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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H)指交 令湛

    

手(H)指交 令湛



    她体内的饥渴和欲望都被激起,甚至主动的用自己的xiaoxue去迎合他手指的抽送。

    他用拇指来回拨动红肿得泛着深粉色的蒂珠,拨得频率越来越快,她的腰也就妖娆的扭动的越来越媚。

    叫声愈浪。

    手指插出“咕叽”的水声。

    她的腿也越来越软。

    不行。

    再这么被弄下去,她很快就会到了的。

    她伸手去拉他,手才抬起来,抓着她的腿的那只手便松开,将她的腿拉到一个方便他另一只手继续插xue的姿势。

    然后握住她的手,俯身下来。

    情欲很多时候都很有趣。

    譬如它会模糊人的感官。

    所以此时的白栀被他的手插得够舒服,她才会在令湛那双幽深而冷漠的墨绿色双眸内,窥见一丝温柔。

    ——错觉。

    她对自己说。

    紧窄的xiaoxue还在被来回抽插,手指会在她的嫩壁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抠挖。

    白栀爽得浑身发颤。

    喘息着的声音听起来煽情又软媚:“想要哥哥……”

    此时的模仿一定是最难被辨别出真伪的。

    够柔,模糊了她原本的语气,只有亲近暧昧的呢喃。

    “在你身边。”他说着,一把将她单手抱在怀里。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白栀下意识抱紧他。

    然后手往他的衣服里去摸。

    又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白栀不解的看向他。

    在她嫩腔里的那只手快速的连插了十几下,每一次都重重的直戳深处,出来时又故意在她的敏感点上抠下来。

    她浑身发软,浪叫不止。

    嫩腔极致的吸附感吮在手指上,温暖潮热的接纳包容,指尖上都泛起酥麻的快感,直往他的身上卷。

    往他肿胀的下腹冲!

    他的眸色愈发深邃,墨色当中糅杂的深绿像古老幽秘的潭,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深深地锁在她布满情潮的脸上。

    见她媚眼如丝的问他:“哥哥,唔……哥哥不想要我吗?”

    一边说,她一边用腿去感受他的性器。

    小腿摩擦过时,他明显呼吸加重。

    白栀有意识的故意去蹭,诱惑他:“要我。”

    在她嫩腔里的手指都因为她这一下一僵。

    距离太近,她没有错过令湛眼中挣扎的克制。

    但。

    也仅是那一瞬间。

    他便继续用手在她xiaoxue里插出黏稠的水声。

    被他抱着,满鼻腔内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那种极淡的似山间的风一般的,带着凉凉的温度的味道。

    混着他略重的呼吸声。

    贴着他健硕的胸膛,坐在他有力的手臂上。

    这些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白栀的感觉更强烈。

    xiaoxue收得很紧。

    他很有节奏,没有因此而更快速的抽送,而是慢下来,迎合她,又引导她,将她的快感拉长。

    在活泛的媚rou逐渐安静下来时,又重重的开始高频快速的插她。

    白栀双腿绷紧,又xiele力般的软下来,哆哆嗦嗦的抖着大腿吐出一股又一股热乎乎湿淋淋的水液,浇在他的手指上,被他送上阴蒂和yindao的双重高潮。

    短暂的失神。

    他的手的从xiaoxue里抽出来时,因为吸力太强,发出了“啵唧”的响声。

    白栀被这声音唤醒,大脑“嗡”的一声,困惑不解的看向令湛。

    为什么?

    他愿意用手,说明他现在分不清她是谁,否则以令湛的性格,绝不可能这么对她。

    即便是现在,她都能察觉到他的yinjing仍是硬挺着的。

    那数次用腿用膝盖的摩擦,都能让她感受到他本钱很足。

    那为什么在她愿意的情况下,还不肯把元阳给她?

    难道他就真的没有被药物折磨到吗?

    这药假的?

    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心境也很复杂。

    没拿到元阳不说,还被他用手玩了。

    令湛就连露出的下颌线都透着一股nongnong的禁欲感。

    但方才那熟练的用手玩她xiaoxue,绝不可能是第一次这么做。

    所以他元阳在,但平时在外面玩得这么花?

    那都这么花了,为什么不肯cao进去,一起纾解呢。

    他有受虐倾向?

    白栀真的想不通。

    “你。”她声音还带着股高潮余韵之后的软。

    令湛看向她,眼神询问。

    “为什么……要用手?”

    “你不舒服。”

    白栀身体僵住了:“……”

    纯粹的为了帮她?

    刚才被他的手指又插又揉得舒服到双腿都打哆嗦的感觉袭来,她不自觉的夹紧了腿。

    属于他的体温似乎都未从她的身体里散去。

    “还难受?”他问着,手又一次的过来,托在她柔软的臀rou下面。

    白腻腻的臀rou能完全感受出他手指的骨节和那力度。

    他另一只手的骨戒被她细嫩的臀rou抵着。

    大有一副她敢说“还要”就再用手帮她来一次的架势。

    “……还是用手吗?”她问。

    “你想要什么。”

    小腿往那根roubang上蹭着:“要它。”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这么说完之后,那根尺寸骇人的yinjing又胀大且更硬了些。

    “不行。”

    语气比方才的每一句话都要冷,但音色是他无法控制的黯哑。

    那双深沉幽邃的眸子里仍透着强势的寒意,但白栀在它的下面窥见了翻涌的欲望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