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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很久了?” 感觉翟易匀突然竖起神经,桑语柔强颜笑著回答:“我们是启聪学校的同学,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翟易匀仔细听他跟客人说话,说出的话如同唇颚裂般破音,可是他能说话,她同学?就像一般学校班对那样吗? 原来她有人追求? 像她这麽漂亮的女子有人追求不是很正常吗?她除了喑哑之外,秀外慧中、性情温存,有位交往许久的男友实在不该感到惊讶── 却有些许失落。 作家的话: (10鲜币)22 痴心欲醉 挫折的产生是为了让人学到经验,而非就此一蹶不振。 他消沉太久,不能继续沮丧下去。会留在身边的人始终会在;留不住怎麽逞强也留不住──就像施燕珍。当初一听说他截肢,逃的比飞的还快,一年来音讯全无。 所以,当一个人还爱你的时候,所有的话都可以说得令人痴心如醉;当你没有了利用价值,所有的誓言只不过是一场风花雪月,不久即烟消云散── 既然如此,还留恋做什麽?日子总要往前走── 「翟专员要给客户的计划书准备好了没有?」迎面而来的业务副理问。 翟逢垣将翟易匀交待给业务副理,希望他能从他那里学点东西。 「好了。」翟易匀理理思绪,阖上桌上做一半的卷宗,关上电脑起身。计划书昨晚已连夜备妥,父亲现对他以放大镜审视,他不敢怠慢,愿意将过去追逐速度的心思全部放在这回重生的路上,脚步一定要踏得更扎实,全力冲刺、让人刮目相看。 「可以出门吧!」看著他迥然的眼神,业务副理十分满意。 翟易匀上班两个月认真的态度,使他不得不连番在董事长面前为他美言几句。翟氏大公子运筹帷幄手腕干练,次子能力亦相去不远,让做部属的也感到前程似锦。 「可以。」他提著公事包走出去自己所属的座位区,这小小的区域,不比翟易非豪华办公室,现在他一切从零学起。既然父亲希望他能从基层员工做起,那麽他也只好甘之如饴的重头开始,如此也可以学习到更多他人长处。 「这位客户比较挑剔,爱听些好听的话,只要正中下怀得其所好,其实要他跟我们合作并不困难的。」开著车副理边跟他聊天。 「喔。」他悉心受教。讨好客户彷佛是做业务的第一要领。乍听下简单,做起来却不得见容易。但他会努力学习,改掉坏脾气。 一路上閒聊,翟易匀没有小老板的架势,两人相谈甚欢。车行越来越慢,前方只剩一线车道。 副理惊觉,探出头。「前面好像发生车祸。」 「是吗?」翟易匀视线往外望去,车子缓缓开过,他突然紧张起来。「停车、停车,周副理麻烦先停车,发生车祸的好像是我朋友。」 「怎麽了?」他想靠边停,但路肩机车壅塞,找不到空位。 他看见桑语柔在车祸现场跟别人比手语,样子看起来十分慌张。 「是喔!」副理纳闷。 车子又前进一段路才找到空位停下来。下车翟易匀心急的走过去,他只要走快,双脚既跛得厉害,左脚的残缺更明显。虽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他急著过去帮她。 「翟少爷,拜托你走慢一点,别害我啊。」停好车周副理从後面追赶而去,翟董将他交代给他,即使现在他是部属也不能有差池啊。看他走得那麽快,好像要跌倒的样子,他吓出冷汗。 他听见周副理追在後面,可是见桑语柔在那儿跟人家比手划脚貌似说不清的样子,他心慌的脚步只有加快根本慢不下来。 「怎麽了?」好不容易走到她身边,他著急问。 「啊、啊……」见著翟易匀她慌张的发出低哑的音声,手语急促。我没看见车子出来,一出来就撞上了。 翟易匀低头看见桑语柔裙子下的膝盖擦破皮淌出血。 「你是她朋友吗?你看她撞到我的车子这要怎麽赔?」对方盛气凌人问。 「谁赔谁都还不知道?」翟易匀瞥一眼被压在车底的脚踏车,问桑语柔:「报警了没?」 不知道?她无法打电话,但没看见对方打过电话。 「有什麽好报警的,别在这里妨碍交通,反正赔钱了事。」对方似有目地的急著索赔。 翟易匀瞄了瞄眼前两个气急败坏的男人。「你们是看她哑吧想欺负她是不是?就算要赔也是你们赔,她可是骑脚踏车,何况你们是从支道出来,本来就要让干道的车子先行。」他可没桑语柔好欺负。 我要骑过去,他们的车子从巷子出来,我看见了却来不及煞车。她神色慌张解释,看起来受了不小惊吓。 「我按了好几声喇叭,哪知她是个聋子根本听不见。」对方像吃死她地咆哮。 「你说什麽?」听对方口气不逊,好似贬抑聋人,翟易匀气恼的一把捉起那个人的领口。 「翟少爷别冲动,我报警了,等警察来处理吧。」副理赶紧捉住显得冲动的翟易匀,他们出来洽公可别滋事。 翟易匀只是吓吓人,恶人自有恶人治。放开人他说:「别以为聋人就好欺负。」见桑语柔一脸委屈他更是气愤难平,要是他没正好遇见,又没人路见不平,他看这两人是想敲她一笔。 桑语柔吓得脸色发白,方才以为翟易匀真会一拳揍过去,幸好被制止。她不希望因而发生冲突。她静静地弯腰擦拭膝盖上的血渍,脚踏车看样子不能修了,一台又得卖好多包子才买的到。 警察来了,肇事的对方终於住口。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是轿车不对,他们看穿她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清,才会吃定她。 「翟少爷,你陪小姐去医院擦药,我得赶快去赴约,要不然会迟到。」好心的副理拉著他到一旁说话:「我看她不会说话自己上医院也不方便,要是又被欺负了,你跟她去好了。」 翟易匀惊讶的瞄瞄他,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看他粗枝大叶,倒也挺细心的。「你不会跟我爸告状说我怠忽职守吧?」他开玩笑。 「哪会?」他又附到翟易匀耳边叹息。「真可惜,长得这麽标致竟然是个哑吧,老天爷真是有眼无珠。」 翟易匀不禁瞪他一眼,哑吧又怎样了?哑吧一词现在听起来令他感到格外刺耳……作家的话: (11鲜币)23 无法抗拒的温柔 翟易匀毫不犹豫的陪桑语柔去医院包扎,虽然下定决心当奋发有为的青年,怠工并非好典范。可是她一脸苍白、毫无血色,似乎馀悸犹存,他也放心不下。只好依照周副理的提议──其实,他自己也有这种意思──陪她去医院! 走出医院太阳高挂头顶,时间已经快中午了。翟