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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在静居寺调戏人家姑娘,被人家打了一耳光?” 凌宇洛吃了一惊,道:“是谁在我背后乱嚼舌头,胡说八道!我在寺中认真寻查可疑人等,怎可能去调戏什么女子?请殿下明察!” “是么,难道是谣言?”齐愈挑了挑眉毛。 “当然是谣言!”凌宇洛不住点头。 却见齐愈微微一笑,便是立起身来,缓缓走到那故作镇静的少年身边,仅隔一尺之遥,端详一阵,奇道:“不是说被煽了一巴掌吗,这挨打的是脸,怎么连嘴巴都是又红又肿,难道你还强吻人家,被人家反过来咬了一口?呵呵,你别告诉我这是摔跤摔的 。” 该死的冰山,昨晚那么用力干嘛,这惨状,还不知几日才能消除,弄得她回来之后都不敢去见二师兄,生怕被他看出端倪来! 这个太子殿下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句话就把她的理由堵死了,不能是摔跤,那会是什么? “这个,这个,”面对齐愈那疑惑的目光,不觉干笑两声,呐呐道:“昨晚在纪府,被灌了点酒,神志不清,与那侍候的丫鬟, 干柴烈火,生出点状况来……” 那个,不是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吗,她这样的说法,半真半假,足以打消他的疑虑吧? “凌五,可真有你的!哈哈哈……”齐愈放声大笑,半晌,方才停下,看了看掌心的一个小小纸卷,沉吟道:“罢了,这雍西之行长途奔波跋涉,回京又是cao练,又是盘查,十分辛苦,这父皇寿诞临近,各项准备已经就绪,今日就让你们放松一日,两日之后的宫宴,可要给我打足了精神,好生对待!” 哦,又要放假了,这主子可真是体恤下属,张弛得当,天大的好人啊。 昨日睡眠不足,正好回去寝室抱着小白好好补眠去! 凌宇洛心中窃喜,却听得他高声唤道:“传吴风进殿听令!” 不一会,吴风急匆匆进来,抱拳行礼:“殿下!” “近日御神卫的兄弟们都辛苦了,你下去安排下,带大家去京城里最有名气的……”齐愈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凌宇洛离得甚远,耳力倒是不坏,依稀听得是什么红袖楼。 咦,这红袖楼的名字,好生熟悉呢,好似在哪里听说过? “殿下,这寿宴在即,此是关键时期,去烟花之地,怕是不妥……”吴风面露难色。 烟花之地,是了,晚上在寝室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经常听那些同伴们聊得兴起的,这楚京城中最大的青楼,便是叫做红袖楼! 没听错吧,齐愈叫吴风带着他们逛窑子,进妓院? 天,怎么会有这样的主子,管吃管住,月俸丰厚,还有亲自过问他们的生理需求? “不必多言,我自有主张!”齐愈呵呵一笑,向吴风耳语几句,听得他不住点头,口中称道:“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属下告退!” 凌宇洛尚有一丝疑虑,却已是被吴风拉着走了。 回了小院,众人一听得有大半日时间去光顾那红袖楼,赶紧梳洗换装,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兴奋不已。 “哎,凌五,你怎么回事?大伙都往外走,你抱着猴儿回房中做什么?” 凌宇洛站在门边,又打了个哈欠,不耐回头:“你们去吧,我昨晚没睡好,这脚软手软的,去了也是白去……” 众人闻言,都是大笑起来:“凌五,听说你昨晚纵欲过度了?” “现在后悔了吧,红袖楼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身段又好,去了保管你会上瘾,哪里还看得上别的女子……” “是啊,凌五不去太可惜了,他长得那么俊俏,指不定人家还拿银子倒贴他!” 越说越起劲了,难道她长了一张酷似牛郎的脸吗? 凌宇洛讪笑道:“你们还磨蹭什么,有这个时间调侃我,倒不如早早去选美人,若是被旁人抢了先,只剩下些丑八怪,那可就糟了!” 听得此言,方才还将她团团围住之人如鸟兽散,一下子失了踪影 。 那白猴儿听的兴奋异常,见众人都迅速离开,口中呜呜作响,拉着凌宇洛的衣袖,不住往朝众人离去的方向扯去。 “喂,人家是去青楼,你在一旁瞎起哄什么!你身为一只猴子,自然要恪守猴子的本分,不能胡思乱想,知道吗?” 小白点头,吱吱叫了几声,甚是委屈。 “好了,我们洁身自好,回去睡觉,困死了!”昨夜回来得那么晚,又担心齐越那样跑出去出什么事情,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个晚上,几乎是天快亮了才勉强合上眼,一大早又被齐愈叫去训话,若真是男子,被他们拖去青楼,想必一定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 。 奇怪,齐愈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怎么会突然让他们去青楼找乐子,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将小白扔在榻上,自己也侧身躺了下去,见那猴儿还对着自己嘻嘻哈哈,便是翻了个身,面朝外间,懒得理它,一阵胡思乱想,正昏昏欲睡之际,有人猛然一拍她的肩头:“凌五,大白天睡什么觉,赶快醒醒!有正事要做!” 死吴风,饶人清梦,真是欠揍。 凌宇洛也不睁眼,辩明声音的方向,便是打出一拳。 拳头在半空之中,被一双手掌握住,有人笑道:“睡着了还能打人,真是有意思!” 那声音,很是熟悉,是齐愈! 凌宇洛倏地睁开眼,一下子从床榻之上跳了起来:“殿下!” 双手背在背后,却也不闲着,摸索着,将被褥往那猴儿的位置上方一扯,一拉,这背上无眼,也不知到底遮严实没有,尽管如此,又哪里敢往身后望上一眼。 “你榻上藏了什么东西?”齐愈笑道。 “回殿下,没什么,是属下的脏衣服,气味太大,怕殿下笑话,只好暂时收进被子里。”被他这么一吓,什么瞌睡都醒了,感觉小白在被子里蠕动,心中大惊,忍不住一掌轻轻拍去,那猴儿吃了一掌,顿时不再动作。 “好了,你别把你那猴儿打死了!”齐愈哈哈大笑道,“叫小白是吧?这小白摊上你这样凶恶的主人,真是可怜!” 什么,他知道? 齐愈瞅见眼前少年骤然睁大的双眼,笑得更加开心:“若是没有我的默许,你以为他们会同意让你在寝室之中养一只猴儿?” 原来是这样,这些jian诈的小人,亏她还一直小心翼翼,躲躲闪闪 ,战战兢兢,陪着笑脸,说着好话,还不时拿些银子出来请他们喝酒,以求他们对她养猴儿之事守口如瓶…… 呜呜,她的银子,她的血汗钱! 眼光哀怨射向吴风,惊得他身子一颤,连连摆手:“天地良心,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我又怎么好说,再说那么多人喝过你请的酒,我算是喝得最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