在sao刮着你的敏感点。 “啊啊……”你的左乳也被尹重的大掌揉捏,把玩成各种形状,绵密的乳rou从他的指缝间凸出,更显得无比色情。 “都被刮到了!好舒服!怎么可以……把我玩的这么爽!” 尹重笑着看向你的侧脸,手握着玉势在你花园中疯狂的抽插,还不停的更改玉势凸起的顺序,让你蜜xue里的敏感点无时不刻都在被挑逗。 “舒爽了吗?我的公主。”他亲了亲你的侧脸,语气温柔的问道,但身下的手却依旧在放肆的玩弄着你的密道。 “啊呃哦哦哦!爽了……呜呜……”你又在尹重手底下潮喷,yin水挂了他满手,爽的呜咽着吐出小舌,扭过身子去和他接吻。 尹重也把你的身子转过来,还坏心眼的把玉势也在你的身体里转了一周。 “啊啊啊啊!”你的xiaoxue承受不住刚高潮就被猛烈的刺激,有一次登上顶端,你浑身颤抖的抱紧尹重。 “太……太刺激了呜呜……”你被过度的快感刺激的掉下泪来,在尹重的怀里化成一滩水。 你浑身酸软,用尽全身的力气攥住他的肩膀喘息着说道:“尹重……尹钧,我知道,我知道尽管这么做很是离经叛道,但小先生,我也有我的苦衷,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像那些人一样易染,成为权利的奴仆,我一定!一定会还你一个你所期许的大成。 “我知道孙氏有恩与你,我答应你,钱财之外,我不会动孙氏一分一毫。” “孙氏的举手之劳,我辗转在朝堂数年,替他们周璇权贵,揣度局势,恩情自然也是还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公主的许诺,我已经不欠他们什么了。” 尹重将脸颊贴在你的头顶,语气一如当年国子监里教习你的小先生:“公主以身家性命与韩侑相换,尹重以后自然是公主的人,全心全意的服侍公主,只效忠公主一人。” 你勾了勾唇,腿搭上尹重的腰,扒下他还已经凌乱不堪的外袍,伸舌去舔他身上的疤痕,红樱对着他的茱萸,互相摩擦:“父亲做错的,我终会补偿给你。” 尹重的手又cao控着玉势在你身体里捣弄,有两层套子的镂空玉势变换成不同形态把你干了个爽,你终于昏倒在他的怀中。 “可是公主,这世间哪有入了染缸还清白的人?你只是没有发觉,自己从一开始就与他们是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罢了。”他再次虔诚地吻上你的额头,将被子盖到你的身上,穿好衣服起身去让下人烧一些热水。 执念,滋生心魔,跃向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