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洞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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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洞房(H) 新房离陈澄娘家不远,吃完了饭,晚上9点,两个新人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位于中环天地处的新房。因为陈澄在开发区的商场工作,这片区域规划中配套设施完善,楼盘价格也不是很高,两人婚事确定后,大约是在一年前就一起贷款买下了一间三居室,窗外正对着碧蓝的人工湖和巨大的“生命之环”,景色十分不错。 站在玄关,看着客厅里一地散乱的气球,又看看包里沉甸甸的礼金,陈澄拽了拽男人的袖子,“今天是不累坏了?你先洗个澡?礼金咱俩明天再点?”男人靠在玄关的鞋柜上,右脚踩住左脚鞋跟,直到皮鞋松动了,抬起左脚甩了甩,想要让鞋子自行脱落。女人叹了口气,蹲下身说:“抬脚。”帮男人脱了鞋,又从鞋柜下面取出一双拖鞋帮他穿好。然后又自己脱了鞋,等换好拖鞋站起来,却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只留下一个进入浴室的背影。 “吕涛你是在洗澡吗?” “不是你让我洗的吗?” “没事,我就问问你。我先去换衣服了。”陈澄抬手揉了揉发僵的脖颈,进了卧室。拉链一点点下移,细嫩的背部渐渐显露,腰侧白皙柔滑的肌肤上清晰可见两条红印,有点诡异的性感。这条裙子显然对陈澄而言太紧了些,不然里面塑性的鱼骨也不至于留下印迹。 她虽然身材小巧,但却是有些丰腴的类型,腰腹上都是软rou,胸臀饱满,穿过膝袜的话会有明显勒rou的痕迹。看似中学生一般的稚嫩面容又夹杂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略微狭长的凤眼,饱满的嘴唇有些上扬的弧度。 不得不说,陈澄的身体确实有着让男人心动的资本。上学时闺蜜萍萍常逗她“就你这种人间尤物,你对象居然还能忍住,我真是相当佩服啊!我一个女的都爱不释手,啧啧~” 可能最后和吕涛在一起更多的就是这个原因吧。 陈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想起了闺蜜当年说过的话,有些脸红,拿起浴袍披在了身上。也许现在这个年代,“只想在新婚之夜献上自己的童贞”这种想法已经变得有些陈旧而可笑,但也许这就是旧时代深入骨髓的一种执念吧。 突然推开的房门,打断了她的思绪。男人的出现让卧室里多了一丝温暖和湿润。 用毛巾一边擦干头发,一边走进来的吕涛笑了笑,依然干净的像个少年,“我洗好了你去吧。”他的目光瞟过那浴袍没有完全盖住的雪白山峰,在毛巾的遮盖下藏匿着男人贪婪的模样。 “好”陈澄笑了笑,便出了卧室。并没有听到那极小声的一句“真sao。” 陈澄去洗澡了,一般来说应该是二十分钟,不过卧室里,吕涛有些按耐不住了。 与他清秀的面容不同,那两腿之间的物件有些狰狞,此刻甚至有些跃跃欲试了。吕涛翻出手机,开始和好兄弟们交流起来。 “我媳妇去洗澡了,一会怎么搞?” “拍个照给哥几个瞧瞧呗?就你媳妇那身rou,多少狼惦记着呢~” “拍什么拍,‘兄弟妻不可戏’懂不懂?你也就过个嘴瘾” “可不么,咱们涛儿还没过瘾呢,轮得着吗?” “我让你们说点有用的,我媳妇可说她是个雏儿,我没搞过,哥们今天可不能丢脸啊!” “嗨,那都一样,再说了,她说你就信啊?” “就是,现在修复一下也没多少钱,满大街天天打广告,你瞅她那胸,能是非人工长出来的?一看就是前任耕耘,你收获。” “涛儿你别听他八瞎(胡说八道)你只要够硬,捅就完了,告诉你别紧张,老爷们别的不会这事还用学?” “就是,听哥的多来几回,男人的面子不能丢!” “各种花样都用上,带她开启新世界的大门啊,哈哈哈哈哈” 吕涛看看那群性致勃勃的兄弟们,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是一个都指望不上。不过这新婚之夜,确实要弄点不一样的,好好教教这没开苞的老婆大人。脑海中臆想着即将发生的香艳场景,还有陈澄每日缠着他欲仙欲死的美好未来,另一位兄弟也激动地再次挺了挺身板。 又等了一会,见陈澄还没回来,吕涛有些等不及了,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一对皮革手铐,去了浴室。 陈澄刚刚洗好,身上的水滴还来不及擦干,就见吕涛推门进来了。女人吓了一跳,不禁尖叫出声。看着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的妻子,忍耐已久的吕涛上前迈了一步,就一把搂住娇妻的胴体,桎梏于怀中。然后开始胡乱亲吻,用身体将她一步步逼入角落,双腿夹住她试图挣扎的身躯,女人感受到男人胯间的变化,担心弄伤对方不敢再动。吕涛左手握住陈澄的手腕,右手拿着手铐给她戴上,双唇仍旧不停的吻着,不让她有机会开口说话,直到两只手都戴好了手铐。 “吕涛你这干嘛啊?” 吕涛知道陈澄这是生气了,仍旧顶了顶怀里柔软的身躯,咬着她滴水的耳垂说:“干你啊。”陈澄自然想不到这个她认定的男人在床笫之间竟是这样的嘴脸,原本温润如玉的男孩突然显了兽性,望着那仿佛杀人一样狠厉的目光,陈澄本能的陷入恐惧,心中只剩下满满的恐慌,身体也出于本能开始了徒劳的抵抗,她的双手已经被手铐勒红,只能用脚不停踹着男人的小腿。 “给你脸了?”男人狠狠的拧了一下陈澄挺立的乳尖,恶狠狠的说:“本来开开心心结婚,让你慰劳慰劳我怎么了?婚礼都办完了,我媳妇我还不能干了?”陈澄疼的浑身直抖,无处着力,只得依偎在男人guntang的怀抱里,她万分委屈,夫妻之间应该履行怎样的义务她不是不清楚,可是她以为吕涛这样温柔的男人必定是细致妥帖,顾忌她的感受的。 而现实就是,这个男人从恋爱到结婚可以等两年,结婚后却连二十分钟的耐心都没有了。 吕涛看陈澄不再反抗,也就不再计较什么,右手抓着女人的肩膀,左手捏着纤腰上的软rou,双手一同用力,迫使她弯下腰来,见她双手已经撑在地上,头抵着浴室的墙壁,露出挺翘的臀部,很是满意的拍了拍。然后,扶着被遗忘多时的好兄弟努力往他喜欢的那道缝里去钻。可能是起立的时间太早,这位兄弟已经不复勇猛,只能在缝隙间来回磨蹭,三过家门却不能入,眼看着家里都发了水,终于重振雄风,急急忙忙就进了门。 终于得偿所愿的男人自然身心舒畅,拼命的展现自己腰力的强劲,哪怕女人噙满泪水的双眼并看不到他为此刻辛苦锻炼出的八块腹肌。 “你怎么不叫啊?”过了两分钟,男人觉得有些奇怪,他也不是没有过女人,哪一个在这时候不娇喘连连称赞他的兄弟威武霸气,一口一个哥哥、爸爸的喊上一番。“这是真没经验还是装个贞洁烈女啊?”吕涛不禁在心里嘀咕上了,他自然不会认为是自己的专业技能问题,毕竟它兄弟这身高体量不能说傲视群雄,也是威震一方,这怎么到了自己老婆身上反而连个评价都没有了? 陈澄的双唇已经被她咬的泛白,颤抖的双腿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听到男人的问题满心疑惑,调整了呼吸才开口发问,“叫什么?”吕涛一时哭笑不得,右手重重的捏了一把那因为运动而颤抖不止的臀部,理所当然的说“叫老公啊!” 初经人事,陈澄也不知道这发展究竟是寻常或是不寻常,下身撕裂的疼痛,体内的异物一直横冲直撞,仿佛搅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她也无法思考些什么,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本就是自己丈夫,叫也就叫了。 夹杂着疼痛的喘息和啜泣,陈澄的叫声明显让吕涛愈发兴奋,他双手抓住女人带着红痕的腰侧,加快了频率,口中也发出舒爽的感慨。每当他说写污秽下流的话,都能感到女人身体一抖,那条窄缝也随之一缩,自然认为是陈澄表里不一,因为几句话就来了感觉,嘴上的话就更停不下来了…… 吕涛终于把第一批子孙送进了门,喘着粗气问“老婆,爽不爽?”陈澄腹诽不断,却也知道这种事情是男人的脸面,要是说了不,恐怕影响感情,以后的日子会很麻烦,只能点了点头,敷衍过了。 男人一看得到了肯定,心里自然高兴极了,雄风再振,抱起陈澄回了卧室,准备再战。 这一回,陈澄终于能躺上片刻,不过也就是片刻而已。 吕涛正兴奋的跟她介绍自己的好兄弟,还嚷着让她张开嘴,用舌头好好招待一下。 女人哪见过这种事?看着近在眼前的性器,陈澄无法相信这竟然是自己男人身体的一部分。那东西又红又紫丑陋不堪,刚才就是这个罪魁祸首闹得她半死不活,刚从自己身体里钻出来,洗都没洗,吕涛居然要让自己用舌头去舔,简直不可理喻!陈澄一把就将眼前的脏东西推开,明确的拒绝“恶不恶心,还用嘴。” 吕涛看她不同意倒是也没气,毕竟刚才已经xiele火,就不再急躁。 “这可是你老公的宝贝,怎么就恶心了呢?好媳妇你亲亲它呗,它可喜欢你了。”说完又扶着兄弟往陈澄面前送去。 女人把头一扭,抓过床上的被子就把自己蒙了起来,雪白的翘臀还露在外面,活像一只鸵鸟。 吕涛笑出了声,打开电视,播上了少儿不宜的视频,将音量放到最大。视频里面的女人似乎神智都不太清楚,只顾说着一些让人面红心跳的话,还不时发出谄媚的叫声。 陈澄听着那些声音,心里又羞又怕,难道是她自己不正常?为什么对这种事只觉得难受和恶心呢?如果不是一件快乐的事,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可能,再试试会不会好一些呢?和心爱的人生下一个可爱的宝宝一直是陈澄的心愿,所以就算是为了还没有出生的孩子,这些事显然是避免不了的。 一旦思想上选择了妥协,行动上自然也就缓和了起来。陈澄从被子里慢慢钻了出来,露出了通红的小脸,看着电视里男女交叠的身体还是不免有些尴尬,小声对吕涛说“关了。” 吕涛看人出来了,更开心了,开始给女人讲解起这片子里的内容。“这都是学习的教材,而且还是偷拍的~”听说是偷拍的,女人显然吃了一惊。 “不是演的吗?这可是在学校教室!” “当然不是,你看那俩人一瞅就是学生。” 陈澄此时已经傻了眼,看着画面里的女学生口中吞吐着男人的东西,手上还不停揉捏自己稚嫩的土坡……吕涛低头看了看陈澄高耸的山峰,兄弟又跃跃欲试。 “你跟人视频里好好学学,都是这么做的,老公不骗你。” 扶好了自己兄弟,吕涛这次将它埋入了那两山之间的沟壑里,然后双手揉捏起弹性十足的山峰。陈澄看着自己胸前出出进进的狰狞怪物,只觉得头皮发麻,胸前的两个rou团被捏扁搓圆已经泛红,疼的她不禁呻吟出声。 吕涛一听她叫,兄弟显然又大了几分,一把将它从山峰间抽出,分开女人的双腿,冲着那绯红湿润的巢xue就捅了进去,那恰到好处的紧致和巢内变幻莫测的凸起都让他流连忘返,只想把自己揉碎在这片温柔乡里。 耕耘了十几分钟,吕涛的子孙又一次去了它们想去的地方。男人心满意足的抱着女人耳语“老婆,我好爱你啊。”然后,陈澄便发现男人呼吸绵长,已经睡着了。她的下体虽然已经没有了撕裂般的疼痛,但不住向外流淌着的子孙们还是提醒着女人,方才经历的情事。 也许习惯了就好了吧……陈澄这样想着,无视了眼角的泪水也进入了梦乡。 只可惜,是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