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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想把她累死吗? 凌宇洛想了一下,微微笑道:“我是新来乍到,对这府中之事也不熟悉,一切还要多靠廖管家指点。” 廖安急忙起身道:“奴才不敢,王妃有事尽管吩咐,奴才自当尽心竭力,为王妃效劳。” 凌宇洛满意点头,道:“廖管家如此忠心,我也是全然放心,你忙去吧,府中事务一切照旧,若有不能定夺之事,直接来报。” 廖安又朝两人行了礼,躬身退去。 人刚离开,齐越便是拉住她的手,笑道:“早知你聪明伶俐,却真是一次比一次让我惊喜,几句话下来,这廖安已经被你收服啦!” “平等对待,捉大放小,这有何难?”凌宇洛笑了笑,便是看见两名丫头端了饭菜进来,不禁欢呼一声,道,“我真是饿坏了,你信不信,现在我足以吃下一头牛!” “信,当然相信,方才你那般贪得无厌,我都已经快招架不住了……”齐越趁人不备,凑到她耳边,低声调笑。 这该死的登徒子,也不想想,人家初经人事,心中感动才主动献身,曲意承欢,实际上比第一回的感觉好不了多少,快活享福的只他一人而已,真是不知好歹,得了便宜还卖乖! 凌宇洛气不过,叫道:“那好,今晚你睡书房去,别想再上我的床!” 此话一出,两名正在摆膳的丫头顿时红了脸,几下弄好,便是匆匆告退,飞一般逃走。 齐越呆了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道:“我的爱妃,胆子大得吓人,想那次,竟在宫宴上故意长剑脱手,对着皇上飞出,这回,又是口出狂言,把人家小丫头都吓跑了,哈哈,我实在是对你服气。” 哼哼,这就服气了?她方才其实还是想说,别想再上她的床,免得他日泄千里,精尽人亡…… 话说,自己真是有做痞子的本钱! 暗自得意,瞅见桌上丰盛的菜式,自顾自取了碗筷,舀了两碗饭,递给他一碗,自己高高兴兴吃起来。 齐越吃得甚少,大半时候都是静静望着她,不停为她添菜,凌宇洛也不客气,敞开吃了个饱,一直到腹中饱胀,这才停下,问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吃这么少?不会饿吗?” 齐越摇头道:“你已经把我喂得那么饱,当然不会饿。” 凌宇洛张了张嘴,领悟过来,不禁叹道:“真是人不要脸,天都害怕!” 这个男人,说话越来越放肆了! 齐越大笑站起,将她拉了起来,道:“此是闺房之乐,只我夫妻二人在时,便是尽情说笑,你放心,我在人前不苟言笑,只对你,才是真实性情,率意而为。” 说着,便是揽住她,朝屋外走去,边走边道:“这辅政王府,你是女主人,我先领你四处转转,先行熟悉一下,你下来之后凡事可与廖管家商量,他为人本分,也算得上忠心。” 凌宇洛点头,被他拥住,随他而去。 据他介绍,这座王府原是亲王旧宅,翻新而成,府中分为正中主院,以及东西南北四院,四院较主院略小,其中,主院又分为安心园与悠然园,占地颇大,前一处是齐越的住处,皆有公务与书房功能,后一处便是正妃所住的园子,也正是两人成亲的婚房。 而那周围四院,东院为蓬莱园,乃是日后林太妃居住之处;西院全是清一色的客房;南院有四座园子,规模都是不大,分别是飞雪园,如梦园,逐秀园与归睛园;北院中有十来座小楼,则是更小了许多。 除他们自己居住的主院,与住了客人的西院之外,其它几个院落都是没有住人,一路看去,楼中空荡荡的,显得十分清静。 “真是奢侈了,我们这才几个人,竟然住这么大的府邸,那么多房间空了不用,实在可惜——”凌宇洛叹口气,满是惋惜,喃喃道,“若是换个时日,我真想把这里经营成为一个最好的家庭旅馆,最有特色的旅游胜地……” 齐越怔了下,有些不明其意,却也没有追问,只看着那些空空的楼阁,眼中闪烁不定,轻轻叹道:“我却是宁愿它一直空着,永远都不要住人。” 凌宇洛瞥他一眼,道:“有诗云,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你如今是辅政王爷,更是要体谅民间疾苦才是。” 齐越听得她所说,惊喜之余,却是笑嘻嘻道:“你担心什么,往后我们生一大堆孩儿,便是都住得满满的了。” “去,我又不是母猪,哪里生得了那么多,要生,你找别的女人生去!”凌宇洛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笑骂道。 齐越并不躲闪,却是捉住她的手,笑道:“我找别的女人,你就不吃醋么?” 凌宇洛哼了一声,道:“我懒得吃醋,直接阉了你,卷起包袱跑路,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 “心狠手辣的小东西,竟对为夫这样威胁,看我今晚怎么罚你,不,已经等不到今晚,现在就要……”齐越笑着,将她轻推两步,贴在一株芙蓉花下,眼瞳深处幽光闪动,薄唇轻轻开启,俯下身来,吻上她香软的樱唇。 花木扶疏,藤萝绕树,脚下小径通幽,此处并不见人,静寂犹深,鼻间是一片氤氲香气,眼前是倾心相爱的良人,不知不觉,已是沉溺其中,薰薰欲醉。 也不知过了多久,齐越终于松开,别过脸去微微喘息,凌宇洛亦是闭眼歇气,心中鸣若战鼓,跳跃若狂,暗道,在他面前,自己真是越来越没有出息了,方才情动之际,若不是他强自镇定,没有再继续进犯,只怕两人真会在这园子里缠绵一回,哈哈,真是……十分期待! 齐越歇了一会,见她沉默不语,以为是害羞,却是又怜又爱,笑道:“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今后还胡说不!好不,不闹你了,我们慢慢绕到西院去,去拜见师父他们。”说罢,低下头来,为她捋啧垂落的秀发,理好方才弄乱的衣衫,待得一切平整如故,这才又牵起她的手,缓缓而行。 真是个温柔的男人! 凌宇洛心中赞叹不已,走出几步,却听得他沉吟着,轻声说道:“方才廖管家说,二师兄今日一早便被皇上请到宫中议事,我们这下过去,却是见不到他。” “等他回来,不是就见到了吗,有什么关系?”为何特意提到秦易之,莫非他怕自己与之见面,会旧情复燃么? 抬眼看他,不料他也是凝望自己,眉宇间,却是有些忧心,轻声道:“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萱儿。” 齐萱?这大半年,她不是一直住在京郊行宫之中,休养散心吗? 凌宇洛停下脚步,小心问道:“七公主怎么了?还是没缓过劲来吗?”想想也是,本是皇后所出,尊贵无比,却是一夕祸起,沦为待罪之身,虽说这两位执政的皇兄并不介意,仍然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